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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二十一章 劍士與劍士 文 / 大楊洋

    已經來到山腳,幾人放棄了用servant代替腳步的方法,改用步行的上山,畢竟來到了敵人的地盤,還是要小心一點。saber、rider走在前面,遠阪、士郎還有塞拉走在中間,感覺敏銳的lancer留在最後,防止敵人襲擊。

    看起來遠阪似乎是完全信任lancer了,畢竟將後背都完全交給lancer守衛,這已經能夠說明了。

    階梯上面的寺廟完全不可視,但是卻讓人有種這階梯會讓你走到天空之上,有種巍峨的危險感。

    遠阪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是因為今夜的山階上終於傳來一聲鳥啼的聲音呢,還是因為原本纏繞著圓藏山的龐大魔力消失了。

    不,不是消失了,雖然沒有那種粘稠的好像某種生物的胃液的感覺,只是,清清冷冷的山階上,她感覺到自己的腳下,彷彿有種壓迫力的沉寂。某種強悍無比的威力似乎被收縮到了極限,隨時都有可能爆炸。

    她看了看身邊的塞拉,還有身後的lancer,他們的臉色都不是很平靜,尤其是槍兵,來的路上,他那副嬉皮笑臉的做像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厭惡,似乎看到了某種讓他噁心到極點的物體。

    看起來大家都感覺到了呢,且不說那些魔力都跑到哪裡去了,但是恐怕是caster在做什麼不好的事情吧……嗯,對了,剛剛的說法有些不對。遠阪深深吸了口氣,然後忍不住看了看士郎,只見他一臉平靜,臉上別說凝沉,甚至還出現了一絲輕鬆。

    看起來他還沒有發現呢,只是感覺到山上的魔力消失了,即使疑惑一點,還是感覺這樣比較好,果然是個大笨蛋。

    感覺到遠阪在看他,士郎轉過臉來,問道:「怎麼了,遠阪?」

    聽到普普通通的問話,看著那張娃娃臉,遠阪微微垂下了眼睛,搖了搖頭:「沒什麼。」

    「哦」士郎也不再問,轉過頭去,繼續看著前面。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遠阪似乎喪失了以前的銳氣,從前的她,戰鬥的時候總是鬥志高昂的,雖然前幾天失落過一次,但是很快又提起精神了,不像現在這樣。到了敵人的大本營,反而有些垂頭喪氣起來,這讓士郎感到有些不對勁,不過聽到身後的腳步聲時,士郎又一陣釋然。

    呃,大概是被某個變態騷擾的緣故吧!

    想想剛剛那一通事情,士郎覺得遠阪現在的情緒還是蠻正常的,畢竟發生了那種事情,誰的情緒也高漲不起來吧。

    可是,就在他這麼想的時候,遠阪輕輕出聲叫住了他。

    「士郎」遠阪叫了他一聲,在士郎看過來的時候,她卻沒有看向他,而是依舊目視前方,卻是不說話了。

    「遠阪,有什麼事嗎?」士郎感到有些奇怪,剛剛遠阪看他的時候他就問遠阪有沒有事,遠阪說沒有,可是現在又叫他,而且叫完了之後又不理他了,這讓他感覺有些疑惑。

    又往前走了幾步,來到一個階梯與階梯之間的平台上時,遠阪才緩緩開口:「嗯,確實有件事要趁現在說清楚。」

    「嗯?」

    感覺到旁邊士郎疑惑的目光,遠阪微微抬起頭,看了看天空,山道之上,兩側的樹木遮擋,只能看到一小道天空,而一小段天空之上,一輪明月正在當中,隨著她們的步伐移動,它卻也隨著她們的腳步向上行進,看起來像是月亮也在跟她們一起行走似的。

    想到這裡,凜不禁為自己突然的詩情畫意感到有些好笑,吐出一口氣,她輕輕道:「還記得嗎,那天你還給我的項鏈。本來,那個項鏈是只有一個的。」

    「一個?」

    「嗯」遠阪緩緩說出自己心中的秘密:「士郎在我的房間裡發現的項鏈,是archer還給我的……在你被lancer追殺的當晚。本來我以為是他幫我撿回來的,但是現在我明白了,我可能,想錯了。」

    本來只有一條的項鏈,怎麼也沒有辦法變成兩條吧,那不是某家工廠製作的,可以無限制用模具製作的東西,而是遠阪一族的祖先流傳下來的項鏈,可以說是除了魔術刻印之外的另一件傳家寶。

    但是,本來只有一條的項鏈,無論如何都要出現兩條的話,就會出現世界修正,因為世界不會允許出現這種程度的錯誤,但是遠阪凜的左右手裡分別有兩條同樣的項鏈,這個悖論,只能說明一件事。

    「想錯了?」士郎眨了眨眼睛,不明白她在說什麼。

    「嗯……」遠阪猶豫著,要不要說出什麼,雖然明白事到如今可能什麼都已經晚了,而且也可能會因此造成不可回收的後果,她的性格也不會陰虛事到臨頭才做這種事情,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話在她的嘴裡,幾乎要像溢出的水流淌出來。

    可是,這個話題被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打斷了。

    「什麼啊,我已經遲了一步嗎,切,居然還有我幫忙的份兒,這還真是後悔,而且已經到了交換項鏈的地步了,啊,接下來不努力一些的話不行啊」某個藍衣服的男人咋著舌,一臉不甘。

    「喂,lancer」士郎回頭大叫了一聲。

    「嗯?幹嘛?」槍兵看了他一眼,掏了掏耳朵,眼神裡滿是懶散之意。

    「你啊,好歹注意一下自己的措辭好不好,不是什麼交換,只是我把遠阪掉落的東西還給他而已」士郎伸手指著他的臉叫道:「已經要戰鬥了,不要在這麼渾渾噩噩的,小心被人偷襲啊。

    「這樣啊」槍兵點了點頭,完全不理會士郎的後半句話,神色變得明朗起來,他上前走了一步,拉過士郎的肩膀,讓他靠近自己,同時湊到他耳邊低語道:「也就是說,你跟那位大小姐只是單純的戰鬥夥伴,而不是這個嗎。」

    lancer此時哪裡像一個古代的大英雄,勾肩搭背,匪氣十足,臉上咧嘴笑的猥瑣至極,他伸出自己的小手指晃了晃,是以「這個」。

    「嗚嗚嗚……」士郎強忍著沒有吼叫起來,他一把甩脫了lancer的手臂:「不是的,不要把別人想像的和你一樣。」

    到底誰是他的master啊,現世該瞭解的基本交流禮貌不教授與他,反而交給他的都是這些邪魔歪道,弄得他好像哪裡的土匪頭子下山了一樣。

    「只是確認一下而已,雖然她本人說這次的合作之後就會重新變成敵人,但是失去了servant的她,退出戰鬥才是正確選擇吧。而且失去了令咒的master,怎麼也不會被我的master列入攻擊對象吧,以後的戰鬥只要和你就行了,那位大小姐,就由我來……」

    「那位大小姐的話,她會說一句話」遠阪不是聾子,剛剛開始,lancer和士郎的說話一直都聽在耳朵裡,此刻,她回過頭來,冷冷道:「我不會退出戰鬥。」

    她背過頭去:「確實我已經失去了servant,但是,今天的戰鬥,我會把他重新收回來。就算archer背叛了我,可是我還是他的主人,對於背叛這種錯誤,我要好好的將他收回來,教育教育。」

    「哦,報復是嗎」lancer點了點頭,好像想要鼓掌:「確實呢,有來有往才是做人必須的原則呢,這點可不能忘記。嗯,我發現我越來越欣賞你了,大小姐,果然,master就應該是你這種漂亮又大膽的女人才行呢。」

    lancer說的越來越露骨了,士郎聽的都有些雞皮疙瘩了,好在現在不在lancer的胳膊上掛著,不然他可受不了。

    「可是我本人對你沒有興趣呢,也對成為你的master沒有興趣」遠阪頭也不回的吐出一句話。

    雖然她說的很冷淡,但是心中也是著實鬆了口氣,剛剛她差點一激動,就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來,但是好在被這個臉皮厚的傢伙給打斷了。

    「啊……」此刻,這個臉皮厚的傢伙張了張口,剛想說什麼,他的眼神卻微微一抖,原本靈活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看向了幾人的上方。

    「閒聊暫且結束吧,要開始了」他說,痞裡痞氣的神態不見了,在那裡的,眼中帶著寒光,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的,是古代的英靈。

    而走在前面的saberrider也停住了腳步,看向上面。

    不知何時,他們已經要接近寺廟的山門了。而以前,那座山門那裡,都有一位優秀的門之守護者,而現在,也一樣。

    夜晚的山門上,今夜帶著一絲生物的活氣,讓柳洞寺的山階顯得溫和一些,空蕩陰冷的山門也不顯得那麼詭異了。藉著明亮的月光,他們看到了山門的最前面,是一位身著長衫的男人。

    assassin,佐佐木小次郎,他果然沒有死。

    他幽藍的頭髮在月色下發出柔亮的光澤,雖然今夜沒有風,但是,他依舊顯得是那麼清靈活現。看著來了那麼多的人,他的眼睛似乎在閃動,似乎在發光。

    只是,他的臉色不太好,顯得很是虛弱,類似大病初癒的病人,蒼白,沒有一絲血色,幾乎就要接近透明。caster在震怒之中,雖想將他除掉,但是因為冒牌archer的緣故,他沒有被消滅,但是魔力卻因為身體的自我修復而消耗了大半。

    小次郎笑著看著面前的人,雖然來了六個人,但是他單單看著saber,眼中別無其他,一臉滿足的神情。

    「看起來,今宵不會寂寞了」他仰起臉,看著天空中那一輪明月,臉上笑意更甚。

    一輪如玉如盤的圓月那麼清晰,上面淡色的月坑彷彿水墨之韻,更稱它的皎潔,讓人心中一片寧靜。

    如此舞台,如此絕佳的時刻,如果能和saber全力以赴的戰上一場,絕對是無上的絕景。

    本來,遠阪是想讓saber使用寶具一擊消滅assassin的,但是現在櫻落在了caster手中。不過不用擔心櫻被當成人質威脅他們,以caster的性格,現在她佔據上風,所以一定會驕傲的站在最前線對著遠阪狂吠,而不是躲在後面。混戰在一起的時候,還可以趁亂救出櫻。但是一旦按照原定計劃將assassin提前消除,那麼裡面的caster看到之後,肯定不會坐視不理,萬一她感覺到危險打起櫻的注意當她是人質,那麼就完蛋了。

    所以遠阪放棄了這個方法,而是繼續讓saber和assassin一對一的戰鬥。

    看到小次郎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騎士王感覺到鬆了一口氣,之前關於遠阪的assassin以死的言論也被她拋出了腦海。

    lancer看了看assassin,又看了看與他對視的saber,忽然切了一聲,然後越過身前的遠阪和士郎,大步走了上去。

    「喂,現在停在這裡可不好哦,你們不是來救那個小姑娘的嗎,那就不要浪費時間了」他從兩名女從者當中走過,大步邁上去,經過assassin的身邊時,他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看起來一點也沒想過走過敵人身邊的時候應該小心注意這句話。

    rider看著assassin,微微挑動了眉毛,她的心中有些考慮。

    暗殺者很弱,很虛弱,他的臉色很蒼白,他的手指似乎有些微微的浮腫,他的身體似乎沒有什麼溫度了,從好幾個方面都可以看出assassin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即使他很強,可能也不會支撐很久了吧。使用自己的寶具,將assassin擊潰,這不是不可能的事,讓強大的saber保存魔力,留著對付caster和那個自己不擅長的黑衣人亦或者是,讓saber和她戰鬥在,自己從中偷襲--rider不覺得assassin的寶具很驚人,曾經聽saber說過一次,但是身為騎兵,她對自己的速度很有自信,不認為還有什麼自己無法躲過的急速,即使是saber那招劍技,只要自己不是處在不可逆向的全速狀態下,也是可以閃開的。

    她這心中一陣猜想,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分寒氣。

    可能這種微小的氣息變化,遠阪和士郎觸覺不到,但是在場的servant又有誰是等閒之輩,頓時都察覺了。lancer頓時停下了腳步,微微轉過頭來,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哦,有人想要攪局嗎?」

    而assassin終於從saber的臉上轉開了目光,他看著rider,一臉的玩味。saber也是轉過了臉來,一臉嚴肅的看著這位不亞於caster的邪魔,一臉的警告之色一眼就看得出來。

    被這三束目光所注視,rider眉頭一擰,隨後舒展開來,她也跟著槍兵的腳步,走了上去。

    畢竟在那種狀態下,被兩名servant看著,一名不懷好意,一名一臉警示,一出手八成就會被兩人合夥阻止的,所以還是算了。

    倒是遠阪和士郎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士郎頓時就問道:「喂,lancer,你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庫丘林可沒功夫跟他解釋,如果是那個活潑大膽的還好說,換他……當下,他轉回了頭,繼續走自己的路:「嗯,感覺出錯了,我剛剛以為caster剛剛藏身在後面。」

    「真的嗎?」士郎忍不住回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後,但是身後只有那個一副死魚眼盯著自己的塞拉女僕,別的什麼也沒有。再看lancer,他已經要邁進山門了,而遠阪也已經跟了上去,頓時,士郎也不再多想,也跟著走了上去。

    在到saber的旁邊的時候,士郎停了下來,在saber同一階上站定。

    「喂,saber,不要聽遠阪的,戰鬥的時候,如果有使用寶具的機會,不用擔心浪費魔力,儘管使用好了。雖然還有其他的敵人,就交給我們對付,你只要專注於assassin就好了」士郎低聲說道。

    「嗯,我知道,也請你好好保重,士郎」saber輕輕點了下頭,隨後,她看了士郎一眼,面帶莊重。

    士郎也是點了點頭,跟著遠阪的腳步走了上去。塞拉在他身後,一聲不響的跟在士郎後面,士郎停下她也停下,士郎走了,她也繼續向前走,活像一個保鏢。

    看到塞拉跟著士郎走進了山門內部,saber收起了心中的念想,屏住了呼吸,看著面前的--「戰友」。

    也只能這麼說了,雖然是敵人,但是,也可以說是友人。

    assassin將手臂探向腦後,抓住了劍柄,輕輕抓出自己的劍,伴隨著他抽劍的動作,他身上綁著的劍鞘,也自動變的虛幻起來,最終化作了稀薄的淺霧,消散於無形。

    他輕輕的舉起了手臂,將自己的劍面向空中,刀刃的弧度對著天空的圓月,比對著二者之間的優劣。

    最終,小次郎輕輕的放下了手臂,輕輕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微笑。

    「果然,比起月亮,還是劍之鋒更加明亮呢」他歎了口氣:「只是,比起不過百年便化作虛無的刀劍來,卻是月亮更加悠長。」

    隨後,他又搖了搖頭,像是否認什麼似的:「不,不,確實比較短暫,但是比起月亮的長久,哪怕只有一瞬間,劍卻可以發出它永遠無法達到的光芒。」

    武士站直了身子,如同第一次面對敵人一樣,莊重的擺起了姿勢。他的眼中猛的爆發出一股強烈的光彩:「我要向你道謝,saber,本來以為再也沒有機會和你戰鬥了,但是,總之是趕上了,和你盡情的戰一場,今次的召喚,便意義非凡。」

    「不,應該道謝的是我,而且,能和您這般高潔之劍比試一次,也是我的榮幸」saber微微躬身,站起的同時,一股強烈的風從她身上暴起,像是某種爆發的魔力衝了出來。伴隨著那驚人的風壓,還有一股強光。

    金色的光線如同太陽的光輝,她的手上一把光澄無比的大劍浮現出來。裝著華麗,還帶著無以倫比的至上感覺,給人以這把劍無有敵手的高傲。

    雙手持起劍,saber的眼神盯著assassin的眼睛,滿臉肅然:「前兩次,都是在你使用秘劍的時候打斷了呢,但是此次便不相同了,今次,請務必使出你的最強一擊,作為交換,我也會進我的全力進行反擊,全力以赴,絕對要越過你。」

    她的意思很明顯,前兩次saber和assassin戰鬥時,都有人攪局,但是並沒有讓saber吃虧,相反,反而讓saber看到了assassin的一次使用寶具的機會,反倒是她賺了,但是這並沒有讓騎士王的心中產生高興的想法,反而,她有種佔了別人便宜的不公平感。本來嗎,騎士的戰鬥,就是要公正。現在這種情況,反而讓saber有些不安,所以,這一次,她想像上次一樣,一上來便和使用秘劍的assassin進行戰鬥。

    但是assassin看了看她,卻輕輕搖了搖頭:「這可不行。」

    「嗯?這是為什麼?」saber皺眉。

    「我上次不是說了嗎,我的燕返因為受到地面限制,所以不太完全,現在也是如此,無論是那一邊,總有一擊我無法使出來」assassin歎息了一聲,神色有些陰鬱。

    saber不說話。

    但是很快,assassin臉上的陰涼消失了,他笑了一下,往下走了幾步。

    「我一直在想如何能夠解決這一點,但是無論如何我也想不到該如何解決這一點,因為無論怎樣我都沒法完美的使出這一擊」他輕輕蕩了蕩手上的長刀:「然後,就在這時,我發現了,正式因為我執著於要完美的使出這一擊,所以我無法在台階之上使出燕返的第三擊。」

    長刀虛畫,武士淡淡道:「其實並不需要完美的使出那一擊,只要能夠使出燕返的三擊便已足夠,然後結果如何已經不重要了。本來我也不是為了能夠戰勝之後縱聲大笑而和你比劍的,即使使出了那一擊之後,自己的身體變回崩潰,也已足夠。」

    saber似乎明白了點什麼,她忍不住叫了出來:「assassin,你……」

    她一開始沒有聽明白assassin是什麼意思,但是最後,他明白了。assassin想要使出自己的最強絕技,而且,是以生命為代價。

    就像是普通人無法舉起自己平時無法舉起的重量,碰到了某個人在自己面前摔落懸崖,他伸手去拉,但是那個人的重量他無法承受,勉強要將他拉上來的話,也是可以的。但是,代價會是很嚴重。一個人如果拉動自己無法承受的重量,那麼可能會引起脫臼,筋帶斷裂種種後果。

    assassin也是一樣,他想要使出自己的絕技的話,一定也是像剛剛那種方式吧,勉強自己的身體,哪怕是自己受到嚴重的傷害也要

    「那麼,來吧,你沒有見過我燕返的第三把劍,同樣的,我也沒有見過你的絕技,就讓我們彼此達到巔峰,然後,使用各自的最強之劍相視與人,如何?」長刀高高舉起,長刀的主人大聲笑道。

    「啊」騎士王的聲音恭敬了幾分,她也大聲說道:「如你所想,如你所願。」

    「鏗鐺!」「嘶!」

    鐵甲的長靴和草鞋同時離開了腳下的立足點,銀色的騎士與藍衣的武士,他們拿著自己所擁有的榮耀,相互碰撞。

    (更新晚了點,但是畢竟是十一假期嗎,有個同學結婚了,中午過去喝了點,回來一睡覺,結果睡過頭啦。然後醒來點擊一看,發現zero出來了……所以更新晚了。呃,可能囉嗦了點,但是從下一章開始,進入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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