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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十七章 以武服人 文 / 邵霆

    第八十七章以武服人

    我看著衝過來的小白,想起以前在黑暗森林裡尋找月亮草的時候,遇到的魔豕獸就是這麼向我衝過來的,那個會說話的野豬怪和這個小白還有幾分相似之處啊。

    想到當初為救凱而闖黑暗森林,而如今,卻……

    回想起以前的事情,一股悲哀之情湧上心頭,「艾莎∼」我失魂般的低聲念道,心情低落起來。

    「小心!」只聽見場外冷塵一聲大喊,我驚醒過來,小白已經衝到面前了,一股巨大的力量撞擊在我的胸前,我連忙腳尖一點,向後飛去,邊飛邊化解小白的撞擊力,本來我完全可以將力量反彈回去,可是,這樣的話會傷到小白,只好費點麻煩自己化解這個衝力了。

    在別人眼裡,我是被小白撞飛的,都露出一副「活該,跟小白打,找死」的表情,而小白心裡奇怪,明明是撞上我了,卻感覺衝擊力石沉大海,自己就好像是撞到被子上一樣,軟綿綿的。

    但是,小白沒有說出來,繼續攻擊我,巨大的斧頭在他的手裡掄的是虎虎生威,根本看不出來那把斧頭有千斤重。

    冷塵看著我在這亂舞的斧頭中輕鬆的閃躲,一副游刃有餘的樣子,不由得打個冷顫,在場的所有人中,也只有他看出來,剛才我並不是被小白撞出去的,而是在被撞的那一瞬間,我的胸往內縮了一點,這點距離正好緩衝小白的瞬間衝力,在這個緩衝的時間內,我自己向後閃去的。

    「雖然小白頭腦簡單,但是按實力排,也可以排隊裡前三,副指揮能打敗他,這倒是我預料之中,但是,看他的樣子,實力高深莫測,可是,這麼一個人,應該是一個很有名氣的人,卻終日用長袍掩飾自己的外貌,不讓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究竟有什麼目的?」冷塵一臉沉思的表情想著。

    我遊走在小白的身邊,不論小白怎麼揮舞斧頭,它都無法碰到我,更別說是傷著我了。而小白這麼長時間連我的長袍都沒有沾到,自己覺得很沒面子,心浮氣躁,攻擊更是不如剛才,我見玩的差不多了,才撤步回退,離開斧頭的攻擊範圍。

    小白怒吼一聲:「看斧!」向我衝來,順勢一個重劈,斧頭來勢兇猛,好像要生吃了我一般,眾人以為我還是像剛才一樣閃躲,我卻偏偏站在原地沒有動,斧頭快劈到我了,已經在我頭的斜上方了。

    正當斧子劈中我的時候,眾人失聲,緊張的看著我,我突然開口叫道:「撒手。」一個上踢,腳尖踢到了斧柄……

    小白只覺得虎口發麻,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斧頭已經離手而去,在空中轉了幾圈,落到了他的身後,斜插在地上。

    我踢斧頭的腳沒有放下來,而是順勢將另一個腳提起來,一個空中轉身,甩腿一踢,狠狠的踢中小白的臉,將小白踢翻在地。

    就這一腳,我已經讓小白爬不起來了,眾人驚訝的看著這一切,眼珠瞪得一個比一個圓。

    我蹲在小白面前,看著他臃腫的臉,開口道:「這桃花還真紅。」

    「怎麼樣,還有誰想比試?」我環視四周,冷冷的問道,剛才那一腳已經震住這幫人了,連個敢說話的人都沒有,更別提是上前比試了。

    「沒有人了嗎?」我又重複問了一遍,還是不見有人回答,我便大聲說道:「那麼,現在就乖乖的給我跑五十圈。」

    「什麼人,竟敢在我的地盤上胡鬧。」遠處走來一個人,一邊喝著酒,一邊說道。

    「你是什麼人。」我瞥了他一眼,冷冷的問道。

    「禁宮護衛指揮馬爺就是我。」這個喝的醉醺醺的人說道,說話的同時,身子還不停的搖晃,好似搖搖欲墜。

    「他是禁宮護衛指揮馬大元,是肯尼亞公爵的女婿,沒什麼本事,只是偶爾過來一次,大家都不喜歡他。」冷塵在我耳邊小聲說道,其實,不用他說我也能看出來,看眾人的表情,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樣子,雙眼裡冒著熊熊怒火,可是卻因為自己是軍人的問題,一動也不能動,只能強忍著不發言。

    原來這個馬大元利用自己的職權,多次扣他們的薪水還有訓練的正常開支,而這筆錢,自然就裝進他的腰包了。

    「哦,原來是指揮大人啊,卑職是新上任的禁宮護衛副指揮雷特。」我故意低聲下氣般的說道,可是從我站的樣子,哪有半點低聲下氣。

    「二等公爵。」馬大元失聲道,醉醺醺的的樣子也頓時清醒過來,「公爵大人,您折殺小的了。」馬大元一副奴才嘴臉討好的說道。

    馬大元的職位雖然比我高一級,可是,我有他沒有的爵位,而且,我現在是公主,陛下身邊的紅人,他哪敢得罪我啊。

    我瞥了他一眼,故意說道:「那我在你地盤能不能胡鬧啊?」

    「能,能,就是把它翻過來都成。」馬大元順著我的話說道,說完了才覺得這樣說不合適,但是話以從口出,收是收不回來了,摸了摸頭,尷尬的對著我笑著。

    我裝做沒有看見,繼續說道:「我有資格在這裡胡鬧嗎?」

    「有,有。」馬大元緊張的回答道,不停的擦著頭上的汗,不知道我這是唱哪出戲。

    「那他們呢?」我指了指周圍的人,問道。

    馬大元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也不猜不透我心中是怎麼想的,豆大的汗珠掉的快的呀,不一會他腳下就出現了一灘水。

    「說呀。」我不耐煩的說道,語氣裡帶有一點不悅,馬大元看不到我的臉,不知道我現在的表情,磕磕絆絆的說道:「也……有……」

    「那就是說,他們和我都有資格在您的地盤上胡鬧?」我看著馬大元問道,還故意加重「您」字的讀音。

    「是,是……」馬大元緊張的說道。

    「那好,把你就職後私自扣除他們的錢還有訓練經費全部掏出來。」我嚴厲的說道。

    「什麼?」馬大元聽了我的話,失聲驚呼,又連忙說道:「我哪有啊,我可是一直奉公守法,沒有一點貪污啊,根本沒有剋扣他們的錢……」

    「沒有?是嗎,你確定。」我站在馬大元跟前,湊進了去看他,臉對著臉,死死的盯著他。

    「沒有……」馬大元看著眼前這帽子裡如黑洞般,正如他的人一樣高深莫測,結結巴巴的說道,連一點底氣都沒有。

    「沒有,好吧,竟然你沒有,那就只有陛下能剋扣了,我去找陛下談,這麼長時間了,也該還了。」我說道,裝做要走的樣子。

    「別,這麼點小事情還是不勞煩陛下了,我一掏就可以了。」馬大元充著笑臉說道,不過眼光裡射出惡狠狠的目光,我看在眼裡,根本不當回事,你有你老丈人照著,我也不怕,別說你老丈人了,這時候,就是陛下來了,我也不給面子。

    馬大元心裡是咬牙切齒,如果可以的話,把我生吃了都不解恨,但是,臉上還要裝做一副笑臉,唉∼要麼怎麼說當官難啊。

    「好吧,竟然你這麼說了,我也就不找陛下了。」我一副很隨意的語氣說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在做順水人情,「你把錢準備好,明天送過來吧。」

    畢竟他就職也好幾年了,剋扣貪污下來的錢也絕對不是少數,讓他現在一下子拿出來,他也拿不出來。

    「是,是,如果沒有別的事了,下官先走了。」馬大元低頭說道,雖然他官位比我大,但打死他,他都不敢在我面前顯他的官威。

    我點點頭,調侃地說道:「你要是想留這,我哪敢不讓啊,這是你的地盤啊!」

    「呀喉∼」馬大元灰溜溜的走後,眾人高聲歡呼,一個個臉上露出喜悅而又興奮的表情,畢竟他們也都是普通人,需要用錢養家生活,我這麼一做,替他們出了口惡氣,還幫他們要回了應得的錢,怎麼可能不高興,至於對我的仇視,也在這一刻,飛到爪哇國去了。

    我看著他們興奮而又高興的樣子,搖搖頭笑了笑,然後高聲說道:「別忘了你們的賭注,馬上給我跑五十圈!」

    「啊--」

    ……

    當初的執著,是他生命最初的單純。尊嚴需要熱切來捍衛,國土需要熱血來拋灑。

    然,人生有夢,世態無情。一夜狼煙,失去的,不僅是他最初的單純與真摯。用生命呼喚出的,是異於常人的異能,換來的,是友人的孤立,唯一堅持的,是信念的忠貞。

    烽火的背後是和平,離散的背後悲痛。和平的時代,不需要英雄。孤單的理由,不僅他是戰爭時代的劊子手,更因為,他異能的暴露,宣告他成為了魔鬼之子。

    血流無情,淚流無聲。如死亡般的孤立之後,是信念的支持,是真理的執著,他再次戰起,重拾勇者的勇氣,憑著異能者應有的尊嚴,將孤立的友人們,重聚一堂。而他們共同追求的,只是真理中最原始的真實,只為那每個人本應享有的權利!

    喪失的是,生命的自由,在她生命的始點。用手親觸如母親般慈祥的大地,她夢寐以求,然,這個希望如斷翅的雛鷹,渴望翱翔藍空。

    擁有的是,預知的命運,命運如齒輪般,在世上的每一處角落,不息地轉動,世人無法握住齒輪的痕跡,她卻在夢中,將一切洞察看透!

    噩夢般的,是她如地獄般的童年經歷。離、散、背、棄,是她生命裡最初的心痛,然後,是來自於人心最暗處的傷害,如戈戟般,將她的心靈刺傷得支離破碎。

    迷惑般的,是她那來自心底,最不服輸的不屈。心,已經只剩一息喘存,淚,已經乾涸不再有。為何,手,仍顫抖著,緊抓住另一份牽絆不放?如來自心底最絕望的吶喊,如那誓死也要尋求的真諦。

    他能夠通過心靈,將心意傳達給任何人。他對心靈,對感情的詮釋,比任何人都更透澈。

    他來自心靈的語言,如奇跡般地,撫平過每一顆受傷的心靈。但誰人才能夠撫平,他那心底最深的傷痕,那是一道如東非裂谷般的傷痕。

    天生不能言語的他,即使擁有讓人驚羨的能力又如何?他最終卻連自己的聲音都沒聽過。生命無聲,心靈無音,如他。既然接受那來自心靈最直接的傷害,為何,還是不肯放棄,持著那不懈的努力,為世人努力,努力,將那隱藏於世界最末端的真理,找尋回?

    心,已如死水,如飄零於地面的落葉,不為塵世沉浮。

    淚,早已乾涸,在遺失了最初生命的那道光後,早已忘記,淚的味道,如何。

    自生命存在的一瞬,他就喪失了看到光的顏色。自生命存在的那一剎,他的眼睛,就存在於世界的任一角落。

    早已麻木,當看到世間的悲苦,早已沉淪,當看到世間的炎涼。

    不想再看到最心寒的情景,卻不能停止,不想對命運進行無望的反抗,生存,卻仍然依舊。

    當希望再次升起時,他仍然將生命與信任交賦他們,只因,為找出血緣那最原始,存在的理由。

    是年華的一瞬,還是信仰的延續?是命運的抗爭,還是存在的必然?躲不過的天災,逃不去的地劫,血液裡的烙印,將歸何方?敬情閱讀《隱喻》,異能者的孤獨,在世間掀起的驚艷情殤!

    霆風四起大大力作《隱喻》,7月1號,火熱登場,敬請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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