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會幫你,如果我再出賣英國的利益,我連人都不是了。~~.~~變節之臣也要有份尊嚴。當然我也不會阻撓你的行動,至於你要怎麼做就看你自己了。不過我得聲明,我不會明白的袒護你,如果你露了光,我會下令殺死你,以免世上多個叛國者。」
這是羅老爺留給——閒,似乎有一股把世界之事掌握在手中的豪邁之氣。
睡不著啊,真鬱悶,葉遷很無奈,畢竟今天是得真刀幹一次,老是有點氣血沸騰,壓都壓不下去。起來轉一圈,沒事幹,得!咱還是站好自己最後一班崗成了。
柯娜請的五名保鏢在9點到達了莊園,警衛隊長按羅老爺要求,下了他們暗藏的武器。保鏢也沒反抗,顯然是知道會接受這樣的待遇。
葉遷見到了中午到達的灼天使,現在有點女人味道了,胸前有點被蚊子叮過的痕跡。她的身份是柯娜的表妹,白浪顯然不知道灼天使的身份,對她很是親熱。這個如果有可能得一起算上。葉遷在心中默念:怎麼這麼倒霉,一出手就殺倆如花似玉的姑娘。
幾乎沒有什麼賓客,女方除了灼天使外並沒有其他人來。而男方更糟糕,連伴郎也是喜慶公司幫助挑選的。除了羅家少爺小姐的外,司機、傭人和園丁都可以湊上了桌子。
下午兩點,羅紅到了。她只稍微化了點裝,並沒有認出不遠的園丁就是葉遷。葉遷看得出她很鎮靜,顯然對殺人並沒有太大的心理壓力。
古山武宗當警察還是比較少的,多是軍人。武宗並不是只會武術,熱兵器也是他們訓練的目標。畢竟得跟上時代,否則辛苦多年培養的人被一把手槍給打死,豈不是太浪費了。而他們中的軍人也不是普通軍人,基本都秘密越境作戰過。羅紅因為是女孩,所以才去了警察大學,但不代表她就是善碴。
葉遷一個不小心給她手中塞了個紙條:不要到處看,別的事與你沒有一點關係。
……
下午五點,太陽還未落山,主副三樓包夾的草地上就全掛上了電燈,桌子也擺好了。主桌一桌在主樓的客廳內,副主桌少爺小姐位置在台階上。而葉遷這等下人就在草地前的車道上。看起來羅老爺並不很專心佈置,完全是就地取材,實際上他真沒用心佈置。
淒涼的婚禮,拿人湊數,這是一個中國人的悲哀。即使再不擅長社交的人,最少也能實打實的擺上四個桌子。羅老爺看了眼葉遷,葉遷正在和司機抽煙聊天,正眼也沒去看佈置的一切。
「我說,你今天怎麼有點心不在焉?」還是結髮妻子瞭解羅老爺,很快看出不對。
「沒什麼。兩個孫子今天是不是沒來。」
「是啊,我看你有點老糊塗,不是你說什麼孩子太小,不能太沾喜氣嗎?管家給送到x議員家裡,和他們孩子一起玩耍。」
「哦,我都忘了,你感覺阿祖怎麼樣?」
「說不出來,反正覺著還不錯,蠻親切的……我是太久沒回香港了。」
羅老爺拍拍妻子手:「等過幾年我退休了,就回去。」
……
新郎等人已經接到了新娘,按照法律他們先在不遠的教堂走上一圈,然後一路鞭炮的回到了莊園。新娘子在車內被蓋上了紅布,拜完天地送到了新房,而新郎則開始招呼賓客落座。
葉遷口袋揣著一個紅包,心中感歎萬千,打死也沒想過,參加婚禮,白吃白喝還能順便拿紅包。自己好像參加了很多人的婚禮,這筆帳又該怎麼算?萬一自己結婚他們不來不是虧死了?
葉遷遐想名單的時候,發生了點小意外,羅紅端的飲料翻了,濺了新郎白浪一腳,羅紅忙掏出隨身手絹隨便擦了幾下,白浪就很客氣扶起她說沒關係。他今天高興著呢。
六點半,白浪端著杯子走到主桌敬酒:「爸,媽。」
羅太太有些激動對羅老爺說:「小居要還活著,也該這麼大了。」
扯淡,小六比他年輕。羅老爺配合點點頭,客套幾句,再塞了一個紅包給白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