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就劉凌風他們這邊,把這件事情剛剛談妥的時候,布達拉宮之內,三位長老此刻也正商量著某件事情。
「現,花明秋明顯的已經有些按耐不住了,他如此囂張而猖狂的舉止,已經說明了他的野心,即使是這一次他沒有成功,下一次,他肯定還是會繼續想其他的辦法再來的。」先說話的是尼長老,只聽他一臉認真而嚴肅的說道:「如果,我們無法控制住事情的展,那麼,必將會給整個西域帶來毀滅性的災難。」
葛長老的眉頭也是緊緊的皺著,冷聲道:「如果,僅僅只是一個花明秋,到也還好辦一些,問題是,我們紅教這邊的洪林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他就是想要看著兩邊鬥,一旦鬥起來,他就好漁翁得利了,可以說,他們都有自己的野心,而真的到了統一的時候,也就真的是我們滅亡的時候了,想當初,松贊大人之所以會一教三分,正是為了防止統一之後,會出現勝久必衰的局面,才搞了這樣的一個平衡,一旦,真的統一了,那麼,離滅亡,肯定也就不會太遠了。」
瑪長老聽得此話,眉頭同樣是皺得很深,點了點頭,說道:「花明秋野心已經不言而愈,洪林的野心也不小,一旁等機會,可以說,三教之,只有黃教這邊的黃飛生是唯一一個沒有野心的人,但是,他心裡也是已經被另外的兩人給激起了憤怒,指不定什麼時候,也會有這樣的想法了。應該說,他現就已經有了這樣的意識了,只不過,他看得還是比較不清楚,所以,並沒有太輕舉妄動。」
三位是為整個西域著想,所以,這一刻,他們的臉上,都是露出了很凝重的憂慮之色。
這件事情,一旦生了,那麼,想要制止就很困難了,也許,到時候,強行制止的結果就是讓西域提前進入滅亡的階段。
所以,對於三位長老而言,現就是必須要把這件事情給截住。
而要想控制住如今的局面,光靠他們,很顯然已經是不行了。
畢竟,主動權並不他們的手上,而『千手傳承』的血脈傳承也不他們的手上,所以,要想掌握住這主動權,他們就必須要找到那『千手傳承』之人,然後,強行用他們三人的血脈,合以他們所知道的『傳承秘法』,打開『千手傳承』讓其得到傳承。
一旦傳承之人得到傳承了,那麼,就等於是整個西域再一次出現了一個松贊大人,那時候,三教一統就將成為必然之勢,也就沒有任何人再敢多嘴了。
然而,現的問題是,他們根本就找不到那個所謂的『傳承之人』。
「那『傳承之人』現哪兒,我們一點消息也沒有,派出去的人,如今也沒有一點消息回來,眼看著,還有一個月,那傳承之人的大限就要到了,如果,再找不到,我們這個想法就要破滅了。」
尼長老皺眉說道:「如今,我們不得不想想其他的辦法才行了。」
葛長老皺眉道:「想其他辦法?我們哪裡還有其他的辦法可想?唯一的辦法,就只有這個辦法,如果,這個辦法都行不通,其他的辦法,就加的不用想了。」
「可是,找不到人,又有什麼意義呢?」瑪長老皺眉道:「難道,我們就等著派出去的那人帶消息回來嗎?如果,沒帶什麼好消息回來呢?我們又要等到什麼時候去了?」
聽得此話,另外的兩位長老都是陷入了沉默之。
片刻之後,尼長老突然便是說道:「瑪長老,不如,你去找那個叫劉凌風的探探口風,看看他知不知道尼瑪的存?他是從土過來的,他應該是知道一些消息的?」
葛長老聽得此話,也是點了點頭,道:「嗯,瑪長老,這件事情,看來,必須要你走一趟才行了。總比坐這兒什麼也不干要好。」
瑪長老沉吟了片刻,便是點了點頭,道:「好,既然你們這樣說,那我也就只去找一下這劉凌風,看看他認不認識此人了。不過,我覺得你們還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才好。」
「總比沒希望要好。」兩位長老都是苦笑著說道。
………………
劉凌風並不知道布達拉宮之內所生的一切,此刻的劉凌風正拿著黃飛生的精血,離開了黃教大殿之內,回到了自己家裡面。
回到家的劉凌風,臉上的笑意很是濃烈,是有著一絲掩蓋不住的興奮之意。
一回到家,所有的人都是放聲大笑了起來,臉上的笑意格外的濃烈。
「看到那大哥忽悠那黃飛生的時候,我當時就想笑了,真是太好笑了。」狂刀一進屋,便是大笑了起來,道:「還是大哥能演,那模樣,簡直是……哈哈……」
一夥人紛紛便是大笑了起來,勿色也是大笑著,道:「確實很搞笑,大哥的演技真的很牛。」
「停!」突然,劉凌風打了一個停止的手勢,隨即,便是說道:「小心隔牆有耳,我們還是小心一點,事情還沒有完全成功之前,我們不能太過得意忘形,畢竟,這關係到尼瑪的生命,你們明白嗎?」
狂刀和勿色點了點頭,臉上卻依舊帶著輕鬆的笑意。
李琳兒始終保持著一絲微笑,並沒有多說什麼,來到這兒之後,她顯得特別的安靜,基本上已經是很少說話了,不過,卻很開心,臉上始終保持著微笑。
過去的這一段時間裡面,劉凌風也曾多次試途去改變一些什麼,但,事實告訴他,有些東西一旦成形,便是無法再改變了。
嘗試了多次無果之後,劉凌風也不再繼續嘗試,再者,李琳兒臉上的微笑也說明她其實還是很開心的,劉凌風也就放心許多了。
「對了,大哥,你不是已經確認了那黃飛生的態了嗎?怎麼,你還拿他的精血幹什麼?還有,那花明秋的精血,你拿來幹什麼?還要搭上你自己的精血,等於,你接下來要辦的事情,他還可以掌握得住,我們這麼做,不是虧了嗎?」狂刀不解的問道。
劉凌風卻是微微一笑,不以為意,說道:「以此之前,我當然沒那麼傻,去拿自己的精血換別人的精血,還要找一個這樣的借口,不過,這一次,有這個機會,我自然就民必須要拿到。」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勿色聽著也是有些不解,不由得皺眉頭問道。
劉凌風微微一笑,道:「上個月,我見過『華風』一次,華風跟我說了一下這件事情,要想得到那『千手傳承』,擁有一位教主,即可得到,但是,卻得不到完整的『傳承』,『傳承』只有一次,繼承了,那就繼承了,你能繼承多少,那就是多少,這是所有的『傳承』的共同點,也就是說,哪怕是黃飛生答應幫忙了,但,尼瑪能夠繼承到的『千手傳承』也是有限的很,除非,是拿到了三教的血脈,將三位教主的血脈全部取過來,再結合其一位教主的『傳承秘術』,就可以直接進行『傳承』了。」
說到這兒,劉凌風頓了頓,才繼續說道:「本來,我也只是打算先將這些血液收集起來,等有機會,再和黃飛生談談,看看能不能說動他,畢竟,這段日子,我和華風的策動之下,已經有兩次黃教和花教的衝突,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花教和黃教已經是勢不兩立,黃教不是花教的對手,自然就要辦法,拿這一點,我有把握說動黃飛生,只是,沒想到,這一次花明秋的冒失,卻是直接觸成了此事,這一點,是我絕對沒有想到的,不過,如此一來,到也省了我們很多的事情,現,只差後一步,只要拿到『洪林』的血脈,就可以進行『千手傳承』了!」
頓了頓,劉凌風繼續說道:「至於我的『血液』,嘿嘿,我的身體之內,可不止一種血液,我給他的是我本身的血液,只要我將本身的血液,留我的一件仙兵之上,放家裡,他便是無法瞭解我的行動了,我的仙兵是本命仙兵,與我的血液有著相融性,而我的身體裡面,還有另外的一種血液,可以說,他能夠感受到我的仙兵所處的位置,但,卻絕對感應不到我處的位置。」
綠色血液此刻劉凌風的身體之內,已經處了主導的位置,所以,紅色的血液,基本上是無法感知劉凌風所處的位置的。
若不是如此,劉凌風也不會如此的大膽了,畢竟,他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隱秘的進行,不可能讓對方直接掌握自己的位置。
聽得劉凌風此話,狂刀便是笑了,道:「還是老大的腦子好使,居然和華風竄通起來,搞出了這麼一出大戲,把整個西域的人都給耍了。不僅如此,黃飛生,花明秋都被你耍得團團轉,還不自知呢?」
劉凌風嘿嘿一笑,道:「我估計,那花明秋很可能還會讓華風說是我們先出的手,不過,嘿嘿……」
劉凌風只要一想到這件事情,就有些好笑,沒想到,這兒居然還玩了一把計謀,而且,還玩得他們團團轉。
當然,這一切都是大家並不知道劉凌風和尼瑪,以及華風之間的關係情況之下才能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