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管君子也好,小人亦好,每個人做每件好事或壞事自己找出滿意的借口。世界上沒有一個人能讓所有人都滿意,只需要你自己滿意就好。
柯娜回房後,由原來的激動心情變的有些許惶恐、些許不安。她很聰明,當然她要是不聰明就不會能得到柯恆的看重。她明白自己必須向葉遷或中國交代一些東西,她很明白葉遷的意思,在中國,人情不大、法不大,最大的是權。你要收斂一點你父母會過的很好,你要是太過分,別懷我是小人。
只不過這點她確實是誤會葉遷,葉遷就沒那打算。再說二老罪行雖然可惡,但還沒到令人指的地步。貪官有什麼希奇的,隨便街上撈一把,帶長的有幾個是清白的?
……
葉遷看著柯娜黑眼圈邊刷牙邊問:「沒睡好?」
「嗯!」柯娜坐下來打開電視,赫然是m市襲擊事件的新聞:據不願意透露姓名的消息靈通人氏稱,有一名歹徒在政策的感悟下,已經決定和警方合作。這起駭人聽聞的事件,已引起了全世界的關注。歐盟徵得中國同意已經派出專家對現場進行勘察,他們將做出這行徑是否為恐怖活動的結論,我們將拭目以待……網民們憤慨異常,把矛頭紛紛指向美國政府……「
柯娜在茶几上起葉遷的煙點上問道:「這一切是怎麼開始的?」
「什麼?」葉遷不明白。
「我原本有個和睦的家庭。母很融洽,家庭很溫暖……為什麼我感覺這不是我的記憶,我似乎在盜取他人的記憶?」
「你想多了。呵!」
「你……能不能像一個老師樣和我說話。而不是用敵人地語氣?和我好好說說到底誰錯了。」柯娜帶上了懇求地語氣。
葉整理領帶好一會才開口說道:「有這麼一個故事。有個國家有口瘋井。喝地人全瘋了。惟獨就國王從不喝。所以他沒瘋。可是所有都覺著只有國王一個人是瘋地。」
「後來呢?」
「後來國王決定喝了那水家一起瘋。因為這樣他不用再有心理負擔不用再為國民地瘋病操心。」
「我明白。」柯娜搖頭。
「一個人必須對自己地道德或是目標有定性。我地定性就是為了中國能強上那麼一點點。殺人、放火我都可以幹。就比如基督教那樣。相信上帝。幫助他人。因為上帝是他們地信念們願意做上帝願意看到地任何事情。邪教也一樣。為了信仰地神們可以將自己兒女殺死來祭神。他們可以在身上倒汽油。你呢?你地信念呢?你恨中國。但是你在乎老百姓對你地評價。你不願意做一個被千夫所指。遺臭萬年地人。但你又必須做一個對中國不利地人。」
「那我該怎麼辦?」
「自己的路自己選,就如同那個國王一樣。是放棄理智,或是最終被人所殺。都是他自己的選擇。」
「你意思是說你幹的現在都是瘋事自己就是瘋子?」
「你明白的,這只是一個比喻。意思就是必須堅定自己的信念。你也好挺華也好總要有個自己的方向。」
「你為什麼不勸我挺華……我知道了,你一定在利用我有什麼陰謀?」柯娜很激動,她有理由激動遷的人品絕對不可能突然醒悟變成一個喜歡做好事的雷峰。魔鬼永遠是魔鬼。
葉遷不理會激動的柯娜,戴上帽子邊照鏡子邊道:「天下沒有又能當婊子又能立牌坊的好事……我感覺自己很威武很帥,你感覺怎麼樣?」
……
兩個小時的顛簸,汽車停在了女子監獄外,早在等候的獄長上前敬禮道:「領導好,我叫張天,歡迎你們的到來。」
「謝謝!」葉遷和張天握手後抬頭一看,圍牆大約十米,上面有鐵絲網和值勤的武警。如同大使館一樣,武警負責外部,獄警負責內部。
「這邊走。」張天一個動作指向一邊的小門。
葉遷一拉張天問:「有犯人進來,開小門還是大鐵門?」
「當然是鐵門,囚犯都是用車運來的。」
「能不能幫我們也開次?」
「這個……」
「有困難?」
「沒有,上級有命令,所有事宜全聽你的,我這就去安排。」
……
「光」的一聲,兩扇重數噸的鐵門緩緩的左右打開。柯娜看著慢慢打開黑漆漆的鐵門門,突然有一種想拔腿就跑的衝動。
葉遷一拉她,進了鐵門,鐵門慢慢的合上,撞擊在一起沉悶的聲音讓柯娜出了些許的冷
鐵門還有安全門,總共四道。每道都有武警站崗
壓抑的氣氛讓柯娜感覺有點喘不氣來,葉遷笑笑遞上一個鼻噴,柯娜擺擺手,表示自己不用這個東西。
過了兩道圍牆到了內部,十幾座建築錯落有致,都不高,沒有一棟超過三層,有些樓的陽台部分全部用鐵絲防盜網封死。到處是監控設施,在這裡犯人沒有戶外。
張天問道:「領導,你看是去工廠,還是在辦公室稍等,我叫人把她帶過來?」他已經看出來葉遷的居心叵測,但他不能問,即使是他的主管上級也不知道這尊神是幹什麼的,只是轉達他的主管上級,所有事情給予配合。
「直接過去吧。是什麼工廠?」
「衣服加工工廠,們這是全國最大的囚衣加工工廠,負責給轉過來的囚衣上線等工序。」
鐵門,仍舊是鐵門、監視器。~已經有點想哭,她不是沒想到父母現在的遭遇,她始終努力把父母現在的境地現象的好一點。可是……張天邊走邊閒聊已經說的很明白:在男監獄最受欺負的是**犯,在女監獄最受欺負的是第三。而貪污罪犯的等級僅僅次於破壞家庭的罪犯。
這是全世界一個通病,殺人等惡性犯罪反而能在監獄中得到尊重,二進宮、三進宮的始終比一進宮的要好過的多。再窮凶極惡的罪犯也是有懦弱的一面。
當柯娜看到自己的母在給一個五十來歲的女囚犯捶背那慇勤的表情,再也忍不住跑過去一把將女囚犯推開,跪在母親腳下痛哭。
「娜?你是娜娜?」
……
對於這感人的一幕,葉遷很歉歎口氣:「我忘了通知你母親你會來了。」
張倒退一步,讓自己離葉遷遠點,這丫的心腸之狠毒不亞於他見過最壞的囚犯,要知道,是葉遷電話他,讓他在這個時間找人給柯母吃點很傷面子小苦頭的。
……
母女哭了一陣,柯娜抹眼淚站起來問道:「能不能讓我單獨和我母親談談。」
「不能!」葉遷很無奈道:「這是規矩,沒關係的,你們談你們的,我一邊喝茶就成。」
……
「孩子,我們確實是貪污了,這是事實,我們沒什麼好說的。俗話說成王敗奴,落到這一步,你媽瞇心裡能接受,我就是不放心你,你……你現在怎麼樣?身體還好嗎?有沒有念大學?在哪裡上班?有對象了沒有?……」柯母恨不得把所有問題全部問完。
「我……」柯娜不知道怎麼回答。
「慢慢回答沒關係。」葉遷點根煙說:「沒有規定時間。」
「我很好媽瞇,我現在在一家外企上班,收入還不錯。男朋友……還沒有。好多人追你的娜娜,您就放心吧。」柯娜眼角瞄葉遷,這丫的道德並不高,未必不會亂說話。
「哦……那就好。」柯母很欣慰,不過柯母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腦袋稍微清醒就問:「這位警官是?有怎麼看著有點面熟,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哦,您老見的是我弟,就是你當時聘請的家庭老師,叫吳嘉的那個。我叫吳建。」
「那你怎麼……有辦法帶娜娜……」柯母見葉遷的警服,了不起就一副局長。
「這個……呵呵,伯母,我老頭子在中央還有點影響力。呵呵!」
「哦。」一句伯母,一個中央,柯母算是心裡有數了。
「娜娜!」柯母突然用家鄉話說:「別和他在一起,為了追女孩子,動用這麼大的資源……遲早也是我這個下場。」
「我知道了……媽瞇你等等。」柯娜轉身用法文問:「能不能放了我媽我爸。」
「不可能的。」
「如果我全聽你的呢?」
「也不可能……不過……你媽可以減刑,無期。20變15,15變8年,8年變5年。5年就可以辦理保外就醫。」
「需要多久我媽可以離開監獄。」
「多則五年,少則三年。」葉遷不是吹牛,讓柯母救點小火災,出幾本書,檢舉下罪犯都是很容易的事情。
「我答應你,不過……在我全力配合你的情況下旬,如果還有其他意外生,我希望你們能繼續履行你們的諾言。」
「同意,你要是對我的人品不放心,我找你信的過人和你籤文字合同。」葉遷遐意的喝口上等鐵觀音:他***,在中國當幹部,感覺不是一般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