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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66章 陶業驊的試探1 文 / 常官落葉

    第166章陶業驊的試探

    陶業驊近一直處一種興奮於忐忑的狀態,這種矛盾的情緒折磨的他連睡覺都睡不好。

    他自然是有興奮的理由的,嘿,興奮的自然是因為自己這次站隊了隊伍,成為了蘇慕儒一系的人。

    事實上,自打四月份陳松威的事情之後,他就已經有了向蘇慕儒靠攏的跡象,他是一個有野心的人,也是一個眼光不錯而且有決斷的人,陳松威倒台之後他便準備向蘇慕儒靠攏了,當然,也有原因是因為,他是一個沒有背景沒有靠山的人。官場上,像他這樣的人,能走到一個實權處級的區長的位子,也算是一朵奇葩了,所謂花花轎子眾人抬,他從做官以來背後一直沒有靠山,能走到這一步,著實不容易。

    這次四月份之後的事情也算是讓他認清了一些東西,官場上,尤其是市裡邊這種圈子明顯的地方,可是容不得他這種沒有派系的人存的,要不,一旦有事兒就會被推出去做擋箭牌,就像四月份沈家之人落入山公園的湖水之差點丟了性命,他就成了替罪羊,所以,必須要有一個靠山,背靠一個派系才能讓他加放心大膽的實現自己的政治抱負。

    事實上,他以前就有了這樣的明悟,因為他背後沒有靠山,而又一直自詡清高的沒有派系,所以很多工作做起來處處肘制,要多花好多的功夫。當然,自詡清高這是別人給他的評價,事實上他並不清高,他是一個有野心的人,也是一個有原則的人,他想要一個靠山,也想投一個派系,但是無論是黃寶德的時代還是陳松威的時代,這兩個人都不適合他,也不符合他的原則。蘇慕儒的出現讓他心一喜,尤其是四月份之後蘇慕儒從蘇陳之爭勝利了,陳松威打落塵埃,這加的加重了他心的想法。

    只不過那會兒他自身難保,那會兒他正因為山公園落水事件而焦頭爛額,區裡邊和市裡邊都政敵都藉著此事落井下石,差點把他也打落塵埃,那會兒的他有什麼資格獲得蘇慕儒的青睞,只不過世事無常,唐昱卻是對他起了心思,之後利用與沈家之間不錯的關係,愣是幫助陶業驊解決掉他的麻煩,讓他這個區長重掌大權,解決掉了那些落井下石的小人。

    唐昱是唐天鴻的兒子,是蘇慕儒的乾兒子,唐昱幫助他解決了事情,他身上自然就不可避免的刻上了蘇慕儒的烙印,當然,他也是願意投桃報李歸入蘇慕儒一系的,這裡邊有唐昱的願意,進一步,卻是因為沈家的願意,準確的說,是沈家給了他這樣的信心,他比東陵市官場上的其他人瞭解的要多一些,因為他看到了唐家和沈家之間的關係,看到了唐昱此人沈家的地位,雖然想不明白具體的有什麼關係,但是這並不妨礙他把沈家當做唐天鴻或是蘇慕儒的靠山。顯然,背後有一個即將上任的省長,無疑會讓陶業驊信心大增,這也是他願意投入蘇慕儒一系的願意,官場上邊,切不可情緒化,所謂一入官場,良心先被狗吃了一半,若不是有這層願意,即便是唐昱對他有所幫助,他也會選擇另外的方式報答,而不是投入蘇慕儒的陣營之、現蘇慕儒和黃寶德之間充滿了火藥味兒,他自然就要站穩腳跟幫助蘇慕儒分擔壓力。

    事實上,他站隊確實是非常正確的,蘇慕儒掌權之後,雖然生了一系列的事情讓這個市長的位子看上去岌岌可危,可是蘇慕儒都唐天鴻的輔佐之下一步步的走了過來,黃寶德那些人丟下越來越遠。自打四五月份一來,蘇慕儒官場上,每一步走出都似是神來之筆,把黃寶德這些本土派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這次蘇幕儒藉著唐昱受傷的時機,轟轟烈烈搞得這次嚴打和嚴打後利用杜繼海的敲山震虎,藉機完全東陵市的局面掌控下來。

    事實上,從現開始,東陵市,已經完完全全的算是蘇慕儒的囊之物了,黃寶德之流,再也翻不起什麼風浪來,即便是前一段時間傳的風風雨雨的市委書記下派之事,短時間之內也無法對蘇慕儒構成威脅,這一點陶業驊已經看的清楚。

    事實上,蘇慕儒這次玩的這手釜底抽薪,已經把東陵市上下所有機關搞得心驚膽寒,站蘇幕儒這邊的還好,起碼他們知道無論這次的事情搞得再大,蘇幕儒手的那柄屠刀都不會落自己的頭上,即便是有把柄被抓住了,估計也是大棒舉起輕輕落下。官場上本就是黑水一潭,哪有那般的清,屁股沒幾個乾淨的,只不過髒的程不同,擦屁股的手段不同罷了。

    而那些和蘇幕儒對立的或者一直騎牆頭隨風搖擺的人,特別是懷疑自己有把柄落杜繼海手的人,這些人就悲劇了,他們時刻擔心著自己頭上的烏紗,擔心蘇慕儒的殺威棒落他們身上。這些天來,可算是把他們急壞了,也後悔壞了,恨不得立馬投入市長的陣營。

    也由不得他們不擔心,並不是每個人都能知道省裡邊的大人物的心思,不是每個人都知道蘇慕儒會有顧忌,不敢把東陵市搞出大動靜來,即便是有些聰明人能看的清楚,可是總要殺幾隻雞來儆猴的,他們怕的就是自己是那只被殺的雞、蘇慕儒搞出那麼大的動靜來,總歸要拿幾個人的烏紗帽來立威的。

    這些個人這幾天不停地遊走於各處打聽消息,打探著蘇幕儒的態,打探自己是不是有把柄被抓住,打探蘇慕儒是不是要拿某人立威,可謂是心急如焚。

    這也就是為什麼唐昱慶酒宴當天來了那麼多人的主要原因,他們都想藉著唐昱這個毛頭小子來探探蘇幕儒的口風,畢竟嚴打是與唐昱有關的,而且唐昱作為蘇慕儒的乾兒子唐天鴻的兒子,多少應該知道點什麼,他的年紀又不大,這些個老油條,都想著從唐昱的口總套話的。

    但是無奈的是,他們太不瞭解唐昱這個小滑頭了,唐昱,那可是擁有前一世商海摸爬滾打十餘年的經歷,論起繞圈子來,可不見得比這些官場上的老油條差多少,三句話就能把你繞的沒影兒了,簡直是滑入泥鰍,唐昱插科打諢顛三倒四胡說八道之下,這些人根本沒有打探到什麼有用的信息,反倒是被唐昱明著暗著套了不少話,當然,這也是因為他們對唐昱沒有防備的原因,唐昱的年齡,太具有欺騙性了。

    當然,也不能說完全沒有打探到,從唐昱糊糊塗塗的字裡行間,這些老官油子們還是理順了一些東西的,自然的,那些東西就是蘇幕儒特意借唐昱之口向他們傳達的一些隱約信息。有些話蘇慕儒不方便說,要藉著唐天鴻的口說出去,而有些話便是唐天鴻也不方便說,官場上,忌諱的便是落人口實,童言無忌嘛,所以也就藉著這個機會通過唐昱的口說出去。唐昱倒是做得不錯,透露出那些信息的同時,讓那些個老官油子還沾沾自喜的以為是被自己套出來的話,哪知曉那是唐昱故意透露出來給他們知道的。

    陶業驊慶幸自己站隊了隊伍,他很難想像,如果自己現和蘇幕儒是敵對關係,和那些如同熱鍋上螞蟻的官員一個隊伍的話,那將是怎樣一個煎熬的心情。蘇慕儒所展露出來的手段,足已經獲得他的投靠,所以現的他很興奮,非常興奮,同時也暗暗地感激唐昱,如果不是唐昱,他現可能已經因為山公園沈省長女兒和孫女落水的事情被陳和森陳大嗓門排擠到哪個犄角旮旯呢。

    不過同時,現的陶業驊也很忐忑,和他興奮的原因一樣,他的忐忑也是因為唐昱,因為唐昱收購聆的事情。雖然用成也唐昱敗也唐昱來說有些誇張了,不過也差不離,起碼陶業驊是這樣想的。

    唐昱收購聆的事情已經拖拖拉拉的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有宋女士間,陶業驊本應該放心的,本應高興區裡既可以擺脫聆這個包袱,又可以借這件事情和宋女士的關係進一步。聆這個包袱甩出去是區裡邊所有人共同的目標,雖然陳和森有意利用聆來打擊陶業驊,不過聆終肯定還是要甩出去的,陶業驊從牽線做好了這點,這自然算是他的政績了。

    但就前不久,他突然得到一個消息,說宋女士安皖省旅遊時又引進了一個項目,而且是一個耗資巨大的項目,這便由不得他不擔心,由不得他不忐忑。

    管他對於宋女士有著很大的自信,怎麼說人家也是沈省長的兒媳婦啊,即使不用開口,有心人便會立刻屁顛屁顛的跑來資助,但相信歸相信,心底裡不免還是有一絲憂慮,萬一這個項目達不到預期的效果,賠了,那豈不是說區裡又多了一個包袱?剛剛甩掉聆,就又來一個比聆重的行囊,所以陶業驊決定先談談唐昱的口風。

    當然,對區裡邊的包袱還是小事兒,畢竟,聆和恆達的規模都不大,即便是恆達收購聆之後破產了,造成不少的工人失業,對區裡邊其實也形不成多大的失業壓力,畢竟,聆被恆達收購之後,就脫離了國企的性質而成為了私企,包袱自然就變相的給了恆達了。可是關鍵是,這個接包袱的人是誰,那是沈省長的兒媳婦,而且還有著一個將的老爸。

    以前他不知道恆達是宋宛如的產業也就罷了,得虧損宜都和他沒有多大的關係,可是現的情況不同了,現他已經知曉了恆達和宋宛如之間的關係,知道那是宋宛如的產業,那情況可就不同了,若是恆達成功也就罷了,少不了他的功勞,可若是恆達失敗了,那對他可算是個不小的打擊。畢竟,恆達現是他的地盤上,而且恆達接手聆,多少有接區裡邊包袱的意思,大家都能明白這裡邊的門道,如果恆達經營失敗了,那其他人可是有足夠的理由把怒火洩到自己的身上。

    若是僅僅是恆達也就罷了,他信心憑借宋宛如省裡邊的人脈,再加上聆原本的生產實力,聆要做到盈利還是比較容易的,可是現唐昱又安晥搞回來一個完全沒聽說過的大項目,而且是要花費巨額研資金的大項目,怎麼能不讓陶業驊心驚膽戰。要知道,陶業驊的心,恆達的成功和失敗,那可是關乎著他政治前途的,宋宛如能幫助他解決區裡邊的壓力,自然也能夠讓他陷入四面楚歌的局面。他不知道恆達失敗了宋宛如會不會對他報復,不過他知道,其他的政敵是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可以說,現的陶業驊也是賭博,把自己的政治前途和恆達的成功與否掛了一起,這時候,恆達是否能夠獲得成功,對他自然就顯的很是重要了。

    他知道宋女士基本是一個甩手掌櫃,具體的事情都交給了唐昱早做,而這也是陶業驊忐忑的原因之一。

    對於讓剛剛才初畢業的一個半大小子來打理這麼大一攤生意,陶業驊怎麼想怎麼不靠譜。他知道唐昱是有些能力的,從幾次接觸下來就可以現,唐昱確實很有能力,而且後邊還有蘇慕儒以及沈家支持著,可是即使這樣,就算是唐昱再天才,可是他的年齡那裡擺著呢,做生意可不是單獨要靠一個聰明伶俐的頭腦,閱歷和經驗這東西也是不可或缺的,陶業驊心,十五歲的唐昱顯然不具備多少閱歷,這對於經商來說可不是個好東西。

    也是,唐昱今年不過十五歲的年紀,今年夏天才剛剛要上高的,這個年紀,放官場和商場上邊都不足以讓人信服的,所謂嘴上無、毛辦事不牢,絕大多數人都是很把這句話當回事兒的,經商這種東西和做學問不同,不是天才就能立馬上手的,這種東西,需要時間,需要閱歷,需要經驗,而這些東西,都是和年齡掛鉤的,和所經歷的東西掛鉤的,唐昱,無論怎麼看上去,都不像是一個商場閱歷豐富的人,也由不得陶業驊不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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