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遷的看護病房今天來來幾位客人。
第一位是辭職的特工局長,葉遷見他第一眼就感覺和歐陽時有很多相似之處:年輕、沉穩、喜怒不行於色。
「葉遷先生,我可以保證沒有人竊聽我們的談話。您可以回答我幾個問題嗎?」
「請講。我盡量效勞。」
「首先我很疑惑花子的真實身份全世界僅我、服部花子知曉。即使是九尾也是被通知有著這麼一個人存在,才猜出那小姐是花子。可是您為什麼知道花子其實不是花子?」
「這個……無法奉告。」葉遷很抱歉。
「那好,第二個問題,你是如何知道機場將要發生的一切,而讓甄先生前往呢?」
「你問的問題我都沒辦法回答。」壞人總是在最後時刻被人逆轉,葉遷相信這事情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第二位客人是真美子。
葉遷回答如下:「如果我殺了你哥哥,那我全家死光光。如果是我策劃殺了你哥哥,那除非我祖宗十八代都不姓葉。」
善良真美子很滿意的離開。……很多年後,羅紅和葉遷漫步在東京街頭提了局長同樣的問題。
葉遷搖頭說:「其實花子就露了一個破綻而已。而且是他地愛國心驅使之下露地破綻。你還記得當初我們剛見服部花子時候情形嗎?我偽造了張邀請卡。他在壓制心中憤怒地時候。朝我再要一張邀請卡。後來因真爸地到來而打斷。事後他絕口不提還要邀請卡地事」
「事後我旁敲側擊地詢問了真美子、真爸和真爺。事實證明服部家有劍術高手、苦無達人。但除了真美子外並沒有什麼格鬥地高手。因為這是個忍者家族。什麼手裡劍、劍和箭術都有記載。我一確定這件事。就開始懷疑花子有個影子地存在。這個影子甚至是服部家主也不知道地存在。那這個影子就不可能是服部家地人。
而且遊子也證明在十幾年地真美子朋友生涯中。並不知道服部還有額外地高手存在。」
「另外七月底我吃了九尾地一點小虧。我們來大版地前一天。我摸到了她家裡。其實……就準備整點照片啥地以資報點小仇。但這個九尾卻有點……她地工作熱情很瘋狂。吃飯甚至上洗手間都要看資料。也就是說她把工作帶回家做了。在我拍攝地文件照片中。遊子指出了其中有一份二號行動計劃書。她實在不應該在自己家裡工作。雖然其中並未涉及到花子身份。」
「計劃書中說是在機場抓捕我。我急忙臨時讓我二哥叫老甄回國。老甄是不知道真相地。二哥只和他說有個日本客戶一起走。但不要問太多。」
「遊子截取了花子到機場搭乘地出租車。原來是從附近酒店開來。查詢後確定了花子所定地房間。於是我就讓你潛伏在他房內。如果事情不順利。就準備強行擊殺。來幾個人全部殺死。」
「而真花子就是那機場小姐這完全是個意外的發現。我在機場無意中知道有人用錢租用制服和更衣櫃。本著寧可殺錯不可放過的原則,我開了那更衣室。發現裡面不僅有武器,而且還有一條黑腰帶。由於先前的推算,可以確定這個機場小姐絕對是個格鬥高手,在你無法分身情況下,遊子派人緊急的送來了一枚炸彈。於此同時,老甄被帶到小房間。遊子按計劃通知了家裡,轉通知大使:可以到達機場了。接著就是通知各國媒體。否則老甄被帶走,一定會被日本特工局發現破綻。」
「接下來的事情你也知道的。」
羅紅嘻笑道:「幸虧你小氣點跑去九尾家裡算帳,否則你就傻呼呼的變成了老甄,現在估計在哪個日本監獄哭著呢。」
「拜託,即使什麼都不知道,我也不會和花子走的。」
「為什麼?」
「他太自信了。他因為自信而可以把自己的真實想法隱藏很深。我在沒有破解他自信的秘密情況下,我是不會冒險的。」
「我很高興死的是他們,而不是我們。」
「我也是。不過江山代有才人出,也許什麼時候我們也會被打敗。如同九尾那般除了『自殺』沒有其他的選擇。」
……
葉遷柱著枴杖到病人放風的草坪,看著基本恢復的龍雲正在和一個日本護士在火熱的聊天。
「遷哥!她說她喜歡我。說我有男人的魅力。」
葉遷想想後說:「有人說我是個聖人你信不?」
「肯定不信啊。」當說剛認識那偽造證件就可以否決。
「那你也別信她的話。等你哪天相信我是聖人時候,
不聽我的命令。我在飛機上是怎麼交代來著?「
「……不許相信異國的愛情。」
「很好,做三百個俯臥撐。」
「可是……」
遷拉了長聲。
遷拿起電話:「組長,我明天回去。龍雲他好像要舊傷復發……什麼?這麼快?道了。你把小倪和羅紅調過來……不調就不去……就是嘛,組頭再見。」
「怎麼了遷哥。」
「沒什麼,得去中東旅遊了。」中國穆斯林的領袖給特工局一份邀請函,說是按照約定,葉遷必須以非洲穆斯林代表身份前往巴勒斯坦。
穆斯林領袖正等在特工局,準備給葉遷做洗禮儀式,正式將其納為信徒。
「去中東幹嘛?」龍雲很興奮,難道自己也可以去?
「飛機上交代的事第二條,不許問不該問的事。多加三百個。」葉遷的心情有點不美麗。宗教洗禮是無所謂,主要是那地方比較窮,不好玩。
……第二天,葉遷回到中國。他以領導的名義寫了一份材料。證明龍雲在任務期間不僅有艱苦奮鬥、不怕犧牲的大無畏的**精神。更利用老紅軍過草地的毅力,不畏艱險出色的完成了組織上交代的任務。在沒有困難也要製造困難的領導思想引導下,龍雲不顧個人安危,憑借其耐電的體質化解了一個又一個的危機。並且在身體未恢復情況下,仍舊關心愛護受壓迫和剝削的無產階級護士,鼓勵她要跟著自己走,走出自己,走出一條光明的道路。從他的身上,我看見了英雄的影子。古有黃繼光捨身堵槍眼,今有龍雲捨命摸電線。年代雖然不同,但他們的精神永遠值得我們學習。證明了在中華這塊肥沃的土地上,從不缺乏英雄兒女……
洋洋灑灑的一萬字材料遞了上去。局裡給龍雲請了個人二等功,並且道:考慮到龍雲同志的身體情況,決定調任其到某海濱小城內部療養院做管理工作。
……
武天天站起來端酒對著葉遷說:「謝謝。」
「沒關係,其實說實話,龍雲心性都蠻好,就是不瞭解社會的黑暗而已。」
「是啊!」兩人一飲而盡,武天天很熱情的給葉遷夾了菜後道:「你最近風頭太盛,局裡有意思讓你安靜段日子。」
「避風頭?」
「可以這麼說,有消息說柯恆作為美國總統秘使前往中東。如果你在中東再幹出什麼壞事來……局裡打算讓你死一次,換個身份。你已經是國際民間頭號通緝對象。受你迫害的人們集資了兩億買你人頭……」
迫害誰了?」
「九尾的父母是日本企業家,服部真美子信你。服部正野卻不信你。還有天使聯盟。還有世維等等,你得罪的人多了海去。」武天天話題一轉說:「不過,你作為特使出去,如果能活動的好。再加國內穆斯林領袖們的配合,倒是有可能將世維徹底扔到某些發達國家去。」
「呵呵,那我看下是不是找個機會順便把那個喇叭給做了。祖國就沒有後患了。」
亂來。他還是有很多信徒。連中國政府都和他談判,用軟政策……」
造成那麼多人死亡,是你們太不重視我們公民的生命。要我說,殺人償命,天經地義。直接將他列入通緝犯。」
「好了不說這個。」武天天給葉遷倒酒後說:「還有一個事情,張小名聯繫上了西蒙的替身,並且清洗了西蒙幾個親信。已經開始慢慢控制法國黑道。」
「我就知道這小子是人才。」葉遷高興到。
「但是……」武天天認真說:「就連張小名自己也很奇怪,所有的事情進展的實在是太順利了。他安排的後續手段竟然沒有一個用上就得到了這個結果。他懷疑有外部勢力介入,他功成之時也就會是他被殺死的時候。然後那個『天子』就會得到更大的利益。」天子是大家對隱藏在張小名小組,柯恆孩子的稱呼。
「局裡意思是?」
「你這次去中東,肯定會和柯恆有近距離的接觸,不妨留點心,或者推敲推敲。外在的敵人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內部的蛀蟲。局裡已經讓我負責挖蟲行動,所以我想請你……「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沒有問題。讓他死兒子也是我這個做師弟應盡的義務。「
「那就先謝了,乾杯!「
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