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der盯著lancer,面如寒霜,充滿敵意,她的手輕輕虛握,似乎是準備拿出自己的武器。
儘管剛剛lancer對她鋒刃相向,但是rider明白他只是想阻止自己離開而已,並沒有戰鬥的意思,但是沒有時間和這個傢伙磨蹭了,他想要阻止自己離開,這可不行。
但是她沒有出聲和lancer交談,只是冷漠的看著槍兵。
忽然,她手猛的往前一伸,似乎是想要扔什麼東西。但是她手上所有的不過是空氣……不,不是空氣。空氣中還有別的東西。rider的手上,鏈條嘩啦嘩啦響,鎖鏈纏繞的劍被她脫手而出,之後右手緊跟而上,另一柄劍也飛了上去,只是兩個都是蜿蜒的前行,飛翔如靈蛇一樣的鏈子劍在狹窄的房屋內畫出了一個圓形,一左一右,一上一下襲向槍兵的脖頸和下陰。原本她的武器可以隱藏形態,和saber的劍有些類似,這種攻擊之後才能看到形態的武器根本無法躲避。櫻的臥室也不大,現在還站了五人,狹窄的空間內,lancer真是躲開rider的短劍都不行。但是僅僅如此她還不停,然後她一個縱身對著面前的槍兵越去,房子內,小小的空間怎麼夠她一個踏步,瞬間就已達到槍兵身前,手掌合緊,一拳對著lancer的心房提去。
怕我死不成啊!!
槍兵挑起了嘴角,渾然不在意。手中長槍隨意一閃,一個圓弧形的槍花被他畫的好看之極,而兩柄鏈子之劍,迅雷不及掩耳的攻擊也被他這隨性的一下,輕而易舉的格開。
rider的臉色一凝,但是手上毫不遲疑,相反,原本迅疾無比的拳頭更是變得來復槍的子彈一樣快。
吭!!!
rider的拳頭打了上去,竟然發出打在鋼鐵上的震響聲,而她本人也面露驚容。
「真是的,跟你的臉不一樣,真是個血氣方剛的傢伙呢」槍兵臉上帶著平時該有的笑容,咧著嘴。
剛剛那一擊,槍兵沒有躲,也沒有動,任由她的拳頭準確無比的打到自己面前,而他則是以逸待勞,雙手握著的長槍微微一抬,剛剛好達到了心臟的高度。由此擋住了rider的一拳,騎兵的拳頭打在了他的的長槍上,沒有因為圓形的槍柄而導致歪斜,反而發出金屬撞擊之聲,可想而知rider的拳頭有多准,同時又有多用力。
而受到她這樣一擊的lancer,卻只是左腳向後一步,用力抵住了地面,木製的地板被他一腳踩碎,深深的踏進了地梁裡。
在場的幾人被rider突然襲擊lancer搞的更加不知所措了,遠阪搶先回過神來,她大聲制止道:「等等,rider。」
但是rider不聽她的話,拳頭被擋住之後,她驚了一下,隨後頭猛的地下,不只是頭,她的整個上半身都彎了下去,看樣子像是要給lancer鞠躬一樣,但是她的腿卻沒有繃得筆直,而是向後伸出,與低下的上半身平齊,成了一條與地面水平的直線。直線的末端,她的小腿向前勾起。黑色的靴尖越過自己的後背,對著lancer的面門點去。
別看rider的纖細悠長,腳尖更是圓潤柔和,但是如果被這靴尖碰到了,可不是被黑天鵝的嘴啄一下,而是給你打個孔了。
面對著蠍子倒鉤的技巧,槍兵神色一凜,他的將頭閃開,然後抬起長槍,槍柄頂在了她的腿肚子上,想舉重冠軍一樣將槍高高舉起,防止她向下踢腿。
可是rider更是巧妙,她將自己的一條腿在lancer的武器上為支點,另一條腿也伸起,身子柔軟無骨一樣,靠著一隻腳的支力,她把自己的身子凌空畫了個半圓,腿朝上,頭朝下,然後手掌一伸,在地面上一頂,拿到了自己掉落的鏈子劍,她把身子也後仰起來。另一隻腳接著翻轉身體之勢,猛的向下落去,砸在槍兵的槍桿之上。
「唔!」
一擊之力,lancer可以硬抗,再來一下就不行了,當下,他手上一沉,感覺就像托著一座小山一樣,倍感沉重。不過他忍著沒有讓槍桿傾斜,讓rider向下踢到自己的腦袋。只是,舉著長槍的手有些發抖。
可是,他的眼前忽然一偏紫色的柔滑。
這是……
rider在向下踢腿的時候抬直了身子,整個人像是坐在半空中一樣,她一甩頭,長長的頭髮入活的一樣,滑到了lancer的面前--她把自己的頭髮當成了蒙面布,纏住了他的頭。頓時lancer就什麼也看不見了。就在槍兵沒法看到東西的這一秒鐘,她藉機一抖手腕。
毫不在乎女人的第二生命,銀色的短劍被她刺入了自己靚麗的頭髮之中。
結束了!!rider心中如此認為。
但是叮噹一聲,她的短劍刺入了一半,像是被什麼東西擋住了一樣,再也無法進入一步。
骨頭嗎?
就在rider以為是槍兵的骨頭阻止了自己短劍前行的時候,頭腦被長髮纏住,頭臉不見的槍兵突然伸出手來,什麼也看不見的他猛的抓住了纏住自己臉的頭髮,猛地一掄。rider只覺一股大力傳來,耳邊呼呼作響,竟是被槍兵拎著畫了個大圈,然後向後飛去。
飛出去的rider忍不住發出驚愕的聲音,她的頭髮本身不是綁在了槍兵頭上的,只是暫時之用,只要抓住那股頭髮一甩,肯定能弄開,只是當時時間緊急,根本沒時間,而rider只是吃他這個空當,想要刺穿槍兵的頭。
但是她吃驚的不是這個,槍兵的頭明明被自己的短劍刺中,居然沒死,剛剛雖然只是末柄近半,但是那種角度,根本沒有活路嗎,他怎麼還能動。
面朝上飛出去的rider伸出手來,抓住了房間的天花板,硬生生劃出了一米,這才停了下來,然後她抽出手臂,身子如蜘蛛一樣靈活的翻轉了方向,貼著天花板,她看著lancer,頭髮長長倒垂。
看了一眼,rider的臉色冷了幾分。
被自己的短劍刺中,lancer沒死,相反,好模好樣,活蹦亂跳,連傷都沒受一點。
只是,他的嘴巴大張,一口潔白的好牙上下咬合,就像一個鐵夾子一樣夾住了她剛剛刺出的短劍。正是因為如此,剛剛lancer躲過了穿喉的命運。
其實這也不怪rider,被自己的頭髮裹了起來,她的頭髮那麼多,一股腦兒纏住了槍兵的臉,她哪裡還能看出,最在那裡,鼻子在那裡,只是憑感覺,但是槍兵的脖子長了一點,使他的嘴巴往上了一點……
伸手從嘴裡取出了跟釘樁一樣的短劍,lancer看著槍頭上那一點點血跡,以及喉嚨裡腥腥的味道,他覺得如果自己剛剛如果插上那麼一點,現在也許可以嘗嘗拿熱血當茶喝的滋味。
將短劍扔在了地上,他寒著臉沖rider低吼道:「喂,雖然我的宗旨是不殺女人,但是我也不想做折斷女人手腳的事情。我說過我是來幫忙的,不想現在就破壞和平。」
本來他只是阻止這個蠢女人頭腦發熱,做自行送死的事情,但是這個女人似乎太二百五了,一臉冷靜之極的樣子,對於自己的話卻完全不聽。就算是因為自己來路不明好了,自己想殺她,剛剛在她要破防而出的時候一槍劃過去她就歸位了。而且剛剛rider主動攻擊,他都是只守不攻,現在更是沒有上前,已經很表示誠意了。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何況是他庫丘林。
他決定,如果騎兵再上來,他就不再手下留情。
rider卻是不說話,只是盯著lancer,看她的神色明顯沒聽進去槍兵的話,眉目晃動,明顯是再找下一步進攻的機會。
「等等,rider,如果你還想救自己的主人的話就住手」趁著這個rider與lancer對峙的空當,遠阪大聲叫道。
rider聞言怔了一下,原本還在往臉上抬的手不由自主的慢了下來。
而士郎也對saber使了個眼色,saber會意,上前幾步,擋在了兩人的中間。
「rider,我知道你擔憂自己master的安危,但是現在敵人是有五名,三名servant,你一個人貿然前去只會是送死而已」遠阪走到了rider的下面,看著騎兵的臉轉而看向了她,繼續道:「lancer說的對,而且他本人並沒有惡意。現在的狀態即使勸阻你也會去柳洞寺吧,一旦去了,一定就會陷入其中。所以,為了不失去你這個戰鬥力,我們也會和你一起去。就算是相互利用好了,我們需要他的力量,有了他的幫忙,我們才有和caster對決的實力。」
「哦,相互利用,真是句好詞兒」聽到遠阪凜面不改色的說出這種話來,lancer的眼神有些轉動,他忽然發現自己有些欣賞這個很是直接的女孩了。
梅杜莎沒有接話,她只是看著遠阪凜,考慮著她話中的可能性以及真實性。
確實,自己確實很強,身為servant這一點毋庸置疑,但是敵人也是servant,而且數量上佔有優勢,以一敵三,使用寶具的還行,但是自己的寶具可是無差別攻擊的,櫻還在他們當中。所以韁繩禁用,結界更不用提,魔眼的話……rider不相信caster沒有從archer那裡得到自己這個能力。
看來他們的幫忙必不可少。雖然不希望和別人合作,但是現在別無他法,而且,如果能夠有人分散敵人的注意力,或者是成為引人的目標,這都是可以利用的有利條件。
最終,確實是考慮到眼前的這些可以說是同夥的東西還算有用,rider雖然沉默很久,還是點了點頭。
「好就好,現在放鬆心情,我們稍事準備一下,立刻就去」遠阪示意rider解除戒備。
眼看面前的rider收起了武裝,lancer也是將自己的長槍收起。
「啊,多謝多謝,有個爽快有聰明的女人能當家作主就是好,可以省去無數的事情呢」槍兵對著遠阪豎了豎拇指,一副「我看好你哦」的樣子。
遠阪卻是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別高興得太早了,現在有一件事要向你確認,如果你答不上來的話,恐怕我就要讓saber和rider聯手砍掉你。」
「啊?」
拿著手上的這枚「鴨蛋」,白色騎士對著眼前擺的端端正正的姑娘,似乎在比對著什麼。過了一會兒,他放下了手上的這麼鴨蛋,看了看眼前眼睛闔著的姑娘,忽然歎了口氣。
他的房間裡沒有開燈,正是一片黑暗,還不如外面月色照著的路面明亮。
但是,在一片黑暗之中,他依舊看得很清楚。眼前的間桐櫻,之前被他按中了風府,所以昏了過去。此刻,昏迷中的女孩似乎在做著什麼噩夢一樣,眉頭輕輕的皺著,睡臉上滿是惴惴不安的表情。看到這幅表情,他的腦子裡浮現出一句話。
「簡直就像是祭品一樣呢」他低聲自言自語,聲音不復平時的嘲諷不羈,語氣幽幽的,有股說不出的清涼。隨後,他搖了搖頭,似乎是在嘲笑自己剛剛的感慨一樣:「沒想到我居然也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啊,對了,這個時候如果有人能來吐我槽的話就好了。」
他轉過頭來,看著身後的門口,語氣變回了原本的詼諧:「對吧,archer。」
伴隨著他的聲音,寂靜無人的門口傳來了腳步聲。
背對著月光,一個人影出現了門口,他的個頭很高,腦袋幾乎要頂到門框頂了。只是因為背對著光源,所以他的身影顯得很是黑暗,臉完全看不清楚。只有一雙眼睛的眼白很是明顯,暗色的瞳孔像是水泥地面的顏色。
身上的衣服,接著月光照亮的,他的身體邊緣線條,可以得知他穿的是紅色的服飾。
此刻,正派的弓兵,紅色的騎士走了進來。
「找我有何貴幹嗎?」白色的騎士笑著問,手上的安裝包輕輕一轉,消失在他的掌心。
他站直了身子,和archer面對面的對立著。兩個長相相同的男人在房間的中心對立的站著,彷彿一面鏡子中的影子,只不過,影子的衣服上色不同,而且,相比鏡外的正牌貨臉上的凝重,鏡中的虛像一臉愜意。
archer沒有立刻回答,他的眼神在白archer身後的姑娘身上掃了一下,隨後,他才看著眼前的男人。
「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archer說道。
「是『你到底是誰?』這類的問題嗎?如果是的話,你還是別問了」他苦笑著擺了擺手:「我已經聽夠了這個問題了,而且我也不想回答。」
頓了一下,他解釋道:「其實有關我的身份,我也不是故意要隱瞞不報,對於你,我是很樂意說的,但是現在時機未到,所以我不能說出來。對了,這樣好了,一旦時機成熟,我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你我的身份,如何?」
他一副做交易的嘴臉。
「是嗎」早就知道會是此結果,archer冷笑了一下。
眼看弓兵不再追問,這讓白archer鬆了口氣,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弓兵突然從嘴裡蹦出一句話。
「你曾經說過,你叫做海馬是吧」他問,臉上帶著古怪的笑意。
「嗯,是啊」白archer點了點頭。
「真是瞧不起人的傢伙」紅色的騎士哧笑了一聲,說道:「不要以為所有的人都像caster那樣孤陋寡聞。」
caster孤陋寡聞?白衣的騎士心頭一跳,他皺起了眉頭,看著面前露出笑臉的紅衣騎士,問道:「什麼意思?」
「曾經聽說過,波斯神話中,至高神蘇爾凡因為忍受不了寂寞,所以祈禱千年,最後還有身孕。但是後來因為自己對於這份願望感到懷疑,使體內的孩子一分為二,一為真理與光明之身,一為世間所有之惡化身」archer的眼神很是凌厲,他盯著對面臉色已經有些改變的白archer沉聲道:「身為半神的兩人,擁有成為英靈的資格。而他們雖是神子,但是那位神靈卻是一位男神。」
言語中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白archer曾經說過,要叫他海馬,但是呢,海馬能比喻什麼呢,還是說可以和他的性格有些相符嗎?不,都不是。
相對於很多魚綱類的海洋生物,海馬與它們有一個重要的不同之處。
那就是,它們都是由自己的父親所生出來。
雄魚付出精子,雌魚付出卵子,這點還是一樣的,但是,它們的受精卵最終卻是要在父親的體內成長,最終由父親代替母親的職責,將孩子生育出來。
白archer似乎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他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archer,半晌,他咧了咧嘴,笑了出來:「服了你了,居然能從一句話裡找到這麼多道道來,還真是了不起。」
弓兵卻是沒有笑,他看著面前笑著的男人,面目冷漠。不過,他沒有否認的意思。
眼看著他的眼神一直盯著自己,白色的弓兵也收起了笑容,他一臉服氣的點了點頭:「你還真是了不得,身為archer,你的耳朵、洞察力果然不一般,我就說了那麼一句話,你就察覺到了其中的成分。那麼我是那兩個當中的哪一個,你也應該猜到了吧。呃,如果真的要分類,我是後者。」
這個承認了自己不是archer的冒牌貨嘿嘿笑了笑:「復仇者,angra?mainyu。雖然我不喜歡這個稱號,但是,如果是你要的話,這個稱呼也不是不可以。」
果然!弓兵的眉頭挑了挑,隨後他說:「但是,你真的是的話,那麼,本次就沒有你的席位了,你是從何而來的。」
白色的弓兵往下瞄了一眼,隨後抬頭看著archer,臉上有些為難:「喂喂,你既然要問我問題的話,那麼就把手鬆開好不好,一點誠意也沒有啊。」
archer的手掌此時微微合攏,看過他戰鬥的人都知道,基本上他擺出這個手勢,跟他一刀砍上去的時候也沒差多久了。
冒牌貨顯然也是知道這一點的,但是他翻了翻白眼,絲毫不顯的畏懼,反而顯得很是無語:「我知道你是守護者沒錯,但是呢,這次不是可以控制自己的身體嗎,想要消除我的話,起碼也要等你自己問完話吧。」
「什……」
心中提起的殺意猛的一滯,紅衣的騎士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一臉輕蔑的男人。
剛剛,他說了守護者這個詞嗎?而且話語中的意思好像有些不對勁。
「別這麼看著我」看到archer一臉的震驚,他感到滿意了嗎,又恢復了笑臉:「哦,怎麼,我說到你的痛處了嗎,archer。為什麼我會知道守護者?為什麼我會知道守護者受到世界控制,沒有自主的權利?為什麼我會知道你是守護者?哈,archer,我知道的可你比想像中的要多得多。」
他得意地笑著:「甚至於,我知道你真正的目的。」
一股冰冷襲上了弓兵的心頭,他咬緊了牙齒,死死的盯著面前自己的複製品。
「你知道嗎,守護者,哦不,英靈這種東西啊,被人昇華,或是和世界契約,可以成為守護世界之靈,但是呢,相反的,他們也可以被召喚至各個時代,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這樣可能會阻擋英靈本身的存在」他張開了手臂:「即使是英靈,但是也要先有一個正常的生平,就是說,他要有一個人生。比如從2000年好了。一個男人出生,經過了三十年,他死去了,但是卻成為了英靈。所以呢,這個英靈是2030年出現的。之後,如果這個男人被召喚到各個時代,如果別的英靈,誰都行。被召喚到1999年,來到他出生前所在的城市的附近,解決目標的時候,能夠自主行動的他,在消失之前,跑到與人物不相關的那個城市裡面,把他們的父母也給誤殺了,那麼,世界不是少了一個打手。」
「世界會允許這種事情存在嗎?」冒牌騎士說完飛快地搖了搖頭:「不會,絕對不會。所以,這也是為什麼世界將守護者設定為受到控制的部分,就是為了能夠精確的殺戮。而另一點,為了加上保險,英靈都是加了鎖的。」
「鎖……」
「對,沒錯,加鎖」他點了點頭:「為了能夠使自己重要的打手不會因為一個個亂流的召喚而消失,世界可是很厚道的給他們買了保險。英靈的資料被特殊的禁錮,即使是做出篡改歷史的事情,也不會受到蝴蝶效應而消失。即使是殺掉自己的祖先,或者是自己本身,都無法使自己有絲毫的改變。你難道沒有察覺到嗎?」
他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嘲笑:「你雖是英雄,但是你並非一開始便是永恆之物。你是一個凡人化身而成,也就是說,你的開頭還是和凡物一樣,損毀了,就會消失。但是,為什麼那次你曾經刺穿衛宮士郎的胸膛,但是自己卻沒有消失呢?雖說他也是沒死,但是,未來因此改變了一點點,你卻沒有一絲變動,那就是因為世界給你的枷鎖,最強的防禦。」
說到最後,他看著紅色騎士的臉,笑的很玩味:「對了,好像有點小小的諷刺呢。我們長得一樣,雖然我是製作的,但是我們長的一樣,就像是兄弟一樣。而我呢,如果說是黑暗的angra,那麼,你就是光明的ohrmazd。」
(金九銀十,靠,我現在算是知道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