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宴在八點開始,也很簡單就是刷火鍋。一家三代圍鬧鬧的吃個飯,人倫中也算是頭等幸事。
可這邊氣氛由於剛才那事一,大家說話倒不像是一家人,就連三少爺這麼灑脫的人也開始客氣起來。
「合不合口味?」羅夫人現在只關心葉遷,畢竟她是知道的,吃過飯葉遷又得走了,這一走兩年三年能見上一回,已經算是不錯了。難不保哪天就是生死兩茫茫。
羅老爺今天心情也很好,畢竟那逢年過節老是空的位置算是填上,多少也了卻了自己的一些心願。而且在他看來,雖然大兒子和二兒子雖然生意料理不錯,三兒子在國際賽車上也頗有聲譽,但最得意的當屬葉遷。獨身吃遍五湖四海,一曲高歌任逍遙。特別是他知道葉遷的民間懸賞之高,已經是世界第一人時候,除了擔心外,當屬自豪。
不過話說回來,一門三代,代代出英才,兩代報國,也就他這一代不僅沒有報國,而且已經被扣死了分子之名,仔細想想,不禁有點唏噓。
「你看,什麼時候手頭沒事,陪我回去中國看看……也該回去祭祭親人。」羅老爺看著葉遷道。
葉遷回道:「這沒問題,您要方便吃了飯就走。我這會雖然有事,但也沒什麼招。」
「一會?太急了點吧?」羅夫人又給葉遷夾了一個雞腿道:「怎麼也要辦理下護照,還得和人家溝通溝通。」
「溝通過了,人家很歡迎。護照更不是問題,英國您老不方便,直接去西班牙我找朋友弄倆本假護照就成。」
羅老爺笑下,他自然是不能和葉遷這般胡鬧,他轉頭看下一群子孫問:「你們誰還願意去?」
大兒子:「爸。我是想去。當我這邊生意走不開。」
二兒子:「同上。」
……
「都不願意回去看看?」羅老爺歎了口氣道:「管家。你替我安排下。就我們兩口子走……需要多久?」
「三天應該能辦下來。」
「嗯!」
……
於是葉遷就先在羅家暫時住了下來。
深夜十分羅紅回來道:「很幸運,人救出來了。」
葉遷問:「盤問了嗎?有沒冰天使的線索?」
「只知道他最近在英國,要伺機對付你,但他和下屬幾乎全是電話聯繫,從不露面。即使見過他地下屬,也說不上來他長什麼樣,只知道他是男地,年紀不大。」羅紅想想後說:「還一個情報,柯娜被柯恆帶走了,但是不是回美國。」
「哦?」葉遷想想後道:「這倒有點難辦……我與那冰天使是通過電話的,當年柯恆女兒在中國落在我和二哥的手上,由於當時還沒有敵對,所以他開出了價錢我們放人。瞭解不深啊!」
「何必要去瞭解呢?」羅老爺在門外飄來一句。
葉遷和羅紅都沒有驚訝,他們早知道羅老爺在那。羅紅過去扶著羅老爺坐了下來。
「你們的事情我不懂,但是我可以給你們說個我年輕時候的故事。」羅老爺緩緩道:「那時候我剛準備結婚,當時我也算是少年得志,在香港九龍某條街開了一家很豪華的飯店,生意很好。可三個月後,飯店的街對面開了一家不遜色我飯店的酒樓。而且各種促銷手段層出不窮,甚至是賠本1倍、兩倍,甚至是五倍的經營。」
「當時我就很納悶,做生意哪有不賺錢而且還貼本的,於是就找他們老闆,想商量下互相不要惡性競爭,畢竟錢是賺不完地。可是一個星期過去,他們老闆我沒見到,而我飯店的老顧客已經十去。」
羅老爺不好意思笑下說:「我當年也是年少氣盛,覺著很沒有面子,於是就出損招。那剛好也是冬天,你們都字到冬天中國人就愛吃火鍋,而火鍋中最不能少的當屬生菜。」
「第二天,我開出高於市場1價格先把附近所有的生菜全部收光,果然,對面酒樓就中了我地激將計,第二天,他們報復般的用2倍價格收購了市面地生菜。可他們沒想到,一收到菜,酒樓就被封了,因為他們涉嫌哄抬物價,利用非法手段搞壟斷經營。直至我結婚後我才知道,對面酒樓的老闆竟然是我的情敵。
呵呵!」
……
羅紅仔細分析後道:「羅老爺的意思是,要切斷冰天使的資源,讓他鋌而走險,再讓英國對付他。」
「noo。」葉遷搖手指道:「大概意思是對,但是……我恩你,他如果真犯罪了,英國要逮捕他,他會怎麼做?」
「逃啊,他又不是明面上人物,只要不被抓到證據,就沒事。」羅紅恍然道:「這樣不行,他都走了,我們朝哪找他去。」
「再比如說,你媽突
打電話說,她聽鄰居說你在英國賣『淫』,你會怎麼樣?
「我會生氣,我還會找鄰居算帳,要他澄清謠言。」
葉遷笑道:「對哦。真幹壞事人一定是悶聲大財,而受了委屈或是冤屈的人一定要還自己一個清白。」
「領導意思是?」
「栽贓,咱們要將天使聯盟變成黑社會、變成販毒集團、變成綁架集團,甚至是恐怖組織。一旦成功,天使聯盟必然要出面澄清,柯恆肯定不能來,他有身份地。柯娜還太嫩,柯恆也不會放心他來,剩下的就一個冰天使了。」
「比如說?」
「比如說我們現在要去綁架一個人,而栽贓給冰天使,他要證明清白,就要出示自己不在場證明。」
「可是……英國警察能聯繫到冰天使嗎?」
「警察當然是不能,但是特工能啊,買賣情報總要中間人是不。但是如果要特工局出馬,就一定要大案,要案,越大越好,最好能把天捅破。」
「可是我們連冰天使長什麼樣都不知道……怎麼栽贓?總不能留紙條說:我叫冰天使。」
葉遷瞧瞧羅紅腦袋道:「笨,我問你,看過狄公斷案嗎?」
「沒看過!」
「嘿嘿,裡面有個案件叫滴血雄鷹,咱們就去整個抱冰天使。」
「那第一個目標是誰?」
「你幫我看看,這些年誰在議會上和羅老爺爭論最凶。」
「是,這很好查,新聞都會有。」
……
第二天清晨,特工局地麥就被叫到了局長辦公室。辦公室除了局長外,還有倫敦當地警察總長。
「昨天凌晨,兩名蒙面暴徒衝進了xx議員的家,在悄悄制服保衛後,他們將議員家洗劫一空,並且把議員地所有銀行存款全部轉帳給南美一家基金會,而這個基金會連夜將這錢派向全世界。」
「搶劫兼洗錢?」麥有點抓不到頭腦,關自己屁事啊,應該是國外組負責。
警察總長接口道:「確實是洗錢,也是我們來找你們的原因。不過這案子這點倒不是最關鍵地,最關鍵的是,議員一家六口人被暴徒拍攝了上百張裸照,並且暴徒威脅:以後他們有要求最好乖乖照做,否則這些照片將全球流傳。」
麥攤手道:「這事件雖然惡劣,但我相信警方有能力處理好。」
「你看看這個。」總長遞上一張照片說:「暴徒很專業,沒有留下任何線索,但惟獨在議員客廳牆上用噴漆留下這個圖案。」
麥接過去一看,照片主體是一個男人,背後有倆翅膀,手中抱著一塊石頭傻呵呵的笑。再一看石頭上有幾個小字:注意,這不是石頭,這是冰塊。謝謝!
「哦noo。」麥用手掌砸了下自己腦袋,他瞬間就知道是誰幹的。他和局長交換下眼神後各自苦笑。
……
局長送總長出門後回到辦公室問:「這個葉遷又想幹什麼?」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現在已經是某國的副總統,即使要問訊他,也要經過相批准。」
「這……倒是個災難般的消息。」局長感覺有點頭疼。
麥苦笑:「我認為這只是個開始,如果我們不能好好應對,後面的事才是災難性的。」
「那他想幹什麼?」
麥指照片道:「一個男人有翅膀,意思就說這人其實是天使,再抱了個……冰塊,說明這人是冰天使。」
局長怒拍桌子罵道:「這不是明擺著栽贓嗎?」
這時候警察總長突然轉身回到辦公室道:「兩位先生,我接到線報,此事可能是一個名為天使聯盟的歐洲腦,綽號叫『冰天使』人所為。
老夥計,你別告訴我你沒辦法找到他。」
局長苦笑:「老夥計,這明擺是栽贓,我想沒有暴徒那麼傻暴露自己的身份。「
「萬一他就是這麼猜我們的心思呢?」總長閃爍睿智的眼睛道:「做為一個集團的腦,肯定需要大量的金錢,而且線人還說,這議員就是因為反對政府取消天使聯盟驅逐令而遭遇暴行……要不這樣,你讓他來警察局一趟,如果不是他幹的,肯定會有大量人證物證證明。我也會代表警察局向他本人當面道歉,你們認為這樣如何?」
線人個屁。局長和麥同時在肚子裡罵了一聲,不就是葉遷嗎?太無恥了,自己幹完壞事,拿了好處不好,硬生生要把罪名套在別人頭上。不過兩人又同時疑惑,葉遷搞這手幹嘛?冰天使既然沒幹,一定會有旁證證明的。除了浪費大家的時間和精力外,葉遷又能得到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