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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八十七章 最尊貴的待遇 文 / 風天嘯

    第六百八十七章最尊貴的待遇

    培根沒有去管謝虎與吳偉,而是親自抱著紅泥壇給張浩天倒了,然後自己也倒滿,舉起杯來,望著張浩天道:「張先生,中國功夫是不錯,可是中國人的酒量聽說是很差勁兒的,今天不如我們來比一比,要是我輸了,兩天之內,我就把武器給你,而且不賺你的錢,可要是你輸了,就要比市價多三成,你敢不敢比。」

    對於軍火的價格,張浩天並不熟,不過看到培根的目光中充滿了挑釁,當下立刻點頭道:「那就這樣吧,培根先生,不如我們把罈子的酒全部倒出來,每人幾杯,誰要是先服輸,就停止。」

    培根瞧著他應戰,正中下懷,頓時得意的笑了,大聲叫著**拉拿來了啤酒杯,一杯一杯的倒滿,一共是八杯,正好每人四杯,這杯子裝滿至少在一斤酒以上。

    培根沒讓**拉走,叫她當裁判,**拉知道培根的酒量,有些可憐的望了望這個黃皮膚但看起來很順眼的中國人,讓兩人端起了酒杯,跟著便數道:「三、二、一,開始。」

    隨著**拉的「開始」之聲,培根就拿起酒杯仰著頭猛灌起來,而張浩天也立刻仰著頭喝了一大口,酒剛一入唇,他就知道今日這一場酒戰有困難了,因為這酒甚辣,雖然沒有俄羅斯的伏特加高,但和中國的燒刀子很像,四大杯酒近五斤的烈酒在短時間喝下去,是很容易喝趴下的。

    還好的是,在草原上呆過兩年,每次大勝的時候,部落裡的人都要敬他,所以張浩天的酒總是喝得最多,而他也有了經驗,知道這樣喝酒,絕不能喝得太急,否則喝不了多少就會吐出來,當下便不徐不疾的喝著。

    第一杯酒,培根很快就喝了下去,而張浩天不過喝了半杯。

    到了第二杯,培根喝了一半,喉嚨動了動,眉頭微微一皺,無疑腸胃已經有了些反應,但還是很快喝了下去,**拉在旁邊見到張浩天剛喝了第二杯的一小半,頓時道:「張先生,培根先生已經喝了兩杯了,你喝得這麼慢,應該算你輸。」

    張浩天笑了笑道:「比賽之前,並沒有說喝得快羸,這樣吧,我們規定一個時間,如果十分鐘之內我沒喝完,就算輸。」

    喝第三杯的時候,培根已經明顯的慢了下來,喉嚨不停的哽動著,聽著他的話,連忙道:「好,十分鐘就十分鐘,快喝。」一邊說,他一邊又開始加快速度喝了起來,而張浩天仍然保持著自己的速度喝著。

    當培根喝到第四杯酒,情況就有些變化了,打著一個又一個的酒嗝,想要再喝,拿著杯子,卻怎麼也無法喝下去,無疑這樣的喝法,他也是從來沒有經歷過,只是靠著強壯的身體在支撐著。

    而在這時,張浩天也拿起了第四杯酒,他的臉雖然漲紅了起來,可是從喝酒的表情上看,顯然沒有培根那麼「痛苦」。

    培根見到他喝酒的速度超過了自己,連忙又一氣狂灌,半分鐘後,兩人幾乎同時放下了酒杯。

    由於喝得太急,培根放下酒杯後就不停的喘著氣,直直的瞪著張浩天,眼睛裡佈滿了紅絲,道:「你認輸,這酒就可以不喝了。」

    誰知張浩天卻搖了搖頭道:「既然要比酒,當然要分出勝負,我還能喝,為什麼要認輸,**拉,你再去拿一罈酒來。」

    他們喝的酒在肯尼亞叫做「哥裡瑪」,釀造技術原本就是中國傳過去的,一個普通的非洲人,能夠喝上這麼一杯就不錯了,見到兩人喝了四杯還要喝,**拉也嚇了一跳,連忙拿眼睛去看培根,而培根咬了咬牙,猛的一拍桌子,呲牙裂嘴的道:「拿酒來,我就不信喝不過中國人,我要你求饒,求饒。」

    **拉是很怕培根的,見他流露出了凶狠之狀,頓時心驚膽戰,趕緊起了身,不一會兒又抱了一壇「哥裡瑪」來,仍然各倒了滿滿四杯。

    這一次,倒是張浩天先舉杯,微笑著說了聲:「請吧,培根先生。」就舉杯飲了起來,速度和剛才仍然相同。

    培根咬了咬牙,拿起了一杯酒,仍然像先前那樣猛灌,可是一杯酒還沒有喝完,他便忽然停下,喉嚨不停的動著,似乎是酒氣在湧,而他強行的想壓下去繼續喝酒,可是,他的這種努力無疑失敗了,驀然之間,站起身來,甚至還來不及轉頭,就「哇」的一聲噴出了酒,吐了一桌都是,張浩天與謝虎吳偉連忙起身後退閃避。

    **拉見著培根的身子搖搖欲墜,趕緊去門外叫了兩名培根的手下來將他扶住。

    瞧著培根一付醉態,張浩天微微一笑道:「培根先生,我們的酒量差不多,今日算平手好了。」

    培根已經立不足腳,由兩名手下扶著,可是還沒有醉得完全沒有意識,搖著頭擺著手道:「不,我……我輸了,你比我……厲害,武器我兩天……兩天內會給你,不賺你的錢。」

    跟著又轉過了頭望著那女侍應**拉道:「**拉,張先生就住在店……店後面的房間裡,你今晚好好陪他,要讓……要讓張先生高興。」

    剛說完這話,他「哇」的又吐出了一口酒來,再也支持不住,揮著手讓手下扶著自己離開了。

    見到張浩天雖然喝得面紅耳赤,但還能夠站立,**拉的眼中流露出了佩服之色,走到他的身邊道:「張先生,你們幾個請跟我來吧,我帶你們去後面休息。」

    張浩天此時只覺胃裡像是在翻江倒海一般,好生的難受,巴不得能夠躺下來,便點了點頭,跟著**拉走了出去。

    順著一條走廊前行,然後右轉穿過了兩道門,就到了店的後面,卻見有一幢兩層高的半新舊矮樓。

    帶著張浩天三人上了二樓,**拉先打開了一間屋子讓謝虎與吳偉進去,跟著又打開了旁邊的一間。

    張浩天走進去一看,卻見是一間約四十平方的大臥室,裝修得雖然很簡約,但倒也整潔,而床是席地的,想來是照肯尼亞的風俗佈置。

    見到臥室的另則還有一道門,估計是衛生間,張浩天趕緊大步走了過去,打開一看,果然是,而且甚是寬大,連忙將門關上,衝到了馬桶邊,「哇」的一聲,就吐了出來,加上最後的一杯酒,共有五杯烈酒下肚,超過了六斤,無論有多大的酒量,都是承受不了的,體質差酒量差的多半還要出人命,剛才在飯桌上,張浩天其實也想吐,不過只是在默默的控制著,不至於像培根那樣當場出醜。

    這一吐,竟差不多吐了二十分鐘,有一種連苦膽都要吐出來的感覺,而且頭暈腦漲,手腳無力,對他來說,這樣大醉的程度真是少有的。

    吐了酒之後,頭稍微沒那麼暈了,張浩天去用冷水漱了口,然後「咕嚕嚕」的喝了一肚,見到旁邊有浴缸,就去開了冷水,然後躺了進去。

    清冷的水,漸漸的漫過了他的胸口,張浩天感覺到好生舒服,就閉上眼睛休息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他從水中醒來,醉意已經緩解了許多,跨出浴缸,見到洗漱架上有一條白毛巾,拿到手裡正要擦拭,忽然記起,曾經看到報道說黑人之中艾滋病的比例相當大,在這種地方還是小心謹慎的好。

    於是他就拿起了自己的衣服匆匆擦了身子,赤條條的走了出去。

    然而,當打開門走到了臥室裡,他頓時一愣,原來那**拉並沒有走,而是躺在了床上,身上蓋著一條薄毛毯,不過雙肩裸露出來,似乎沒有穿衣服。

    張浩天連忙道:「**拉,你快出去,我要休息了。」

    誰知**拉聞言並沒有動身的意思,望著張浩天健碩的身體和稜角分明的面容,搖了搖頭道:「不,培根說了,讓我今晚陪你,我要是不聽話,會被他懲罰的,在哈姆萊區,沒人敢不聽培根的話。」

    瞧著**拉眼中的畏懼之色,張浩天便道:「好吧,你就在這裡睡一晚,對了,能不能另外給我換乾淨的被褥。」

    **拉顯然猜到了他的顧慮,忽然掀開了自己身上的薄毛毯,臉上露出了討好的笑容,道:「張先生,你就放心吧,這裡的房間,是培根為他的朋友準備的,每一次客人離開,都要換全新的被褥,我也是乾淨的,不是妓女,沒有你擔心的那種病。」

    張浩天看到了**拉的身子,卻是一具極健美的女人**,齊耳的捲曲短髮,清秀的五官,雙肩如削,胸乳是結實而尖翹著的,尖端很細小,而她的腰肢纖細,小腹平滑,『臀』部滾圓肥大,此刻雙腿捲曲著,顯得甚是修長。不過最值得一提的還是她黑色的肌膚,在燈光之下,竟透著一種瑩潤,有一種嬌艷奇異的美。

    當下他忍不住道:「**拉,培根經常讓你陪他的朋友嗎?」

    誰知**拉卻搖了搖頭道:「我父親是他的朋友,也是他的手下,可是在五年前一次槍戰中死了,培根出了錢給我的母親開了這家餐館,過去培根雖然會叫朋友來這裡住,也會安排女人,可是那些女人都是他場子裡的脫衣舞孃,從來沒有叫我陪客人睡覺,這是第一次。」

    說到這裡,她望著張浩天道:「張先生,我想培根一定非常尊重你,否則他不會這樣安排的,不過沒什麼,因為我也喜歡你,願意陪你睡覺。」

    張浩天這才知道**拉竟然是自己進店時看到的那個肥胖的中年黑人婦女的女兒,他並不是一個太能夠控制自己性慾的人,而且此刻又喝了酒,渾身都在發熱,聽著**拉的話,就走了過去,躺在了她的身邊,摟著她的肩,觸手一片光滑細膩,便道:「**拉,你多大了?」

    **拉剛才說喜歡他,願意陪他睡覺,臉上沒有什麼羞澀,此時被他摟著,忽然顯得有些緊張起來,低聲道:「十六歲。」

    張浩天看著**拉發育得極好的身體,本來還以為她至少有二十歲了,聽著只有十六歲,而且又感覺到了她的緊張,頓時一愣,道:「十六歲,難道你還沒有和男人上過床?」

    **拉輕輕的一點頭道:「自從我父親死後,培根一直照顧我們母子,他就像是我的父親一樣,不讓別的男人碰我,今天我才會說你是他最尊敬的客人,因為按我們肯尼亞人的風俗,只有最尊敬的客人,才會獻出家中純潔的處子,培根沒有女兒,他讓我陪你,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一定非常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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