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可以看的出來,他們也是一夥一夥的,他們之間好像也是敵對的,但是他們沒有能力統治學校,也只好依附學校裡有頭有臉的人了。他們跟在我的身後,要是我成功了,他們也一定會來找我的,我這樣想著,就走到了足球場邊,看他們玩足球。
狄強這個時候並沒有在球場上,這個我不用想也知道,他怎麼會等我,也只有我等他了,沒有關係,我有的是耐心,這樣的耐心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當踢球的人看到我這樣的架勢,身後這個時候已經有很多人跟著了,也是看看我們,也沒有停止踢球,只是沒有剛才那麼專心了,當有人指著什麼,停止了踢球,我知道是狄強來了。
他帶著他那些小弟來了,我也和他迎頭走上去,我身後的人把我圍成了一個半圓,狄強身後的人也把他給圍成了半圓,當這兩個半圓結合在一起的時候,狄強和我面對面站著。
我們克服了地球的引力,很多的人都跑過來了,是看熱鬧,也有的是關心,我們之間的戰爭,到底最後是誰勝利,很快,我們被幾十層人圍的水洩不通。
戰爭開始了,首先說話的是我,這樣被動的生活我過夠了,我要主動進攻了。
「你在這個學校裡是老大,我不反對,可是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不喜歡。」這是我在宣洩我的不滿。
「我是覺得你好玩,才讓你在這裡呆那麼久,你以為你自己很有能力,很強啊!」他這個時候很不屑回答了我的話。
「從前不是很強,現在不同了,這就是你的錯誤!」我指責他。
「我現在不想玩了。」他擺出一副無所謂的動作。
「我要像你挑戰,一個星期後,地點就在體育館。」我拿出挑戰書,仍了過去,這是昨天晚上,我打定主義以後寫的。
他是個陰險的人,我這樣做對我有絕對的好處,從前他在暗,我在明,我總是吃虧,也鬥不過他,現在我挑明了,我們都是明眼人。
我還有更深層的意思,我們的恩怨,不管是家仇,還是情場恩怨,早晚都得解決,這個時候,也是該解決的時候了。
他擺擺手,讓他的手下把挑戰書揀了起來,「接受。」
「不過我還有條件,你要是輸了,馬上給我消失在這個城市,」他停了一下,「哦,還有你的那個,叫什麼零零一的組織,也給我消失。」他提出了條件。
我也沒有考慮,「沒有問題,你要是輸了,老大的位置讓給我當,你也在這個學校消失。」我也毫不示弱。
我的那個組織,他也知道了,我只要沒有立足之地,那些人也沒有了立足之地,這些條件我是不得不答應。
哼,他很不屑,「沒有問題。」他說的很自信。
有那麼多的人看熱鬧,我與狄強的鬥爭今天算是正式開始,以前那都不算。今天在操場上的混混們,也是蠢蠢欲動,他們也知道,老大在這裡可以呼風喚雨,沒有幾個不想當的,只是他們沒有這個能力和膽量。
他轉身走了,剛走了兩步,又回頭,「忘了告訴你,鄧鸞早晚是我的人,現在先放在你那裡看著。」說完這些就走了。
他的這句話讓多少人寒心啊,有多少雙眼睛怒視著我。我就這樣結束了鄧鸞的單身,很多的人都喜歡她,可是只有很少的人追求過她,最後那些追求她的人還都成了殘廢。也有很多的人,目前還是喜歡她的,從前也只是聽說她不為任何人所動,這也許就是很多的人喜歡她的原因,也有很多的人是看熱鬧,狄強這樣的追求她,都沒有任何的結果。可是聽了狄強最後的那句話,他們失望了,我這樣一個只是曾經在學校了弄起小浪的人物,如今和狄強公開對著幹,還追上了學校裡的校花,這不得不讓他們吃驚。
也不知道這個時候在場的當中,有多少是羨慕,有多少是暗暗的在罵我,我現在是個未知數,他們也不敢表示什麼,也許我是將來的大哥,也許,在一個星期後會消失在這個城市,有誰能知道啊。他們臉上堆起的是笑容,是笑裡藏刀,我也是看透了他們這些人。
人們的興致也就隨著狄強的離開而消失了,他們等待的是一個星期後的挑戰,那個時候才是真正好看的。
「你個沒有心的傢伙。」我聽到有人這樣罵著,聲音很熟悉。
我轉過頭看見了天蘭,「你啊,罵我幹什麼?」我能夠聽的出來是罵我。
「罵的就是你,看你能夠怎麼樣,為了一個女人學著跟人家爭老大,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以為自己有能耐啊。」她還是這樣不聽的罵著。
我知道她是好心,我嘿嘿,傻傻的笑了笑,「不要這樣說,敢愛就得敢追,要不然人家就要說我是口是心非了。」
這個時候人群已經散了,也沒有什麼值得他們看的了,當然不會呆在這裡了。
說著我就來到了天蘭的面前,我只是問她天信叔來了沒,她告訴我沒有回來,我還是告訴她,回來的話,就告訴我一聲。我看到身後有人跟著,也不是什麼惡意,我就讓天蘭先走了,也沒有送她。
「零哥。」他們那個帶頭的向我走來,他應該就是王真地。
「你就是王真地吧?」我猜測的說著。
「是零哥。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就吩咐好了。」他很恭敬的說著。
我看著他們就生氣,他們的膽子也太大了,怎麼就被他們知道的,「我找你們了嗎。該幹什麼幹什麼去。」我也有點不高興。
我現在也和他們見面了,他們以後也不會再說什麼了,這次見了我他們以後不會不認識我,我也是知道的。也算是回復上次他的要求,只是有點晚。
他們就這樣要走,「王真地你留下,我還有事情,其他的人先走吧。」
等他們都走了,我小聲的問著他,「是不是有人告訴狄強,我是你們的頭,要不然他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