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沉迷,毫無理由的沉迷
這次我提出要走,她倒有些奇怪了,我一般來到之後,就是不想走的那樣,可這次我真的提出要走,說著就起來了,沒有停留,只是在門口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他一眼,開門走了。
她沒有挽留,我也沒有想在她這裡呆著,我想一個人靜靜,來看她只是想知道她過的如何,如今看到了,也就沒有什麼心事了。
走在大街上,沒有選擇做車,走在那樣的一條陌生大街,孤獨,頓時從我心裡最深處湧來,我的心有些抽蓄的寒冷,表面上看,我沒有什麼問題,可是我自己能感覺到,我自己的心在打顫。
「等我一下。」我在慢無目的的走著,聽見了身後的鄧鸞的聲音。
我回頭,看見她還是提著她的那個小包。
「現在我不去學校的,我還要考慮兩天,等我考慮好了,我還會來找你的。學校我一定要在去的。」我見到她,這樣說著,我想解釋著什麼,可是我也不清楚要解釋什麼,也就和她一起走著。
「我也知道,勸也沒有用,我只是想告訴你,狄強不是好惹的,你自己要小心。」她這樣和我說著。
「謝謝了,我會小心的。」我微笑著對她說。
這些天我一直都是微笑,可是沒有一次是真正的,是發自內心的笑,我實在是沒有什麼樣的心情笑,有的時候,我也是為了應付他們,沒有辦法,看似是發自內心的,可是我自己知道,那都是假的。
就這樣鬆了一口氣,這就是給我信心啊!我想著,也不知道和她說什麼好了。
這也許就是愛情的力量,沒有什麼困難,在愛的面前是無敵的,只要自己心中有愛,我相信,一切的困難,都不是什麼樣的大困難。
「你去做什麼那?」我看著她問。
「我去看我的爺爺。」
我本想開口問,我可不可以去,她好像知道我要說什麼似的。
「他老人家喜歡清靜。」
她都這樣說了,我還能說些什麼那。我點點頭,就沒有再說什麼。
就這樣走了幾分鐘,她說要坐車走,我看著她上了車,我還是慢慢的走著。沒有做車,也不想做車,這樣的時候很少。
但是我理解自己,我喜歡這樣的生活,無憂無慮,在陽光很暖和的每個下午,和自己的愛人,逛商場,看日落,每一天都是美好的。
我一邊走,一邊看路邊的人,有的很忙碌,有的很悠閒,有的開小車,有的則是騎著自行車,不一樣的人,有不一樣的生活。
我這樣的人,應該是什麼樣的生活,沒有人知道,我也不知道,也許我的生活還不如他們那。
我問自己,我是喜歡天天在血雨腥風中生活,還是在竹林中和愛人喝茶聊天。
沒有答案,我自己也找不錯答案,現在要做的就是回到學校,和狄強抗爭到底,我沒有輸,也沒有人來評判,誰輸誰贏。
堅定的我不再猶豫,找到零零一的頭王真地。
我打電話到王真地,他告訴我,已經收譚山為小弟,以及他的那個表哥王石。我從王真地那裡得到,王石是從別的市過來的,他曾經跟著謝老大的兄弟幹過,只是他沒有受到重用,後來就回家了,他跟的大哥死了,也是我殺的。到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來,我曾經在那個死了的大哥手中,得到的那個紙條上的名子,是王石。
我告訴他們,我要回學校,現在要安靜些,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可以亂來,要是我發現的話,後果自負。我這次是下了狠話的,不像上次,我心軟了,沒有殺那個小弟,我也不知道他是誰,只是知道,那是我的小弟,犯了錯誤。
教訓完他們,我就還是在那裡慢無目的的走著。街上也不是怎麼太平,大白天的就有搶劫的,我也不知道這樣的社會中,人們是怎麼生活的,也許有一種心態吧,這樣的心態,使的人們不是怎麼計較自己的得失。
我可不是那樣認為,一個社會就得有一種制度,沒有制度的保證,人們的生活就不能夠正常,我要是有能力的話,我會建立一種制度。這樣的制度,即使是在各個幫派爭奪中,也不能破壞的制度,這也許需要權威,可我現在沒有這樣的權威。我正在努力建設這樣的權威。
在這樣的街道上走著,我感到了陌生,也許是這一個月的醫院生活,讓我對城市陌生了,我本來就不屬於這個城市,只是巧合、緣分,讓我來到了這樣的一個城市,當了一個大哥。
我的目標是什麼,在沒有來學校之前,我也不知道,過一天算一天,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我有了確切的目標,這個目標,不是一下子就可以完成的,也不是說說就可以完成的,這個目標還有,從來沒有過的危險性,可是我沒有太多的選擇了,到現在是這樣。
陽光依然是如舊,小草依然在向著大樹的目標前進。
我去遊戲了,只有在那裡,我才是真正的霸主,沒有什麼可以阻擋我,在那裡時間也是飛快,那麼久沒有遊戲了,玩起來都有點生疏了,在最重要最關鍵的的時候,有人給我打電話,我看了看,是天蘭的號碼。我接了,敷衍過後,我遊戲裡的人物掛了,要是在以往的這個時候,誰給我打電話,我也不會理會。可是現在,我不自覺的和她聊了那麼長的時間,之後還沒有怨言,也許是她的執著改變了我。也許有些喜歡她,我也不敢確定,這樣的事情,我想不通。
我很樂觀,想不通的問題,我是會把問題放下的。
沉迷,毫無理由的沉迷。
這樣的時光過的比我想像中的要快的多,沒有任何事情的煩擾,只有我快樂的遊戲。在遊戲中,就想我的人生重來一樣,每一次的嘗試,都會給我帶來異想不到的喜悅。
可是那時遊戲,不是生活,至少在現實生活中不存在的。
就像人們有的時候,很喜歡假設,而這些假設很多的時候,都是不存在的,只是我們的一種假設而已,但是我們還是喜歡這樣的假設,因為這樣的生活是一個正常人應該出現的生活。
第六十七章張狂的狗
人生就是在坎坷中度過的,也是在掙扎中才顯的聲明的多樣性,別也乞求活的自在,乞求平淡,但我和他們不一樣,我也乞求自在,但不是在別人的屋簷底下的自在,是在我自己的天空中自在。我想要我的生活豐富多彩,不是蒼白無力的。
所以我堅持自己的主見——回到才成學校。
朋友們為我擔心,我能夠理解,但我還是堅持我自己的想法,人生是我自己的,我要自己做主。
我就這樣一個人又來到了才成大學的門前,第三次真正的來到這裡,每一次都都有新的經歷,每一次都有不一樣的感覺。
我走進了剛剛離開一個月的大學,一切還是照舊,和當初我離開的時候沒有什麼兩樣。操場上依然有那麼多的人,行人依然微笑。在這個地方,沒有我好像也沒有缺少什麼。他們依然過著他們自在的生活。為什麼會是這樣,為什麼一直是這樣,我還沒有找到答案。
我在宿舍的走廊上看到了齊恆,他看到我先是一驚,接著是厭惡的眼神盯著我看。他現在可以說是狄強的一個好的幫手,或者用我那本來就不文明的話說——是走狗,至少在對付我的時候是這樣。
他的驚訝,也許看到我還這樣完好無損的,站到了這裡,厭惡是他看到我的本能反應,這樣的眼神我已經習慣了,也沒有什麼可怕的,他對我來說,沒有什麼威脅。
接著露出了他那偽善的笑容,很是得意,轉頭走了,這個我用腳指頭都能夠猜的出他是去『工作』去了。我哼了一聲,不屑,對於他這樣的做法,我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我接著走我的路,很快的回到了宿舍。
「你還真是強悍,現在就回來了,聽譚山說你的病基本上好了,怎麼不在家休息幾天,那麼早就來學校了?」
梁儒看到我回來,把我手中的包接了過去,給我仍到了床上,通常我就這樣做的。
「房子下的烏龜想見見太陽,只好把地基給拱了。」
我這樣掩飾著,給了他,我的答案。
「小心房子倒了,壓死了烏龜。」
「能夠看見太陽就好。」
我說完這樣的話,彼此都笑了笑,我們都清楚的知道,我來到學校,面對的是不一般的困難,可以說是用性命堵這樣一把。可是我已經選擇了這樣的道路,並且,我很堅定,很堅定的向目標前進。
我也不在像往常一樣——到宿舍就躺下,而是做在我的書桌上,上面有厚厚的一層土,書上也全是土。沒有誰是好心的,我也沒有發現真正的好人,現在的人,做事都是有目的性。
我拿起了書,看了幾頁,除了當初的零星的記錄,其他的地方和新書沒有太大的區別。
「給你擦擦桌子。」梁儒一邊說著,一邊把他的一快抹布仍了過來。
抹布落在了桌子上,揚起了一層土,我沒有說什麼,擦著桌子。書上也擦了擦,我是準備上課的。
我收拾好東西,「下午是什麼課?」我一邊說,一邊把抹布仍到一旁。
梁儒沒有馬上回答我的話,眼珠一轉,看了嵌他抹布,回了我的話,「是公共課高數,你」也不知道他要說什麼,可是沒有說下去。
我在我的那堆書中找到一個叫高數的書,很自然的用手拍了拍,打開書,看了幾頁,沒有任何的東西。我這還上什麼課啊,不會也沒有學過,課堂對我來說一定很難受。
「怎麼想上課了?」梁儒這時在我的身後問道。
「學生不上課還能叫學生嗎?」這時成了我問他了。
嘩嘩``吱吱,清脆的開門聲。
「上課的也不一定是學生。」譚山進來時這樣回答了我的問題。
我這時很自然的看了看梁儒,發現他也在看我,互相一笑。
我扭頭,「我要去上課。」我平淡的說著,準備要走了。
譚山已經來到了我的面前,用手拍著我的肩膀,「想通了。」
「還沒想。」我是頭也不回的給了他答案。
「任何事情終究是要有結果的,逃避不是辦法。」
我很專著的看著他,「你看我想是逃避的那種人嗎?」
他沒有馬上給我答案,停下好像是思考了一會,「還沒有看出來。」
「我不喜歡逃避,也不會主動逃避。」
我雖然這樣說,可是後來,這些話都是廢話,沒有人能保證什麼,即使是我這樣的一個人,當然,那是我從來沒沒有想到的。
在一旁的張生許久沒有說話了,這時他上前說,「安全回來就好,還管那些幹什麼,晚上我們出去狂歡,就當是給你洗塵。」他說的很豪爽。
我微笑著說,「謝謝。」
「都是兄弟還說那些幹什麼。」他拍拍我的肩膀說。
我還是接著干我的事情,他們也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去了。
過了很長時間,我們沒有人說話,都成了沉思者了。
當當,有人敲門,聲音是那樣的霸道,我一聽也知道不是什麼善類。譚山去開門。
「對不起,我們不歡迎你。」譚山站在門與牆的中間,門只是開了一般,我是看不見人的,我們三個人都想門處望。
「我是來找唐零的,他要是有種就給我滾出來。」
我已經聽出了這是齊恆的聲音,我走過去,把那半扇門打開,和譚山並排站著。
「有什麼事情?」我是很平靜的。
「強哥讓我告訴你,以後老實點,要是在惹事的話,別怪我們強哥不客氣。」
他的那種張狂勁,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來的,他是不給自己留後路了,要是狄強不在是學校裡的老大,他也就沒有任何生存的空間了。這樣的人是沒有腦子的,容易得來的東西,也容易失去。
他喊強哥喊的那麼親切,不知道的以為狄強是他哥那,明白的人都知道,這是一個走狗般的小弟。
我雖然很不喜歡他這樣給我說話的語氣,可是我沒有辦法,也不能夠表示什麼不滿。
「還有什麼事情嗎?」我站在那裡好一會,他沒有說什麼。我這樣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