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克本是慕尼黑人,慕尼黑有他家裡留下的房子,身份邁克就大方的邀請女主人海蒂進駐。海蒂因為需要報道冠軍杯,也恰巧需要這麼一個居所,於是這對姦夫『淫』婦又重新勾搭了在一起。
邁克現在的房子可是不一樣,屬於高檔住宅,有很嚴密的安保,另外還有值班的內保,畢竟這片區域非富即貴,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海蒂在家門口擁吻了葉遷後說:「歡迎你,我的中國小特工。」
葉遷很感動道:「謝謝,但是我不是特工,你們夫妻可不能這麼坑我。」
「哈哈。裡面請。」
海蒂那露齒一笑,讓葉遷直感歎:要說性感,還是大嘴美女性感啊,就是接吻難度會提高很多。
……
「糖醋排骨。」海蒂分菜道:「這是慕尼黑當地最有名的中餐館的特色菜。試試!」
葉遷叉起一快排骨咀嚼會後沉默片刻問:「你們夫妻感覺這味道好嗎?」
「當然。」邁克很疑惑看葉遷問:「怎麼?」
「這菜要放在國內賣……也就一塊錢一勺。約1歐元。」葉遷很認真地回答。
邁克轉頭對海蒂說:「你看。暗示是沒有用地。對他來說他不會相信別人地話。只會相信自己地感覺。」
「一個小玩笑。」海蒂收起排骨說:「這是我地試驗品。我去拿真正地中國菜……不過奇怪。我明明是按照菜譜。和自己試味道動手做地。能差那麼多嗎?「
葉遷呵呵一笑問:「邁克。正式復婚了嗎?」
「唉……還是得去夏威夷。當局長後我地薪水減半。這一去得把我積蓄給花完了。回來以後日子可不好過。」
「哦?局長薪水還比你原來地低?」葉遷有點驚訝問:「不能吧。你現在是幹部啊。」
「什麼叫幹部?」
「恩……就是掌握了權利的人對自己的一種稱呼,一旦幹部了,車有司機開,女人有人送,沒事開開會,喝喝茶什麼的。」
「哦,我明白了,你說的是比如警察局,交通局這樣的頭目是吧?不,我們德國不這樣,先我們對下屬表明顯違法的命令,他們不會執行。其次我們地幹部權利很小,比如自來水管道破裂,水利幹部用了三天修好,但是事故勘察後表明,正常工作狀態只需要兩天就可以修理好,那幹部就得辭職……你們水利幹部辭職了幹什麼?」
葉遷擦把冷汗回答:「去電力當幹部。「
「哈哈,我明白了。你說的幹部是終身制受國家保護的人。不一樣啊,歐洲很多地區不僅是政府機構,即使是軍隊中地職業軍人,他們也是上下班的。這只是有一份工作,因為比如說我現在的薪水是每週八百歐元,可是即使我失業,我每週也能有三百歐元的社會救濟金。我包括很多人都是因為興趣,而不是因為無法選擇而工作的。當然領取救濟金的人是不能辦理信用卡、購買奢侈品或出國旅遊的。」
「聊什麼呢,這麼開心。」海蒂端上了排骨還一瓶紅酒。
「沒什麼,說幹部呢。「邁克先給葉遷倒好酒,然後和海蒂舉杯說:」葉遷,這是感謝你地,感謝你制止了柯娜有可能的拉攏我太太的行為。否則,很難保證哪天我的敵人將有我的太太。「
「不客氣,不客氣。」葉遷道:「但柯娜我真真不認識,我可以向上帝起誓。「小樣的,夫妻同上陣,非要把我裹進涉嫌謀殺未遂的罪名內。這可是重罪,即使最後無罪,但偵察、起訴所需要的時間自己可承受不起。
海蒂聳下肩膀很無奈道:「請坐,不管怎麼說,你總是我們夫妻地客人和朋友。「
「這個我同意。「葉遷心裡歎一句,這關係太幽默了,倆夫妻確實把自己當朋友,但是也不妨礙他們會把自己送進監獄。這些在中國人不理解的事情,在國外倒是比較普遍。
……
「停車,總不能空手看病人,我去買點花。」葉遷和邁克午飯後前往醫院。
邁克不理會道:「醫院附近就有花店。」
「可關鍵是沒我要的。停車、停車。」
邁克無奈的停了下車:這小子真是吝嗇,不過他怎麼會知道醫院附近售賣的花比較貴呢?
不一會,葉遷抱著花就回到了車上,邁克看了一眼險些吐血,他穩定下心情後說:「葉遷,我們是去看望病人,不是去參加葬禮,沒必要買白菊花。」此人心思之歹毒從一花上就可以一目瞭然。
「這你就不懂了,我這叫滿懷悲痛地心情去的。俗話說,痛不欲生,所以只能用非常悲痛地菊花來代表我的心。」
「我說那女孩二十歲左右吧?這個年紀本應該在上大學,一邊享受愛情甜蜜和苦澀,一邊享受著青春地自豪。而現在,臉不是自己的,家不是自己地,愛情不是自己的,甚至現在健康也不是自己的……我說兄弟,你認為這一切是誰造成的?」
「哈哈,你不會說是我吧。」
「你抓捕了她父母、殺死了她的情人……」
「停,她老子不是我抓的,她男人也不是我幹掉的,我也沒逼她整容,她腎沒了也不是我捅的……跟我蝦米關係也沒有。」
邁克沉默一會:「葉遷。」
「怎麼?」
「你是我見過最最最無恥的人。」
謝謝。」
「……」邁克一頭黑線,他……他竟然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他哪知道葉遷的理論,手段什麼都不重要,重要是結果。結果有利,手段再黑暗也是可以考慮的。最重要的是手段要黑就要夠黑,邁克對葉遷的評論反倒滿足了葉遷成功地**。
……
柯娜已經從深切觀察病房移居到普通觀察病房,不過門口增加了兩名值班警察。
葉遷整理下剛買的黑西裝,戴上黑色的墨鏡,然後把歡快的表情調整為悲痛後敲門……
邁克則躲在一邊畫圈圈,可是不能讓人知道自己是和這不要臉的一起來的。
……
門開了,但開門的和敲門地同時後退一步,各自萬分驚訝,同時他們馬上找到了解釋,恢復了平靜。
開門的是柯恆,柯恆驚訝的是葉遷這王八蛋竟然還敢來,但立刻醒悟這丫地是幹什麼來的。
葉遷驚訝的是柯恆怎麼會在這裡,但也立刻醒悟,那病床上要死不死的貌似人家的乾女兒。
兩個人都不知道怎麼開口,柯恆在想什麼不知道,葉遷心中則狂喜在賤喊:打我啊,打我啊,我都把你整成這樣,你怎麼還不打我來著,你倒是打丫。
邁克在一邊祈禱:你可千萬別打他,一打人家非告到你妻離子散,一個不小心,這王八蛋會要求你乾女兒出庭做證的。
僵持了好一會,柯娜微弱的聲音飄出來:「乾爹,是誰來了?」
葉遷忙舉花搖動:「是我啊,帥哥葉遷,呵呵。」
邁克內出血,他終於知道為什麼自己不是這人地對手,不管手段如何,就沒見過這樣皮厚的人。
出乎所有人意料,柯娜就沉默了一小會就道:「乾爹請他進來。」
柯恆冷冷道:「請。」讓開了身軀。
「謝謝,對了順便說下,對於令干嬡受到的遭遇我本人深表同情和遺憾,也請您節哀順便。人總是有意外的,在家裡看電視會被氣死,出門過斑馬線會被車撞死,做生意會被城管毆死,當官貪污會被審死,這些都是意外,千萬別向心裡去,怎麼說令干嬡還活著,中國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是人。雖然佛日:我不如地獄誰入獄,但是能不入還是不入的好……你看我嘮叨了這麼多,就想勸您要高興,要放鞭炮慶祝,畢竟令干嬡沒死嘛。」
「說完了嗎?」柯恆冷冷問。
「完了,我進去了。邁克一起進去,證明下一會人家不小心『自殺』和我沒關係。」
「哦!」邁克答應一聲,進門後轉身看見柯恆的嘴角流出了鮮血。
……
「娜娜,你還好吧,你乾爹脾氣真真好……喝水嗎?對了,你不能喝水,尿多麻煩,他們沒給你接管子嗎?」
惡毒,**的惡毒。邁克在窗戶前欣賞著風景,實在不忍心看葉遷的殘忍。
「我不生你氣。」柯娜掙扎下說:「真地,命運安排我們是敵人,其實就像你想殺我一樣,我同樣也想殺你。我有修養,我尊重敵人。」
「那你修養是哪來的?」
「當然是我父母……」
葉遷哈哈一笑打斷道:「不……你的修養來自老百姓的血汗錢,你的容貌也來自他們,包括地你受的教育,包括你地衣服,甚至包括你刷牙用的牙膏,都是老百姓和國家地錢。」
「哼!我說不過你,但我選擇了這條路,我就不會後悔,我也不能後悔。」
葉遷問道:「我很想知道,你為什麼當年沒打我給你的電話,你要知道一打電話,你將換一個環境,一樣念大學,一樣地結婚生孩子,甚至一樣在上流社會。」
柯娜沉默很久後回答:「父母之情大於天……吳嘉老師,你今天來的目的我也很清楚,是不是我鎮靜的讓你失望,讓你害怕,甚至讓你感覺到恐懼?」
葉遷點點頭說:「還有一件事我得告訴你,不能讓你這麼糊塗的活著?」
「什麼事?」
「你處女之夜,我就在你和白浪床下。」
「……王八蛋你……你。」柯娜跳坐了起來,心情激動的指著葉遷,但腹部的劇痛傳來,讓她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葉遷仔細研究了下警報鈴,對邁克說:「都是德文,按哪個好呢?」
「他……就一個按鈕。」邁克一把推開葉遷按下了警鈴。
……
葉遷關切的問:「醫生,她怎麼樣?」
醫生擦擦汗回答:「倒是沒有生命危險,不過這樣一來對她的恢復很不利。「
「讓你失望了,你可以走了。」柯恆還是那冷冷的語氣。
「呵呵,那我走了。」
……
出了醫院的大門,葉遷深深歎口氣。
邁克白眼一斜問:「是不是良心不安?」
葉遷搖頭道:「看來我歷練還是不夠,這樣都沒玩死她,看來有必要加強這方面的學習和認識。更加深刻領會這方面的意境,堅決做到……「
葉遷話沒完,邁克抬手一拳把他打翻。
對著藍天,白雲,邁克撫摩撫摩胸口長出口氣吼道:「爽!「
ps:明天請個假!蝦米用葉遷名義起誓:最後請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