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昌兩手空空,見眾人看他,幾步走到楊跟前,敬「楊總,我……」
「追到什麼地方丟的?」楊見蕭福昌不好意思,攔住他說。
「是麗平灘,那傢伙不知道有多少同夥,竟然弄到我們一架直升機,我們趕到的時候,他已經上了飛機,沒有打下來,跑了。」蕭福昌無奈地搖搖頭,心裡很是不甘。
「哦,還是弄到了飛機?!」朱龍哲在旁邊插了一句。
「是。是三大隊的飛機。」蕭福昌點頭說。
「知道了。你坐下,我正在向幾位匯報經過,你也聽聽。」朱龍哲點頭,讓蕭福昌坐下,「特戰連的人終於現了一個秘密,就是我的通訊員的小劉經常到醫院去,他因為是我的人,經常打著我的旗號,以看望楊總為借口,進到醫院來。特戰連的人終於跟蹤到了櫻花小姐這裡,現了這個櫻花才是關鍵。一切的命令和情況都是通過櫻花手裡的電台送出去的。他們向我報告,我認為她就是我們要追蹤的高級特工人員。於是我讓特戰連的人日夜監視櫻花小姐,直到出現了另外的一個故事。」
「就是我們將計就計的時候動用了那個箱子,我是讓小劉和胡逸跟我去的。這個時候,小劉是不能夠再隨便進醫院了。小劉手裡的情報是敵人進襲的關鍵,而他又不可能通過櫻花送出了。這個時候,我們才得以逼出了第二個人,小劉在當天夜裡就找到了這個人,他們將情報送交給櫻花的時候,已經是下半夜了。之後。小劉策劃了整個地襲擊事件,要不是這個人,我們還真的難以知道敵人行動的整個意圖。他就是我們的高級反諜報專家草草花。
草草花從青島到了基地後,我們就根據她地特殊情況,對她進行了專門地技術訓練,很快就成長為一個一流的情報人員。小劉,在萬般無奈地情況下,找到了草草花,因為兩人平時關係很好,他以為草草花不過是個孩子。疏於防範,應該很容易對付。在那天夜裡,他對草草花進行了深度催眠,然後命令她將情報送出去。
人算不如天算,他哪裡知道我們有李影這樣的催眠專家,草草花是受過專門的反面訓練過的,當小劉對她催眠的時候。她就在有了警覺,終於在被催眠成功後,很快就掙扎出來,將情況反應給了徐德。我們才知道,竟然還有幾個人參與了這次事件,在反覆考慮後,我命令徐德在今天中午對他們實施了抓捕,可是還漏掉了一個,就是那個飛行員。當時是小劉的同鄉的身份,進入飛行大隊的,一忙亂把這個事情忘了。白白地損失了我們一架飛機!」
「日軍這次的行動你早就知道?」楊驚訝地問。
「不全知道。那次我們猜測之後,我做出佈置。直到昨天晚上。草草花將情況搞到手,我們才知道大概。日軍派出了三支小分隊,掩護一個叫武部什麼地人進入醫院配合行動,這三支小隊的代號叫斷臂,武部……」
「武部藏海。」武部藏海在旁邊說。
朱龍哲看了他一眼,點點頭,「武部藏海也不是主要的行動者,只是其中的一個棋子,是吸引你們的視線或者用來纏住你們幾個的,真正的實施者是櫻花小姐和王。逃走地那個就是王。應該就是小劉了。沒有想到小劉竟然就是王!」
「他不是你們說的什麼小劉!他的真名字叫武部藏生。是帝國第一武士。幾個月前從日本來到中國,就消失了。沒有想到竟然到了你們這裡,跟你做了跟班!他從小就喜歡唱戲。裝什麼像什麼,你們看不出是很正常的,我有時候也迷惑,他到底是誰呢?」武部藏海說。
「他真的是第一武士?!」端木英男在旁邊說,「怪不得那麼厲害,竟然可以用暗器打掉我的子彈。」
「沒有人可以用暗器打掉子彈!」楊感歎說,「不過,他在那麼匆忙的情況下竟然有那麼準確地判斷,的確是讓人佩服。他是在你還沒有開槍的時候,判斷出你地射擊角度,然後出暗器,你開槍,正好射中了他的暗器而已。看上去
用暗器打了你的子彈,應該說是你打中了他的暗器。
「你能做到嗎?」武部藏海扭頭看著楊。
楊搖搖頭,「我做不到。」
「他是我哥哥。我以他為豪。」武部藏海說,「你們是不能把他怎麼樣地,他是不死戰神。是打日本帝國的驕傲!」
「是嗎?」朱龍哲笑了,「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不死?!」
「什麼意思?」武部藏海冷冷地看了一眼朱龍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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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要是他懷裡抱著十多斤炸藥,一旦爆炸,而他又是在飛機上,飛機還飛在天上,他有多少不死的機會?他要是真的能不(更新最快)死,才怪了呢!」朱龍哲這話一出口,眾人才明白那個箱子裡面原來並不是那個秘密武器!而最為害怕的卻是蕭福昌,剛才他還抱著槍對著拎箱子的兩個武士拚命地打,難怪乎楊嚇得臉色都白了。
十幾斤炸藥,要是打爆了,……
蕭福昌偷眼看看李保國,李保國卻笑著看他,輕輕地搖搖頭,「沒事。那個箱子是老高特別設計的,只怕破壞了水平裝置,一旦失去平衡,計時開始,一個小時的計時,不會那麼快爆炸的。你打不爆它!」
那楊總為什麼嚇得臉都白了?蕭福昌心裡嘟囓一句,但是他沒有說出來,怕怕地看看楊。楊正很有意思地看武部藏海。
武部藏海聽了朱龍哲的話,一下子從地上站起來,「你們,你們好卑鄙!」
「坐下。武部,你聽說過柳生嗎?」楊問道。
「哪個柳生?」武部驚訝地問,柳生家族在日本國內名望很高,但是似乎從來沒有到過中國,這個楊怎麼會知道的?
「柳生靜井。他有個碧月犀。聽說你們天皇所賜,不知是不是真地。」楊淡淡地說。
武部藏海睜大眼睛看著楊,點點頭。
「柳生的碧月犀成了我的戰利品,你和他比,誰厲害?」楊問。
「我不如他。」武部藏海心裡知道,自己雖然沒有和柳生比過,但實在是自己還沒有那個資格!
「好。你很誠實。你可以走了。我不把你當作今天的參戰人員了。你往北走十幾里,大概就可以看到你哥哥的屍體,收拾好東西,回你們日本吧。記住沿途就是有老百姓打罵你,也不准還手傷害他們。這是規則。」楊說完,不再看他,而是對著鄭軍國說,「正好你來了。我和參謀長正好有個計劃,想找你們商量呢,我們屋裡說。」
「我要出去!」李保國終於搶了一句說話的機會,喊了一句,「在這裡憋死我了。我要出去!」
楊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行。你出去幫著徐德他們重建特戰連吧,記住,這次要將特戰連建成一個武裝到牙齒的級連隊。動用一切力量整合好它,以後還有大用。」
「是。」李保國大喊一聲,敬禮後高興地對著南為仁高峻平兩人做了一個鬼臉,「兄弟,哥哥外面喝酒吃肉去了。你們在這裡慢慢修養吧!哈哈哈……」
「長不大的孩子,」南為仁笑著說,「還老是喜歡充大人。哎——」
「小心你屁股上長!」高峻平咒他。
「饞死你們!哼!」李保國笑著走出了醫院大門。
鄭軍國從醫院裡出來後,立刻帶著蕭福昌回四支隊去了,他奉命制定一套要推向全軍的大比武大練兵計劃,部隊近期的作戰任務先暫時取消,進入一個暫緩時期。
朱龍哲按照楊的意思,在各部隊挑選會說日語,水性好的,有一技之長的士兵,集結加以訓練。準備實施後射日行動。
時光荏,轉眼三個月過去了。楊他們的傷勢已無大礙,唐三少奉命從上海聯繫到了胡楊木,兩人趕到厲家寨,參加了後射日行動的後期整訓。楊命令在厲家寨附近開始準備一個仿真的東京模型,由到過日本的,以及情報部門的人反覆修改,終於大體上具備了東京規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