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刀問話從來不經過腦子的,想到什麼就直說了。
他問的問題很簡單,並沒有什麼不對之處,不過,這樣的時候,突然問出的一句,很明顯卻是帶著一絲致疑之意的。
這話問的完全沒有任何的水平,讓得黃飛生的臉色瞬間便是有些難看了起來。
居然會這樣的致問我,難道,覺得我黃飛生是一個蠢貨不成?雖然,你是我們的恩人,但,這樣污辱我這個一教之主,多少是有些說不過去的?
劉凌風真想把狂刀罵一頓,說話如此的沒有一絲藝術性,你這不是拂人家黃教主的面子嗎?這樣的話你不是不可以問,不過,也別這麼問。
剛要說話,卻是聽到勿色提前開口了,勿色笑著說道:「黃教主,你別意,大棒子就是個這樣的人,他是一個有什麼話就說什麼話的人,心裡也藏不住話,而且,也不是特別會說話,他的意思其實是想知道黃教主,你到底出了什麼高招,讓洪林居然心甘情願的給了你血液,而且,還是如此之短的時間之內?」
當狂刀看到自己大哥和勿色的臉色不對之時,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頓時,臉色微微有些此刻,看到勿色如此之說,頓時便是明白了過來,連忙點頭微笑道:「黃教主,我剛才說話確實是沒怎麼意,你別放心上啊,我的意思其實很簡單,就是想問問,你到底是用什麼辦法,說服那洪林的,那洪林是一個心機挺深的人,普通的辦法是行不通的。」
黃飛生確實是有些生氣的,畢竟,這狂刀說出來的話,帶著嚴重的致問之色,不過,此刻,聽得勿色這麼一解釋,狂刀也跟著咐合了下來,心裡到也是舒服了許多。
主要還是那後一句,普通的辦法是行不通的,這就說明黃飛生很聰明了,既然如此,黃飛生自然也不會太過放心上了,呵呵一笑,道:「這個辦法,說普通也普通,說不普通,也確實有點不普通,關鍵,還是看你怎麼去操作了。」
說著,還故意賣了一個關子,道:「你們絕對想不到,我是用什麼辦法得到這血液的?」
果然,一聽到黃飛生賣這個關子,狂刀立馬就被問到了,心裡也被提起了一絲興趣,連忙問道:「難道,是直接搶?」
黃教主搖了搖頭,臉色微微的有些難看,道:「我如果直接搶的,那還叫辦法嗎?」
勿色和劉凌風同時笑了,這狂刀的腦袋還真是簡單的可以啊!
狂刀臉色微微有些難看,搖了搖頭,道:「我實是想不出來了,我這個人,腦子不太想去想問題,黃教主,你就賣關子了,快點說出來,我這心裡也好受一點啊!」
黃飛生一聽此話,頓時便是笑了,笑道:「狂刀啊,你果然是一個不想問題的傢伙。」說著,便是看向了劉凌風和勿色,道:「你們兩個,肯定也不想到?」
劉凌風微微一笑,他大概能夠知道對方拿的就是自己所說的那個條件,但是,具體是什麼辦法,劉凌風確實是不太清楚的。
畢竟,劉凌風不是黃飛生,劉凌風也沒有去辦這件事情,就算他去辦了,兩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辦法,不可能完全相同的,不過,這條件肯定是相同的,不然,劉凌風還真不知道對方還有什麼資本,是可以跟對方洪林去談的。
勿色此時,卻是突然說道:「黃教主,你是不是打著和洪林合作,滅了花教的幌子去和他做了什麼交易,這才得到了呢?」
勿色這是撿著劉凌風的話說,也等於算是給黃飛生一個回答,如果,真的什麼也不說,黃飛生恐怕還真的覺得自己特別的聰明了。
真覺得自己聰明也沒什麼,不過,勿色不太習慣別人自己面前太過聰明。
他也覺得,這黃飛生應該只有這個條件是可以拿出來和洪林去做交易的,所以,也就說了出來。反正,就算錯了也沒什麼,就當是猜一猜。
誰知道,黃飛生一聽此話,頓時便是愣了下來,隨即,便是向勿色豎起了大拇指,道:「真聰明,這也能被你猜到,看樣子,你們土這些人的腦袋,還真是厲害許多了。尤其是你勿色,看著不起眼,沒想到腦海這麼聰明。」
勿色呵呵一笑,搖了搖頭,指了指劉凌風,說道:「這不是我說的,是大哥剛才說的,說黃教主如果想要從對方手上不費力氣拿到血液,唯一的先天條件就只有這個了,沒想到,還真的被大哥給說了。呵呵!」
狂刀這時也是突然說道:「咦,我剛才怎麼把大哥說的話給忘了呢?」
這句話說得有些沒頭沒腦的,感覺像個傻子。
大家都是笑了,笑得有些開心,劉凌風微微一笑,卻是什麼也沒說,大致會是如此,或者說,能夠和洪林談的,也就只有這個了,這一點他很清楚。
黃飛生笑了笑,向劉凌風豎了豎大拇指,佩服道:「不愧是做大哥的,想到的東西就是不尋常,我也是想了好半天才想到的,沒想到你這兒,一點就破了。」
劉凌風繼續笑,不過,這一次,卻是不能什麼也不說了,黃飛生如此誇自己,怎麼說,也要誇上對方幾句才行啊,「我也只是想到了這一點,到是沒想到究竟要如何來操作才行,黃教主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居然就拿到了,我才是真的佩服你的能力。」
兩個人相互捧著,劉凌風心裡舒服,黃飛生心裡同樣是非常之舒服的,當即,便是哈哈笑道:「說來也巧,如果是以前,我肯定是做不來的,但是,自從你們來之後,你們的身上,我也是學到了不少的東西,尤其是那變臉的功夫,我也是學到一點,再加上這麼多年來,被洪林和那花明秋耍得團團轉,哪裡沒一點心機呢?」
說著,頓了頓,再一次看向了劉凌風,笑道:「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一次,我想的辦法,還是直接拿著你曾經用過的法子。」
劉凌風一聽此話,眉頭微微一皺,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過,又覺得有些不可能,以黃飛生的脾氣和性格,應該是不太可能的。
而狂刀和勿色則是木然,完全想不出來劉凌風哪個法子。
黃飛生看劉凌風似乎想到了什麼,有些不服氣,便是問道:「凌風,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想到了,就直接說,看看對不對!」
怎麼說,這也是自己滿意的一次演戲了,他就不信對方真的能猜到。
劉凌風呵呵一笑,道:「我想,黃教主是不是和我當初和花明秋的做法差不多,達成了什麼協議,用血液做交換呢?」
「呃……」黃飛生還真沒想到,劉凌風可以一語地,當即便是笑道:「果然是聰明啊,黃某佩服。」
說著,直接便是拿出了手的『血液』,道:「正如凌風兄所說,我就是用那個法子洪林那兒騙到的,嘿嘿,這一次,那洪林可是我的手上栽了個跟頭了,還別說,這樣的感覺,真的很爽,每次都是被他們耍,偶爾耍他們一次,感覺很不錯啊!」
黃飛生現確實很爽,這樣的情況不會太多,你能騙到洪林的機會也不多,花明秋洪林的手上也沒少吃虧,別說他黃飛生了。
所以,這一次,黃飛生難得沒吃虧,而且,還耍了洪林一次,自然是非常之高興的。
到是狂刀和勿色,微微有些震驚,這黃飛生怎麼時候變得如此聰明了?居然還會玩這樣的招數了,關鍵還是那洪林居然會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