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纖手之韻
兩人靜靜的貼在一起喘息著,良久之後,夏玲兒才推了推張浩天,從床邊拿出了一張白色的帕子來,有些緊張的放入自己的雙腿之間擦拭著,不一會兒拿了起來,當看到那白帕上染滿了紅紅的鮮血,臉色一鬆,頓時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在張浩天的臉上一親道:「還好,還好。」
張浩天躺在她的身邊,聽得有些莫名其妙,忍不住道:「什麼還好?」
夏玲兒又是一笑,揚了揚那一團紅濕之跡的帕子道:「我知道自己去過『夜天堂』那種地方,說自己是清白的你未必會相信,今晚給你,又怕像書上說的那樣,有的女孩子不注意那層膜早破了,不會流血,讓你多心,現在好了,這就是證明,我已經將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給你啦,不許你今後看不起我,甚至討厭我。」
張浩天聽了,心中一熱,便在她的臉頰上一親道:「傻丫頭,就算你不是那個,我也不會看不起你,討厭你的。」
夏玲兒「哼」了一聲道:「才不一定,你們男人啊,總是愛說一套做一套,最會騙人了,現在我年輕漂亮,你還能多看我幾眼,多到我這裡來幾次,可等我老了,你又接觸了別的年輕漂亮的女人,說不定就會想起我過去的事來,自然而然的就討厭我,不喜歡我了。」
張浩天聽了,實在是啼笑皆非,一把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裡,在她尖尖的鼻子上捏了一下道:「也許再過幾年,我們這樣多了,你還會覺得我再大些就好了。」
夏玲兒頓時羞得打了他一下道:「呸,原來你也這麼壞,反正我覺得你現在這麼緊緊抱著我最舒服。」
她說著這話,將頭的抬,已經枕在了張浩天堅實寬厚的胸膛上,閉上了眼眸,顯出了無比滿足的樣子。
張浩天緊擁著夏玲兒,忽然有了一種夢幻的感覺,對於這個漂亮、孝義、堅強的女孩子,他豈有不動心的,但那裡會想到這個女孩子會將清白的少女身體獻給了自己。
這時,他忽然想起一事,板著臉道:「玲兒,有件事你要麻煩了。」
夏玲兒聽他說話的口氣有些深沉,連忙抬起頭來,瞧著他的臉色,頓時緊張的道:「什……什麼事麻煩?」
張浩天道:「你忘了,曾經跟我說過,要是沒有錢給你爸治病了,你就去嫁給有錢的富翁,而且最好是那種今天結婚,明天就死的老頭兒,現在你跟了我,就沒有了那樣的機會,那還不麻煩了嗎?」
聽到這裡,夏玲兒這才鬆了一口氣,張嘴就在他的肩上輕輕的咬出了一個淺淺的唇印,然後道:「你這傢伙,就愛諷刺我,給你一個教訓。」
說到這裡,她卻又在那唇印上一吻道:「天哥,痛不痛,其實我說的那話不是開玩笑的,要是沒辦法了,我真會走那條路,隨便嫁給一個有錢人,那怕他是個六十歲的老頭兒我也認了。」
說到這裡,她忽然又展顏一笑道:「不過我運氣好,碰到了你,你人長得帥,心地又好,而且還會賺錢,簡直就是菩薩專門賜給我的,是我心中最理想的那種男人,否則我才不會這麼快和你……和你這樣哩,改天我一定去燒高香謝謝菩薩。」
張浩天只能搖頭,歎道:「其實你應該找一個本份老實又會賺錢的,那應該才是女人最理想的男人。」
夏玲兒卻一偏頭道:「誰說的,本份老實的男人會讓人悶死的,天哥,我就希望有一天你能夠當道上的大哥,就和蘇老闆一樣,我要是到外面去,說一聲是你的女人,再也沒有人敢欺負我,而且還駭得屁滾尿流,那才夠威風。」
張浩天笑著敲了敲她的腦袋道:「你年紀還小,想的問題還很幼稚,等你長大了,就不會這麼想了,說不定會很後悔的。」
夏玲兒將身子一撲,壓在他的身上,很燦爛的笑著道:「誰說我還小,聽說古時候的女人十四歲就可以當娘了,信不信今晚我給你懷一個孩子,今後就算是後悔也沒有辦法了。」
夏玲兒才十八歲多一點兒,自己在某些方面還沒有成熟,而且父親又得了重病,要是懷一個孩子,實在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張浩天頓時皺了皺眉頭,覺得今後還是做好防護措施的好。
看著張浩天的樣子,夏玲兒「哼」了一聲,在他的胸膛上打了一下才道:「我就知道你們男人又想……又想舒服,又不敢負這個責,放心吧,我……我事先已經吃了避孕藥,不要你擔心。」
說了這話,她忽然又覺得害羞,將頭深深的埋在了張浩天的懷裡,半天都不抬起來。
張浩天此時一陣舒泰,想不到夏玲兒居然會來這麼「一手」,忍不住道:「玲兒,你這是跟誰學的。」
夏玲兒不好意思的「吃吃」的笑了兩聲,低聲道:「在那些地方,有什麼學不會的,天哥,你不許笑我,我告訴你,有些小姐其實最喜歡看黃色錄相,還叫我學什麼技術,我有些好奇,就跟著她們看過幾次,而她們一邊看,還一邊討論,我也在一邊聽著了,當然也學了些。」
說到這裡,她卻「哼」了一聲道:「錄相上其實是騙人的,那……那個的時候明明很痛,那些女人看起來還舒服開心得很。」
張浩天在蹬三輪車的時候也曾經偷偷的跑到縣城的地下錄相館看過av的,聽著夏玲兒的話,徹底明白過來,本來想大笑,但又怕羞著她,停止了纖手的運動,只得道:「傻丫頭,你什麼時候看到過那些女人像你一樣流出血了,吃了黃連喝蜂蜜,先苦後甜的道理你懂不懂。」
夏玲兒點了點頭道:「或許吧,不過今天可不敢再試了,我那裡真的痛得要命,天哥,男人第一次沒那麼痛吧。」
張浩天的第一個女人是上官玉梅,雖然她並非處子,但與男人的經歷甚是有限,而且已經過去了很多年,張浩天進入時,也有狹窄艱難的感覺,只是比進入夏玲兒的體內要好些,但那物事還是有些疼痛的,便點了點頭。
見到張浩天點頭,夏玲兒頓時笑了,道:「這還差不多,要是只有女人第一次痛,上天就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