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走到墓群中間的一座合葬墓前,手中拿著貢花。他站著看著墓牌,然後過了一會兒,他笑了。
「雖然隔了很久,但是我回來了,爺爺、奶奶,最近還好嗎」男人笑著說。
「哎呀哎呀,果然沒有選擇在新都附近那塊高價的外國人墓地真是太好了,被破化成那個樣子的話,我可就要去找警察了,那可是不得了的麻煩事,對嗎,爺爺、奶奶」他彷彿對老朋友開玩笑一樣的說著,而且這個話題……如果他的爺爺奶奶還活著,應該也會說他沒大沒小吧。
然後他將花兒放在了墓前,男人雙掌合十,閉上眼睛,面色變得平靜且帶著肅然,為爺爺奶奶祈禱了一會兒。
然後他睜開了眼睛,站起身來。
「抱歉了,爺爺、奶奶,明天我就要走了,大概近期內都無法回來了吧」男人看起來二十五六歲的樣子,臉上卻帶著一股與其年齡不和的淡然,他的表情溫和開朗,但是眼睛卻不復以往的明亮,而顯得有些昏暗。
畢竟,來掃墓的話,誰都無法真正開朗起來。即使做出笑臉,只不過是不想讓自己死去的親人朋友看到自己哀傷的樣子。
「唉,真是沒辦法,本來還想著拖拖,在後天的期限下在拖延個兩三天,然後走之前還能再來一趟,但是沒想到那邊催得如此之急,甚至要派人來接我離開的地步,沒有辦法,只好明天就離開了,甚至還是早上六點多的航班」男人無奈地嘟囔著:「果然人一旦有名就變得會受人關注呢,我也成了大人物了呢。」
說完,沉默了一會兒,男人從口袋裡拿出了幾張照片來。
「瞧,這是你們孫子最近幾年的模樣,怎麼樣,越來越棒,很有男子漢的樣子了吧,現在我可是完成了方式的誓言了哦,遊走了很多地方,瞭解了很多東西」男人很是自豪地同時也很孩子氣的說著,同時將自己的照片放在公話貢花前面的鐵盒內。
然後毫無徵兆的,照片自己點燃了。
本來按照他的想法,只是將照片放到墓碑旁豎著就行了,但是像他這樣的魔術師的照片是不能隨便放在外面的,所以只能如此。但是好在這個世界上還是有給亡者燒東西來用以祈願這一習俗的。
又站了一會兒,說了對著爺爺奶奶的墓說一會兒話之後,男人伸了個懶腰,對著墓碑雙手合十,拜了一拜。
「嗯,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該回去了,雖然住所內的那個傢伙不會說什麼,但是不回去跟他說兩句話的話,今天他又會像個石頭一樣,是無話的一天了」男人笑著說。
「最後」突然,男人的表情變得懷念起來,黑色的瞳仁中帶著柔和的味道。
「非常感謝你們那時候的照顧,爺爺、奶奶。」
…………………………………………
「你是說你現在用不出來?」
「嗯。」
「之前使用出來的時候都是因為情緒激動什麼的它自動出來的?」
「嗯。」
「啊,多麼三流漫畫的主角暴走」遠阪面無表情。
「沒有辦法啊,我可是第一次聽到這種東西,怎麼可能會用」士郎不滿道:「而且,遠阪不也不知道怎麼才能使用它嗎!」
遠阪哼了一聲,沒說話。
不過仔細想想也對,那種遠阪家藏書裡也只有寥寥幾筆的記錄的,傳說中的能力,怎麼可能隨意的就能夠使用。嗯,對了,大師傅的藏書沒有翻過呢,下次看看。
魔術就是等價交換,行使那種魔眼所付出的代價是什麼目前還不清楚,還是不要讓那個傢伙使用了……嗯,說不定昨天晚上他不停鬼叫的原因就是那個呢。
本來遠阪還想著看看士郎直死的魔眼的威力的,但是因為士郎自己也不能控制,同時也不清楚用多了那個會怎麼樣,所以只好作罷。
「算了,反正總有機會的」遠阪擺了擺手,無所謂的說道。磨了那麼長時間,士郎還是使不出來,讓她心中那股好奇勁過了,也就不在意了。
簡單想一想,就是個可以切開任何物體的人嗎,換個拿把好刀的人都能做得到。
就好像拿著servant的寶具,但是卻沒有servant能力,半調子的傢伙……啊,真是符合這個傢伙啊。
突然,遠阪看到士郎掀開了被子想站起來。
「嗯,你已經可以起……啊,當我沒說」遠阪說了一半,突然想起這個傢伙是個無限再生的小強:「以常理揣度你真是抱歉啊,貓先生。」
「喂,可不可以不要把我形容得好像怪物一樣」士郎不滿的反駁道:「我可沒有九條……」
「啪嘰!」
突然,他就這樣倒了下去。
「哎?」
「哎?」
遠阪和士郎齊齊的發出驚訝的聲音。
「你怎麼了?」遠阪以為他發生了什麼事,趕緊過來扶他:「身體沒好就老老實實的躺著,現在沒有其他的事情讓你想。」
「不,不是,是因為剛剛跟你說話所以沒注意,所以滑了一下」士郎也有些驚訝,他沒有拉遠阪伸過來的手,自己站了起來。
等等,手腳好像不太對勁……
「真的?」
「嗯」士郎原地踏步了兩下,表明自己沒事,剛剛只是一個事故。
「那就好」遠阪也不再多言。
「呃……」站起來的士郎剛想說「現在時間不早了,要是不介意留下吃個便飯」之類的話時,對方搶先一步開口。
「說到這裡,喏,給你」遠阪突然像是變魔術一樣從身後不知什麼地方拿出了一本書來,隨手丟向了士郎。
「什麼啊?」士郎疑惑的接住,低頭一看,頓時僵住了。
這本書他並不熟,只在前天見過幾次,但是他卻記得出奇的清楚。
「這是……」
「啊,如你所見,偽臣之書」遠阪淡淡道,彷彿那不是可以控制servant的超級道具,而是一本普通的數學書。
「我知道,可是……你哪來的這個?」士郎頓時叫了起來。
「櫻做的,讓我交給你,剛剛你還在睡的時候,她把這個東西做好了,但是你一直都沒醒,她又要去醫院,所以讓我在你醒來之後交給你」遠阪說著,結果看到士郎的表情因為這回答變得精彩起來。
「櫻做的,可是她怎麼會做這個東西……不對,這個為什麼給我……等等,先等一下」士郎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最後他推了推手,做了幾個深呼吸:「你等等,我現在有些亂,先給我的點時間理清楚思路。」
「理你個頭啊,就這麼點事情」遠阪立刻一掌拍在他頭上。
「啊!」士郎頓時疼的抱住了頭。
「櫻不想與我們為敵,所以不願意做master了,但是servant總不能丟掉不管,因此,她做了這個,把rider的控制權讓渡給你,嗯,事情就這麼簡單,聽懂了嗎」遠阪冷冷的說。
「聽懂了……」士郎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但是馬上,他又問道:「但是,為什麼要把令咒書給我呢?」
「啊?你是笨蛋嗎?」遠阪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道:「那個孩子本來就沒有得到聖盃的意願,現在既然刻印蟲平復下來了,當然不用繼續參戰了,繼續持有rider只會危險,說不定那傢伙一看到敵人就會嚇得動不了,然後被人一刀砍死。所以還是放棄要來得好,這樣就不會有人盯著她去了。難道不是嗎?」
士郎沒有立刻說話,而是沉默了一會兒。
這麼說是有道理,聽神父說的意思,櫻本來就沒有參加聖盃戰爭的意思,只是迫於體內的刻印蟲會發作,所以一直沒有放棄令咒。現在髒硯死了,慎二也已經完全敗北,櫻也就沒有必要繼續當master了,所以早點放棄還是好一點。但是……
士郎很是疑惑的看著遠阪,抬起了手中的書:「但是……遠阪,你為什麼要把這本書……給我,這可是rider的控制權啊。」
不管怎麼說,rider都是一個servant,而且寶具威力可是很強的,即使同樣是從者,被她騎馬撞到,也是死路一條。要是比喻的話,在古代,這就是一個擁有了諸葛亮做手下的劉備,又碰到了龐統,即使賣相不怎麼樣,但是這位君主會放過他啊?
可是遠阪卻是不屑的哼了一聲。
「你少瞧不起人了」遠阪斜眼看著他,滿臉輕蔑:「我只要有archer就足夠了,他可比rider強多了,rider那種實力的人跟在旁邊只會是拖後腿,要讓我把多餘的魔力分給她,消耗archer的實力,我可不幹。而且……」
說道這裡,她眼中的輕蔑更甚:「因為有個從者都沒有戰鬥力的傢伙是我的同盟,沒有辦法,所以只好把她丟給你了。平均分擔戰力,這樣的話,我就不會會因為擁有太多的從者而引人忌憚,受到他們的聯合攻擊了。」
是啊,archer是很強,遠距離的那種狙擊,雖然不及saber的劍,但是對付除了berserker以外的從者絕對能讓他們死的連渣兒都不剩,加上是超遠距離的狙擊,只要佔據冬木的高處,遠阪就是最有利的master。
即使明白archer寶具的攻擊方式,敵人也沒有什麼解決的辦法。讓archer進行防守戰,還是一千個來,一千個死,所以archer的寶具可以不用避諱的使用,只要遠阪保持魔力足夠就行,現在加上一個rider也許就不夠了。
但是,這是騙人的想法,遠阪後面半句話的意思是……
士郎心頭頓時一暖。
說了半天,遠阪還是在擔心自己啊,害怕自己因為saber沒有了魔力而成為別人攻擊的對象,所以拐彎抹角的把rider塞到自己這邊。
聯合攻擊……現在servant已經完全現身了,自己這邊有三個,而伊利雅那邊,似乎並不屑與與別人聯手,剩下的除了lancer的情況並不明瞭,就只有caster和assassin的那個武士一夥兒,但是那個武士似乎因為一些原因動不了,所以即使caster和lancer聯手來襲,以archer和rider兩個人的功夫還能應付不了嗎?再加上遠阪自己也是個優秀的魔術師,就更不用擔心了……真嘴硬,明明是擔心自己這邊沒辦法應付嗎!
但是,這個令咒書,真的是櫻自願給予的,不是……士郎不由得看了遠阪一眼。
後者立刻回瞪了回來。
「你那眼神是什麼意思?」
「沒……」
「以為這個是我逼迫她得來的嗎?」
「……」
難道這就是女人的直覺,籐姐沒有的東西嗎?果然夠準。
「哼,話就說到這裡吧,你繼續休息吧,我有事先出去一趟,之後再回來跟你好好商量之後的對策」遠阪走到門邊拉開了門,回頭深深看了士郎一眼,笑道:「而且,我對你打倒assassin的手段也很有興趣,到時候詳細講給我聽吧。」
「嗯」士郎應道:「那個……」
士郎本來還想叫住她,問她一件事。
剛剛她提到saber沒有了魔力,提醒了士郎。遠阪似乎知道如何把saber的魔力補充上來,所以他想問問,但是就在他剛開口想問的時候,遠阪背對著他突然開口。
「還有一件事。」
士郎一愣,隨即道:「嗯,你說。」
「你拿著令咒書雖然可以行使servant,但是卻不需要消耗自己的魔力,所有的魔力依舊是櫻提供,而且你還可以通過這本書使用rider的魔力。那個孩子希望能幫到你,在這麼做的,把這個東西給你是因為信任你,不要忘了。而且現在她的身份已經曝光了,如果你不想她caster或是伊利亞斯菲爾這些人盯上,就不要讓這本書在別人面前亮相,同時把她送到教會去,讓其他的master認為,櫻是把令咒轉贈給你了」遠阪平平淡淡地說完,走了出去。
聽到遠阪一大通??嗦嗦,士郎笑了起來。
「嗯,我知道」士郎看著遠阪的背影,有些開心的說:「遠阪,你還真是個好人啊。」
門被關上之前,士郎清晰的看到遠阪冷冷的回過頭來一瞥。
「我早就說過了,拍我馬屁是沒有用……」
關上的門後傳來遠阪漸行漸遠的聲音。
士郎對遠阪的不坦誠感到好笑,他低下頭,重新審視著手裡的令咒書。
唉,最近真的是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了,讓士郎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一開始,他只是希望能夠阻止聖盃戰爭的殺戮,阻止十年前的災難再次發生,至於其他的什麼,他並不在意。
本以為憑藉著自己的預見未來,可以做到的。拉攏所有的master和servant,預防那個不知名的金甲男人,然後就停止這場戰爭,如果真的有不可避免的戰鬥,那就戰鬥好了。但是事情的發展超出了他的想像,一直以來都來自己家裡的學妹竟然是魔術師,而且擁有那樣讓人骨寒的遭遇,而他一直不知道。之後因為突然出現的又一名assassin的事情,一切都攪亂了。
現在的情況是跟caster完全鬧翻了,想要說服他她停止繼續禍害城市裡的人沒有辦法的,以後只有和她一戰了。
至於伊利雅,士郎則不知道該怎麼辦,那個孩子天真爛漫是不假,但是下起殺手來確實一點也不遲疑,而且,對於自己這邊,她……唉,真是一團亂麻。
至於lancer的master,這一點更是士郎不知如何應對,因為對方是誰他都不知道。
現在的情形是,rider的控制權到是得到了,但是saber卻幾近消失……哼,簡直就像是消耗了一個手下,獲得了另一個手下似的。
士郎嗤笑了一下,臉色像是吞了只蚊子。
明明是為了得到聖盃才遵從master的召喚,但是自己非但沒有想要獲得的意志,反而想要停止它,saber應該隱約知道吧,但是還是沒有拒絕的為我而戰,即使自己沒有辦法給她補充魔力,也義無反顧。
即使被berserker看成重傷不提,說那是因為敵我實力懸殊好了,但是跟rider作戰明明佔據優勢,但是到最後卻昏迷,跟assassin作戰,更是沒有什麼魔力了,也要使用寶具,但是卻被別人克制,身上反而被刺傷,現在魔力只能勉強維持形體,以後的戰爭中,她又該怎麼辦……如那個傢伙所言,如果自己一開始就命令saber砍死rider,也就沒這個事了。
不可能拯救所有人。那個人這麼說的。
saber現在的一切都是自己造成……
「對了」士郎突然腦子一轉,想起了一件事情:「saber……」
明明之前被assassin的短刀刺中,現在怎麼樣了呢。雖然士郎昨天晚上見過一面,但是當時他身體疼的連自己都顧不住了,根本沒有辦法仔細觀察saber的樣子。
去找找看她怎麼樣了吧。
士郎抬腳準備出去,但是在此之前……
他的腳步停住了。
「一旦將那劍拔出,你就不再是人類了」魔術師說。
「是的,我是按照自己的意願拔出這把劍的」少女如此回答。
在魔術師都不忍心再看的時候,她拔出了劍,拋棄作為人的願望,成就他人……
士郎的腦子裡猛地蹦出這些來,他覺得自己心裡憋得慌,像是心頭有團火被人悶熄了,但是滅了的柴堆的煙霧卻不停在他心中亂竄。
總覺得自己心頭十分火大,感覺自己不像是去找她說話,而是吵架的。
士士郎躊躇了一會兒,最後「呼--」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他將令咒書放在了自己的屋裡,推門走了出去(要是被遠阪看到,肯定又是一陣拚命的訓斥)。
經過saber的房間時,士郎沒有停下。
「還是先做晚飯吧」士郎用這個理由說服自己,然後像是逃避一樣的離開了那裡。
再見面的話,該說什麼呢,你做的很好,作戰真是努力啊……
想起自己之前接住了被assassin打落的她,自己那麼輕鬆的穩穩就接住了他,她又有多大力量呢,不停戰鬥,不停流血,卻毫無怨言。甚至面對遠阪的斥責也要替自己辯解……
為了自己的願望,而讓她作戰流血,那是不對的。即使敵不過,會被難看的殺掉,至少也要自己去戰鬥。
遠阪說過,自己的眼睛是可以看到任何事物死亡之線的眼睛,自己不就是依靠著這雙眼,殺死了assassin的嗎,即使是從者也有死線,自己依靠它的話,跟從者戰鬥也就不是不可能了。
加上現在自己的投影已經能夠進行了,做出色rvant的武器的話,絕對可以……
「不可能拯救所有的人」那個砍了士郎一刀的男人斷言道。
伴隨這個想法的,是一張裹在厚被子裡的,滿臉汗水,彷彿發燒的臉。
不,這一幕沒出現,也不會出現……士郎突然一拳擊在旁邊的牆上。
才不會呢,怎麼可能讓她消失啊。
……………………………………
「哎?」女孩驚訝了一下,然後神情明顯沒落下了下去。
「不好意思,病人還是不想見你」護士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不忍,但是還是拒絕了這個女孩的要求。
「是嗎,那麼麻煩把這個交給哥哥」女孩把自己做好的料理交給了她,然後不等護士回答就低頭走掉了。
護士看著手中的料理,歎了口氣。放在了車上,推到了病人的專屬病房。
房間裡的病床上,一個藍頭髮的少年坐著,臉色沉到了極點。
察覺到了少年的心情不好,但是護士希望可以開導開導他:「嗨,間桐君,你的妹妹剛剛來過了哦,為了不打擾你休息,沒有進來,而是托我把這個送給你呢,嗯,那個孩子真是關心……」
「滾出去」慎二冷冷的說。
「嗯,好吧,你好好休息吧,之後有事情再叫我吧」護士察覺到了少年的情緒已經達到了極限,不可引導了,所以只好離去。
開什麼玩笑,開什麼玩笑,開什麼玩笑……
慎二看著護士故意留下來的車子上的餐盒,臉上的肌肉不斷的抖動著。
那個傢伙這個時候還來嘲笑我嗎,這個是時候還來……
遠阪幾個小時之前來過一趟,雖然護士有阻止,但是還是攔不住魔術師,被她的暗示騙了過去,得以走進了他的病房。
此刻,對方臨走前的話清晰地迴響在他的耳中。
「羞辱你?哈,這才不是我放過你的理由呢,我還沒那麼閒。哼,要說的話,就是你妹妹她哭著喊著求我,我才沒有殺你的,而我現在來看你,只不過是為了剛剛那些從你那裡得來的情報罷了。」
「開什麼玩笑啊!!」慎二低下頭,使勁撕扯著自己一直精心護理的頭髮。
過了好一會兒,慎二平靜了下來,他拿起旁邊的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我想訂機票。」
「明天早上最早的有哪一班?」
「是嗎,那就一張去英國的。」
慎二放下了電話,像是剛剛打電話費完了他所有的體力一樣,喘著粗氣。
「我在幹什麼?」
(這裡寫遠阪把令咒書讓給士郎,絕不是因為她對士郎有好感了,也不是因為她說的那種嘴硬的理由,更不是她腦殘了,而是有些別的原因在內,一個是因為救櫻這件事,她沒出什麼力,所以不願意白拿,另一個是對士郎有點感激吧,最後,還一個理由……過一兩章就說明了,嗯,總之她沒有算計士郎。
還有就是直死的魔眼。
唉……歎口氣先,並且想像銀魂裡面銀時那張有氣無力的臉,配合著看下面的話。
不想劇透,一點也不想,之後寫到一定程度,你們就知道我為什麼要寫士郎的魔眼了,為什麼和原作不同,是紅色的了。但是現在大家對這個好像很注視,所以說明一下吧。
本身這個不是為了直死的魔眼而宿定的顏色,而是為了另一個眼睛的。先是想到了直死,後來想到了另一個跟眼睛有關的設定,但是不是眼睛上帶著超能力什麼的那種。後來想想,嗯,先給直死套上吧,求個新鮮,特殊化,不想拘泥於原著,但是不想大家都喜歡最純正的直死,發光的亮的驚人那種,算了,以後看看改過來吧,這個還是有機會的。寫成直死的魔眼現在還在初始階段,沒有發展完全,所以是紅色的,以後因為一個契機,變成那種光眼,畢竟兩儀式等人現在在這個城市裡嗎,之後總有機會碰面的。
哎,那個紅眼為了以後對士郎進行身體改造的時候再準備吧。至於為什麼身體改造,結局前面二十章左右說明……現在大家可以盡情發揮自己的想像力去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