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我問:「你明白什麼?」
她說:「我和她是永遠不同的。」
到了十二點多,我實在是忍受不了難耐的煎熬,我開車離開了王巍巍那裡。說實話,這種行為我自己都覺得過分,可是,我還是控制不住自己。
我走之前,用手輕輕拍了拍王巍巍,她沒回頭,我拉了條毛巾披在她的腰上,那時刻,我忽然感到自己像一個剛剛付了錢的嫖客。
在電梯裡,我打了個電話給莫小平,她說她正往回走,我說:「我在你家樓下等你。」
其實,我有她那裡的鑰匙,可是,我還是在樓下等著,收音機裡正播出一個所謂的性健康節目,一個女人正喋喋不休地對打進電話的人說那些難以入耳的語言。我自己心想,這個女人怎麼跟自己老公**呢?
過了很久,莫小平的車才開進來。我們上樓,她直接進了洗手間,我聽見她嘩啦嘩啦,在裡面洗了很久。
她出來以後問我:「你不洗洗?」我說在家洗過了,她就沒說什麼,坐在沙發上不斷地用遙控器換台。
半晌,我小心翼翼地問:「怎麼樣?」
她也不看我,說:「譚局長說還要回去開個會研究研究。」
我問:「有希望嗎?」
她說:「事在人為吧!」
那天晚上,我們沒有**,兩個人斜靠在床上,談的都是工作。第二天,黃奕章將錢轉了進來,我知道,這是他冒著怎樣大的風險為了公司所作的事情啊?
過了幾天,紀委的那女孩將我們的結婚證送了回來,並且表示因為打擾了我們的生活而道歉,臨走時,她告訴我她姓駱。
再過了一段時間,靳守堅正式被移交司法部門處理,不過,不是因為我們的事情,而是以前一個工程的受賄問題。聽到這個消息那天,我打電話給黃奕章,告訴他,為了安全,最近一段時間不要到公司來,而且告訴他,要經常去看守所看看靳守堅,告訴他,公司一切正常,他該得的一分不會少。我不能去看他,因為怕事情有反覆。黃奕章說「我能理解。朋友嗎,就要互相體諒。」
xx局的擔保最後沒有做成,但是,這時候我已經有了轉機,因為葛國治的一個朋友借了一筆錢給我而條件是,我以最優惠的價格把小區門口的十間商舖賣給他。可是,莫小平那晚做了什麼我似乎已經明白,但是,我只是不敢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