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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走到offie屋,小鈴拿出一副塔羅牌擺在桌上,說道「這副是星座塔羅牌,占卜很準的,我幫你算算將來的老公是什麼樣的人。」
「應該怎麼玩?」珍珍感興趣的問道。
「你現在一邊洗牌,一邊想想問我的問題,然後抽三張牌給我。」小鈴說道,將塔羅牌遞到珍珍的手裡。
「要不要閉上眼睛啊?」珍珍問道。
「當然要了,集中精神嘛。」小鈴說道。
珍珍閉上眼睛,不停的洗牌,然後從中抽取了三張牌遞給小鈴,小鈴接過牌,按順序擺在桌面上,解釋道「這三張牌分別代表你的過去,現在,將來。」
說完,小鈴翻開第一張牌,牌上畫著一個忍者模樣的人,小鈴看著牌解釋道「過去這張是忍者,代表你的過去很失落,很孤獨。」小鈴解釋完牌面意思,抬起頭看著珍珍說道「對啊,你沒有男朋友嘛。」
「還有呢?」珍珍看到蠻準的,便問道,想知道下面的答案。
「言歸正傳。」小鈴笑著說道,翻開第二張牌,一個古代戰車樣子的牌,解釋道「現在這張呢,是個男人騎著戰車,就是說將來你的男朋友,是個戰士,有正義感,永遠向命運挑戰,從不屈服。」
「是不是代表將來我的男朋友可能是警察?」珍珍不好意思的問道。
「是你說的,我沒說過。」小鈴取笑道,說著翻開最後一張牌,上面畫著鮮艷的鮮花,卻長在一個骷髏頭上,小鈴看到這張牌,愣了一下,半天沒有說話。
「這張呢?」珍珍見小鈴半天沒有說話,開口問道。
「不說了,免得你又說我在耍你。」小鈴收起牌,笑著說道。
珍珍聽到後,也就不再問了,便說道「小鈴啊,你也占卜一下。」說完也拿出一副塔羅牌,遞到小鈴面前。
「有什麼用呢?」小鈴鬱悶地說道。
「隨便玩玩嘛,來,來……」珍珍將牌硬塞在小鈴手上。
小鈴笑了笑,也就開始洗牌,抽了三張牌,給珍珍,珍珍看著小鈴抽出的牌,越看越詫異,眼睛睜得大大的。
「翻過來吧,你又不會看。」小鈴笑著說道。
「什麼不會,跟我是一樣的。」珍珍反駁道,說完,將牌正面朝上,放在桌上。
「這麼巧?」小鈴小聲說道。
「哦,這麼說,我們會搶男朋友?」珍珍用手指著小鈴說道。
「你瘋了,世上又不是只有一個警察,消防員不行啊?」小鈴嗔道。
「那倒是。」珍珍說道。
「算了,不玩了。」小鈴邊說邊把塔羅牌收起來。
珍說道。
「哎呀,忘了給你媽買內衣。」小鈴突然想起來,說道。
「對呀,現在就去買。」珍珍說道,她也把這件事給忘了,「我去告訴況天祐。」
鈴應聲道。
三個人一起逛商場,挑選內衣,可憐的況天祐一臉無奈的表情站在內衣店舖門外,當著護花使者和免費的苦力。
寺廟。
「有本座在此鎮守,竟然還有妖孽作惡殺人,大膽。」一個白衣僧人揮舞著禪杖虎虎生威。
晚上,況天祐,馬小鈴,王珍珍三人才返回溫泉酒店,小鈴走在最前面,拉開玻璃門,走了進去,珍珍緊隨其後,天祐拎著大包小包走在最後。
可是,酒店內的場景,讓剛盡興而歸的馬小鈴板起臉來。
幾個苦行僧模樣的人,盤坐在酒店大廳裡念著咒語,坐在中間的白衣僧人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手挽蓮花印,嘴唇不斷震動,看這個架勢,他們是在念伏魔咒。
這時,值班經理走上前,問道「請問誰是馬小鈴小姐?」
「我就是。」馬小鈴回答道。
「小姐,我是這裡的經理,有些事想和你談談。」值班經理看了看天祐和珍珍,小心的問道「不知道你有沒有空?」
小鈴沒有回答,對著珍珍說道「珍珍,你先回房間,我要跟她談談。」
「好啊。」珍珍笑著答應道,先行一步離開,回自己的房間。經理微笑著朝珍珍點頭示意謝謝。
「是這樣的社長請你來捉鬼神的,我已經請了這位驅魔聖僧孔雀大師……」值班經理說道。
「這麼說要和尚不要我了?」小鈴問道。
「當然不是。」經理連忙否認道,但是又十分為難的說道「不過孔雀大師德高望重,我也不能隨便讓他走啊。」
「誰捉到證明誰有本事,我不在乎。」小鈴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說道。
「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值班經理說道,心裡十分高興,畢竟,以她的身份,兩方人她都得罪不起的。
就在這時,空氣中傳來一陣波動,馬小鈴和況天祐覺察到這一情況,都盯著孔雀大師,孔雀大師突然睜開雙眼,目光斜視上方,嘴裡默念的伏魔咒聲音也響亮了些。
另兩個僧侶站起身,腳下踩著特殊的步法,手上也變換著法印,雙雙立在孔雀大師前方五米處,手印反方向的指著兩邊。
孔雀大師手臂一震,將禪杖扔了出去,豎立在兩個僧侶前面,自己也起身,一個墊步從兩人的中間穿過,手捏法印對著禪杖,禪杖上出現藍色的電絲,發出「滋滋」的聲音,禪杖上的鈴鐺也不停的響著。
孔雀大師警惕的看著四周,覺察到什麼,雙手不停變換法印,朵朵紅色蓮花憑空出現在手中,拋向大廳的四周,將大廳設置為結界,天祐隱約聽見初春的慘叫。
小鈴看著孔雀大師步結界,心中暗暗吃驚,知道這個所謂的大師並不是混飯的江湖騙子。
「你怕什麼,溫泉又沒有蟑螂。」小鈴說道,邊說邊將這溫泉的水撩在身上。
「可是,我聽況先生說,這裡死過人的。」珍珍說道。
「那又怎麼樣,女鬼不會找女人的。」小鈴露出一副「大驚小怪」的表情說道。
「噫,你也聽過況先生說過這件事?」珍珍問道。
「聽他說過,沒什麼特別。」小鈴裝作很正常的樣子說道。
「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珍珍看著小鈴,一副懷疑的表情,問道。
「沒有啊。」小鈴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回答道。
「剛才我看見下面有好多和尚,你們倆又神神秘秘的,加上酒店又發生了那麼多事,我怕你們說我膽小,不敢把事情真相告訴我,到時候就算我真的見到鬼,也怕來不及了。」珍珍說道,一副緊張的樣子。
小鈴用毛巾擦了擦玉頸上的水珠,說道「你是怕鬼,放心吧,你只要記著,天地有正氣就什麼都不用怕了。」
「真的?」珍珍驚歎道。
「什麼時候騙過你了?」小鈴沒有回答,反問道。
珍說道。
「什麼時候?」小鈴納悶地問道。
「那時侯,你去外國,念神學,念靈魂學,我還以為你會在這方面發展,回來當修女呢,沒想到你回到香港,居然了了家清潔公司。」珍珍說道,還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笑了一聲。
「那你呢,說二十歲結婚,二十一歲生小孩,然後在家相夫教子,你現在多大了?」小鈴說道。
珍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喂,怎麼樣,有男朋友了嗎?」小鈴故意問道,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不想談這個問題。」珍珍裝作正經的樣子說道。
「噢,你們倆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小鈴繼續問道。
「都說了,不談這個問題了。」珍珍噘嘴說道。
「好了,你不說是吧,我就把你變成一隻鬼,以後就不怕鬼了。」小鈴邊說邊朝珍珍臉上潑水。
「呀,不要……」珍珍扭過頭,用手擋著潑來的水,叫道。
「劉sir,你聽我說,我在日本真的有要緊的事,辦完了一定回來。」況天祐站在酒店的公用電話機旁,對著話筒用著無奈的語氣說道,看來他的上司一定很囉嗦。
「你放心吧,我回來再補一張假條給你,好不好?」況天祐說完,連忙將話筒那離耳邊,但是面部還是露出一陣厭惡的表情,一看便知道劉sir又在話筒的另一邊大吼大叫了。
過了一會,況天祐才把話筒又拿起來,說道「放心吧,韓百滔的事,有錯我擔,有功你領。我回來再說吧。拜拜。」
況天祐說清楚後,這才掛斷電話,一臉無奈的表情,不過,這也無所謂,反正天祐對功名也沒在乎過。天祐剛掛斷電話,一副凝重的表情看著走廊裡面……
「糟了。」小鈴正在泡澡,突然叫道,起身就往外面走。
「小鈴,什麼事?」珍珍不解地問道。
小鈴拉住珍珍的手,邊往外走邊說道「有人搶我生意,快走。」
另一頭,孔雀大師帶著隨從僧侶一副急匆匆的樣子從走廊走過,陣勢浩大,弄得酒店的客人都出來觀望,孔雀大師毫不在乎,繼續往前走,身後的四個人,停了下來,手捏法印,異口同聲喊道「定身咒。」將出來觀望的客人全部都定住,跟個雕塑一樣,然後又追上孔雀大師,緊隨在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