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第一次血戰()
我馬上拿起電話,嚴肅起來,「他們是不是來了?」
「是我。」我一聽是東哥,知道沒有什麼問題。
「東哥,什麼事。我還以為是他們攻來了那。」我躺在了床上。
「告訴你個壞消息,他們的人會越來越多,你要小心,對付的了自己解決,若是差距太大,就回來,從長計議。」
「知道了東哥。」我是心中有數,對敵不是拚命,我可不想做烈士。
「好好休息,我們等你的好消息。」東哥這時還是很關心我的。
「沒有問題。」就這樣我接著睡,是很放心的睡。
早晨四點多時,電話又響了,我起來揉揉眼睛。
「零哥。」我一聽是吳亮的聲音,知道了我們要開始作戰了。
「他們好像來了,我已經叫上了兄弟門在樓下集合了。」
「你們等著,我馬上下去。」我說的是那麼的鎮定。
這時一定要鎮定,思想一定要靈活,不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是自己的死期了。
我穿好了我的那件運動裝之後,直奔一樓。
「他們來了?」我來到了樓下。他們幾個聽到我的聲音都站起來了。
吳亮說,「他們一共來了二十幾人。」
「這樣,聽我的吩咐,戒酒、戒色帶著十個兄弟從後門出去,截住他們的後路。」
「沒有問題。」戒酒、戒色就帶著十個兄弟從後門出去了。
「剩下的跟著我走。」我吩咐完之後,就出了門。
我出去在門口等著他們,他們這時也來到了,一共二十幾人。
「喲,那麼的兄弟要住旅店啊,可惜沒有那麼多的地方,不如留下幾個睡大街吧。」我是毫不客氣的說。
「你就是那個剛出道的菜鳥吧?」他用很不屑的口氣對我說。
「我是剛出道,不過老子叫零鷹。給我報上姓名,我不殺無名鬼。」
好像是古代的武士比武似的,先知道對方的姓名之後就是拚殺。
「老子叫謝五,沒有想到你會在這裡,那順便讓我給你送葬。」
他顯的很有霸氣,很有信心,不過我不怕這樣的人,雖然這樣的人有時很厲害。
「你這樣的兒子我可養不起。」我以前可是學生,肚子裡還有些墨水。
「給我上,殺一個賞兩千。」他這樣的喊著,後面的二十幾個小弟衝上來了。
「是兄弟的就給我勇敢的沖,不過我沒有錢賞。」這是我和他不同的地方。
我後面有三個小弟,加上肋骨兄弟、半腳、吳亮,連上我一共八個人,不過我從來沒有害怕過。因為我相信我們的實力。
我舉刀向謝五的頭砍去,他用刀橫擋,我的刀壓到了他的肩膀,他臉上的表情告訴我,他很吃力。
他用力擺脫了我的刀,橫刀向我的小腹砍來,我後退一步,接著直刺他的小腹,他回手,用刀擋開了我的刀。
之後是我們的刀不斷的接觸,發出噹噹噹激烈的碰撞聲。
戰爭就這樣的開始了,我們的人數佔少數,所以我們的優勢其實是沒有的。
這時半腳和吳亮被幾個人圍攻,肋骨兄弟也被人圍攻,那三個小弟已經被砍倒在地上,其中一個的胳膊已經和他的肩膀分家了,他們的痛苦表情讓我傷心。
我這時一分心,謝五的刀已經在我的肩膀上,留下了記號。我用刀回砍,他後閃。趁這個機會我轉身,向圍攻肋骨兄弟的一個小弟砍了一刀。
他馬上嚎叫一聲到在地上,背上一道口子從肩膀到腰,血狂奔而出,立時抽搐兩下,不動了。
我又順勢給另一個人一刀,他的胳膊的外側已經開花了。我跑到了他們中間。
「不要分開,我們五個要在一起。」這時我們五人相互靠近。
「不要讓他們靠近。」這時謝五的話一出,他的小弟向中間去,目的是要分開我們幾個。
我的刀真的很鋒利,他們的刀遇到我的刀,馬上斷為兩節。只有謝五的刀能抵抗。
他的一個小弟用刀向我的腰砍來,我用到刃和他的刀對砍,他的刀斷,我馬上回手向他的咽喉砍去,他連聲都沒有來得急哼,就倒下了,血狂湧。
「護住我的背向半腳他們靠近。」我喊著。
「收到。」肋骨兄弟很齊的喊著。手中的刀也是不停的擋著。
我們互相這樣大聲的說話,其實是給自己打氣,也許只有這樣才能體現我們還有信心勝利。
我們三個背靠著背,我的刀鋒利,他們根本沒有辦法阻擋。
那邊半腳和吳亮被七八個人圍攻,英雄難抵四手,他們打的很艱難,但是他們一直在努力擺脫。
「操,想跑,得問問我。」謝五又攔住了我的去路。
他用刀向我的面門砍來,我後退,插在了肋骨兄弟的中間。
「零哥,你護住我們的後背,我們倆對付他。」
「一個攻他的下盤,一個攻他的上盤。」我說著手裡的刀也沒有停止。
他們的刀遇到我的馬上斷,我就這樣把攻擊我的人保持在一米之外。
「半腳向我們這邊靠近。」我大聲的喊著。
「知道了零哥。」他們這時也知道了我們只有在一起才能很少的受傷。
噹噹噹的刀相碰撞的聲音,啊啊的叫喊聲,地上已經有血在流了,他們的幾個人已經掛了,我的那三個兄弟已經斷氣了。
肋骨兄弟攻擊的謝五連連後退,我們快要會合了。
「把他交給我。」我說著轉身向謝五砍去。肋骨兄弟馬上會意,對付我身後的敵人。
謝五舉刀擋住了我這一刀,但是他這次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那股勁了,肋骨兄弟消耗了他的體力。
他後退一步緩衝我的力道,這是我和半腳快會合了。
「半腳不要砍他,交給我處理。」我這樣的喊著,可是我的刀並沒有停。
他回頭看是否有人砍來,這時我抓住時機,一刀往他的頭上砍去,他本能的用刀擋,刀馬上斷了。
我緊接著上去又是一刀,他這時把刀直接仍了過來,我用刀擋飛了他的刀。
我上前準備再給他一刀,他馬上奪過他的一個小弟的刀擋住了我,這時他的那個小弟已經被吳亮砍了一刀,痛苦的躺在地上,眼中充滿了無奈和悔恨。
緊接著我和吳亮兩個人對付他,他這時的他,已經是甕中之鱉。
「零哥,他們這次插翅也難逃。」戒色和戒酒已經過來了。
「給我盡量抓活的。」我這時吩咐著他們。
他們已經沒有辦法逃了,我和吳亮把謝五逼的無路可逃,最後他被我們抓住了,謝五的胳膊被我砍了一刀,血還在流。
「住手。」我把刀架在了謝五的脖子上。
他的小弟馬上住手,「都給我綁上弄到後院。」一個小弟很快找來了繩子。
「把那個消防拴弄過來,洗洗這個地方。」我這時這樣的說著。
我看了看地上,我的那三個小弟已經掛了。
我對吳亮說,「每人給他們一些安家費,畢竟是自家兄弟。」
這時我有一種罪惡感,從來沒有的那種感覺,也許跟我這次的決策有關係。
他們的小弟只剩下了七個,有兩個很痛苦的掙扎著。
「我來幫你一把,下輩子不要投錯胎。」我都是一刀解決了他們的痛苦。
這時是早晨,路上沒有什麼人,涼風還是有些刺骨的。
「你叫什麼來著?」我這是明知故問。我的心情好啊。
他揚著頭,「操,被你抓住老子人栽,要殺要刮你直接說好了。」
「小樣還挺硬的,嗯,我喜歡,有沒有意思跟著我,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我是讚賞加誘惑。
「十八年後還是一條好漢,別那麼多的廢話。」他依然很硬。
「那你就別怪我心狠了,各為其主嗎。」我說著給半腳打了個招呼,意思把他押下去。
事情完全沒有我想的那樣。
嗡嗡嗡,來了十幾輛車,是警車。
「又是tmd的警察。」我暗暗的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