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教主,怎麼回事?居然這麼大的火,把我們花教主罵得都不敢呆這兒了?」
洪林一臉笑意,看去很溫和。
黃飛生到也不好板著臉,畢竟伸手還不打笑臉人呢,微微一笑,道:「你說我能不火大嗎?我們黃教出事,他不幫忙也就算了,別人幫了我的忙,他居然也來諷刺,還敢威脅我,你說我心裡能好受嗎?」
洪林聽得此話,臉也是露出了一絲怒意,冷聲道:「那就是這花明秋的不對了,本來,這件事情,我是勸過他的,我說你這邊的威脅是大的,幫一下忙也好,可是,他說什麼你這邊突破了,還有『布達拉宮』,怕什麼就給了事了,我也就不好多說什麼了,畢竟,控制大陣的都是他安排的人。而現,有人幫你們解了危局,他感謝一下也就罷了,居然還來諷刺,這也太過分了一些?」
「若然不是如此,我也不至於這麼大的火了!」黃飛生憤憤不平的說道,心裡的怒意因為洪林的此話,再一次被調動了起來。
一旁的劉凌風看著這一幕,眉頭微微的皺了皺,雖然,劉凌風並不知道這洪林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但,他剛才和那花明秋聊得似乎也頗開心,現,又這兒如此,很顯然,此人也是一個蠻有心機的傢伙。
這是劉凌風從剛才看出來的一個小點。
洪林思了一下,便是說道:「黃教主,其實,有件事情,我是想和你說一下的,不過,一直沒找到機會,這件事情……」
說著,目光看了一下劉凌風他們三人。
劉凌風自然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這眼神是告訴他們,這件事情外人是聽不得的。
當即,劉凌風便是微微一笑,道:「黃教主既然有要事,那麼,我們三人先退下了,你們先聊。」
說完,便是一擺手道:「小刀,勿色,我們走!」
「不用!」黃飛生直接打斷,說道:「洪教主有什麼事,管說,他們是我們黃教的大恩人,沒什麼是他們聽不得的。」
洪林微微一愣,不過,看黃飛生的意思,似乎是硬要他們聽了,不過,洪林卻並沒有直接說此話,只是看向了劉凌風等人,說道:「這三位就是黃教的英雄,是拯救黃教的人物,如此年輕,居然就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未來肯定會不簡單啊!」
劉凌風微微一笑,道:「洪教主見笑了,我們只不過是正好碰巧要來西域的『布達拉宮』參觀一下,卻沒想到,會碰這樣的事情,不過,既然碰了,都是同類,哪有不幫忙的道理?」
洪林呵呵一笑,點了點頭,道:「說得確實有道理,不過,一般的人,看到如此場面,還真是沒膽子幫忙的,你們三位,都是少年英雄啊!不知道,該怎麼稱呼!」
「我叫劉凌風!」劉凌風自我介紹道:「這兩位是我的兄弟,勿色和狂刀!」
劉凌風介紹了一下。
洪林點了點頭,微微一笑,表示了一下好。
黃飛生卻是皺眉問道:「洪教主,你剛才想說什麼?但說無妨?」
洪林明明已經轉移了話題,但,黃飛生卻一定要讓他說,很顯然黃飛生是想要對方當著自己三人的面表態。
如此一來的話,以後,就不怕他不認這話了。
而這其,肯定是有著某著不可告人的秘密的。
劉凌風微微皺眉,感覺這兩個人都是老狐狸,有點被耍了的感覺。
一個是想要支開自己,不要讓自己聽到這些東西,另外一個是巴不得自己聽見。
這到底是什麼秘密呢?
洪林確實是有些事情要說,而且,還是很重要的事情,不過,既然對方要讓別人聽到,那麼,洪林到是不太想說了,但,如果,真的不說,面子肯定是過不去的。
不給這三人面子到是其次,當著這三人不給黃飛生面子,指不定,黃飛生又得火了。
所以,洪林只好說出了另外的一件事情,「是這樣的,剛才我和花教主聊了幾句,他剛才跟我說,西域是不得外人入內的,如果,黃教主要放外人進來的話,那麼……」
黃飛生聽得此話,臉色頓時大變,冷聲道:「那麼,他要怎樣?」
洪林想了想,才說道:「他說,醜話說前頭,到時候讓他『布達拉宮』看到了外人,那麼,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怎麼說,這也確實算一個不可告訴劉凌風等三人的秘密了。
因為,這等於是驅逐劉凌風等三人,但,這確實不是洪林想要說的重要的事情。
不過,劉凌風等三人,包括黃飛生都認為就是這件事情了。
劉凌風聽得這話的時候,也確實是臉色微微一變,如果,真的有一個教主反對這件事情,那麼,他們真不好呆這兒。
畢竟,這兒是西域,有一個人反對了,就等於是這兒與其結了仇。
除非說,有人可以控制這件事情。
劉凌風到不是怕對方,只不過,他們畢竟是地主,一旦反對,那麼,他們想留下,幾乎就相當的困難了。
每個地方都有每個地方的習俗。
這是規定,除非,大部分的人同意,不然,他們留下來是不太可能的。
但,黃飛生聽得此話之後,卻是大怒道:「他敢!有本事,他就試試看!這三位是我們黃教的大恩人,是我們英雄!誰若是敢威脅他們,那就等於是威脅我們黃教,我到要看看,他敢不敢和我們黃教死拼!」
洪林立即點頭道:「說實話,我也不太贊同花明秋的說法,怎麼說,三位也算是我們西域的英雄了,他這話的意思,擺明了是要讓黃教當罪人,把恩人趕出去,黃教也是西域喇嘛教的一個分支,紅教是的,花教同樣的是的,他這樣做,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出於什麼考慮?是沒把黃教放眼裡,還是說,把喇嘛教當成了他自己的。」
「那還用說嗎?」黃飛生冷笑道:「他自然是覺得,這黃教就是他們家裡的!他想怎麼來就怎麼來了,不過,這件事情,他要敢亂來,我確實會讓他好看的!」
洪林點了點頭,道:「黃教主,這件事情面,我站你這邊,你放心就是,到時候,我肯定會幫你的。」
黃飛生卻是笑了笑,說道:「洪教主,這件事情,你如果想站他那一邊也行,只要三位長老同意,那麼,我黃飛生也無話可說,我到時候,就是想看看,三位長老是什麼說法?」
任何一個種族要想長遠的展下去,一個『情』字,一個『恩』字是永遠不能忘的。
假如,一個沒有『情」沒有『恩』的種族,那麼,早就已經滅亡了。
西域喇嘛教存如此之久,不可能沒有『情」沒有『恩』。
其實,從某方面來講,喇嘛教對於『情』和『恩』還是看得很重的。
他們有『恩』是一定會報答的,有仇當然也會報。
劉凌風等三人作為黃教的恩人,也就是喇嘛教的恩人,黃教要留下他們這兒多住些日子,誰反對,那就是要陷喇嘛教於不仁不義之地。
三位長老可以做長老的位置,自然是不可能讓這樣的事情出現的。
這是一個種族存的根基。
劉凌風一旁看著,有些想笑,狐狸就是狐狸,每一句話似乎都要給人一種,我幫你的感覺。
不過,看去黃飛生到也不傻。直接便是點破了對方的想法。
你不要想著我對你感激,因為,我是站道德的至高點。
洪林到是呵呵一笑,絲毫也不覺得有什麼尷尬的地方,道:「對了,黃兄,還有一件事情,我要和你說一下。」
「管說來便是!」黃飛生說道。
「關於那『千手傳承』之人的事情,我聽花教主說,你要……」洪林適可而止的說道,似乎也是防著劉凌風等人。
劉凌風冷冷一笑,不要他們說,劉凌風自己本就知道,只不過,此刻的他,不可能表露出來的。
一旁的狂刀和勿色到是豎起耳朵,聽得很認真。
黃飛生突然笑了笑,問道:「洪教主,你覺得此事,我會不會做呢?」
洪林聽得此話,鬆了口氣,笑了笑,道:「黃教主總算還知道事情的輕重,嚇了我一大跳,如果,這件事情,你真的做了,恐怕,我們三個都沒什麼好下場了。」
黃飛昇笑了笑,道:「放心,我不會輕舉妄動的,當然,前提是他不要逼我!」
洪林微微思了一下,便是點頭道:「黃教主放心就是,我們兩隻要站同一陣線之,就用不著怕他,所以,完全沒必要走絕路。只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小心一點,花明秋是一個很記仇的人!」
「多謝洪教主提醒。」黃飛生笑著點了點頭。
「那我就先走了!」洪林笑了笑,說道:「你這兒還有三位恩人要招待,後續的情況,還要搞定,恐怕,還要花很多的時間,你先忙!」
黃飛生點了點頭,笑了笑,道:「那就不送了!」
洪林笑了笑,道:「都是自家人,何必客氣!走了!」
說完,身形一閃,便是消失不見了蹤影。
黃飛昇冷冷一笑,道:「老狐狸,就想著兩邊討好!」
「你自己也一樣,我差一點就了你的當,把尼瑪的事情說出來了!」
劉凌風等三人一陣冷汗,還好忍了一下,不然,後果很難設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