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一線希望
最初的一段日子裡，姜蠔表面上雖然認同了他們的婚姻，但內心裡卻一直耿耿於懷。看著曾經與自己瘋狂**的女人如今成了徒弟的妻子，他心裡頭怎麼著都不是滋味。特別是紫葉在他面前毫無顧忌，時常**裸地出現在他面前，讓他更是難堪。
有一次徒弟陬由出山去辦事，只有他和紫葉在山上練劍。紫葉不忘舊情，還想和他重溫舊夢，便又在他面前脫光了自己。
姜蠔皺了皺眉頭，正色說：「紫葉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幹嘛這麼不自重！」
紫葉吐了吐舌頭，笑著說：「嘻嘻，姐夫，我這是為了你好，我想喚醒你的記憶，讓你重振雄風，怎麼樣要不要和我試試？」
姜蠔痛苦的搖搖頭：「你的心意我領了，恐怕我這輩子再也沒有那種福分了。」
「我不信，你讓我看看！」紫葉說著，也不徵求姜蠔的同意，便伸手解開他的腰帶。
紫葉看見姜蠔那裡依然是一派衰敗的秋色，枯木荒草，彷彿剛剛經歷了一場嚴霜。她搖搖頭只好作罷。
「對不起，讓你失望了！」姜蠔心裡很不是滋味。
「沒什麼！」紫葉穿好衣服，朝他笑了笑。
她這回沒有跟姐夫發脾氣，而是安慰他說：「你不要灰心，什麼時候好了就找我，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永遠不會拒絕你！」
姜蠔很受感動，他更加後悔自己所做的蠢事。
時間很快過去了三個月，轉眼間已經到了天高雲淡落葉紛飛的秋天。
紫霞的肚子大的出奇，連行動都困難了，大小便都得有人幫忙。
有一天，紫霞忽然對姜蠔說：「蠔哥，我可能快要生了，最近你就不要上山練劍了。」
「好吧，我聽你的。」姜蠔非常疼愛自己的妻子，向她點了點頭。
於是姜蠔告訴紫葉和陬由，「你姐姐快要到了生產的日子，我要在家看護她，你們自己上山去練劍吧！」
小兩口巴不得能讓他們自由活動，愉快的答應了。
這天在山上，兩個人瘋狂過後，雙雙仰面躺在山坡上，讓**的身體接受著陽光的沐浴。
紫葉雙手撫摸著自己平坦的小腹，忽然問道：
「陬由，這都好幾個月了，我怎麼還沒有懷上孩子？」
「我哪裡知道哇！」陬由雙手輕輕拍打著自己的肚皮，不經意地回答說。
「肯定是你的種子不行！」紫葉回手推了陬由一下，眼睛朝下邊看了看。
「那可不一定，興許你的地有問題！」陬由笑著伸手摸了摸她那裡，「大概是雨水太勤了，不利於種子發芽。」自打結婚後，他變得愛說話了，時常還能說幾句幽默的玩笑。
「去去去，我的地絕對沒問題，還是你的種子不純！」
「你怎麼知道你的地沒有問題？種子再好種在石頭上也不會發芽的！」
一句話提醒了紫葉。對呀，如果是陬由的種子不行，那姐夫的種子應該沒問題，我們搞了那麼久怎麼也沒懷上呢？莫非真的是我肚子裡有病？不行，得找醫生看看，查查到底是什麼原因。於是她便跟陬由說：「明天你陪我到山外看病去！」
「你怎麼說風就是雨呢，興許咱倆都沒病，只是孩子還沒來到。」
「你懂個屁！我處處都比姐姐強，她能生孩子我為什麼不能，我一定要超過她，讓她知道我永遠都比她強！」
次日，紫葉跟姐姐和姐夫打了招呼，說他們要出山去看病。
紫霞吃了一驚，問道：「你們是誰病了？」
紫葉「噗嗤」一笑，說道：「誰也沒病，只是想找郎中看看我為什麼沒有懷上孩子！」
「原來是這樣，那你們一路上小心！」
紫葉和陬由離開山上的小院，每人拿了一根結實的木棍，高高興興的下了山。
他們在山外連著看了幾個老醫生，都說紫葉患有先天性不孕症，這輩子是不會生孩子的。
紫葉的心一下子涼了半截，心想完了，這輩子我再也沒法和姐姐爭了。
小兩口垂頭喪氣的回了家。
紫葉回家後，無可奈何的把看病的結果告訴了姐姐。
姐姐安慰她說：「沒關係，如果以後你真的不能生孩子，姐姐生的第二個孩子就過繼給你！」
「真的嗎？」紫葉頓時有了希望。
「當然是真的了，姐姐還能騙你。」
紫葉高興得快要跳起來。
兩天後的一個下午，紫霞的肚子突然痛得厲害起來。
姜蠔慌了，問芸媽怎麼辦。
芸媽說：「你先別急，這只是產前宮縮引發的陣痛，孩子暫時還不能生，再等等看。」
姜蠔便緊緊地握住妻子的手，一邊安慰她，一邊給她擦臉上的汗水。
果然沒過多久，紫霞的下邊就見了紅。
姜蠔趕忙喊芸媽。
芸媽原是一個奴隸家的女兒，不滿十歲就被主人蹂躪，失去了生育能力。後來她被賣給了一個接生婆，學會了接生。一次在幫一個貴族妻子接生時發生了意外，孩子死了。那產婦的男人要把她處死，趕巧被姜蠔的父親救了，此後她便來到了姜家。
芸媽對接生是頗有經驗的，她洗了手，讓紫霞脫了褲子，給她進行了一番認真的檢查，然後很有把握的說：「孩子快要生了，你快去燒水，我守在這裡！」
姜蠔趕忙到外屋去燒水。
傍晚時分，紫葉和陬由練功回來剛一進院，就聽見屋裡傳出來嬰兒清脆的哭聲。
紫葉興奮的趕忙往姐姐的屋裡跑，一問才知道姐姐生了一個女兒。
但是芸媽說：「你姐姐懷的是雙胞胎，肚子裡還有一個。」
紫葉聽了高興得趕忙出去向陬由報告：「陬由，姐姐懷了兩個孩子，這回好了，我們也可以分到一個！」
但是，紫霞的第二個孩子生的並不順利，足足等了一個多時辰仍沒出生。
天已經完全黑了，屋子裡非常昏暗。
紫霞有氣無力地對姜蠔說：「孩子大概嫌屋裡黑不願出生吧！蠔哥，你去把夜明珠拿出來試試，或許管用。」
姜蠔一拍腦袋：「對呀，你不說我倒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