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明秋做夢都不會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
他一直以為是劉凌風他們率先出的手,畢竟,不管是從兩者之間的實力差距來看,還是從地點上來看,或者說,從身份地位來看,華風都絕對不可能是那樣一個會衝動的人。
就算他再怎麼衝動,至少,也絕對不可能會去自討苦吃!
然而,此刻,從黃飛生的嘴裡說出來的話,居然會是這樣,一時間,到是讓他有些難已接受這樣的事實。
花明秋的臉色很難看,眉頭是緊緊的皺著,也不說話。
三位長老對視了一眼,便是看向了劉凌風,葛長老便是確認的問道:「劉凌風,事情是不是這樣的?」
劉凌風微微一笑,點了點頭,便是說道:「三位長老,這件事情已經再清楚不過了,如果,你們不信的話,大可以去問他們被擊殺的那三個人就是了。」
劉凌風如此自信的說出了此話,很顯然,那就是真的了。
一時間,三個人臉上的表情都有些古怪,看向花明秋的眼是古怪到了極點。
花明秋臉色相當的難看,他當然知道三位長老如此看著他是什麼意思,早來之前,花明秋就曾信誓旦旦的說過,如果,是他的錯,他甚至願意當面道歉。
然而,現對方說得如此斬釘截鐵,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過錯。
但是,身為花教的教主,長期居於高位,他怎麼可能輕易的向人低頭,這件事情哪怕真的是自己的人錯了,他也絕對不會就此承認的。
花明秋冷著臉,冰冷的說道:「三位長老,他們這是狡辯,看到我請動了你們三人,他們就合好了,想要把事實說成歪的,這件事情,很明顯,就是他們自己搞鬼。」
花明秋不可能會承認的,不可能會認錯。
這一點,三位長老很清楚,但,他們卻沒想到,花明秋居然會這樣說,這簡直是丟人啊!
尤其是尼長老,臉上是露出了一絲厭惡之色。
早來之前,他幾乎就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不可能會這麼簡單,現,事實已經擺眼前,這花明秋還是如此的執迷不悟,他真有一種清理門戶的衝動了。
而另外的兩位長老,看向花明秋的眼神,也是帶著一絲不屑之色。
花明秋卻不以為然,他的面子很重要,要他向這向個外來人道歉,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再者,受了恩惠的,是黃教,並不是他們花教,沒理由讓他們花教也要承他們的情?
現的花明秋心裡已經是如此的想著了。
黃飛生聽得花明秋如此說,臉上不由閃過了一絲厭惡和不屑之色,冷聲道:「花明秋,虧你還是一教之主,說話居然如此的不坦蕩,真是丟人丟到家了!我真是為你感到悲哀啊!」
一旁的劉凌風嘴角的冷笑之意頗濃,他們的到來,一定程是改變了很多的事情,但,也絕對沒有想到,事情會朝著這樣的方向展。
不過,這沒關係,不管他朝著哪個方向展,只要是他們的掌握之就行。
對於這些他們內部的事情,他們只要說出事實就行,其他的,他們是不會多管的。
而花明秋聽得黃飛生的話之後,也沒有絲毫的羞意,反而是冷聲道:「黃飛生,你現是翅膀硬了,以為有人給你們撐腰了,你們就可以放肆了,我告訴你,黃飛生,你今天就放肆,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好看的!」
「花明秋,你給我閉嘴!」尼長老終於是忍不住了,怒喝道:「你知道,你說什麼嗎?就憑你剛才的那句話,我現就可以清理門戶了。」
花明秋不屑的冷聲道:「尼長老,你不早就想著清理門戶,把我這個教主給拿下來了嗎?既然如此,那你為何還不動手?你害怕什麼呢?你不是有辦法讓我的教主血脈傳承下去嗎?你管來就是啊?難道,我還會怕了你嗎?」
尼長老的臉色微微一變,冷哼了一聲,剛要動手,卻被瑪長老和葛長老給拉住了,兩人低聲道:「尼長老,他如果被廢了,你也要被牽連,實力肯定會大減,這件事情,不能輕舉妄動,既然,花明秋不肯罷休,那就再聽聽他到底還有什麼話可說。」
瑪長老點了點頭,道:「是啊,既然他花明秋還有話要說,我們自然也要讓他說完才行,不然的話,你就廢了他,他也不會服氣的。」
看到三位長老如此說話,花明秋嘴角的冷笑之意濃,彷彿是抓到了把柄一把,笑得也是加的開心了。
黃飛生聽得此話,眉頭微微一皺,他並沒有怪三位長老,畢竟是長老,做任何事情,都要考慮清楚才能行動。
不然,他們也就不配做這個長老了。
對於這一點,劉凌風他們自然也很清楚,所以,他們也沒有多說什麼。
再者,這是西域喇嘛教內部的事情,他們是不便多說什麼的,只要說他們該說的就行了。
黃飛生此刻卻是看向了花明秋,冷笑道:「花明秋,你既然還有話要說,那就快點說,我到要看看,絕對的事實面前,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花明秋卻是不屑的冷笑了一聲,道:「絕對的事實?什麼是絕對的事實?你們所說的就是絕對的事實,難道,我所說的就不是了嗎?」
黃飛生臉色微微一變,冷哼了一聲,不客氣的說道:「花明秋,有屁就快放,少那兒胡說八道,如果,你覺得這不是事實,那麼,你現就叫你那幾個人來對證就是了!」
花明秋冷冷一笑,道:「對證?我們的人,被你們打成了重傷,如今還尚昏迷之,你們還好意思說對證?」
說著,便是冷冷一笑,搖了搖頭,道:「我早就知道,你們肯定是想了對策的,我花明秋這一次,確實不應該來觸這個眉頭,就連我們花教的長老都站你們那一邊了,我過來也不過是來自討苦吃的!這個說法,想要討回來,恐怕也很困難!」
黃飛生聽得此話,眉頭便是微微一皺,而那邊的尼長老臉色是難看到了極點。
不僅是他們,就連另外的兩位長老同樣是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花明秋,我們看你是花教教主,所以,給你三分面子,你不要太過放肆,一個長老廢你,或許會受到牽連,但,我們三人連手,就未必會受到什麼牽連了,你如果再敢如此放肆,說話如此的肆無忌憚,可就別怪我們下殺手了。」說話的是葛長老。
葛長老此話一出,那花明秋頓時臉色微變,正如葛長老所說,如果,僅僅只是尼長老,那麼,他還可以放肆一下,但,如果三個人一起上,恐怕,他就真的要被廢了。
心裡總歸還是有著一些害怕的,自然也就不敢太過分了,當下也只不再刺激那尼長老了。
而就此時,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劉凌風,卻是突然說道:「既然他們現還昏迷之,無法說話,那麼,就讓他們恢復過來,等他們恢復了,我們再當面對質,我希望,到時候,你不會讓他們說假話,我相信,你乃是一宗之主,應該沒那麼下賤?」
這句話,直接便是讓得花明秋臉色微變,他的心其實早就已經有了想法,離開了這兒,回去之後,他一定要好好叮囑他們一翻,將這件事情的始末顛倒過來。
反正,也沒人看到,而且,這件事情,從表面上來看,他們的人,也是絕對不會出手的。
這一點是絕對不可否認的。
但,如今劉凌風此話一出,卻是讓得花明秋也是有著一絲忌憚了。
下賤?難道,自己真的要如此下賤,落對方的這句話上嗎?
花明秋冷哼了一聲,道:「你放心就是,我花明秋從來都光明磊落的,不會像你們那樣,敢做不敢當!」
劉凌風冷冷一笑,道:「好,既然你如此說了,那麼,我們現就交換雙方的血液,我記得你們喇嘛教有一種咒術,可以拿著對方主動交來的血液,進行血咒,可以得知對方做沒心虛的事情,一舉一動,都對方的掌握之,一旦你做了,我們就會知道,而我們若是做什麼事情,你們也同樣知道。不知道,你敢不敢呢?」
此話一出,花明秋頓時便是陷入了沉默之。
劉凌風冷笑道:「怎麼?花教主不敢了嗎?這兒有三位長老這兒做主,你們還怕什麼?」
花明秋還猶豫著,如果,真的下了咒術,他的一舉一動,確實就對方的掌握之了。
突然,花明秋的眼閃過了一抹陰沉之色,只要三位長老不下咒術,他們就無法知道自己說什麼,而且,自己還有一種秘術,可以讓對方短時間內,無法知道做什麼。
恩,既然如此,那還怕什麼呢?重要的是,有了這樣的約定,那麼,後面,如果華風他們說了假話,也肯定會是真話了。
當即,花明秋便是點頭,道:「好,既然你如此說了,那麼,我花明秋也就奉陪你,不過,這咒術,只能我們自己下,你可以讓黃教主教你,但,不能讓三位長老來下。」
三位長老微微皺眉,剛想說點什麼,卻是聽得劉凌風點頭道:「好,成就。」
他們要的只是血液,其他的,劉凌風不會去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