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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業篇 第八卷 第158章 新的較量(18) 文 / 山魂海韻

    第158章新的較量(18)

    尨圉鄭重地把牛皮文書交給寒浞:「寒將軍,你可收好了,有這份文書在,兩名犯人出了任何事都與你無關了。」

    寒浞接過文書,仔細的看了看,確認沒有什麼誤差,小心翼翼的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裡,然後朝屋子裡掃了一眼,忽然發現那邊的茶几上放著四個茶杯,立刻曉得那三位老大人也在這裡,心中暗笑。暗想,我還就怕你們不來,你們來了我也就放心了。好了,該做的我已經做完了,咱們再見吧!

    「司寇大人,我就不打擾你辦公了,告辭!」寒浞轉身朝外就走。走了幾步,他忽然又停下腳步,轉回身叮囑道:「司寇大人,武槐可是朝廷的重犯,你可一定要嚴加看管,萬萬不可掉以輕心,萬一讓他跑了,那可是責任重大呀!」

    「好了,好了,謝謝寒將軍的提醒,放下吧,我不會讓他跑了。」尨圉心中暗自好笑,這小子,還真把自己當成了一根蔥,老夫鹹鹽也比你多吃了幾十年,還用得著你來關照嗎,真是不自量力。

    寒浞走後,四位老臣立刻單獨提審了武槐。

    尨圉讓看管的獄卒退下,司徒武羅看著兄弟被折磨成這個樣子,頓時淚流滿面,親手解開了武槐身上的繩索。兄弟二人抱頭痛哭。

    幾個人又咬牙切齒的罵了一通寒浞。

    武羅問兄弟是怎麼被寒浞捉住的,武羅只是搖頭什麼也不說。

    接下來他們又輪番問了他許多問題,他全都沒有回答。

    大家這才發現事情有些不對,武槐好像是不會說話了。

    伯因問道:「武槐兄弟,你是不是說不出話來?」

    武槐點了點頭。

    「他們把你怎麼啦?」伯因又問。

    武槐又搖頭,又點頭,又比比劃劃的打著手勢,可是誰也看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只是圍著他團團轉,乾著急。

    怎麼辦?

    司馬熊髡說:「要不把此事奏明大王吧,就說寒浞故意把犯人弄啞巴了,如今犯人不能說話,根本就沒法審問!」

    「那怎麼行,咱們什麼都沒有搞清楚,如果向他報告,他正在火頭上,還不下了處決的命令!此事絕對不能告訴他。再則你說武槐是寒浞弄啞巴的,寒浞他能承認嗎,他如果反咬一口說是我們弄的,我們如何說得清楚?」司徒武羅說道。

    大家都點頭,覺得武羅說得在理。可是,那總得想個辦法呀!

    「我倒有個主意,洛水南岸有一位神醫,據說專門善治瘖啞,治好了許多不言症、失語症,我們派人把他請來,或許他能有辦法讓武槐說話。」司空伯因建議道。

    「可是洛水南岸離這裡有一百多里,遠水解不了近渴,我們如何能請來神醫呀?」武羅搖頭說。

    尨圉說:「如果派人騎快馬去請,明天上午就可以趕回來,也就耽擱一個晚上。」

    「既然如此,那就趕快派人去吧!」熊髡是個急性子,立刻催促道。

    司寇尨圉立刻安排人,挑選了一匹快馬沿著官道馬不停蹄的趕往洛水南岸。

    審理武槐的案子只好暫時告停。

    尨圉喊來兩名獄卒,讓他們把武槐捆好,繼續關在原來的一號牢房。

    「不可!」司空伯因趕忙制止,「那寒浞乃陰險狡詐之徒,他不得已把犯人送到我們這裡,絕不會就這麼算了。我聽說他手下有許多江湖術士,萬一他夜裡派人偷偷地來刺殺了武槐,那麻煩可就大了。」

    「這個我知道,我會對監獄加強防範,多派士兵守衛!」尨圉說。

    「沒用的,他的那些人功夫都很厲害,咱們的那些士兵根本就沒用。」伯因搖了搖頭。

    「你的意思是……我說兄弟,你有什麼高招就快說,別賣關子了!」尨圉見伯因一副故弄玄虛的樣子,著急的催促道。

    「我看乾脆把武槐藏到你府上,肯定比在衙門的監獄裡安全!」伯因建議道。

    「淨瞎扯,我府裡上上下下二百多口人,人多嘴雜,亂哄哄的,哪裡是安全的地方!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尨圉連連搖頭。

    「兄弟,你府上有一個地方是絕對安全。」伯因神神秘秘的說。

    「什麼地方?」

    「你女兒的月牙樓哇!」

    「胡鬧,那是我女兒的閨房,怎麼能關押犯人呢?」

    「正因為是你女兒的閨房,所以藏在那裡才最保險。那次你帶我去看月牙時,我仔細看了她的房間佈局,樓上進門就是走廊,西屋一間住的是兩名女僕(丫環),東屋兩間,外屋一間是你女兒月牙的閨房,而裡屋一間則是放雜物的倉庫。如果你把武槐藏在放雜物的倉庫裡,我看是最安全不過了。」伯因倒是個有心的人,早把一切觀察好了。

    「行倒是行,只怕我女兒不會同意。」尨圉搖了搖頭。

    「你就實話實說,我想,你女兒是個通情達理的孩子,她肯定能幫這個忙!」

    「好吧,那我就試試看!」尨圉點點頭。

    這時已經到了中午時分,大家便各自回府用餐去了。

    尨圉心中有事,吃罷午飯就急匆匆朝女兒的月牙樓走去。

    尨圉共有兩兒一女。長子尨恚,生的文雅俊俏,因為體質較弱,尨圉從小就沒教他武功。次子尨聰,生的魁梧英俊,從小就跟尨圉習武,能射得一手好箭。女兒卻就只有這麼一個,因為是月牙升起的時候生的,便取名尨月,但家裡人都叫她月牙。月牙九歲時得了一場大病,險些死了,後來被一位雲遊的仙姑給治好了,她便拜仙姑為師,跟隨師父在高山學藝六年,去年才剛剛回來。尨圉對月牙十分寵愛,特意為她修建了一座小樓,取名月牙樓。

    因為月牙多年不在身邊,尨圉對女兒的情況知之甚少,問她跟師傅都學了些什麼,她說只學了些扎花、刺繡和一些彫蟲小技。問她學沒學武功,她只說學了一點點,不是很精。至於究竟有多大水平,她從來沒有在家人面前展示過,誰也不清楚。

    尨圉來到月牙樓下,朝上面喊道:「月牙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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