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落荒而逃
然而薇薇安的眼淚攻勢,並不是只有劉天樹的師母一個人中招,在薇薇安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下面,劉天樹的師傅,師兄們慢慢的也偏向了薇薇安,最終徹底的集體叛變了劉天樹這個孤家寡人,站到了薇薇安這邊來。
這時鐵匠鋪裡的人看著站在一邊的劉天樹,心中都是怒火中燒,似乎他們已經認定了劉天樹,就是那個忘恩負義,薄情寡義,喪盡天良的天使,天使中的陳世美,而且是超快版的。要知道群眾們的眼睛是雪亮的,他們很快的就看清楚了,虛偽的劉天樹掩藏在自己背後的真實形象,認清了劉天樹那色狼的本質,所以他們決定徹底的和劉天樹劃清界限,站到大義所趨的師母和薇薇安身邊來,用目光去鄙視劉天樹,這其中當然也包括劉天樹那個無良的師傅瓦西。
顯然劉天樹也感覺到群眾門的怒火,他的腦門上開始流下一大滴冷汗,並且還有繼續流下去的趨勢。這時劉天樹的師母看見情況有點不對頭,連忙到劉天樹的跟前,用一種看反面典型的眼神看著劉天樹,清了清喉嚨說道「劉天樹,我再問你一次,你和她有沒有……」劉天樹的師母一邊盯著劉天樹的眼睛,一邊用手指著薇薇安,聲淚俱下的說著。
此時的劉天樹彷彿就是在監獄中的囚徒,在法庭上的犯人,面對檢察官和受害者的控訴,他無力反駁只有低頭認錯坦白從寬,求得大家的諒解,然後繼續耷拉著腦袋,被人架著發軟的身體上刑場被人頂著後腦勺——斃了!
「……天樹,你還有說的沒有?」劉天樹的師母說得是口乾舌燥,好半天終於說完了,她開始看著劉天樹問了起來。
可是劉天樹此時正被他師母說的是天昏地轉,昏昏欲睡,猛地一聽到他師母叫他的名字,劉天樹他一個激靈,很白癡的,順口飄出一句話來「什麼?師母你說什麼?」說完劉天樹也眨著自己,比薇薇安的眼睛來說小得可憐的眼睛,帶著疑惑的問道。
火,怒火,聽到劉天樹地回答後,劉天樹的師母很是惱火,她滿臉通紅的指了指劉天樹,半天也沒說出兩個字來,只是一個勁地說著「你……」
劉天樹的師母猛地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後臉上如天空一樣多變似的,立馬從怒氣匆匆轉到微微帶笑的,望著劉天樹溫柔的說道「既然天樹你對我說的保留意見,那麼我看來這件事的確是有隱情的,這樣吧,現在問你們兩個,把這件事搞清楚怎麼樣,天樹你有問題嗎?」
劉天樹聽師母前面那幾句話,聽的是一頭霧水,但是後面的意思他倒是聽清楚了,可以呀,本來這裡就沒有我的事,只要搞清楚了,不就還了我清白嗎,想到這裡的劉天樹連忙點頭答應下來「行,沒問題,你問吧?師母!」
「好,那我就問了」劉天樹的師母點點頭指著薇薇安,對著劉天樹開始問道「你認得她嗎?」
「認得」劉天樹很平靜的回答道,語氣沒有一絲波動。
「很好,那我問你她叫什麼名字?」劉天樹的師母繼續問道。
「好像是叫薇薇安吧!」劉天樹有點不大確定,遲疑了片刻說道。
劉天樹的師母看著劉天樹遲疑地樣子,心中恨得牙癢癢的,編吧,你就編吧,連名字都要想這麼久,你還說沒問題,我看你還能抵賴多久,想到這裡的師母,表面上依然帶著微笑向劉天樹點點頭「很好,你很配合,你先到一邊去吧!」
師母也不去看退到一邊的劉天樹,而是走到薇薇安的面前,一臉憐惜的,輕輕的拍了拍薇薇安的小臉頰說道「你叫什麼?」
薇薇安聽到師母的話,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抬起頭兩眼淚汪汪的看了看劉天樹,然後咬著嘴巴努力的搖了搖頭,就是不說話「……」這樣的情形讓站在一邊的劉天樹大跌眼鏡,我的大小姐,師母問你的名字,你搖著頭看我幹什麼呀?這不是讓人更加誤會了嗎?我的不白之冤呀!
師母看見薇薇安停停頓頓遲遲疑疑,心中疑惑得順著薇薇安的眼神一看,發現劉天樹正一臉怪相的看著這裡,心中大恨,「好小子,師娘問問題,你竟然敢恐嚇當事人,看來你還真的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好,等著事情一完,有你好受的哦!嘿嘿!」
劉天樹的師母一邊心中冷笑,一邊溫軟的問著薇薇安「別怕,有師娘給你在後面做主,你放大了膽子說,」
聽到這裡的薇薇安,再次看了看劉天樹,搖著頭說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薇薇安的答案讓劉天樹大吃一驚,氣的低著頭再也不看前面的薇薇安,可是薇薇安的話讓劉天樹的師母很疑惑,她再次順著薇薇安的目光看了過去,好傢伙,又是劉天樹這小子,真是氣死我了。
劉天樹的師母此時的怒火更加劇烈,她剛想圈起袖子走上前去教訓劉天樹的時候,卻看見薇薇安那含情默默望著劉天樹的眼神,心中又是一軟,不由得微微一歎氣,無奈的再次說道「好吧,那個問題我們先放到一邊,那我問你,你是怎麼來鐵匠鋪裡面的?」
「很多事我記不清了,不過我還記得是他帶我來的,對,就是他帶我來的,」薇薇安皺著眉頭想了好久,最後終於決定防抗劉天樹這個色狼,她把手向劉天樹一指。
「噢……」聽到薇薇安的敘述,鐵匠鋪裡面的是一片的驚歎,轉頭望著劉天樹的眼睛裡的含義都是,哥們我看這次你還怎麼裝!
「那好,我再來問你,你昨天晚上是在哪裡睡得?」劉天樹的師母點點頭,繼續再次問道。
「我……」薇薇安看了看劉天樹,突然想到早上劉天樹沒穿衣服的樣子,臉沒來由的一紅,支支吾吾的不說話了。
看到這裡的劉天樹,急得猛拍自己的腦袋,薇薇安還紅著臉看著我,支支吾吾不說話幹什麼?這個時候你倒是快點說話呀!
劉天樹急得是抓耳撓腮,他心中一急,嘴巴一鬆,眼睛瞪得老大對著薇薇安叫道「薇薇安,你說話?你想急死我呀……」
「閉嘴」劉天樹還沒說完,他的師母猛地站到劉天樹的面前,雙手叉腰怒瞪著劉天樹,背後的翅膀氣急的一個勁扇動著。「你又想威嚇受害者嘛!如果你再這樣,不讓薇薇安自己說的話,呵呵!」說完笑著示意劉天樹看看兩邊。
劉天樹轉著頭看著自己左右,前後的那些師兄弟們,心中那叫一個傷心呀,因為大家現在都想用憤怒的眼神殺死自己,眼睛都直盯頂的看著自己,眼神那叫一個凶悍,算了,劉天樹很明智的閉上了嘴巴,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忍,我再忍,我忍了再忍……
「薇薇安別怕,我問你,你昨天在哪裡休息的?」師母再次輕言細語的問道,一邊撫摸著一邊輕輕的拍打著薇薇安的背部。
「我,我一醒來就看見他了,應該是在他那裡吧」薇薇安指了指劉天樹。
「這就對了」劉天樹的師母點了點頭,一幅早就料到了表情接著說道「那你們昨天晚上幹了些什麼?」說完一幅滿不在乎的樣子,但是眼中卻冒著異樣的光芒。
「是啊!是啊!你們昨天做了些什麼呀,仔細一點說給我聽,我看看那天樹那小子有沒有欺騙我們!薇薇安你放心說,我來幫你撐腰!」這時劉天樹的師傅瓦西猛得從人群裡鑽了出來,一臉好奇的拍著胸脯對著薇薇安保證道,但是他的眼中卻發出了讓劉天樹害怕的八卦之光,這種光芒與師母眼中發出的光是多麼的相像。
可是當劉天樹的師傅瓦西說完後,他的臉色突然的變了,因為正有一隻手在師傅他的腰間,鉗著肉使勁地扭來扭去,對著劉天樹他師傅的耳朵小聲說道「你這老東西,問起這事就這麼感興趣。」
「我不知道,只是……」薇薇安搖著腦袋不停的晃著,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說下去。
「別怕,師娘在後面支持你」劉天樹的師母緊緊抱著薇薇安,輕輕的說道。
「昨天晚上的事我實在是記不得了,只是早上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的衣服好像被人動過似的,而且……而且天樹他沒,他沒穿衣服,光著身子站在那裡」說完薇薇安她抬頭看了看劉天樹,一臉羞紅的低下了頭,走到了劉天樹的身邊。
「天樹,你還有什麼話說沒有?」劉天樹的師娘看了看劉天樹,一幅看你再怎麼狡辯的樣子。
「呵,呵,呵,」劉天樹摸著頭,一臉尷尬得乾笑著,一把抓過薇薇安的手就往後面跑去,一邊跑這邊說道「我和薇薇安開玩笑的,開玩笑的,大家別在意,該做什麼做什麼去吧!」
說完劉天樹便一溜煙的跑得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