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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部隊經過了這幾場大戰後,雖然人員傷亡不少,但是戰鬥力有了明顯的提高,生死拚殺的硬仗之後,存留下來的寶貴經驗,在幾個月的整休中被總結和推廣開來,經驗交流擴大到了各支隊之間進行。部隊又經過了第二次整編,補充了兵員,組建了五個支隊。原來的四個支隊擴編為四個團,增添了炮兵團;草原部隊整編為第五支隊,下轄坦克團、騎兵團和一個蒙族戰士為主的步兵團。支隊長臨時任命廖旭東擔任,副支隊長為窩闊台。
部隊擴編後,彈藥問題立時凸顯出來,尤其是炮彈,各部隊訓練炮兵都不敢使用實彈,都是模擬訓練,然後就是老兵講解實例。靠繳獲鬼子的遠遠不能滿足部隊需求。
李科偉將那套新設備安裝完畢後,拍著胸脯向楊保證,可以滿足部隊的所有彈藥供應,但是要有鋼材和足夠的炸藥。
炸藥好說,自己配點,對付點火藥,再購買點,也就夠了。就是鋼材,基地早就修建了煉鋼廠,不過不是那種從礦石中煉鋼,而應說是化鋼廠,就是將現場的鋼材煉成鋼水,然後鑄成各種形狀的東西。就是這麼一個煉鋼廠,也消耗了游擊隊大量的人力物力,幸好後來俘虜了不少日本士兵,在特戰隊的看管下,日軍俘虜還算老實。生產地煤足夠煉鋼廠使用。
為了節省鋼材,楊的回收彈殼的命令早就下發了各部隊,前來領取子彈要上繳相同數量的鋼材或彈殼。但是遠遠不能滿足李科偉的需要。
陳志浩的意思是命令各部隊打一場鋼材之戰。但是怎麼打,讓誰去打,都沒有考慮好呢。
楊盤膝坐在別墅前的草地上,草色雖然還是那麼得綠,但是已見蒼老之氣了。暖暖的陽光透過樹枝,照在他地身上。李影坐在他身邊的矮凳上。休閒地看石頭和松鼠兩人下石子。柳文娟從別墅裡出來,手裡的拿著一件棉衣,「小,來試試合適嗎?」
楊一看柳文娟手裡的棉衣,笑了:「娟子姐,你做的啊。難看死了。」
「叫花子要飯,還嫌棄飯涼了?影子連這個都做不來呢,看你們冬天裡怎麼過!哼,湊合吧。」柳文娟一邊說一邊將棉衣展開。楊將胳膊伸了進去,很明顯地小了些。「都說是你比政委的身子魁大些,妙真師太還是給裁小了。還得再來量量。師太,你來看。」她對著房子裡喊了一句。
妙真師太一身俗家打扮,頭髮已經遮掩了頭頂上地香疤,更顯地嬌媚溫柔了許多,手裡拿著一條軟尺。「怎麼還小了?已經大了很多呢。」
「嫂子。你儘管可著大處做,不用量了。」楊叫道。妙真師太和陳志浩兩人在戰事結束後。陳志浩的傷勢一好,就閃電結婚了。用陳志浩的話說。不再年青了,沒那麼多的時間耗了。還是過了再說吧。楊就是不明白,這個妙真師太,怎麼會看上莽夫一樣的陳志浩呢?!陳志浩雖然是政委,可是比楊還粗猛些,口中除了見李影時沒有太多的粗話,其他的時候,基本就是一個大老粗。
妙真師太俗名叫劉佳彗。因為大家都習慣叫她師太了,所以俗名反而沒有叫起來。楊他們都是嫂子嫂子的叫著。
「小。」陳志浩從作戰室裡出來,抬眼看到這邊熱鬧,走了過來,「我看呢,還是先讓四支隊那裡搞個試點,搶鬼子的鋼材,不管什麼東西,只要是鐵的,我們就要,最好能弄一輛火車來,那傢伙,就發了。」
「好。就是它了。火車!或者是鐵軌!」楊叫了一聲,「對,就讓四支隊幹活。」
四支隊雖然是受到地創傷最重,但是恢復地也是最快的,基地地支援只是一個原因,更主要的是它地處人煙繁茂地山地與平原交界處。血的經驗教訓使得四支隊上上下下對大練兵的認識和執行比誰執行得都徹底。幾個月下來,各團都感到很有必要搞一仗,練練兵。
真刀實槍才能出虎兵!
鄭軍國手裡拿著基地的命令,「你們說說,到底應該給誰,四個都遞交了請戰書,都有一大堆的理由。」他笑著看著參謀長霍星海和政委於海獅說。四個團長都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不能厚此薄彼。
「都給。」參謀長霍星海說,「命令上有沒有說只搞一輛火車,我們就搞它四輛上去,嘿嘿……說不定,隊長一高興,還能獎勵我們幾門大炮呢?」
「大炮就免了,他也捨不得。多給些炮彈吧,總得讓那些炮兵們打上一兩回炮吧,一下沒打過,算哪門子炮兵呢!」政委於海獅笑著說,「這個要求看來有希望實現的。基地要鋼材,不就是軍工廠的事麼,我聽說啊,這套設備,連**裡地工程師都沒有辦法安裝調試,這個李科偉夠厲害的,竟然在這麼短地時間裡弄好了。神人啊!」
「還短啊,都四個月了。」鄭軍國說,「才生產那麼一點子彈出來。我都不滿意呢。」
「這個你就老外了。」於海獅看了他一眼,「你以為那東西像老母雞拉蛋?四個月是最短的了。聽李富生的兒子說,就是德國自己的工程師來了,也得六個月才行呢。不是一兩台機器的事,是整個的設備啊!」
「行了。你們不用爭論那個了,反正我們要彈藥,他們要鋼材。不就得了嗎。來,把命令給我,我擬一下,發下去。」霍星海說。
一團長蕭福昌和政委盧奇正兩人接到命令後都是一愣,「搞火車?而且還要把火車弄回基地交工?這傢伙,火車那麼大,怎麼弄?!開什麼玩笑?!」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