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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字樓,靈靈堂清潔公司。
已經很晚了,公司的招牌還亮著,一個身穿白色上衣,紅色短裙的女人坐在辦公桌前,使用電腦,查看自己的郵件。
致靈靈堂清潔公司
款項已經存入閣下戶口,請於即晚十時正,到本公司進行徹底清潔!緊急!緊急!
山本集團負責人
這個人看到這條消息,說道「o,又有錢賺了。」
起身到裡屋收拾東西,在這個辦公桌的北邊,擺放著一個靈台,牆上掛的畫像,和六十年前的驅魔龍族馬氏一家傳人馬丹娜一模一樣。
這個人取出一個紅色的小型手提箱,打了開來,給裡面放了些自己需要的東西,如探測器,隨身武器,可是,她還放了一個瓶子,裡面裝的是幸運星,整理完後,將屋子裡的燈都關了,提著這個小紅箱子走了出去。走到外面的屋子,她把手提箱放在辦公桌上,
走到靈台跟前,取出三根香,手這麼一翻,便點著了,她把香插在香爐上,轉身走了,剛走一步,又回頭對著畫像,說道「姑婆,我要去賺錢了,你要保佑我。」說完走到辦公桌前,將手提包拿上,走出了公司。
山本集團。
她走到集團大廈門口,大廈保安走了過來,問道「你是清潔公司派來的?」
她沒有回答,反問道「聽說這兒很髒?」
「是啊,是啊……不過,你……」保安回答道,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邊看邊揉脖子,不好意思將話說完。
「怎麼,懷疑我?」她問道,接著又說道「沒關係,我收了錢了。」說完,轉身就走。
「小姐,我告訴你……」保安連忙叫住她……
照保安所說,這座大廈的租務經理是很下流的人,公司的女職員幾乎都被了他性騷擾,三個月前呢,他突然犯了心臟病,在辦公室裡死了,從此以後呢,就出現了一個下流鬼,所有被他看見的女人,都被他侵犯過。
她乘電梯來到下流鬼所在的一層,從包裡取出一個像化妝盒一樣的東西打開,上面一層是鏡子,下面的一層是探測儀,也就是專門探測妖怪的東西。
通過這個探測器,她找到了下流鬼的準確位置,一個職員的辦公室,嘴角微微翹起,這個辦公室裡面,一本《花花公子》憑空飄著,還不時的翻頁,突然,從半空中掉了下來,掉到桌面內,合了起來。
她看了看,走了進去。門突然關了,她扭頭看了看門,嘴角再次翹起,她卻依舊保持著冷靜,走到一個辦公桌前,將手提箱放了上去,打開。
在她的背後的天花板處,隱隱約約出現一個綠色的人影,飄浮在空中,看到她停了下來,便向她飛了過來。
她從手提箱裡取出一個墨鏡戴好,一陣風吹過,她連忙轉身躲過,雙手壓著被風吹起的短裙,以免春光外洩。
這綠色的人影,站在地上,看著她,雙手抬在胸前呈抓狀,嘴裡還不停的念叨「三十四,二十四,三十四,紅色,肉色,粉紅色。」卻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看到。
「是白色,色盲。」她對著這個綠色人影說道,原來,不但是看見,而且還聽見了。
人影非常吃驚,低頭看了看自己,說道「沒現身你也見到我?」
「還看的很清楚呢。」她雙手交叉,放在胸前說道。
人影笑了笑,說道「好,今天我吃定你了,怎麼樣,開心嗎?」接著擺了一個ose,問道「我是不是很帥?」
這個動作本來是很帥的,可是,如果是在一個頭髮亂的像雞窩一樣,滿臉的鬍鬚,衣服邋遢,長相齷齪的人身上擺出,是什麼效果?答案是想吐。
她側著身子,說道「我只能說,賤。」
影指了一下她,說道。說完用手在自己的臉上亂搓,變成一個和剛才恰恰相反的人,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那個淫笑,擺著同樣的ose,問道」怎麼樣,行嗎?「
「比剛才更賤,不過,我喜歡。」她笑著說道。這笑容怎麼看,都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喜歡就行了,我來了,寶貝。」可是這個人影不知道深淺,伸出手臂,手臂突然伸長向她抓去。
只見她沉著冷靜,背在身後的手上拿著一瓶噴霧劑向這個下流鬼噴去,一團火將他又燒回原來的樣子。
「臭三八,這是什麼?」下流鬼問道。
「黑狗血,我喜歡用這個收鬼,越賤我越開心。」她說道。說完取出自己的武器,一根伸縮棒,雙手緊握,側舉起來,還沒等下流鬼反應過來,用棒子在他的頭上碰了一下,連打都算不上,充其量說是觸摸吧。
但是,棒子上所帶的驅魔能量就已經讓這個下流鬼受不了,圈著身子,疼痛地大叫。她對著下流鬼鏢了一個小東西過去,砸在他的身上,只見下流鬼身上被砸到的地方發出一片光芒,緊接著,在下流鬼一聲慘叫中,化做一個幸運星飛回她的手中。
「收工。」她摘下眼睛,將這個已經收入下流鬼的幸運星放進瓶子裡。
這時候,門外響起一陣掌聲,她回頭看著門打開,走進來一個身穿風衣戴著眼鏡的男子走到她面前。
「是人還是鬼?」她問道。
他沒有回答,反而說道「傳說馬氏一家驅魔龍族捉鬼的本領是天下第一,這次我心服口服。」說完點了一下頭示意自己是真的佩服。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查我的底?」她又問道,默認了自己的身份。
「我是公司的大老闆,山本龍一先生的代理人,叫阿e。」他自我介紹道,「這次是我僱傭你。」
她看了看阿e,點著頭笑了一下,轉身將手中裝著幸運星的瓶子放回手提箱,同時說道「你敢一個人待在這兒,膽子不小啊。」
合上箱子後,又說道「對了,這裡已經清理乾淨了,再有什麼髒東西告訴我,我有事告辭了。」說完從阿e身邊走過。
阿e問道「還有筆生意,你有興趣嗎?」
她停了下來,退了一步,看著阿e說道「少跟我說興趣,說錢。山本龍一老闆是日本的首富,應該付的起。」
「我老闆在日本有很多業務,其中有間最大的溫泉酒店,最近有個女鬼來搗亂,想請馬小姐去收伏她。」阿e說道。
她想了想,說道「出國薪水是不同的,機票,酒店你們包,至於我收多少錢,到時候會告訴你。」
「沒問題,你先去看看酒店,再和山本先生慢慢談。」阿e毫不猶豫的回答道,好像對錢數的多少絲毫不在乎,說完遞了一張名片給她。
她接過名片,點了下頭,便向門口走去,這時手機響了,她接起手機,「喂。」
「小玲。」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了出來。
「珍珍,什麼事?」小玲問道,原來這個女子就是驅魔龍族馬氏一家的當代傳人,馬小玲。
「媽咪問你什麼時候來?燕窩都涼了。」珍珍問道。
「我很快就到。」小玲說道,「對了,下個禮拜你是不是放假?」
「是啊。」珍珍用「又怎麼了」的語調回答道。
「想不想去日本?」小玲問道。
「好主意啊。」珍珍贊同道。
「見面慢慢聊,拜拜。」小玲掛掉電話。收起電話,轉身對著阿e,伸出兩跟指頭,說道「再加一個條件,兩張機票。」
「沒問題。」阿e爽快的回答道。
「準備好了傳真給我。」小玲說道,嘴角再次翹起,轉身離去。
珍珍家。
「真有這種事?免費去日本。」珍珍的媽咪問道。
「那當然了,阿姨你去不去,算上你一份。」小玲說道。小玲和珍珍從小便是好朋友了,珍珍的媽咪把小玲也當作是自己的女兒。
「真的?」珍珍媽咪高興的說,看來她也想出去好好玩玩了。
「媽咪,你哪兒有空,你別忘了,下星期是玄武童子誕,你答應金姐去上香的。」珍珍提醒道,端著燕窩,從媽咪對面的沙發上走到了小玲的旁邊。
「是啊。」珍珍的媽咪撓撓頭想起來有這麼一回事,說道,一臉失望的表情。
「什麼玄武童子?」小玲好奇地問道。
「我們樓上姓金的那家,兒子是玄武童子轉世,很靈的。」珍珍的媽咪解釋道。
「是嗎?」小玲不信,撇撇嘴說道。
「你別看我媽很時髦,其實她可迷信了。」珍珍站起來坐在媽咪所坐的沙發扶手上,摟著媽咪說道。
「你別光說我,如果我添些香油錢,能讓你嫁出去,把整棟房子捐出去都行。」珍珍的媽咪說道。
「媽咪呀,難道我沒有人要嗎?」珍珍嬌聲嗔道,惹的小玲在旁邊一直笑。
「本來就是嘛,你長的這麼漂亮,隨便參加哪個選美都能得亞軍冠軍,怎麼會沒有人要呢,是你太挑剔了。」珍珍的媽咪說道,一副「這還不是你的錯嗎」的表情。
「我哪挑剔啦。」珍珍看了小玲一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
「你看看,我盼了這、那麼多年,脖子都硬了,你什麼時候談過戀愛?」珍珍的媽咪一本正經地問道。
「沒有合適的嘛,這種事最重要是有……」珍珍站起身來,走了兩步,說道。
「感覺。」當珍珍轉過身說最後兩個字的時候,小玲和珍珍的媽咪也與珍珍異口同聲道。
「太有趣了。」小玲站起來,像摸洋娃娃一樣摸了摸珍珍的頭,說道「認識你這麼多年,一點也沒變。」說完,小玲笑著將胳膊搭在珍珍的肩上。
「我看她已經麻木了。」珍珍的媽咪沒好氣地說道。
「阿姨啊,老實說,你千萬別把房子賣了,知道嗎?」小玲一副認真的表情說道「珍珍的感覺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來,留著房子養老吧。」
這時,珍珍才聽出小玲話裡的意思,拍了小玲一下,嗔道「小玲呀,竟幫我媽咪說話。」一副「我才是你的朋友啊」的表情。逗了珍珍的媽咪笑呵呵的。
「珍珍啊,我說的是實話,從小學到預科,我一直拿你當好朋友,我打算搬到這裡來陪你過一輩子。」小玲摟著珍珍,故做認真地說道。
「哦,你還取笑我。」珍珍用手指著小玲嗔道,倆人同時笑了一聲。
「小玲,可別這麼說,你在美國畢業回來,就開了一間清潔公司,當上了老闆娘,你這麼本事,還怕嫁不出去?」珍珍的媽咪用肯定的語氣問道,言外之意就是「你肯定嫁的出去」。
「本事大就嫁不出去了。」小玲反駁道,看了珍珍一眼,又笑著說道「珍珍就不同了,小學教師,富有愛心,這種賢妻良母型的人太少了。」
珍珍故意不看小玲,一副很高傲的樣子說道「你不是說我留著房子養老嗎?」
「你想不想住啊,不想住讓給我,我不在乎。」小玲一副「無所謂,給我住吧」的表情說道。
「我說不過你啊。」珍珍說道,看到小玲碗裡的燕窩已經喝到底了,又說道「再盛碗燕窩吧?」
「第三碗了。」小玲不好意思的小聲說道。
可是,還是讓珍珍的媽咪聽見了,說道「千萬別客氣,就像以前唸書那樣,常常回來吃飯,反正你沒有爸爸媽媽照顧的。」
「媽咪呀。」珍珍聽到媽咪說的話有點過,出言提醒道。
「沒關係啊,阿姨說的是實話嘛。」小玲對著珍珍說道。
「就是啊,我都把她當成女兒一樣了。」珍珍的媽咪見小玲幫她說話,對著珍珍擺出一副「看你還說我」的表情。
「好吧阿姨,以後我就不跟你客氣了。」小玲坐在珍珍的媽咪所坐的沙發扶手上,摟著她說道。
「那當然了,還有呢,再吃一碗吧。」珍珍的媽咪說道。
玲笑著點頭答應。
「我覺得你們兩個更像是兩母女。」珍珍看著這兩個人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