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士郎家的過程中,遠阪將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告訴了士郎之後,士郎愣了好一會兒。
「只要我找到了rider,或是慎二,證明了他也是master,那麼,你就會相信我的話,出面幫忙?」半晌,士郎蹦出來這麼一句話。
「嗯嗯」遠阪點了點頭。
對啊,遠阪並不是那種會眼看著學校裡的學生被吸收生命而無動於衷的人。之所以不出手是因為自己畢竟也是聖盃戰爭的master,她對自己無法無條件的信任,所以自己說出慎二是master,遠阪不信。
但是就算遠阪不信,也一定會在一邊看著自己再幹什麼,她都說了,自己只要把慎二找出來,然後證明他就是在學校設下吸收生命結界的master就好了,這樣遠阪也會出面幫忙的。
士郎的臉頓時青了。
但是自己居然笨成這樣,單槍匹馬的衝過來來找慎二,找到了之後,連拖延時間都沒有,直接讓saber和rider硬碰硬。
若是能夠耐心的等一會兒的話,讓遠阪也來幫忙,到時候就不需要讓saber使出寶具,甚至可能連戰鬥都不需要。
此刻,看著眉眼緊閉,臉色慘白的saber,想到這一切的結果都是自己造成的,士郎真覺得投影出一把刀來砍死自己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行了行了,不要哭喪著臉了,趕緊起來走」遠阪揪著士郎的衣服把他強拉起來:「剛剛saber和rider戰鬥所產生的異常說不定有人看見了,要是你不想被好奇而走過來的人看見,並且不怕讓我命令archer出手將他們滅口的話,就趕緊走。」
士郎被遠阪一陣繞口的話說的一陣發愣,醒悟過來之後也不多話,趕緊將saber背起,深一腳淺一腳的從往樹林外面奔去。
「archer,你去跟rider交涉一下,告訴她,跟著我們走,但是要保持在五百米以外」出了森林後,遠阪對身後的空氣說道。
身後的空氣扭曲了一下,但是archer並沒有出現,而是直接保持靈體化的樣子去了樓頂。
「身體上的傷怎麼樣了?」遠阪轉過頭來問士郎。
結果剛說完她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額頭。
「我還真是笨啊,跟你這種可以無限再生的怪物說什麼傷怎麼樣了」遠阪切了一聲,不再看士郎。
士郎:「……」
她這是不是在罵人啊!!
但是不管怎麼說,自己的傷口此刻確實已經痊癒了,要不是有血跡和破爛的衣服證明,根本就看不出來曾經受過傷。
「好了,接下來去你家吧,同盟者」遠阪一臉微笑,親切的拍了拍士郎的肩膀。
士郎看了看遠阪:「為什麼要去我家,遠阪你不回家啊?」
「我有事情跟你說,去你家比較近啊」遠阪笑著說,同時晃了晃手中的令咒書:「而且,戰利品的分配還沒有定論呢。」
「你……你不是說你要嗎?」士郎想了想剛剛遠阪的話。
「……」
白癡,真的是不需要理由的。
難道他連開玩笑都聽不懂嗎?遠阪心中歎息著。
說完,她彎腰將依舊躺在地上的綾子扶起,對士郎說:「走吧。」
「哦」士郎點了點頭,也不多說什麼了,轉過臉去背著saber朝自己家快速走去。而在幾人身後的遠處,依稀看見一個rider的疾影一會兒出現,一會兒消失。
就在幾人走後不久,一個藍色的身影出現在了學校對面的路上。
lancer扛著長槍,一臉無聊的看著遠去的幾人,似乎很想叫住他們幾個的樣子。
「真是的」槍兵呸了一口。看到那麼激烈的戰鬥,居然無法摻和進去,對於執著於戰鬥的庫丘林來說,真是比死還要慘的折磨。
唯一的收穫就是,rider和她的master確認了,並且知道了master被archer和saber捕捉到的情報。
「嘟嘟嘟……」
怪異的響聲響起,槍兵從腰間拿出一個東西,按了一下之後,放到耳邊。
「言峰!」槍兵的聲音充滿不爽。
那竟是個手機。
「哦,第一次使用就給人如此熟練地感覺啊,真不簡單」神父在電話那頭笑呵呵地說。
「少?嗦了,聽好,這是這一次發現的」槍兵不知道言峰綺禮打電話過來幹什麼,但是他不想聽,於是不等言峰說話,就將自己今天發現的情報說了出來,讓言峰閉嘴。
「哦,間桐家的master,那個沒有魔力的少年嗎……嗯,使用魔道書對servant進行控制的,這可真是……」
沒有理會神父的?嗦,槍兵將電話掛了,然後重新放回腰後。
神父給槍兵配電話的原因很簡單,因為那個神父魔術並不是很好的樣子,因此,若是距離的太遠,就無法通過跟servant聯繫對話了,因此,這方面的不足神父就用現代科技來彌補。
啊,接下來,在將berserker和caster的情報探查之後,自己就可以爽快的戰鬥了,槍兵伸了個懶腰,決定著下一個探查的對象。
嗯,就先caster吧,她的所在自己知道,可是要見到她,就得打倒那個門之守衛才行,上次去了一趟,但是因為令咒的束縛無法全力戰鬥。嗯,現在就不一樣了,為了能夠探查到caster的情報,所以只能再去一趟了,而且過程中……必須要打倒assassin。
嗯,這是個不錯的買賣。
這可是為了能夠完成任務,心中默念了一句,槍兵朝著柳洞寺的位置飛馳而去。
但是沒跑幾步,就挺身上的手機再一次響了。
「幹嗎?」槍兵憤怒的接起了電話。
「突然想起一件事」神父的聲音有些古怪,讓lancer有些分不清他是在冷笑還是在感歎什麼:「回來,有新的任務。」
「啊?」
但是言峰沒有解釋,就那樣掛斷了電話。
沒辦法,這是master的命令,電話掛斷之後,lancer掉了個頭,朝教會的方向奔去。
而這一邊,一行人來到原本是同學的一行人來到士郎的家。此刻已經很晚了,看樣子櫻和籐姐都來過,但是又走了,士郎看著桌上留下的飯菜,笑了一下,歎息起來。
好幾次這樣回來的這麼晚,一定很讓她們擔心吧。
此時加上servant,一行人中只剩下了五人--半途中遠阪折了個彎兒把綾子送到了她家門口,叫醒她之後並用魔術將她的記憶進行了的一定的修改,然後讓她自己回家了。
至於遠阪對綾子的記憶進行了怎樣的修改,士郎就不得而知了。考慮到她和綾子的損友關係,說不定是個噩夢之類的記憶。
此刻,把昏迷的saber送進房裡休息,士郎再三追問遠阪有沒有事,得到確認之後,士郎這才放下心來。
「你家居然還是沒有準備好一點的茶葉和茶具啊」遠阪歎息了一聲,端起一杯茶,然後彷彿主人一樣坐在椅子上,用腳指著靠著牆昏迷的慎二,對士郎說:「喂,問完情報之後,你去把這個傢伙送到教會吧。」
真是個講究的有錢人,士郎腹誹了一句,然後也看著靠著牆昏迷的慎二。
沒有殺掉他,只是奪去了他的令咒,並且將打倒的master送至教會,聖盃戰爭中,這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但是遠阪並不想去教會,並且還是帶著那個他厭惡的海藻頭,於是,她把這個活計推給了士郎。
士郎聞言想了想神情突然怪異起來,卻對遠阪說:「那個,還是不要把他送到教會去了。」
「哎?為什麼?」遠阪問。
「那個,慎二的個性你應該知道一點吧」士郎一臉古怪的說。
「什麼?個性?你在說什麼……啊」遠阪說到一半突然醒悟過來。
慎二的個性很簡單,自大,嘴毒,而且還沒有什麼腦子,若是把他送到教會去了,肯定會因為不是master了而大發雷霆,到時候萬一不長眼,辱罵了那個叫言峰的神父--嗯,士郎覺得那個神父不像是個慈悲心腸的人呢。雖然他說會在聖盃戰爭結束前,保護沒有力量的master,但是他說不定會覺得慎二這個人存在有辱神明,然後拿著十字架將他敲死……曾經身為代行者的他殺過不少魔術師的,對慎二一定不會手軟。
想至此,士郎和遠阪對視了一眼,同時歎了口氣。
「算了,還是不要送他去教會了,只要把他的令咒剝奪,到時候他就是個普通人了,也不會有master或是servant會想殺他的,找個地方先把他關起來,到一切結束了之後再放他出來就好了」遠阪有些無奈的說。
「嗯」士郎點了點頭。
結果遠阪突然一臉動人的微笑看著士郎(一邊靈體化的archer心中暗歎:又來了,這種笑容。)
「那麼,就請衛宮同學在聖盃戰爭結束前,好好看管間桐慎二同學了」遠阪微笑著說。
士郎剛想點頭,突然停住了,看著遠阪:「為什麼要我……看管?看管是什麼意思?」
「他雖然沒有魔力,但是曾經作為master,因此知道的事情不少,而且我們的情報也知道很多,若是被敵人抓到,殺不殺他是一回事,但是肯定會將他的記憶提取出來觀看,那裡面可是有關我們的情報啊」遠阪一臉不容反駁的嚴肅:「所以在聖盃戰爭結束前,一定要將他看管好,不讓他在外自由行動,也不能讓他被敵人抓走。」
士郎心說也是,但是……
「但是幹嗎要把他留在我這裡讓我看管?跟我相比遠阪家不是更適合嗎」士郎說:「我這裡天天有人來,一個不小心就會被發現了,遠阪家就不同了,平時沒什麼人去,而且遠阪的話,只要是一個魔術就能讓慎二老老實實的一直睡著吧,比起我來,由遠阪看守比較好哦。」
是倒是這樣,但是怎麼可能讓他去我那兒!遠阪撇了撇嘴,隨即看著士郎搖了搖頭:「我家不行了,沒有衛宮同學家大(騙人),至於看管嗎,嗯,放心吧,我也會幫忙看守的。」
「哎?幫忙看守?」士郎有些聽不懂遠阪的話。
「嗯,明天我會來這裡住」遠阪雲淡風輕的說。
士郎手一抖差點把手裡的茶潑到桌子上。
「你說什麼?」士郎微微瞇起眼睛看著遠阪,盡可能不讓此時自己的眼睛看起來太大。
「是啊,因為結成同盟了嗎,為了能夠互相支援,當然是盡可能住得近一點好了,現在你家裡有那麼多空餘的房間,不就相當於跟我說讓我這個同盟住下嗎」遠阪理所當然的說道。
「……」士郎無言的看著遠阪,過了好一會兒才張口:「那麼,你打算怎麼跟明天的人解釋?」
「?」
「通常我家會有櫻和猛獸來襲……不是,是櫻和籐姐,你打算怎麼解釋?」士郎緊張的問。
這個問題是必須處理好的,因為要是遠阪在這裡住的話。那麼,衛宮士郎的高中生涯也要完蛋了。
想一想,和學校的第一偶像同居過哎,這種事情一旦傳出去,自己也就別想去那家學校了。
這不是什麼想的太遠或是妄想症之類的情況,這是完全有可能發生的悲劇。
不對,根本不可能悲劇,只會是慘劇。
自己想得太簡單了。
根本不需要傳到學校裡去,籐姐就會搶先一步把自己給殺了的……
對於士郎的恐懼,遠阪不屑一顧。
「交給我吧」她說。
雖然沒有說怎麼解釋,但是遠阪自信滿滿的姿態讓士郎心安不少。
接下來就是將被打昏的慎二叫醒,然後幾人對慎二進行了審問--基本上都是遠阪進行的。
結果……問出來的情況異常驚人。
「你……你說什麼?」對於慎二說出來的結果,不要說士郎,就連一向冷靜的遠阪也驚呆了。
「是的是的,我的令咒是那個傢伙讓給我的」看到士郎和遠阪一臉的震驚,讓被制住的慎二得到了一點滿足:「沒錯,第一個令咒用來強制性讓rider同意我成為他的master,第二個令咒被衛宮逼著用了,第三個令咒還在那本書裡。」
「對,就是櫻把令咒讓渡給我的」慎二一臉惡意的笑容:「她的話,現在一定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裡。
「櫻是……master?」士郎聞言愣住了,他下意識的看往客廳的桌上,那個蓋起來的晚飯,只覺得腦袋一陣眩暈。
他從來沒想過,不管怎麼樣一直微笑著的櫻會是master,不管怎麼樣都不會發脾氣的櫻居然是聖盃戰爭的魔術師之一。
一直都在廚房看到的,拿著勺子試飯菜味道的那個溫柔少女,會是……
雖然士郎和遠阪一開始並不相信,因為遠阪在學校裡見到過櫻很多次,但是都沒有從她的身上察覺到什麼異常,就算是有微量的魔力,但是遠遠不夠成為master,要是勉強的話,只會成為士郎這種半吊子的master,聯繫稀薄,連servant的魔力都無法供給。
但是慎二說出了一個理由,讓遠阪相信了,同時連帶著讓士郎也相信了。
嗯,小櫻從來沒有學過魔術,間桐的家系為了保持自己一族的繼承人是血親,而且並沒有讓她學習魔術。但是為了保持她體內魔術回路的活性,在她體內植下了刻印蟲。
慎二似乎並不清楚那是什麼,因此,只能說出個大概,但是即使如此,也讓士郎心驚肉跳。
就是用某種蟲子在體內做出類似魔術回路的模擬體,要比喻的話,就是在體內插上一根根管子,讓這個人可以吸收並且讓魔力循環流通,能夠使用。
想了一下那種身體裡插上管子的感覺,士郎頓時想吐了。
同時,他也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慎二說的這種能夠代替魔術回路而存在的東西,不可能什麼也不消耗的形成魔術回路。魔術就是等價交換,不可能出現這麼便利的東西。如果真的沒有任何副作用的話,那麼魔術師遍地都是了。
那種東西,恐怕是消耗宿主身體內的什麼東西作為代價,才會形成魔術回路的吧。
至於消耗的是什麼,士郎認為,恐怕是生命……士郎身上冷透了。
但是,慎二卻是說出了別的說法。
「是疼」他說,然後笑了起來:「你看過那傢伙疼起來的樣子嗎,根本不是人呢。哈,平時她簡直就是個無痛人,你就是拿刀子去刺她也不會叫哦……」
士郎無言的看著有些瘋狂的慎二,突然發現自己真是太笨了,一直以來,自己在櫻的身上看到的一直都是溫柔的微笑,她說什麼自己就相信什麼,但是現在自己才發現,櫻的笑容背後,藏著那麼多東西……
遠阪此時也是驚駭莫名,同時一股滔天的憤怒從心中揚起。
「你這個混蛋……」毫無徵兆的,憤怒的遠阪突然將慎二一掌扇到在地,然後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從士郎那裡得到了慎二會是master是因為令咒書的緣故,遠阪一直以為是間桐家的一個年老的長輩成了master,但是因為年老體衰,無法進行聖盃戰爭,因此才製作了令咒書,把令咒讓給慎二,讓他成為了master。但是現在的情況居然是櫻,櫻竟然是master!!!而且,那刻印蟲……
與士郎和慎二不同,遠阪凜基本上知道刻印蟲的作用,但是慎二描述的和她所知的根本不一樣,如此看來的話……
一張幼小的哭臉出現在遠阪的眼前,她哭喊著什麼……
憤怒的遠阪用魔術將慎二的身體拘禁住,然後用最普通的拳腳擊打著慎二的身體。不顧慎二的慘叫,女魔術師的眼睛裡噴著火焰,如同一個受傷的雌豹一樣。
我到底是為了什麼才強忍著那感情,遵照父親的遺訓,把櫻給送到那個家庭的,是為了什麼才一直修行那讓人覺得會一直腐朽下去的魔術的,我……
慎二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懵了,過了一會兒才想起來求救。
「住手啊,啊,你這女人,你……喂,制止她啊,衛宮,喂,喂,住手啊……」
慎二的求救聲驚醒了士郎,他看著眼前的場景兩秒之後才明白過來是遠阪在狂毆慎二。
「喂,喂,住手啊,遠阪,你在幹什麼?」士郎拉住了暴怒的遠阪,吼叫道。
「快把她拉遠一點,那個瘋子」慎二立刻喊了起來,此時他全身被拘禁無法動彈,根本無法躲避,只能對著士郎喊。
「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遠阪吼叫著,突然回過頭來,冷冷的看著士郎。
「放開」與剛剛憤怒的叫喊不同,此時遠阪的冰冷的聲音沒有感情。
看那個眼神,士郎就知道,要是自己不放手的話,遠阪會用魔術攻擊自己。
但是即使如此,士郎還是沒有放開手。是錯覺嗎,遠阪覺得士郎的眼睛裡也燃燒著什麼。
「住手吧」士郎自己也忍著憤怒說道:「你即使再怎麼打他也無濟於事的。」
「你……」
「我有說錯嗎」士郎說。
遠阪被士郎淡淡的語氣弄得有些不自然起來,握成拳的手也慢慢的鬆開了。
「現在,比起在這裡打慎二,難道不應該去看看櫻的情況嗎?」士郎放開了遠阪的手腕,把視線別到了一邊。
沒有去看遠阪的臉,士郎走到一邊的桌子旁,將遠阪放在上面的令咒書拿起。
厭惡的看著那給人古老厚重感的外殼,士郎突然雙手拉著令咒書一掙,將它撕成了兩半。
「啊」慎二又慘嚎起來:「喂,你幹什麼,衛宮,你居然把……」
遠阪一腳將慎二踢暈了過去,此刻士郎瘋狂的撕扯著令咒書,將它整個絞成了碎片。
雪白的紙屑散落在地,書本硬實的殼子上一抹烏光一閃而過,隨即變成了暗淡的木殼。
遠阪注視著士郎將令咒書破壞,不發一言。
若是從前,她也許會對令咒書感興趣,但是現在……遠阪看著地板上令咒書的紙屑,眼中是燃不盡的怒火。
狠狠地在地上踩了幾腳,遠阪自顧自的走向門口:「走。」
士郎聞言跟上了遠阪,但是走了兩步,又折了回去,到房間裡吧saber重新背了出來,然後急匆匆的去追遠阪。
此刻自己幾人都到小櫻那裡,留下saber一個人,而且還在昏迷當中,別說servant來了,就連一個普通人都能輕而易舉的將她殺死。因此,必須帶著saber。
出了門之後,遠阪彷彿自言自語的說道:「去找到rider,現在她應該知道自己的master更換了,告訴她暫時休戰,我們找她的master有事商量,不會傷害她的,讓她不要阻攔。」
冰冷的語氣將靈體化的騎士從空氣中叫了出來。
沒有說話,弓兵身影一閃消失了。
停了一下,遠阪看了士郎一眼,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那個傢伙,剛剛居然……一般來說,聽到這種自己親近人的這種消息,誰都冷靜不下來啊,是因為只是同一學校的同學,所以不在意,或者說是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所以不在乎。還是說他也是魔術師,所以道德觀也不是很明確。
亦或者是……冷血?
不,不想,從那個傢伙之前的所作所為來看,他不是那種人,是個情感健全的普通人。
但是,剛剛他聽到那個消息之後,為什麼還能如此的冷靜呢?
(明日無更了,畢竟快到清明節了,怎麼樣也要回老家一趟,所以明天沒有更新了,大家不要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