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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三十八章 逼婚 文 / 風天嘯

    第五百三十八章逼婚

    阿茹娜公主聽著這話,臉色頓時一變。

    當初乞顏部的首領也速該帶著一個哥哥與一個弟弟到斡難河畔鷹獵為樂,看見篾兒乞部的也客赤列都騎著馬而來,而他還帶著從斡勒忽訥兀惕部娶的妻子訶額侖,心裡非常喜歡,兄弟三個便搶了訶額侖,後來訶額侖也真心跟了也速該,為他生下了四個孩子,其中就包括鐵木真,後來也速該被蔑兒乞人毒殺,訶額侖並沒有回去,而是獨自哺養鐵木真幾兄弟長大,從而復興了乞顏部,也振興了整個蒙古族,這個故事,一直在蒙古草原上流傳,而作為蒙古王族的人,豈會不知道聖祖出生的故事。

    看著這個惡魔不懷好意的眼神,阿茹娜公主頓時害怕起來,道:「你……你想做什麼?」

    張浩天瞧出了她的畏懼,笑了笑道:「做什麼?剛才不是告訴過你了嗎,就按著蒙古的老規矩辦,我搶了你,你就是我的女人,成為塔塔羅部人,為我養兒育女,或許我們的兒子中,會再出一個聖祖那樣的人物也說不一定。」

    聽著張浩天的話,阿茹娜公主頓時尖叫起來,道:「不……你這個魔鬼,我不會嫁給你,不會做你的女人,絕不。」

    張浩天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道:「訶額侖先祖母被搶的時候,也口口聲聲說不會嫁,不會做乞顏部女人,可是後來卻成為了乞顏部最忠誠的女人與立功最大的女人,阿茹娜,希望你也一樣。今天晚上我就和你成親,讓塔塔羅部和莫爾根部再次聯姻。」

    阿茹娜連著大聲尖叫,轉身就要跑,然而,剛跑幾步,便被兩個站在不遠處的塔塔羅部男人抓住拖了回來。

    張浩天見到阿茹娜頗是剛烈,倒有些擔心她咬舌自盡,便吩咐那兩個男人道:「把她綁起來,嘴也塞上,關回南邊的帳裡去。」

    那兩個男人知道南邊是關押別的部落女人的地方,躬身答應著,去找來了繩索與布團,很快將阿茹娜的手腳綁上把嘴塞了起來,那些布團當然不是什麼乾淨的布,阿茹娜公主塞在嘴裡噁心難當,差點兒昏暈,被兩個男人抬著離開了。

    見到阿茹娜公主被抬離,張浩天立刻回到了大帳,讓人去召集烏恩其及四大額圖開會。

    不一會兒,烏恩其與四大額圖先後到了大帳,等他們坐好之後,張浩天就把今晚要和阿茹娜公主成親的事情說了。

    聽著這個消息,四大額圖頗感意外,但烏恩其卻是心知肚明,便將自己的意圖告訴了他們。

    四大額圖當然知道就算塔塔羅部人出了沙漠到了瑪木山谷,也會面臨滅族的危險,當聽了烏恩其的意圖之後,立刻不約而同的齊口贊成。

    烏恩其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吩咐他們出去宣佈,今晚塔塔羅王要與莫爾根部的阿茹娜公主成親。

    等到四人出去,烏恩其這才望著張浩天道:「王爺,你和阿茹娜公主盡快成親當然好,不過千萬不要忘了,一定要得到她的心,否則的話,只是得到她的身子,對塔塔羅部是沒有什麼用處的,反而會激起達日阿赤對我們趕盡殺絕的仇恨,我們所有的計劃都會落空。」

    張浩天這麼做,其實也沒有多大的把握,只是覺得自己的祖先也速該能夠在搶到訶額侖後征服她的人,也征服她的心,自己或許做得到,而且蒙古向來有搶親的傳統,阿茹娜公主接受現實的能力也應該比漢人女子強。

    見到張浩天默不作聲,烏恩其就搖了搖頭道:「算了,你既然決定這麼做,那就做吧,像你這樣俊朗威武的男人,我就不相信阿茹娜公主不動心,你可比巴顏德勒黑強多啦。」

    張浩天立刻道:「巴顏德勒黑是不是阿爾敦愣的第六個兒子?」

    烏恩其點頭道:「不錯,這巴顏德勒黑今年二十八歲,雖然是蒙古族的勇士,人也長得不錯,但比起王爺你來,無論那一方面都要差,我要是女人,也一定會喜歡你,而不會喜歡巴顏德勒黑。」

    張浩天對征服女人一向是很自信的,但想起阿茹娜公主對自己仇恨的眼神,底氣未免少了許多,道:「身手好,容貌好,未必女人就一定會喜歡的,我這麼做,其實也是沒有別的辦法,而且在達日阿赤答應我們的條件,撤出瑪木山谷之前讓阿茹娜公主回到善巴拉城去替我們說話,那才能解脫我們被三族圍攻的危機。」

    烏恩其又一點頭道:「女人被破了身子,是容易心軟的,王爺,你這個主意我很贊成,晚上就等著成親吧,不過你是不是準備封她做大王妃?」

    聽著這話,張浩天的大腦裡頓時浮現起周雪曼的影子,搖頭道:「我和阿茹娜公主成親,只是為了塔塔羅部的未來,現在封還為時過早。」

    烏恩其也知道阿茹娜公主還未必和塔塔羅部人一條心,「嗯」了一聲道:「那就這樣,我去吩咐人好好準備。」

    見到烏恩其站起身來,張浩天跟著道:「婚禮不要太浪費,現在谷裡的糧食與飲水都已經所剩不多了,經過了搶親的事,三大王族的戒備將更嚴,甚至有可能已經在聚集精兵對付我們,我們要去搶牛羊,會更困難了。」

    烏恩其答應著,就出帳去了。

    張浩天回到了自己居住的蒙古包,索梅高娃到父母那裡去了,他便取出了《蒙古秘事》,坐在桌案後看起來,蒙文語句簡樸,修辭不多,只要摸到竅門,是遠比繁複的漢文好學的,現在他對蒙文熟悉多了,就算有不認識的字,十之**也能夠通過前後的詞句猜出來。

    翻了五頁,正看到成吉思汗與札木合的十三翼之戰,這也是成吉思汗生平唯一的一次大敗,正在分析聖祖在指揮上的得失,就見到索梅高娃笑吟吟的進來向他恭喜。

    張浩天知道她得到自己要和阿茹娜公主成親的消息了,搖了搖頭道:「沒有什麼好恭喜的,我和阿茹娜成親只是迫不得已,這門親事,她不願意,我一樣不喜歡。」

    索梅高娃走到他身邊,笑著道:「王爺,你別怪我,我早就聽說阿茹娜公主是蒙古草原上最美的女人,又聽說你今晚就要和她成親,一時好奇,到南邊蒙古包裡去看了看,她長得真的像是天上的仙女兒一樣,我這樣的人和她比,就像螢火蟲去與月亮比較,王爺你這樣的容貌與身份,我看也只有阿茹娜公主能夠配你了。」

    張浩天不想和她多說這個問題,只是道:「阿茹娜公主現在怎麼樣?」

    索梅高娃道:「手腳被綁著,嘴裡還塞著很髒很臭的布團,我看見了,就假傳你的話,讓他們換了乾淨的布來,而且還餵她喝了清水。」

    張浩天點了點頭道:「她有沒有罵我?」

    索梅高娃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點頭道:「聽說我是你的女僕,她就罵了,還要我帶話,讓她嫁給你,除非是她死了。」

    張浩天自然明白阿茹娜公主的話一定罵得非常難聽,就道:「索梅高娃,這個阿茹娜公主性子好像比尼斯格巴日還要烈,從現在開始,你不用侍候我了,到關阿茹娜公主的蒙古包裡去,時時的監視著她,最好和她聊聊天,我想瞭解她在想些什麼。」

    索梅高娃答應著道:「我給她換了令人噁心的布團,又餵了她清水,她對我倒是沒什麼的,還說我服侍你這樣的魔……魔鬼是我運氣不好。」

    張浩天無奈的笑了笑,道:「她罵我什麼,你不要去阻止,總之要和她接近。」

    索梅高娃點頭道:「我明白的,阿茹娜公主要是不喜歡你,就不會幫我們塔塔羅部人在達日阿赤王爺那裡說話,而我們塔塔羅部人出了沙漠要是沒有人幫我們,也一樣的無法生存,王爺,你放心,我會在阿茹娜公主面前說你好話的。」

    張浩天「嗯」了一聲,撫著她的頭道:「索梅高娃,你和我這麼做,都是為了責任,為了盡一個塔塔羅部人的責任,能不能成功,也只有聽天由命了。」

    索梅高娃咬了咬唇,臉色卻毅然起來,道:「不,我們一定要成功,我阿爸阿媽,還有哥哥嫂嫂他們不能死,我們塔塔羅部人不能就這麼滅亡。」

    說到這裡,她站了起來,向著張浩天行了一個禮道:「王爺,這段時間我會一直陪著阿茹娜公主,就不能照顧你了,等會兒我去叫烏日娜來,她是我的朋友,長得還算不錯,身體也比我結實,或許……或許她比我更能生孩子。」

    張浩天搖了搖頭,道:「你去吧,我會自己照顧自己的,不用再叫人來了。」

    索梅高娃沒有回答,躬身離去,但半個小時之後,就見到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進來,容貌雖然比不上索梅高娃,但也還眉清目秀,不過臉蛋兒紅僕僕的,身體甚是豐滿結實,正是她說的那個好朋友烏日娜。張浩天甚至依稀記得,她是當日賽罕安排給自己的四個女孩子之一。

    既然索梅高娃已經安排了,張浩天也不拒絕,但是除了服侍自己餐飲,讓他和烏日娜同床共枕,就算是為了塔塔羅王的血脈,一時之間,實在沒有什麼心情。

    到了晚上,塔塔羅部就舉行了張浩天與阿茹娜公主的成親儀事,阿茹娜公主自然是不願意的,於是只得將她綁著,與張浩天在他居住的蒙古包裡舉行了傳統而簡單的蒙古族婚禮。

    阿茹娜公主穿著華貴精緻的新娘袍,塔塔羅部連服裝都省了,只是由於蒙古新娘出嫁是要戴紅色而漂亮的大圓帽的,但那帽子已經在張浩天扛她下馬車的時候掉了,就重新換了一頂,而張浩天則換了一件寶藍色的綢緞袍,算是新郎服。

    在蒙古的婚俗之中,娶親回到男家後,新娘不下車馬,由新郎上去陪著,先繞蒙古包三圈。然後雙雙穿過兩堆旺火,接受火神的洗禮,表示愛情的純潔,新生活的興旺。進入蒙古包後,首先拜神靈祭灶,然後拜見父母和親友。結束後,由梳頭額吉給新娘梳頭,梳洗換裝完畢,就舉行婚宴。通常擺設全羊席,另外還有各種奶食品與糖果。由新郎提銀壺,新娘捧銀碗,向長輩、親友,逐一獻哈達、敬喜酒,並在客人見證喝了交杯酒離開後才開始洞房花燭。

    在如今的情況下,這些程序當然是能簡就簡了,來觀禮的客人只有烏恩其與四大額圖等一些塔塔羅部貴族,被綁著塞著嘴的阿茹娜公主在兩名塔塔羅部健壯的中年婦女強扶之下,繞了蒙古包三圈,然後抬著過了兩堆火,按著頭拜了神靈祭了灶,張浩天已經沒有了父母,就讓阿茹娜公主強行拜了大薩滿烏恩其,算是給長輩行禮,一名婦女拿來了牛角梳象徵性的在她額頭上梳了幾下,至於提銀壺捧銀碗獻哈達敬喜酒之類的事,當然是一切從簡了。

    最後,在大家的見證下,張浩天與阿茹娜公主喝交杯酒,張浩天一口就喝了,而阿茹娜公主嘴上塞的布團被取下後,由兩名塔塔羅部婦女一個捏著她的鼻子,一個拿著一個酒壺,強行灌了好幾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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