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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十三章 賽前插曲 文 / 邵霆

    「我不會怎麼做的。」

    「你可以不這麼做,但你再也見不到她。」

    「你們把他怎麼了?」

    「她現在很安全,只要你照我說的話做,她就沒事。」

    「不行,這件事情我做不到。」

    「那你就等著收屍吧。」

    「等等。」

    「其實,我不說,你不說,沒人知道是你做的。」

    「讓我好好想想。」

    今天分擂台的最後一場比賽,16強的爭奪戰即將開始,為了更好的觀看,學院把各擂台的比賽的時間都錯開,每個時間段,只有2個擂台比賽,這樣以來,各擂台下觀看的人比以前比賽觀看的人就多了。

    「艾莎,雷特讓你去宿舍準備一下,比賽完後要好好的慶祝一下,凱攔住正往擂台走的艾莎,說道:「好的,那我現在就去,這傢伙,性子還急的很,呵呵。」艾莎笑著說,面帶笑容的回宿舍準備去了,看的出來,她認為我肯定能贏。

    凱望著艾莎的背影,張開嘴想喊住她,但最終還是沒喊出來,看著艾沙的背影,在出口處消失,低下頭,臉上漏出一絲後悔的表情,片刻,凱抬起頭,強打起精神,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向擂台走去。

    「哎,凱,這裡,我看見凱向這邊走來,揮手大喊道。

    凱看到我的揮手走到我跟前,順便和六月打了個招呼。

    「靜兒,怎麼沒來?」我看到只有凱一個,問道。

    凱楞了以下,解釋道,「喂,~哦,靜兒不舒服,我讓在宿舍裡躺著呢。」

    「哦,她怎麼病了,你怎麼照顧的。」我說道,又扭頭對六月說:「你這當哥哥的也不好好照顧她,唉~真不稱職。」

    六月擺出一副「都是凱這臭小子把我妹妹拐走了,她現在那有時間來找我啊,沒有回答。

    「走,六月,我們去看看,她。」我叫上六月準備去看望靜兒。

    凱連忙說道:「不用了,她沒事,只不過,昨天著涼了,躺著休息會就沒事了。」

    「著涼!」我一臉不相信的看著凱,現在可是夏天,這麼熱的天,會著涼,我用手指了指天上的太陽,現在是中午,在太陽的「關懷」下,都已經熱了。

    凱尷尬的笑了笑,說:「我開玩笑的,別當真,然後,故做神秘地說:」其實是他大姨媽來了。」

    「大姨媽?」我滿腹疑團,衝著六月大聲的說:「六月,你不是沒有親人了嗎?凱則呢們說靜兒大姨媽來了,她肯定是個騙子,咱們去看看。」

    頓時,六月的臉紅的跟豬肝一樣,凱閃到以便,擺出一副「我不認識他」的臉孔,周圍的人聽到我們的談話,都笑了,有的餓更是笑的幾乎要撒手人寰。

    我站在原處,看著周圍的人不同版的笑狀,一臉茫然,不知道自己那句話說錯了。

    六月漲紅了臉,一臉無乃,地說:「不是靜兒的大姨媽來了,是靜的大姨媽來了。」

    我聽的更加茫然,周圍的人聽到六月的解釋,笑的更厲害了,撒手人寰,的人數又增加了不少,遠出的人看到這片的異動,也湊熱鬧來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凱擺出,「英雄犧牲」的表情,走到我跟前,說「靜兒的大姨媽來了,說的不是她的親人,是……這樣給你說吧,女人每個月都有幾天不舒服,他們就把這種不舒服叫大姨媽,等他們不舒服時,就說大姨媽來了。」

    「哦,原來是這樣。」我恍然大捂。

    這時,擂台的比賽開始了,把眾人的眼光都吸引了過去,這一個小小的插曲才過去。

    看這擂台上激烈的打鬥,我自言自語道:「艾沙,怎麼也不來了,莫非她大姨媽也來了?」說完,頭向凱的方向扭過去。

    六月聽了,悄悄的向旁邊移動過去,與我保持一定的距離,凱正準備移動,但已經遲了,我看著他尷尬的樣子。

    他臉上顯現出「我怎麼這麼倒霉,說到,」我望了給你說,艾莎說她的宿舍忙這準備一些東西,慶祝你進入16強。」說完,表情微微變化,臉上抽動幾下,這時,我已經扭過了頭,看著擂台上的打鬥,沒有去注意凱的表情,說到:「艾莎還真是細心啊。」

    凱不知道怎麼回時,低聲附和了聲。

    擂台上,已經分出勝負了,一個叫霍頓的騎士勝出,成為第一個進入16強的人。

    我興奮的說:「接下來就看我的了。」

    三人走向我的比賽擂台。

    時間的調整,使得比賽的間隔時間也隨之增加,我和六月,凱趕到我比武的擂台時,離比賽時間還有好一會。

    當我們三人走到擂台下十米處時,四周的人還不多,隨著時間的推移,從其他擂台趕來的學員也越來越多,不一會就把擂台圍的是裡三層,外三層。

    馬上就要比賽,我卻像沒事人似的,一點也不緊張,和六月輕鬆地聊著,倒是凱有點反常,表情不自然,好像是想和我說些什麼,卻又不和我說,又好像是緊張什麼。

    我看他的表情,關心問道:「凱,怎麼了?」

    「哦∼沒什麼。」凱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我在和他說話,隨口應答了一聲,但從語氣中聽出來,他有什麼瞞著我,他不想說,我也不會去問,也就是這,到現在為止,我還不知道凱的身份,因為我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當他可以說的時候,不用我問,自然會給我說。

    凱也覺得剛才說的太牽強,又解釋道:「我有點緊張。」

    「不會吧!」我一臉誇張的表情,不敢相信地說:「天不怕,地不怕的凱竟然也會緊張!」

    凱看著我的表情,扭過頭去不再看我,我光顧得笑,沒有注意到扭頭的那一瞬間,臉上流露出黯然的表情。

    我沒有在意,又和六月繼續談論剛才的話題。

    凱突然轉回頭,對著我,叫了一聲:「雷特。」

    「怎麼了?」今天凱的反常確實有點奇怪,我一臉詫異地看著他問道。

    凱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只是結結巴巴地說了一句:「比武時別輕敵,小心點。」

    「哎∼我還當什麼呢,沒事,你放心,等著給我慶祝吧。」我一臉無所謂的表情說,好像這名額已經是我囊中之物一樣,以為凱是不好意思把這話說出口,才那樣的,也就再沒多想。

    這時,裁判走上擂台,比武馬上要開始,我也向擂台走去,走了幾步,回頭看了看凱,說:「看我的吧。」

    凱生硬地笑了一下,以代回應,可是凱的笑容笑得很牽強。

    我滿懷信心地走上擂台……

    台下,萬籟無聲,大家都屏住氣息,緊張地盯著台上的打鬥,這一驚心動魄的比武,直到打鬥停止了,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都發呆般看著台上,有一個人最先反應過來,大叫一聲:「好!」眾人這才清醒,全場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水君秋挽了個劍花,把劍反握在背後,說道:「雷特兄果然名不虛傳,在下佩服,佩服。」

    「水兄也一樣是高深莫測啊!」我用劍拄著地,說道。

    「哪裡,哪裡,只是些彫蟲小技而已。」水君秋一臉謙虛的表情,微笑地說。

    「又是一個六月。」我心中暗歎道,當然這話不能說出來,意味深長地望了六月一眼,又對著水君秋說「熱身完了,可以開始了吧。」

    水君秋雙眼一亮,有點吃驚,但立刻又恢復正常,說:「沒想到還是被雷特兄。」

    台下響起一片驚歎聲和口哨聲,眾人不相信自己地耳朵,剛才凶險萬分的打鬥竟然只是熱身運動。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水兄是魔劍士吧。」我笑著說,一副「如果我猜錯了,我就自動認輸」的表情。

    還沒等水君秋回答,台下噓聲一片,魔劍士是魔武雙修的職業,屬於那種難練又沒有前途的職業,論劍術,比不上同級的劍士,論魔法,又不如同級魔法師,以至於整個大陸,魔劍士的人數少之又少。

    實際上,魔劍士並不是那種不厲害的職業,但確實難練,一個人的精力有限,要同時練劍和魔法這兩種毫無聯繫的技能,自然是困難之至。而大陸的魔劍士大都只是一級職業水平,二級職業水平魔劍士更是稀少。魔劍士給世人的印象就成了難練又不厲害的職業,也就很少有人就職魔劍士了。

    「我真是小看雷特兄了。」水君秋一副認真的表情正經地說:「沒錯,我是風系魔劍士,沒想到我還沒進決賽就要使出魔劍術,雷特兄,你使第一個讓我使出魔劍術的人。」

    「那,真是我的榮幸啊。」我接話道,但是表情並不嚴肅,有點調侃的味道。

    「追風,劍如其名,風馳電掣,有如追風。」水君秋把劍豎握在眼前,看著說道,好像是對我說,又好像是自言自語。

    我眉頭一皺,緊張地盯著水君秋手中的劍,因為我感到周圍大量的元素在劍上聚集。

    「雷特兄,小心了。」水君秋眼睛一亮,事先提醒道,話音剛落,一個墊步,舞劍橫掃過來。

    我連忙收腹後退一步,躲過被分屍的險招,我已經沒有再輕心了,可沒想到,追風的速度比我想像的還要快得多,險些沒有躲過。

    正當我還在思考著,感到腹部有些涼,隨後是疼痛得感覺,低頭一看,小腹處竟然被劃傷了,鮮血正慢慢地滲出。

    我心中暗暗吃驚,「我剛才明明躲過了啊,怎麼還會受傷,難道他練成了劍氣,這不可能啊,練成劍氣地話,剛才句能看到得啊,何況,魔劍士再怎麼練也不可能到達五級職業水平啊!」

    水君秋似乎看透我心中想的問題,開口解釋道:「這不是劍氣,而是追風聚集風元素所發出的風系魔法--真空斬,真空斬的威力和劍氣比起來,差遠了。」

    我這才明白,水君秋解釋完後,又繼續進攻。

    在真空斬的攻擊下,不過幾回合,我便傷得是體無完膚,實際上,這些傷倒都是些皮肉之傷,並沒有傷筋動骨,但鮮血淋淋的,也讓人慘不忍睹。

    看著自己這狼狽的樣子,衣服被劃得一條一條的,怎麼越看越像個乞丐,不由得苦笑一聲,暗歎道:「為什麼每次都要先把我這件衣服弄爛。」

    不過話說回來,這件衣服也太不結實了吧,我怎麼沒見過別人的衣服也這麼容易就爛,莫非那個店長給我的是假貨,想到這,腦海裡浮現出亞留特城裡那位衣服店店長的職業笑容。

    「哎呦。」一陣突然而來的疼痛讓我忍不住叫了一聲,把我拉回現實,原來是我又中了一劍,比武時,我竟然還可以分心,真是不想活了,水君秋臉色不悅,一副「竟然瞧不起我」的表情。

    我連忙打起精神,認真比武,可是如果不破了水君秋的真空斬的話,我是無法贏得這場比賽的,每次水君秋使出真空斬,我只能跳到空中或伏在地上躲過,反正是不和他得追風劍劃過的軌跡處於同一直線。

    可這並不是個好辦法,而且無論跳到空中或者是伏在地上,都會出現很大的破綻,這對我更是不利。

    跳到空中,居高臨下看著水君秋使出真空斬,靈光一閃,心中有了想法,又著重注意了幾次,果然如自己所推測一樣,心中暗暗高興。

    原來,我發現水君秋使出真空斬,必須是用斬,劃等劍招,劍鋒要有大幅度移動。而刺、纏之類得小動作劍招,都不能使出真空斬。這樣的話,只要不讓他使出大動作劍招,他的真空斬自然就破了。

    打定主意,我一改閃躲,衝向水君秋,進行近身攻擊,這種攻擊打得水君秋很不習慣,不斷想拉出距離,卻被我纏住,脫不開身。

    水君秋發覺到我得意圖,臉上流露出讚賞之意,手上也加快了出招,想靠搶攻拿主動權。

    這樣一來,我就比較頭大,剛才是因為水君秋想著脫身,我才可以放開得攻擊,而現在他開始反擊,我就不能像剛才一樣放開得攻擊了,水君秋的劍術也是十分高超的,他就是單憑劍術,我都不敢說我一定可以贏他,現在他開始反擊,我反而不能纏住他了。

    戰鬥距離也隨之空了出來,水君秋又要使出真空斬,我見勢連忙揮劍擋住他下落的劍勢,正如我所預料,劍招中途就被擋住,軌跡沒有走完,真空斬就使不出來。

    破了水君秋的真空斬,我得自信心也強了些,進攻也更加有力,接下來得幾招真空斬也讓我用同樣的方法破了,我樂得是眉飛色舞,好像我已經勝利了似的。

    水君秋嘴角微微翹起,揮劍豎劈下來,我照例舉劍橫擋,架住水君秋的劍。

    「噗嗤」一聲,肩膀處裂了一條口子,鮮血像被憋久了似的噴了出來。

    水君秋收回劍,原地轉了一圈,劍在空中揮舞了一圈,又順勢劈了下來,我不加思索,迎上舉劍擋住水君秋得劍,接著,身上又多了一道傷口。

    我心中起疑,百思不得其解,我明明把劍擋住了,為什麼還會受傷。

    「這招叫做破空斬,與真空斬不同,如果你不擋,它與普通劍術一樣,而你若是一擋,它便會使出來,這是針對對像你這種利用格擋來破真空破的人而創造的招術。」水君秋說道。

    話音剛落,水君秋又是一劍豎劈過來,一副「看你擋還是不擋」的表情,我見狀,心裡想:「照你這麼說我再擋,啟不是找死。」

    誰知道,劍鋒從我面前劃過,我的身上再添一道傷痕,水君秋繼續說道:「如果不擋,破空斬可以轉為真空斬,你一樣破不了。」

    我一聽,頭可大了,天那,這擋也不是,不擋也不是,破不了的話,我只有乖乖認輸了。

    來回地閃躲,即使我再使用天道極術,我的傷口仍不斷向外滲出血,傷口根本合不住。大量的失血,我也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如果繼續這樣下去,不用他動手,我就要變成一紅色乾屍了。

    雙眼看著水君秋,眼前一花,水君秋變成兩個人了,我揉了揉眼睛,再放眼望去,兩個人影重合到一起,這個樣子,連看都看不請,怎麼能繼續比武。

    我閉上眼睛,放棄用肉眼,而是專用心眼,水君秋看著我立在她面前,雙眼緊閉,劍重放在地上,似乎,似乎放棄了這場比武,輕聲叫道:「雷特兄……」

    「來吧。」我打斷水君秋的話說道。

    水君秋半信半疑的使出真空斬向我攻來。

    我的心眼清楚的看到,周圍的風元素聚集到水君秋追風劍上的寶石中,再由寶石轉到劍上,風元素通過那些劍身上奇怪的花紋增幅,然後聚集在劍尖,隨著劍尖的移動,形成一個圓弧,擋劍尖移動的軌跡達到一定長度的時候,這個圓弧就被「甩」出來一樣,向我飛來,我微微側身,躲過圓弧。

    水君秋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瞪大雙眼看著我,臉上表情豐富,從他的眼神裡可能讀出他心中的想法:「這一定使湊巧的,是個巧合。」

    水君秋再次使用真空斬,我用同樣的方法輕鬆躲過,水君秋還是不相信,連續使了幾次,都是無功而反,這才肯相信。

    「看你怎麼破我的破空斬。」水君秋說道。我用心眼看到風元素在劍鋒處聚集卻不發出來,直到我用劍架住追風,聚集的風元素才從劍尖「湧」了出來,化做一條線攻向我,我一卸肩,閃躲過去,說:「水兄若再使用一次,就是我破招之時。」

    水君秋不信,故意又使了一次破空斬,我舉劍格擋,架住水君秋的劍,從心眼觀察到風元素又要「湧」出來,正當它們要出來的時候,我手腕一轉,舞劍轉了360度,反壓再水君秋劍上,這招弄的水君秋措手不及順勢將劍壓了下來,這樣,破空斬反而使不出來,這招就這麼被我破了。

    水君秋停手後,我睜開眼睛,說道:「水兄還有什麼絕招,也都使出來吧。」卻看到水君秋轉身跳下擂台,心裡不明白,叫道:「水兄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水君秋轉回頭,看著我,微微一笑說:「我參加這個比武大會就是為了試我這兩招,現在,雷特兄破了我這兩招,我的目的也達到了,我不走留下來又做什麼?」

    「可是我並沒有贏你,而我雖破了你這兩招,你也未必輸啊!」我說道,一副「那你也不用認輸,這多沒面子啊」的表情。

    「呵呵。」水君秋笑了兩聲,說道:「輸贏對我來說並不重要,我也不需要拿獎金,還是留給你吧。說完扭回頭瀟灑地走了,任我怎麼叫他,他也不理,頭也不回地離開賽場。

    這時,裁判判我勝利,進入十六強,娜連忙上台為我治療,我在娜的治療下傷勢很快就恢復。

    雖然進了十六強,但我地心裡一點也不高興,感覺這是施捨來的榮譽,悶悶不樂地走回宿舍,連凱和六月都忘了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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