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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業篇 第八卷 第149章 新的較量(9) 文 / 山魂海韻

    第149章新的較量(9)

    「我的寒大將軍,你要當好一個合格的指揮官,就一定得記住,聰明的人是用腦子去作戰,愚蠢的人才用身體去打仗!」姜蠡知道自己的丈夫是一個了不起的人,但是響鼓也要重錘敲,她還是想時時的提醒他鞭策他,讓他永遠保持清醒的頭腦。

    「我的聰明的好夫人,那就請您給丈夫指點迷津吧!」寒浞調皮地給姜蠡作了一個揖。

    「你幹什麼呀,沒正經的!」姜蠡含情脈脈的瞪了他一眼,「嗯,這樣吧,你先說說你打算怎麼做?」

    「我想借此機會把那個派人暗殺我的武槐給收拾了。」寒浞狠呆呆地說。

    「你怎麼知道是武槐派人暗殺你,刺客不是已經死了嗎?」姜蠡狐疑地問。

    「刺客雖然死了,但是武槐身邊還有我派去的臥底,他的陰謀我早就知道了。」寒浞臉上充滿了得意的神色。

    「你什麼時候在他身邊安插了臥底?」姜蠡心想,看來這有窮國官場上的鬥爭夠複雜的了。

    「這還是在去年的事,因為那時候武槐就在背後整我,為了防備被他暗算,我的一位好友自願到他那裡去臥底,及時把那些不利於我的重要消息暗中告訴我。不瞞你說,此次入城我就是接了朋友的情報才知道有人準備在城頭上把我射死。」

    「怪不得那天你反應的那麼快,原來你早有準備。」姜蠡恍然大悟。

    「可惜那個刺客讓武羅老匹夫給滅口了,不然武槐他就死定了!」說起刺客,寒浞仍很氣憤。

    「你想怎麼收拾武槐?」姜蠡問。

    「我是這樣想的,等他們進府以後,我讓南山六兄弟以輕紗罩面,伺機埋伏在府門外,待武槐離開我府時,突然殺出將他刺死,然後逃之夭夭。這樣做,既不影響我們的婚禮,也驚擾不著大王,再則他死在我們的府外,與我們也沒有任何瓜葛。至於南山六兄弟,他們行刺後可以立刻逃出城去,在外面躲幾天,待風聲過後再回來。你說我的計謀怎麼樣?」寒浞覺得自己考慮的很周密,臉上頗有幾分得意。

    「我看你這個主意不怎麼樣!」姜蠡毫不掩飾地說。

    「不怎麼樣?」寒浞用疑惑的目光看著姜蠡,「你說說看,我的安排哪裡不妥?」

    「第一,你剛才說你們以前就有很深的矛盾,可見你們之間是積怨已久,這一點大概朝中很多人都清楚;而入城時又有人派刺客謀殺你,這件事我想不僅僅是你一個人猜想到這幕後的主使人就是武槐,恐怕還有許多人也會猜得到。如果婚禮後武槐在我們的府外被刺殺,你說那些人會怎麼看怎麼想,大王又會怎麼看怎麼想,這些你都考慮過嗎?第二,你把刺殺現場安排在我們的府門外,表面上看被害人是離開了我府,而實際上你這位大將軍仍脫離不了護衛不當的責任,甚至還會有人懷疑是將軍府的人與匪徒勾結殺了武槐。這兩條可是致命的漏洞,我勸你呀這條計還是不用為妙!」姜蠡分析的有條有理,頭頭是道。

    寒浞甚是佩服,說道:「既然我的辦法不行,那就請你這位高級參謀給出個主意吧!」

    「我的意思是,你不是說你在武槐身邊有臥底嗎,不如這樣……」姜蠡附在他耳邊如此這般的說出了她的計劃。

    「好,玉兒你果然了不起,有你在我身邊出謀劃策,勝利必將永遠屬於我們!」寒浞興奮的拉住姜蠡的手:

    「走,我們回去,讓廚子做點好吃的,我要好好給你補補身子!」

    寒浞與妻子薑蠡在花園假借賞菊定下了計謀,準備巧借他們的婚宴之機處死他的死對頭武槐。

    這天晚上,寒浞悄悄讓親信找來了自己安插在武槐身邊的臥底。

    你道那臥底是誰?

    這個人前文交代過,他就是武槐身邊的紅人秋生。

    秋生不是武槐的親信嗎,怎麼又成了寒浞的臥底?

    原來,這秋生原本是京都一個貴族家的窮苦奴隸,因為得了重病,主人不肯花錢請郎中給他看病,結果病情日益嚴重,最後瘦的皮包骨頭,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已經是奄奄一息了。他的那位吝嗇的主人見他不行了,便下了狠心,讓人用一塊破木板把他抬到郊外,丟在山坡上準備喂山裡的野獸。

    那時候寒浞還剛剛當上軍隊裡的一個小頭目,因為他是大王后羿的乾兒子,雖然官職不大,卻是沒人敢管他。於是乎,他把手下的一百多人交給副將寒豕管理,他自己則每天出去閒逛,天馬行空,獨往獨來,樂得逍遙自在。

    這天他獨自到郊外去打獵,在山上逛了一天,卻只獵獲了兩隻山雞,一隻野兔。雖然沒有打到大的獵物,他仍然覺得很滿足。看看紅日西沉,天色向晚,已經到了回家的時候。他把兩隻山雞和一隻兔子綁好了掛在槍頭上,撅起來扛在肩頭,嘴裡吹著口哨樂顛顛的往回走。

    他剛剛走出樹林,忽然發現前邊山坡上躺著一個人。咦,這麼晚了,什麼人躺在這裡,萬一來了野獸怎麼辦?不行,我得過去看看。

    他朝著那人走了過去,同時大聲問:「你是什麼人?」

    那人沒有回答,而且躺在那裡紋絲不動。

    「你是死人嗎?」寒浞有些生氣,我好心好意跟你打招呼,你卻不理不睬,這也太不夠意思了。

    那人還是沒有動。

    「媽的,晦氣,真的碰上死人了!」寒浞確信那是個死人,嘟嘟囔囔的罵了一句,準備繞開「死倒」繼續趕路。可是他剛走了兩步,忽然聽見那「死倒」好像斷斷續續的說了句什麼,雖然沒聽清楚,但他確信就是那個人發出的聲音。

    寒浞心想:不對,這個人沒死,說不定是和誰結了樑子,被人家打死後又緩過氣來了。他向四周看了看,天眼看著就黑了。他心裡清楚,如果沒人救助,到了夜裡這個人是必死無疑,因為這郊外到處都是野獸,別說是一個人,就是一條大牛一夜間也會被野獸吃光。不行我得看看是什麼人,如果可能的話,盡量想辦法救他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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