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就這樣停了一下會兒,然後saber開口了。
「你已經做好覺悟了嗎,士郎」聖綠色的眼睛凜凜發光,saber平淡但是很有氣勢的說道。
「嗯」士郎點了點頭。
「那麼,請您再做一次覺悟」saber面無表情,不帶感情的說道。
「嗯?什麼覺悟?」士郎一怔。
「必死的覺悟」saber的眼中劃過一絲森然的味道。
不由自主的,士郎吞了吞口水,腦中閃過很多電影裡的片段,然後把其中的主人公換成了自己的身上,然後saber衣甲鮮明,舉著無形之劍在一片劍山火海中高喊著:「士郎,通過這生死的考驗活下去的話,你就會變成的強者。無法通過就只有死……」
不對不對,士郎搖了搖腦袋,把亂七八糟的思緒趕出腦海。然後看著saber,發現她依舊盯著自己,等待著自己的回答。
「嗯」士郎連忙點頭。
「那好吧,我會讓你體會一次……不,只要是時間允許的話,我會讓你不斷體會到戰鬥至死的感覺,讓你習慣戰鬥,master」於是,saber也站了起來,無言的跟著士郎來到了劍道場。
不斷體會戰鬥到死的感覺,嗯,不會是我說的話刺激到她了,所以saber決定用什麼殘酷一點的方法教我?
士郎頓時有些惶恐了。
但是嘴上說著讓自己體會到戰鬥致死的感覺那種嚇死人的話,但是saber卻是一副平平淡淡的樣子,選擇的也是竹劍。
士郎暗自鬆了口氣。
saber轉過頭來,然後對著士郎說:「接下來,開始……嗯,怎麼了,士郎。」
「不,沒什麼,本來還以為你會穿上鎧甲拿出那把我看不見的劍來教我呢」士郎撓了撓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剛剛的想法說出口,於是就扯到了一邊去。
saber倒是怔了一下,然後有些抱歉的說道:「啊,是啊,是我失禮了,雖然是練習,但是還是應該鄭重才行,我馬上就換。」
士郎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saber,然後急忙制止道:「不,不用了,saber,我並沒有想要你換上鎧甲的意思,還是這樣比較好。」
「?」saber一怔,隨即說道:「但是士郎不是不喜歡這樣的裝束嗎?」
「並沒有不滿意」士郎搖了搖頭:「saber穿這樣的衣服就行了,不需要換回鎧甲,那樣會很累的吧。」
「但是這樣的衣服……」saber皺了皺眉,好像剛剛發現一樣,抬起袖口看了看:「穿著這樣的衣服揮劍,難道不會很奇怪嗎?」
也許是穿慣了鎧甲吧,saber覺得現在穿這件衣服很彆扭。
苦笑了看了看saber,士郎溫和道:「沒有啊,我覺得這件衣服和saber很配啊。」
嗯,從現在開始,糾正saber所有不對的觀點。
saber聞言怔了怔,也不多說什麼了。
「對了,saber,昨天你無論如何都不肯換下鎧甲,今天怎麼突然患上了這身衣服?」士郎想了想,問道:「對了,這是遠阪給你的吧。」
「嗯,這套衣服原本是凜的所有物」saber點了點頭:「至於鎧甲的原因,那是因為那是我的魔力編製的武裝,就像我的劍一樣,平時穿在身上會消耗魔力,我無法靈體化,所以在不戰鬥的時候我都會將它褪下,昨天的情況是因為archer在旁邊,所以才沒有卸下武裝。」
士郎聞言想了想,點了點頭。
「那麼,開始吧」saber再一次說道,拿起一把竹劍,但是卻看到士郎閉著眼睛眉頭緊鎖。
但是反觀士郎,卻是眉頭緊皺,閉著眼睛彷彿在認真想像著什麼。
「traceon(同調,開始)。」
想像著自己的身體裡的魔術回路,將燒灼的鐵棒插入了體內,士郎想像著自己以前投影的經驗。
現在的自己還沒有從遠阪那裡學到什麼,因此無法投影什麼名刃,現在只能通過自己的方式製作一些簡單的武器吧。
想像基本骨架,想像構成材料,想像……
劍,劍,劍……
劍鮮明的形象在士郎的腦海裡浮現著。
隨即,兩把西式的寬劍隨著士郎的投影浮現出來,雖然可能質量上不及真品,但是還是很鋒利的。
「士郎……你在幹什麼?」saber有些不解的看著士郎問道,從剛剛士郎做出來的情況開,似乎是使用了某種魔術--雖然十年前曾經也是servant,見過別人使用魔術,但是使用投影魔術這種別人認為低級魔術的,她還真沒見過。
「製作武器」士郎簡短的說,然後把一把劍遞給saber:「雖然是練習,但是我還是希望能夠嚴酷一點,畢竟以後要經歷的是真正的戰鬥,敵人的攻擊不可能像是練習一樣,所以,還是用真品好一些。」
他笑了一下:「嗯,即使把我弄傷也沒有關係,對了,你不是說要讓我不斷體會到戰鬥致死的感覺嗎,開始吧。」
這是當然的,如果不用這種方式的話,短期內,根本無法變強吧,別說servant,就連master也對付不了,即使野蠻一點,目前也只有這個方式了。
士郎拿起長劍,有模有樣的擺了個姿勢。
但是,接過劍聽了士郎話的saber此時卻是一陣沉默。
首次練習就決定用真正的武器,看來自己的mater已經做好覺悟了呢。
突然,她轉過身去,來到牆角,把真劍放到一邊,然後拿起了一把竹劍。
士郎有些訝異的看著saber的舉動,然後不滿的說:「你在幹什麼,saber?」
聽了自己剛剛一番話,卻還選擇竹劍,這是什麼意思,瞧不起我啊!士郎有些生氣了,自己剛剛可是下了好一番決心才決定用真劍的。
saber卻是一臉嚴肅:「很抱歉我無法用真劍和你對抗,master有這樣的決心是好的,但是,接下來的練習,決不能用真劍,因為那怕只是出手一次,士郎都會被我殺死的。」
這……不是瞧不起人。
這應該算是藐視吧。
士郎被哽的幾乎眼前一黑,雖然明白saber並沒有惡意,但是……最後士郎歎息了一聲,他也走向牆角,也準備換竹劍。
但是saber卻攔住了他,沒有讓他換竹劍。
「為什麼?」士郎不解的問。
「士郎現在還是先用真劍練習吧,請不要留情,確實的砍下來,並且記住這個感覺。因為只要習慣了使用真正的武器,這樣在真正的戰場上,就不會迷茫,可以確實的斬殺敵人」saber一臉嚴肅的說。
「但是saber用竹劍而我用真劍,這不是很不公平嗎」士郎分辯道:「萬一不小心傷到了就不好了。「
「不用擔心」saber搖了搖頭:「現在的士郎絕對無法碰到我一下,即使想讓武器相撞也不可能。」
啊啊啊……這已經不是藐視了,即使沒有惡意……
即使是士郎,此刻也真的生氣了,他咬了咬牙說道:「那麼,我要上了。」
「嗯,請不要……」
話未說完,士郎已經很有氣勢的嗷嗷叫的衝了上來,手中長劍高舉,一劈而下。
見識到saber實力的士郎明白,剛剛saber絕對沒有說大話,因此,想要能夠碰到saber的竹劍一下,就只有突擊,然後在她抬劍抵擋的時候,就能碰到了。
但是……
「咚!」
白色的星星一閃,世界一下子變黑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二十分鐘之後了,士郎的面前是一張帶著責備的臉,是saber。
「是saber啊」士郎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我……」
士郎突然想了起來,剛剛的狀況,自己很有氣勢的衝了過去,然後很有氣勢的被saber一棍子(在我看來竹刀和棍子差不多)給戳暈了。
確實,要是saber也用真劍的話,現在自己的腦袋一定被開了個大洞了吧。
只見saber責備道:「為什麼要手下留情,士郎,我應該說過,你要對著我確實的砍下來,但是剛剛你為什麼選擇攻擊我的武器?」
只是一眼就看穿了士郎的心思,士郎頓時無語了。
拿著真劍去看一個女孩,這種事情,誰幹得出來啊?
見士郎不說話,saber又道:「不要想著能碰到我的武器,我不會像對弈一樣的教你,而且我並非要教你劍術。我想要教你的,並不是劍術的招式或是什麼戰鬥的能力,而是戰鬥的決心。」
士郎眨了眨眼,抬起頭看著自己的……老師!!
「士郎並不缺乏勇氣,也不畏懼死亡,這是優點。但是對待敵人手下留情卻是個比前兩樣還要致命的缺點」saber的眼睛閃著光:「所以我要教你的,就是斬殺敵人的決心。」
saber站起身來,拿著竹劍指著士郎:「沒有猶豫,沒有迷茫,戰場山,就要確實的斬向敵人身上的要害,不要存在著手下留情,只是將對手打倒這種想法,對於和你刀劍相向的對手,就要確實的將其斬殺。」
如寶石般的眸子裡閃著凜凜的光,士郎不禁吞了吞口水,雖然saber的手中拿的是一把相當於木棍的竹劍,但是,那由布包裹的圓潤的劍頭上卻比他手中真正的劍鋒還要寒冷。
沒有散發任何氣勢,saber只是單純的說話,那誠實的話語讓士郎明白,自己對於戰鬥的理解似乎有些,太淺薄了。
不殺人的叫做打鬥、毆鬥、搏鬥都可以,但是能夠被稱之為戰鬥的,只有真正的,以奪取對手性命為目的的,廝殺。
saber的眼睛就是這麼說的。
士郎注視著saber的眼睛,隨即乾咳了一下。
「不好意思,是我失禮了,接下來,我會用盡全力的」士郎的臉也嚴肅起來,他站起身,重新舉起劍,回到原來的位子。
「嗯」saber點了點頭,然後上前兩步:「這次,由我來進攻。」
士郎點了點頭,然後……
「砰!」
世界突然又變黑了。
再次醒來之後,士郎有些鬱悶的看著saber:「不是說要讓我不斷體會到戰鬥致死的感覺嗎,為什麼一下子就把自己打暈了,那怎麼體驗啊?」
「對於現在的士郎而言,那就是死」saber毫不留情的說:「現在的狀況就是士郎一擊都接不住,而被我殺死了。」
「……」
「不要放下警惕,這點我從昨天就說過了,無論面對誰都不要放鬆警惕,現在的我是你的敵人,在敵人面前不要有任何放鬆,一定要死死地盯著他」saber說道。
「我知道了」士郎點了點頭,又站了起來。
第三次,士郎沒等saber說話,就舉劍衝了過去。
這一次,士郎牢記教誨,沒有放鬆,眼睛一直隨著saber手中的竹劍而動,然後,成功的躲開了第一擊。
接下來……
「砰!」
是躲開了,但是saber忽然鬆開了一隻握劍的手,一拳掄在了近在咫尺的士郎的臉上。
於是,再次暈了。
再再次醒來之後,saber對士郎說:「不要只看著敵人手中的劍,敵人的四肢,軀幹,頭,都要注意,獅子的武器並不只有爪牙,強壯的身體也是他的武器。」
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裡,士郎不斷著重複暈倒和醒來,接受著saber的訓練,但是,不過是單方面的虐殺罷了。
和saber說的一樣,士郎沒有一次碰到saber,連武器也沒有碰到。基本上都是腦袋上挨上一下,就暈了。
但是,雖然瘀傷能在昏迷期間迅速恢復,於是身體不可思議的,從沒有察覺到痛--不對,應該是神經被打得麻痺了吧。
關於體會到戰鬥至死,而且在戰鬥的時候不會迷茫什麼的,士郎倒是沒有什麼感覺,就是覺得saber真強,還有就是saber要教給他的一件事。
如果沒有可以與對方相抗衡的力量,那麼就絕對贏不了。
不管做什麼事,用什麼計策,贏不了的就是贏不了,沒有足夠強大的力量,就只能……「戰鬥至死」這樣一個事實。
到了中午,即將吃飯的時候,saber停了下來,然後對士郎說:「士郎,暫停休息一下吧。」
士郎此時也是在精神和**打擊的極限狀態,也沒有反對,一下子坐在地板上喘粗氣去了。
其實剛剛的訓練並沒有那麼嚴酷,大半的時間士郎都在休息(昏迷),但是醒來之後立刻又投入和saber的對練之中,然後再次昏迷。因此,伴隨著不停被擊暈這種精神打擊,士郎的**也很快疲勞,和精神一起到達了極限。
而saber此時也靠近士郎坐了下來(士郎喘的更凶了),然後伸手擼起了士郎的上衣……
「哎哎哎--」士郎一蹦老高,簇溜一下的竄到了道場的另一角。
「你你你你……saber,你幹什麼?」士郎貼著牆壁,一張臉像個燒紅的茶壺一樣,耳朵邊蒸汽瀰漫。
「只是單純的想確認一下master的傷勢罷了」saber理所當然的說,對於士郎的行為很是不解。
「傷勢?」士郎一怔,隨即趕緊道:「啊,那個我自己確認就行了,不用saber幫忙了。」
「那怎麼行,即使傷口癒合了,說不定還在某種地方存在著隱患,士郎並不是……」
「不,不用了」士郎越聽臉越熱,急忙衝出了道場。
「我自己確認就行了……」遠處傳來了士郎的喊聲。
saber:「?」
再次回到道場的時候,士郎雖然還是顯得很尷尬,但是從輕盈很多的身態來看,他無疑已經扯掉了衣服下的繃帶,換言之,他的傷已經完全癒合了。
saber這個專業人士顯然也看出來了,於是她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那麼下午可以正式進行訓練了。」
「哎?」士郎疑惑,上午不是正式訓練嗎?
「不,只是為了能讓士郎技能得到訓練和理解,同時也不會讓身體的傷勢惡化,同時也讓士郎得到一定認知的簡單訓練」saber說。
士郎一怔,隨即想起上午的訓練,saber攻擊自己的身體,都是在頭部,原來她是因為不想攻擊到自己的身體讓自己的傷勢加劇。搞了半天,還是按照了saber自己的想法做的啊。
他終於認識到,最好不要不顧saber的阻攔,做她不願意看到的事情,不然的話,她會用別的方式阻止你。
這個啊,為了不讓自己的傷勢惡化而打暈自己,自己是不是應該感激呢?
正想著時,只聽saber淡淡道:「不用覺得感激,士郎,接下來的戰鬥,雖然會換成竹劍,但是我會將自己的實力降低,然後不停的壓制著你,讓你適應戰鬥,當你適應了的時候,我會將自己的實力提高一點,繼續壓制你,如此往復,不斷下去--簡單來說,這種訓練是為了讓你能在戰鬥中保持理智而且不喪失鬥志的一種方式。」
士郎冷了--感覺好冷好冷。
saber的話就像是在說:「不停毆打著你,當你適應這毆打的時候,我會用更有力的拳頭繼續毆打你……總之就是一直虐你」這樣的感覺。
但是,這不是自己所求的……不是啊,我想求得不是這個,是鍛煉啊。
「磨練心智也是變強的必走之路」彷彿明白士郎心中所想,saber說道。
深吸了口氣,士郎心中默念:反正傷會很快痊癒,就是痛一點而已。然後抬起了劍。
但是,saber伸手做了個停止的動作。
「可以了,上午就到這裡吧,欲速則不達,如果繼續下去的話,反而對士郎不好」saber說。
士郎聞言點了點頭,鬆了口氣,將劍放到了牆邊,坐了下來。
而一邊的saber也把竹劍規規矩矩的放好,然後端端正正的坐了下來。然後……
士郎看著閉上眼睛,端正坐著的saber,感覺好像老僧入定似的。感覺好奇怪。
「怎麼了,士郎」閉上眼睛的少女突然問道,嚇了士郎一跳。
「唔……嗯,沒什麼」士郎急忙轉過臉去,轉移話題道:「只是在想saber真的好強啊,在你面前我連還手之力也沒有,只能被困挨打,之前面對lancer的時候,我還能逃跑呢。」
saber睜開了眼睛,搖了搖頭看著士郎:「不,那是因為士郎沒有經過訓練,所以才會如此,而且lancer也不是弱者,請不要輕視對方。」
「這個,我並沒有輕視他道,再怎麼說他也是從者,我對付不了的,我只是說他如果碰到saber的話一定會輸的」士郎解釋道。
但是saber還是搖了搖頭。
「不是的」她說:「lancer的實力並非你想的那樣。」
「嗯?你是指寶具嗎?」
「寶具是一部分,lancer自身的實力也不可小看」saber神色嚴肅道。
士郎想了想,疑惑道:「但是昨天晚上他不是被你打的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嗎。」
「是這樣沒錯,但是從和他交手的時候……雖然只是單純的直覺,我感覺到的到,他跟得上我的動作,完全可以抵擋住我的攻擊」saber說。
士郎一愣,隨即道:「但是昨天他不是打不過你嗎,甚至被逼到了使用寶具威脅的地步。」
「是這樣沒錯,但是我還是有這樣的感覺,他是在隱藏自己的實力,不,應該說是自己的壓制了自己的實力,沒有使出全力」saber的眉頭皺了起來,似乎也對這個事情十分疑惑。
頓了一下,她看著士郎道:「說到這裡,master,你是如何得知lancer的真實身份的,而且,連寶具都知道。我們servant知道這些是不錯,但是也無法只通過相貌來辨別敵人,你是如何做到的呢。」
「我都說你不要叫我master了,嗯,至於我怎麼知道他是庫丘林的,這個……」
這個,該怎麼說呢,難道說,我能預見未來,是個預言師??還是說,我有一個朋友,是庫丘林的後代,他和庫丘林長的很像,所以看到庫丘林的時候我就認出他來了???
怎麼可能這麼說啊,士郎腦子亂轉,想著如何把話接下去。
但是關鍵時刻,救星來了。
「咕……」
士郎急忙摀住了肚子,隨即一愣,發現聲音不是從自己的肚子裡傳來的,這才發覺是saber。
「似乎是肚子餓了,嗯,因為專心練習所以沒有注意到」saber似乎並不對此感到有什麼特別,而是很自然的說道。
士郎一看時間,發現已經十一點多了,於是說道:「那麼吃飯吧,我去做飯。」
saber點了點頭。
「saber,要吃什麼?」走出道場的門之前,士郎問道。
「什麼都可以」saber的臉色終於從對練的嚴肅變得溫和了一些。
士郎就知道是這樣的回答,笑了一下,然後走了出去。
(有讀者問我,直死之魔眼能不能用來砍死英靈,我的回答是,能砍也不能砍。
不是開玩笑,這是真的。
兩儀式說過一句很囂張的話:「萬物皆有破綻,只要是活著的東西,即使是神也殺給你看。」
這點可以說明,直死之魔眼對英靈是有效的,何況志貴還曾經用這雙眼給真祖的公主來了個十七分割嗎。
但是說沒用也是也沒用。
比如,英靈靈體化了,然後你看不到他,這個,我想,你怎麼看到他身上的死線,然後砍死他呢??
直死之魔眼是看到物體,然後根據上面的死線砍過去,消滅它。
就像你想砍一棟大樓,但是它前面還有一棟大樓當著,你看不見,那麼一樣砍不了。
不過無法看到英靈靈體化這點是我自己的猜測,直死之魔眼能不能看到靈體化的英靈我不知道,查看過的一些資料裡也沒有說明,只好就是論事,這麼設定了。
對了,今天碰到了一件讓我鬱悶的事情。
本來我想到fate的貼吧裡,去說一下,宣傳我寫的同人,想讓更多的人來看我的小說。作者嗎,肯定想越來越多的人看自己寫的作品嗎。但是卻因為寫了是——&網——連載的,所以被刪貼了,理由呢,也很簡單,禁止在貼吧內替其他網站做廣告……
我無法反駁,我這麼做的同時,也可以說是替——&網——做廣告了,因為我的小說是在——&網——寫的啊。
可是這還是讓我有些悲憤,當初我寫eva的時候也這麼做過,當時沒事,現在怎麼不行了。
唉,世界真是太和諧了。
對此,誰有什麼好辦法嗎,求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