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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十一章 楊頡的鴻門宴 文 / 豬龍者

    從繡樓裡出來的鬼子本來很順從地將各自的武器丟在一邊,乖乖地站在一邊,等候著敵人的處理。沒有想到的是這些人竟然是被嚴格命令過的,根本就不要日軍俘虜,這也是經過了反覆血的教訓總結出來的。所以當看到日軍很自覺地站在一邊,等後處理的時候,康年山的嘴角邊掠過一絲殘酷的微笑。

    「命令,所有新兵出列。」獵豹戰隊在來魯東南的路上,也收了不少的新戰士,雖然這些人都是一些有著各種特長的人,但是真正殺過人的,也不是太多,尤其是殺過真鬼子的,還沒有。康年山這一命令,實際上就是要殘酷地命令新兵們拿鬼子練膽。

    果然有新兵手持三八大蓋要對著鬼子刺的時候,那鬼子一看這是要玩命,急了,也不管處境危險,奮起反抗,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沒有人插手,也沒有人開槍,而是圍在周圍嗷嗷地亂叫,絲毫沒有給鬼子半點的壓力。那新兵竟然手開始發抖,腿也抖抖地不停使喚,站在那裡動也動不了了。被鬼子上去一下子搶了步槍,拈在手裡,哈哈哈一笑,嘴裡嘰裡咕嚕地說了一大通。抖手照著新兵的下腹刺來,光閃閃的刺刀一尺多長,被鬼子使動著,配合了鬼子獰笑的臉,那新兵將眼睛一閉,腿上發軟,竟然一屁股做在地上。

    鬼子手裡的槍猛然往上一起。擦了新兵地左肋刺了過去,鬼子幾個要踏在新兵的身上了。

    在鬼子身邊,一個黑臉的大漢啷當著黑黑的臉蛋子,剛才在千鈞一髮之際,就是他一把將鬼子的槍抬了一下,救:豹戰隊一連長林濤,他可是獵豹戰隊的老連長了,多少次要調他去部隊。他都沒有答應。此時看鬼子得意的樣子,將那新兵一腳踹開,喝問道:「還有誰上來?」

    「我,」新兵隊裡又出來一人,大高個子,紅淨臉。濃眉高鼻,一臉的風霜之象。

    林濤認得,這個人叫杜箭林,是來地時候,經過臨一個小村子時,收下的一個鐵匠,當時這個杜箭林被很多人追殺,巧遇康年山他們,被救了下來。康年山也是俠客情懷未泯,聽說杜箭林因為幫人出頭鳴不平。被人追殺,一時性起。帶人平了杜箭林的仇家,收繳了他的財物。帶上這個杜箭林到了縣。

    有人要遞給杜箭林槍,被他拒絕了,「連長,俺要是再從這個小鬼子的手裡把槍奪回來,你能不能答應俺一件事?」

    「什麼事?」林濤問。

    「剛才那個是俺的弟兄,慫了點。俺保證以後教他兩下子,不給咱特戰隊丟人,你能不能不攆他走人?」

    「好!」林濤點點頭。「杜箭林,只要你能殺掉這鬼子。我就收下你們弟兄倆。」

    「嗯。你瞧好吧。」杜箭林向雙手上吐了一口唾沫,對著鬼子招招,小鬼子,俺來玩玩你!」

    鬼子雖然聽不懂,但是經過剛才那一戰,他也明白了敵人地意圖,突然扭頭對他身後的一個鬼子說起什麼來。那鬼子往前一戰,對著林濤說:「你是長官?我們有個請求,我們可以陪你們訓練新兵,但是你們必須答應我們只要我們能戰勝你們三個人,就得放我們走!否則我們寧可被你們殺死,也絕不配合!」

    林濤看著幾個鬼子,哈哈一笑,「不用三個,兩個吧。只要你們能連勝兩個人,我就放你們走!」

    「一言為定!」那鬼子伸出手要和林濤擊掌,林濤撇撇嘴,呸了一聲,「老子說話從來都是板上釘釘,你不配和老子擊掌。滾吧。」

    「八——」那鬼子要罵,但是很識趣的憋了回去,悻悻而回。

    杜箭林空手往前一站,見鬼子雙腿一蹲,開始繞著他打轉。也原地轉動,面向鬼子的刺刀,小心地警惕著。除了遠處傳來的時時槍聲,四下裡一時寂靜下來。

    沒有人喊叫,也沒有喊什麼加油之類的廢話的。鬼子往前一探,杜箭林往後一閃,兩人都是一動即止,反應都是機敏之極。杜箭林猛然往前一探,身子下伏,一個掃堂腿過去,鬼子往後一閃,沒想到杜箭林接著雙手按地,往前一動,掃堂腿跟著又過來,鬼子又是往後一躲,手裡的大槍跟著就刺了下來,沒有想到這個杜箭林就是等這個機會呢,大槍一刺,他的身子在地上一旋而起,身子跟著大槍的槍身一轉,到了鬼子地懷裡,上面用手一封鬼子的雙眼,下面抬膝猛頂鬼子地下腹,鬼子吃痛一彎腰,被他抱著腦袋用力一擰,只聽得卡嚓一聲,鬼子的脖子頓時斷了。

    這幾個動作猶如行雲流水,使將出來,讓人感到很是流暢。連鬼子都是一驚,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大老粗一樣地人物,竟然有這麼厲害的算計。

    林濤過來拍拍杜箭林的肩頭,「好樣的,行。兄弟,衝你,你們哥倆我要了。」

    「謝謝連長。」杜箭林有些憨厚的笑了。其實大家都知道,特戰隊裡是不要慫人的,自己也混不下去,除非有極快的提高,否則遲早會被清理出來的。因為這個整體好比是個木桶,它地水平是由最短的木塊決定地,而誰要是成為了最短的木塊,肯定會被清理的。在這個集體中,每個人都有用處,都要獨擋一面才行。

    「楊隊。楊隊來了。」戰士們紛紛地讓開,禮貌地對楊打招呼。楊笑著和戰士們點點頭,看看康年山,「王貴喜和傅馬利那裡還在僵持著,你帶人過去看看。這裡交給特戰連的人看管。這些俘虜會交給你們處理的。」

    「是。」康年山敬禮大聲地說。不知道為什麼,楊雖然年青,但是好像天生就有那麼一種令人敬服的魅力,康年山看到過很多歲數很大的人,見到楊是都是畢恭畢敬的,大概大家的心裡感應都是一樣的吧?

    康年山帶人走了,楊帶來的特戰連開始打掃戰場,清理這裡每一個角落,並四下裡警戒,這裡將作為楊的臨時指揮部,指揮部的參謀們開始佈置安排一切。朱龍哲的任務最是神秘,他帶著的小刀會的一千多人是這次任務中最為見不到人的。因為他們要打劫所有的洋行和日本駐城的商務會館等地方,只要是沾上日字邊的,統統的都在剿滅之列。

    其實真正消滅敵人的是徐德的鐵血連,朱龍哲帶著小刀會就是負責搜剿東西,運送東西。那邊有李影負責安排人接受。

    李影的情報人員也秘密地潛入到了城裡,安家落戶了。

    康年山到了鬼子軍營時,鬼子們已經被壓縮到了軍火庫區裡了。因為覬鬼子的軍火,所以王貴喜和傅馬利都沒有發動太過強烈的進攻,而只是包圍在外面,開始給鬼子們「做工作。」

    「康大哥,你來了。」王貴喜看康年山過來,走過來招呼說,傅

    湊過來,「這裡面只有十幾個鬼子了。怕鬼子急了i軍火庫,我們就得不償失了。你看有沒有什麼好辦法,讓鬼子們能很安全地出來?」

    「有。」康年山笑笑,「剛才我就想,你們倆這種人,怎麼會讓鬼子這麼黏糊呢?必然是投鼠忌器。我帶來一個人,你們看!」

    在康年山的身後,一個笑著走了出來,正是李保國手下的老熟人了——屠龍,毒門裡的嫡傳弟子。他一直跟著楊行動,被康年山帶來。

    屠龍見到傅馬利,格外興奮,上去抱著他哈哈哈笑道:「傅大哥,你好啊!」

    王貴喜笑著說,「看到了嗎,這就看出遠近來了。還是人家老弟兄啊!」

    屠龍笑著說:「當然了,我們是最老最老的鐵哥們了。」

    「你小子才幾歲啊,還最老最老呢!」王貴喜笑著說,「我可是你們飛虎戰隊的現任隊長啊,過來,抱一個!」

    屠龍笑著和他輕輕地一抱,「感覺不是太爽。」

    「你小子!」大家笑了。

    「快想辦法擺平他,我們還沒吃飯呢!」康年山摸著肚皮說。

    「沒問題。這個是加了料的煙幕彈。送給鬼子吧。」他從包裡取出三顆煙幕彈,「要讓自己人全部撤到安全區。範圍很小,擴散後就對人傷害不大了。」

    「好。」王貴喜接過去。遞給身邊地警衛員,「去,交給神投手,一定要讓自己人全部撤出來。」

    幾人出來,到了高屋子之上,看看前面戰場形勢。

    這時,天色一黑,由於作戰。雙方都沒有點火,個別的射擊所發出槍聲外,周圍一片寂靜。望遠鏡裡,黑夜裡,白色的煙幕升騰的時候,還是能夠看得清楚的。四個人看著鬼子區域裡升騰起陣陣的白霧。輕盈飄渺的,像是微微的晨霧,慢慢地隨風移動。

    「這能行嗎?這麼少?」王貴喜扭頭問屠龍。

    「沒問題,二分鐘後,就可以行動了。」屠龍笑著說,「要不我第一個過去?」

    「不用了。」傅馬利笑著說,「老屠可是高手,他說行准行。老王就放心吧。」

    果然,二分鐘後,前出的特戰隊員帶著防毒面具衝了過去。屠龍帶著三人也走了過來,他沒有帶防毒面具。也沒有讓別人帶,裡面十幾個鬼子全部死掉了。安靜地像是剛剛睡著一樣。

    眾人打掃戰場,才看到這次繳獲還算差強人意。

    但是朱龍哲和李影都是大喜特喜的,這兩個人都是深知經濟對部隊發展的重要作用的,對錢物的收斂要上心地多。尤其是食品藥物糧食等物資,戰爭年代,這些都是緊要的關鍵所在。

    一夜清理,整個城裡所有的敵對分子被一一清除,包括警備團的人和特務隊的人。被全部清理出來,就是有個別逃出去的人。也被外面的部隊收容繳械。第二天,城的老百姓經歷了一夜的驚慌失措,膽戰心驚地打開門時,發現大街上,自己的家門口,都是裹了毯子被子熟睡地人,一個個地抱著槍,挨擠在一起,在瑟瑟的晨風裡擠在一起。

    有人看出是中國自己地部隊,從自己的家裡拿出了被子,輕輕地蓋在這些人的身上,也有人開始燒煮食物,準備犒勞自己的軍隊。

    楊的指揮部裡,整夜都處於緊張繁忙的工作中,前面各路的消息傳來,被命令前出圍剿城北西東的鬼子據點。而城內,楊的臨時指揮部裡,一隊隊地特戰連戰士正被分配任務,剛剛繳獲的戰馬被集中到這裡,他們要執行一項極為特殊地任務——送請帖。

    請柬是送給縣所有的官宦富戶人家的,楊邀請他們在明天三月初三赴宴,宴席設在縣衙的大院子裡。

    只不過這請柬的最後,有了一行很具有威脅性的話,令人看了心驚膽顫:見帖不到者,為消極抗日,按裡通外國罪處置。

    楊前期的情報工作見了成效,朱龍哲知道明天的宴會上,至少會有500被迫前來,這些人都是各地的一些鄉紳地主,退職官吏,豪門大戶。都是影響一方的人物,有些還兼任著各種會道門的職務,成分極為複雜,楊要想一下子將之全部收服,恐怕還真的不太容易。

    但是朱龍哲說,天下之人,莫不是為利而來,只要我們運用得當,趨利避害是人人都想的。第一要有官面上的事情,就是楊必須是很正宗的官家代表,這次攻克城,本身就是一個很好的說明。第二就是要有能蓋的住人的口號,也就是在勢上要站住腳,讓想反對的人有口說不出,也不敢說,不能說,誰要是說誰就是找死。那抗日這個旗號就是很好的借口,誰要是敢說出半點的不是,那楊就可以隨時調查那人,至於證據麼,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呢?第三就是要讓這些人見到棺材,很對人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那麼殺一儆百是很必要的了。至於誰是那個一呢,就要看誰跳出來了。

    這只是在政治上讓所有人都明白第三百師是抗日的代表,是不可反抗的主流,是必須擁護的,至少在形勢上先佔住這個先機。

    宴會很簡單,僅有茶水一杯,整個大院子裡裡外外都是持槍荷彈的黑衣特戰隊的人,在院子的正中整整齊齊地擺放著一排排的桌椅,上面都貼有每個人的名字。會議的議程裡有民選縣長這個誘惑人的議題。

    10點正,楊看看院子裡的人基本上都已經就位,還有.:到,臉色一沉,整個院子裡頓時安靜下來,因為楊那身少將軍服太嚇人了。這可是正宗的**少將,也算是一個很大的官了。

    「還有誰沒來?」話雖然不是太高,但是每個人都聽得到。

    「報告,三個人中有兩個正在道上往這裡趕,已經快進城了。另一個叫林河之的,根本就沒有離開家門,我們的人已經就位,等候指示。」一個黑衣特戰隊的人報告。

    什麼叫等候指示?什麼就位?眾人心裡就是一驚,這些人可都是一個個的猴精猴精的,什麼聽不出來?尤其是聽說第三百師攻克城,消滅據點,吞併小刀會,剷除袁素生,拘捕扣留徐樹生,這些事情有意無意地都被朱龍哲暗暗地傳開了。

    「什麼情況?」楊低聲問,但是前面的人還是聽清楚了。

    「昨天這人接到帖子,昨夜裡和他老婆說話的時候,他說過『什麼三百師,老子不去他能怎麼樣?不就是老蔣的殘兵敗將麼?』這話,看樣子應該是故意對抗。」那人又說。

    「嘿嘿嘿……」楊一聲冷笑,「提他的頭來參加會議!」

    「是!」那黑衣特戰隊員說,向後一揮手,身後馬上有人當場開啟發報機,發出了一個簡短的信號。

    實際上這個叫林

    人頭,比其他兩個人來得都早,從發出電報到人頭到是半個小時的時間,可是他家,有人知道距離縣城至少有四十里路。那說明什麼,想必誰都明白了。

    看著最後進到門裡的兩個肥胖的人氣喘吁吁的樣子,楊微微一笑,站在前面的檯子上,雙手一報拳,「各位,在下國民革命軍第三百師師長楊,想必大家都知道了楊某到縣後的動作。楊某是奉了重慶蔣委員長的手令,前來縣公幹,主持這裡的抗日大業。這是蔣委員長的手令,大家可以鑒定一下,想必是有人見過委員長的手令的。誰,哪位來鑒定?」

    沒有人敢上來,誰都看到了那顆血淋淋的人頭,誰還敢再說什麼?!

    「實不相瞞,楊某來縣是有機密要事,任務重大,這抗日只是為了這個任務的順利完成,才必須採取的一點小小的手段。剛才大家都看到了,楊某有點殺雞駭猴之意,更為重要的是楊某是有這個特權的,剛才的手令上楊某是可以相機行事的。這個相機行事就是通俗說的先斬後奏。不是楊某心狠手辣,實在是在下此次任務之重要,關係重大,是我抗日大業中最為關鍵,最為嚴重的大事情。楊某希望到場的各位,響應蔣委員長的號召,抗日的事情上,『地不分南北,人不分老幼』抗戰守土,人人有責。」

    楊掃視了一眼院子裡地眾人。見有人有些迷糊,也有人臉上微微現出冷笑,遂哈哈哈一笑,「好了,大道理呢就講這些。大家贊同呢,最好。要是有什麼別的歪心思,楊某不勉強你們,不過只要你們大家不做有背抗日的事情。楊某是不會干涉的;但是,要是誰陽奉陰違,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給老子來陰的,不聽老子招呼的,可就別怪老子無情!這個就是例子!就算你有七親八素。嘿嘿,沒了腦袋,看你還怎麼著!」

    「楊師長,你是來抗日的,可不是來給我們當教員的,大伙說是不是?」一個大胖子站起來,臉上地笑裡藏著鋒利的刀子。

    「你是誰?」楊看著這肥豬一樣的人。

    「我?!」那人一指自己的鼻子,「縣的人,只要是縣的人,從老頭到孩子。從當官地到叫花子,沒有人不認識我的。您老初來乍到的,還沒有會過我吧?」

    「你是誰?」楊冷聲問道。旁邊的一個人向給他說。被他揮手制止住,兩隻眼死死地盯住那人。

    那個肥豬一樣的人起初還敢看楊,一和楊的眼睛對上,立馬感到身上壓力一重,似乎身上有千斤重擔,臉上的汗涔涔地流了下來。

    楊冷笑著說:「你就是縣人見人罵,狗見狗咬的大漢奸,萬仙會的會長於是武。對不對?」

    這話說完,整個會場一下子像是墜入了冰點。落到每個人的耳朵裡,在會地所有人都是心裡一陣顫抖,聽這話,這個楊師長是有想法了。

    有人心裡一鬆,有人提心吊膽地看看於是武,有人敬慕地看著楊,有人搖頭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心裡搖擺不定。

    「我是於是武,但是我不是大漢奸!」於是武終於擺脫了楊的眼睛,擦擦臉上冷汗,聲嘶力竭地辯解。但是他臉上汗水似乎沒有窮盡,擦了馬上又流了出來。身上地夾祅誰都看得出已經濕透了,雙腿有些抖抖地發顫。「我,我,於是武,我萬仙會,會眾上萬,仙法無邊,你憑什麼抓走了我的分會長袁素生?還有,你一來就惹日本人,你知不知道,這日本人在這裡已經安分了,你這一惹,把日本人弄急了,回頭倒霉地還是我們。是不是?你們說話啊!你,朱老三,你說!」

    被指著的朱老三,慢吞吞地站起來,點點頭,對著楊和周圍的人抱抱拳,「各位,朱老三有禮了。剛才楊師長說的不錯,朱老三雖然是一文人,跟這於會長也是親家,但是不是朱某寡情薄義,楊師長說的不錯,我聽楊師長的。」說完他坐下了。

    下面的人都心裡暗暗地開始了新的盤算,這個朱老三可是有名地小算盤,心裡的算計可是算前算後,前思後想,輕易不會說錯什麼地,也不敢輕易地說什麼話,這個於是武才點名讓他說話,就是看到他愛依附別人的觀點。但是沒有想到的是,他今天竟然說出了這麼一個背於平常的話。

    「哈哈哈,你是不是漢奸,不是你說的,也不是我說的,於是武,你看那是什麼?」楊往後一指,於是武隨著眾人往後一看,心裡頓時灰冷如死。

    在縣衙的大門口,影壁牆的後面,隨著楊的這聲斷喝,幾名黑衣特戰隊員持槍押上來四個人:一個禿子,一個矮駝子,一個高大的白鬍子老頭,一個精壯的中年人。正是他萬仙會的護衛總堂的四大金剛。在這四個人的身後,又源源不斷地押上來了十幾個人,各色衣服的人都有。

    到會的人有的認得這些人,馬上有人竊竊私語,暗中指點著某人輕聲嘀咕:「那是萬仙會陳丘的會長,聽說這小子每天都要禍害一個處女,壞著呢!」

    也有人說,「看來這個楊師長是想開個大的,要是他真的拿下這個萬仙會,比他打下這個城都有功勞啊!」

    「是啊,是啊,誰沒有受過萬仙會的欺負?不要說老百姓,就是我們,還不是每年都得交保護費?」

    「楊某人真的敢?聽說這個於是武可是有根子的人,不要吃不到羊肉惹一身騷,我看啊,不過是嚇唬嚇唬於是武,讓這小子歸順罷了。他們當官的,不都是官官相護?」

    「可不,於是武在省裡可是有人的啊,別回頭再找我們算帳,可不要亂說,那個朱老三啊,真是的。」

    這些人慢慢的被押上了檯子,楊在前面一戰,舉手往下壓了壓,會場上一下子安靜下來,「各位,大家都看到了。這些人都是萬仙會的主要成員,今天被楊某人抓來,我告訴你們,他們的罪行我們都調查清楚了。今天開完這個會,就要開個公審大會,這些人將會被全部槍決。現在他們的家產已經被沒收充公了,家人已經被看管,等候進一步的審理。至於他,於是武,罪行纍纍,我們還在進一步整理中,他的罪證很快就會被弄到這裡,大家都來過過目,給我當個證人,別到時候讓人說姓楊的強加人罪。」

    猛然間大門口傳來了一陣陣的喧鬧聲,眾人忍不住向後觀看,楊也看,一個戰士進來大聲地喊道:「報告:有個人自稱是省政府的,叫丁文殊。要求見師長。」

    楊很明顯地看到,一聽到丁文殊三個字,於是武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絲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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