激烈的運動之後是疲憊,我們就躺在床上,她在我的懷裡,很久我們都沒有說話,任陽光從一個地方遷移到另一個地方。
「叫你起床,你不起來,還把我給拖下床。」她說著,似乎有些埋怨。
「就算是昨天的補償。」我小聲的說。
她也沒有說什麼,過了一會,也該起來了,她給我找了衣服,說那些衣服已經給我洗了,我的那些衣服從來沒有自己洗過,都是到乾洗店,過天拿就可以。現在有了這樣的一個持家的,我也就不用擔心我以後的生活問題了。
午飯,本來是早餐,可是我們吃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也就當午餐吃了。下午我有事情,也告訴她了,我要拿資料去,我要知道天信叔的底細。
下午我沒有讓鄧鸞跟著去,她說要、和天蘭一起出去玩,我也就沒有在請求她和我一起去,我自己到學校找到了王真地。之後我們去了一個比較安靜的咖啡館,我仔細看了資料。
從資料上,我知道,狄偉和虎幫關係很密切,從資料上顯示,他們是互相利用,各自得到各自想得到的,有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天信叔和他們基本上沒有來往,除了一些生意上的來往,不過他們師兄弟到是有些來往,不過天信叔的生意大多都是在外地,這個地方只是他休息的場所,只有很少的幾家公司,如醫院。他們師兄弟的來往,我也就不在懷疑了。
知道了這些我也就不再擔心什麼了,我也可以和天信叔好好的談論了,至於爺爺那件事情,我也準備完全告訴他,這個是沒有必要瞞他的,要是他值得相信的話。
我的這些資料也是冬哥收集起來的,對這些資料,我沒有任何的懷疑,我相信,這些資料要是不準確的話,冬哥一定會告訴我的。
我也沒有回去和爺爺說,就直接找天信叔了,我也想早點解釋清楚我們之間的誤會,只有早點解決才不至於有更深的誤會。
「這些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資料我帶走。學校的事情我就交給你了,要是有可能的話,以後你可能是這裡的校長,辦學的宗旨是:我們是老大,任何人來要聽我的,要是有誰可以公開的和我們作對,不要給我客氣。」我這樣吩咐著他,因為我在學校裡要完成的事情,已經有了結果,我也有更一步的打算了,至於這裡的事情,我也沒有時間來理會了,也只好交給他管了。
他也是很認真的聽完我的這些講話,也是很有信心的給了我答覆。完了之後,我直接到了天蘭的家,找天信叔去了。
去的時候,家裡沒有人,我給鄧鸞打電話讓天蘭回來,沒有想到她們居然是去逛街,我告訴她們我在天蘭家門口,進不去,讓她們快回來。
就這樣幾分鐘之後他們就回來了,在她家也是等了很長的時間,不過我這些都不在乎,天信叔也知道我在等他,天蘭給他去電話的時候,他在談生意,不過這次沒有想到的是,他馬上回來了,生意放在了一邊,這個轉變讓我有些感觸。
「我有事情要和叔你說,我們進書房談好吧。」我看到了天信叔回來,我上前這樣和他說著,他放下手中的包,直接和我向書房走去。
天蘭這個時候從她的房間出來了,「有什麼事情不能夠當著我的面說嗎,你們還有什麼秘密要瞞我們?」她這樣抱怨著。
天信叔這個時候看著我,要我給出一個答案。我也知道天蘭這也是好心,她害怕像上次那樣,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就氣走了。
「你就在這裡說吧,這裡也沒有外人。」鄧鸞這個時候也這樣勸我。
「那好我就在這裡說了。」我們四個就坐下了。
「我查了查你,」我開門見山的說,我不想給他留下一個欺騙的罪名,「我也查你了。」天信叔這個時候給我的回答讓我沒有想到,他這樣的生意人,也有我們這樣的思想。
其實我們才是真正的大商人,那些小商人,只是做些貨物的買賣,我們是用自己的實力換取我們生存的空間,說起來,我們還要和他們學哪。
「你和虎幫的關係,和狄偉的關係怎麼樣那?」我又問。
「你這是在質問長輩。」
「你認為是,就是吧?」
我是當面問問他,從資料上看到的東西,不是不相信,但不是完全相信,我要親自問我才放心,所以我就直接問了。
鄧鸞這個時候拉拉我的衣角,我沒有怎麼理會,而是直直的看著天信叔。
「對你我也知之甚少。」
「我不是虎幫的人,還有我也不會傷害我的親人朋友。」我回答的很乾脆。
「這個我相信。」天信叔點點頭。
「回答我的問題。」這個時候我發現他在質問我了,我本來是想知道他的底細的,可如今,適得其反。
天信叔這個時候停了下,「我和虎幫沒有聯繫,他們曾經找過我,要我加入他們,可是我沒有同意。」
「是狄偉找的吧?」
「是他。」
我聽到這裡,還想問更多的問題,但是對於我的質問,我有些歉意了,至少他是我的長輩。
「狄偉說,他代表虎幫來和我談判,可是我沒有答應他任何的事情,雖然我們一直保持著聯繫,因為我們是從小長大的兄弟,這個感情,是沒有辦法割捨的。你也知道,我這些年都在外地工作,我之所以回來,是蘭蘭還在這裡,外邊還不如這裡那安全,我也沒有讓她出去。」
他說的很多,也是很誠懇的這樣給我解釋著,因為我代表著真正的天光門,這也是他真感情的流露。
「這個事情我可以理解,作為一個父親,為自己的孩子作出一些犧牲,是值得讚揚的,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你和虎幫的關係而已。」我也解釋著我的我的質問。
「問清楚是好的。」天信叔也點點頭。
「對不起,我對我當初那樣粗魯的對你道歉。」這個時候我鄭重的想天信書道歉,因為我這個時候完全相信他了,也沒有什麼可以隱瞞的了,至少我是這樣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