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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一章 噴了 文 / 大楊洋

    原本應該是繼續商量關於以後的事請應該怎麼辦的緣故,但是遠阪突然臉色很差的說要離開,同時留下了個電話。

    送走遠阪之後,士郎歎了口氣,然後嘟囔著:「幹什麼,明明結盟了,怎麼她好像一點也不相信我一樣。」

    士郎還不知道自己在遠阪的心目中已經是扮豬吃老虎的那一型了,怎麼會信任他。

    從門口回來之後,士郎決定去尋找saber,但是找遍了所有的房間,結果找遍了所有的房間之後,都找不到她。

    難道是在昨天最初出現的倉庫嗎,不會吧。士郎心想。

    沒辦法,士郎閉上眼睛,通過手上的令咒仔細感覺了一下,終於,在道場中,感覺到了熟悉的魔力波動。

    於是乎,士郎在萬籟俱寂的道場中找到了saber。

    正坐在道場一角的少女,的確就是昨晚的少女。與昨天不同是,她身上沒有穿著鎧甲。

    此時saber換上了一套遠阪給她的,很襯她的優雅洋裝,安靜地坐在地板上。陽光從窗戶上灑了進來,均勻的塗抹在整個到場當中。

    雖然嚴肅地挺直著背,但是閉上雙眼正座著的saber,帶著一股寧靜的美。彷彿溶入寂靜的她,使人想到清澈純淨的水。

    此刻就連連吸氣的聲音,似乎都是打擾。

    原本月夜下,在士郎被lancer殺掉前現身,身披鎧甲,毫不猶豫地揮劍的少女,此刻如此安靜的坐在自己的面前。

    雙手垂在膝蓋上,平淡而優雅的端坐著,如金砂一般的頭髮因為太陽的照射而反射出柔和而耀眼的光澤。

    緩緩走上前去,士郎看著平靜而可愛的身影,心中充滿了安詳。

    果然,比起那一身鎧甲,這個樣子才比較配saber。因為不管怎麼樣,saber都是個女孩子。

    突然,士郎想起來了,昨晚的時候,自己第一次見到她時的心情,就是這樣。那產生的錯愕並不是因為她的美麗,也不是因為自己的緊張,而是因為,如同見到自己敬仰的神明,那種感覺,可以讓你瞬間失去所有的語言。

    那個時候,她全身包著鎧甲,揮著劍,不說話地逼退敵人。

    而且,未來的她,為了保護自己甚至不惜用生命作賭注。

    啊,士郎的嗓子乾啞了,彷彿有什麼東西堵住了嗓子眼。

    強忍著不知道從何而來的哽咽,士郎自己都有些驚訝的擦了擦眼睛。

    然後就那樣一直看著她。

    過了多少時間呢?啊,即使時間在此停止也無所謂吧。

    忽然,平靜的畫面蕩起了一絲漣漪。

    saber像從睡眠中醒來一般睜開眼睛,然後緩緩轉過頭來,看向士郎。

    「你醒過來了是嗎」沉穩而柔和的聲音響起,saber站了起來。

    呵呵,這似乎是我應該說的話啊。

    「是啊。剛剛才醒……」士郎微笑著點了點頭,剛想說什麼,突然停住了話頭。

    原因很簡單,因為saber走到了士郎的面前,抬頭仰視著他,目光中帶著打量的神色。

    「嗯,臉色似乎還不太好的樣子」saber彷彿一個醫生一樣的說道。

    看著那張精緻的臉孔,士郎呆了一呆,然後下意識的躲開了saber的目光,有些臉紅的說道:「不,我已經沒事了。」

    畢竟,一個如此可愛的人這麼盯著你看,只要是臉皮不厚的人,都會臉紅不好意思的吧。

    「是嗎」saber似乎點了點頭,然後用嚴肅的聲音說道:「士郎。在說之前,關於昨晚的事情我有話想對你說。」

    「哦」士郎轉過頭來,結果發現saber的目光中帶著--又是那種滲人的威嚴目光了。

    「怎、怎麼了?」士郎被那嚴肅的目光給逼退了一步,暗自吞了口口水,士郎問道。

    「master做出那種行動我會很困擾。戰鬥是我的職責,士郎請做好自己的事情」saber一字一句的說道:「作為master的你沒有保護我的必要。」

    「你在說什麼嗎?」士郎皺了皺眉頭說:「難道讓我看著你繼續受傷嗎?」

    「是的」saber與其說是冷靜倒不如說是冷酷的說:「就算我受了傷,但只要主人還建在的話很快就能恢復。但是你受了傷,我就回天乏術了。所以,下次請好好呆在後方,士郎。」

    「你……」士郎的眼角抖了抖,然後生硬的說:「我拒絕。」

    saber聞言挑了挑眉毛。

    哼,即使你擺出這種表情我也不怕,我可是……話說,周圍怎麼好像有些冷啊。

    saber略顯稚嫩的臉上滿是嚴厲的表情,看起來不怒自威,真不知道幾乎比士郎低一個頭的小姑娘怎麼能發出如此驚人的氣勢--士郎再一次感覺到,saber果然不愧是古代的英雄啊。

    「為什麼?士郎」saber「詢問」道。

    「我也要戰鬥,只是讓你一個人去戰鬥而我袖手旁觀,我做不到。我也要和你一起戰鬥……嗯,就是這一點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步」士郎看著saber的眼睛,堅定的說:「要是你不聽勸的話,那我就用令咒強制命令你了。」

    saber的眼睛裡閃過一絲驚訝,她想起了不久之前的一件事,雖然應該是過了十年,但是對她而言並不太久。

    一起戰鬥,啊,就像征服王和他的master那樣嗎?還是想自己和……

    頓了一下,saber微微瞇起了眼睛,搖了搖頭:「但是,士郎的魔術並不成熟,在戰場即使沒有碰到servant,面對對方的master也會被擊敗的。」

    士郎的氣勢頓時低了下去。雖然是事實,但是士郎還是覺得,saber的話好直接好直接好直接……

    「所以,士郎還是呆在後方,戰鬥的事情交給我就好了」saber說道。

    強行提起弱下去的氣勢,士郎有些不滿的說:「你可以教我啊,我變強了的話,要是和敵人對敵,我也可以和敵人的master戰鬥,說不定會達到更好的效果。」

    士郎半是哄騙,半是認真的說道。:「對吧,要是真的碰上了不可避免的戰鬥,那麼,只要我把對方的master制服,那麼不就好了嗎。」

    saber想了一想,隨即道:「但是,我並不會魔術,我是騎士,並非魔術師。」

    「啊?哦,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士郎也是一怔,隨即反應過來搖了搖頭:「你可以教我劍術啊。」

    saber愣了。

    「你的劍術那麼強,既然如此,那麼要是肯教我的話,我學了之後,對付一般的魔術師一定沒問題的」士郎怪模怪樣的比劃著說。

    確實是這樣沒錯,因為施展魔術需要花費時間吟唱咒文,所以,魔術師必須盡可能的距離敵人遠一些,才可以盡情的施展魔術。因此魔術師的近戰能力都不強,只要被近身,弱一點的魔術師說不定連一個壯漢也能輕易將他放到。而且,士郎之前似乎在面對七從者之一的lancer都能夠撐上一會兒,雖然絕對是對方放水的結果,但是,能夠正面從者並且沒有一擊就死去,這絕對是能夠拿出來炫耀的。

    這個建議是可以考慮的,但是……

    「士郎」saber看著士郎問:「你難道想魔武雙修嗎?」

    「……」

    「請恕我直言,你這麼做並不切實際」saber搖了搖頭,一臉為難的表情:「武道之極與魔道之巔都是難以攀越的天峰,無論那樣都是需要驚人的天賦,加上窮極一生的苦練才能達到的境界,分心兩用的話只會什麼也做不到。就像……」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士郎急忙打斷了saber的話,他擦了擦頭上的冷汗搖了搖頭:「我並不是想魔武雙修什麼的,而是希望能夠變得更強一點,並不是非要成為什麼武藝高強的劍士。」

    開什麼玩笑,想練成saber那樣恐怕要夏練三伏冬練三九一百年吧!

    「哦」saber瞭解的點了點頭:「提高綜合實力嗎,我知道了。那麼,從明天開始,就由我教你劍術吧。」

    「明天?今天就開始吧」畢竟是週日,士郎認為這個可以練習一整天的機會可不多。

    「不行」saber搖了搖頭,眼睛帶著不容反對的堅定:「士郎身上的傷還沒有痊癒,所以目前還不能劍術的練習。」

    「可是,你看我的傷基本上都……」士郎急忙分辯,本來還想把衣服掀起來,讓saber看看傷口,結果掀到了一半,他自己先臉紅了。

    「確實,你的傷勢居然能恢復得那麼快很驚人,就連脊椎被砍斷了還能迅速復原,但是傷口還是沒有完全癒合吧」saber一臉淡然的說:「而且,失去的血液也不是那麼快就能回來的,你的身體現在還很虛弱。」

    說著,saber的手突然一擺:「你看。」

    伴隨著她的聲音,士郎發現自己的視線歪斜了,而且與地板平齊。

    愣了好幾秒,士郎才反應過來,他現在正側躺在地上--這是saber剛剛一伸手就把自己拍趴下了。

    急忙撐著地面站起身來,士郎有些面紅耳赤。雖然見識過了saber那恐怖的實力,但是此刻沒有一點反應就被一個小姑娘給一擺手拍倒了,還是讓他有些不好意思。同時,士郎也意識到,自己的身體現在也許真的很虛弱。

    想一想昨天的感覺,士郎就覺得渾身發冷。

    那種情況,血流乾了他都不會奇怪。

    「好,好吧」沒有辦法,士郎只能答應了。

    「好,那就決定了,明天在這裡開始。」

    停了一下,士郎的神色變得愧疚起來。

    「怎麼了,士郎?」saber奇怪的問。

    士郎躲閃著不敢看她的眼睛:「那個,對不起,saber,昨天是我的估計不足,如果我當時和那個孩子談談的話,絕對可以避免戰鬥的,但是我卻……」

    「請不要這麼說」saber搖了搖頭:「即使士郎出面調解,也不可能停止爭鬥的,本來,聖盃戰爭就是如此,而且,那個berserker的master更是不可能聽士郎的話停下來。」

    「嗯?」士郎疑惑的看著她,聽她的語氣怎麼好像熟悉伊利雅似的。

    「為什麼?」他問。

    「那是因為……」saber正想說明。

    突然。

    「咕……」

    士郎臉更紅了,急忙摀住了聲源,窘迫的不知如何是好。

    但是saber卻並沒有在意,而是表情淡然,用理所當然的口氣說:「空腹是敵人,去吃飯吧,士郎。」

    「嗯、嗯」士郎有些感激的看著善解人意的saber。

    和saber一起走出道場之後,士郎忍不住偷眼看了下saber。

    好像電影裡的貴族少女一樣裝扮的saber連走路都顯得有種規規矩矩的柔和感,頭頂的一縷沒有紮起來的金髮隨著走路的起伏一抖一抖……嗯,怎麼說呢,應該是越看越可愛吧,只是,不要那麼嚴肅就好了。

    結果,這一眼也被saber發覺了。

    「怎麼了,士郎?」saber眼睛直直的看著路面,還是知道了士郎剛剛偷偷瞄了他一眼。

    「啊,沒什麼」士郎一邊說著,一邊轉移話題:「對了,早上你喜歡吃什麼,saber。」

    「什麼都可以,只要是能吃的就行」saber的話裡帶著能吃苦耐勞的精神,然後又深惡痛絕的說道:「因為奢侈是敵人。」

    「……」又是敵人,士郎乾咳了一聲,臉色變得古怪起來,隨口說了一句:「敵人……還真是多啊。」

    結果saber卻很認真的說道:「說不定就是那樣。」

    「……」

    走進屋裡之後,士郎決定在在吃飯之前先介紹一下家裡的構造,因為以後saber就要住在這裡了,不說的話,也不方便。

    「這裡是客廳,平時來客時大家一起呆著的地方。」

    「……」

    「這裡都是客室,平時來客人在這裡居住的時候基本上都是住在這裡。」

    「……」

    「啊,對了,這一間客室就當作saber的房間吧」士郎拉開一道門,指著裡面說:「這裡是我家裡第三好的房間哦,以前老爸曾經猶豫了好久,沒有選這間屋子呢。」

    「這樣不行」saber卻是搖了搖頭:「作為士郎的劍,我要和士郎共寢,這樣才能在敵人來襲的時候,在第一時間保護你。」

    「……」

    這回輪到士郎說不出話來了。

    「你,你……不好意思,saber,剛剛,你說什麼?」士郎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什麼,畢竟古人和現代人說話的方式不太一樣,所以聽差了也是很正常的。

    「嗯,如字面的意思,因為我不能靈體化,我要和士郎同住一間寢室,才可以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及時保護士郎的安全」saber嚴肅的說著,彷彿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

    這……這……這是在搞屁啊!!!怎麼會這樣?!士郎忍著沒有喊叫出來。

    沉默了好一會兒,士郎盡量讓臉上的五官變得平整些,他看著saber,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臉,輕聲提醒道:「但是saber,嗯,我是……男的。」

    士郎用自己能做的最隱晦的提醒告訴saber,男女有別這個事實。

    「?」saber微微歪著頭看著士郎,似乎在奇怪他為什麼說出這樣的話,士郎甚至能看到她腦袋上冒起的問號了。

    不,不對。

    什麼問號,那是saber的那縷頭髮。

    該死,因為saber剛剛的話,我都出現幻覺了。士郎使勁的搖了搖頭,讓自己的清醒一下。

    「啊,那個,等等再說,等等再說」士郎決定暫時先繞開這個有些危險的話題,他打了個哈哈,轉身而去,把saber帶到另一邊:「這邊,這間是廚房,那裡是大家一起吃飯的房間。接下來你在那裡等一下,早餐馬上就好。」

    「大家?」

    開門聲傳來。

    士郎看著門口對saber說:「對了,那個女孩是櫻,是我晚一屆的學妹,她是來……」

    突然,士郎像是被凍住了一般僵住了。

    「怎麼了?」saber奇怪的看著士郎。

    同時門口傳來東西落地的聲音,saber轉頭一看,地上是一個裝滿東西的塑料袋,一個長相甜美可愛的長髮女孩舉著雙手,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彷彿一個受驚的小兔子一樣看著自己。

    「前、前輩,這是……」

    啊,謊言啊謊言,又是你出場的時候了。

    而在遠阪家宏偉的宅邸裡,紅色的騎士正面對著逼問。

    「你說你還沒想起自己是誰?」遠阪貼近了archer,瞪著眼睛逼問。

    「嗯」archer平靜的點頭,並沒有因為那張猙獰的臉感到一絲怯意。

    「那你昨天晚上使出的寶具叫什麼?」

    「嗯,不知道」archer搖了搖頭。

    「唔……」遠阪的額角迸出一個鼓動的青筋,她強忍著憤怒說:「你騙誰啊,不知道寶具叫什麼怎麼能使得出來。」

    「就那樣使出來的」archer做出了一個拉弓射箭的姿勢比劃道。

    「當我白癡啊」遠阪終於忍不住了,咆哮道:「不說出寶具的真名,怎麼能使的出寶具。」

    「我也不知道,只是心中一動,結果一般的箭擊就變成了那個樣子」archer一副老老實實的樣子說,同時還大言不慚的加了一句:「沒看見berserker沒有死嗎,要是我真正使出寶具,呼喚真名,他一定已經消失了。」

    那麼半個鎮子也消失了。遠阪為之氣結。

    昨天晚上,弓兵使出的那一擊,一下子就消滅了整個墓園,並且波及到了周圍的一帶地區。

    今天早上新聞還報道說是不是恐怖分子什麼的,還是什麼隕石,外星人來了,並且城市裡加強了戒備,陸自都要來了,綺禮那邊忙得焦頭爛額的。

    要是他真正使出寶具,呼喚真名,哼,自己恐怕就要被魔術協會封印製定了。

    可是從他的話中來看,似乎他並沒有說謊,雖然這個傢伙的性格有些扭曲,但是還不至於為了自己的名字說謊,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好隱瞞的事情。身為古代的英雄,誰會怕說出自己的名字呢。

    啊,即使是出了寶具也想不起來自己是誰,而且連寶具的名稱也不知道,這……

    停了一下,遠阪歎了口氣,決定從目前得到的資料推斷。

    「聽你的描述,你的那個箭矢,那種強大的箭術攻擊……嗯?對了,你不會是后羿吧?」遠阪突然想起了一個用弓的強大英雄,急忙問道。

    「后羿?」archer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但是沒有說話。

    「對,就是中國傳說中,曾經為了解救被十個太陽所壓迫,受不了酷熱的人類,后羿用弓箭射下來了九個太陽,所以現在天上才會只有一個太陽。嗯,昨天晚上你能在那麼遠的距離外用弓箭瞄準射擊,不就是跟遠距離射太陽的感覺一樣」遠阪簡單介紹了一下,然後又盯著archer問道:「對了,archer你的臉這麼黑說不定就是因為被十個太陽曬得,啊,你的願望記不記得是什麼,是不是想要飛到月亮上去,去找你的老婆啊。」

    「啊?」紅衣的騎士被遠阪的臉黑這句話弄得哽了一下,然後面容古怪的看著遠阪,那目光讓遠阪覺得自己像個白癡一樣。

    「看、看什麼,我只不過是根據你的描述猜測罷了,對不對又不能怪我」遠阪紅了紅臉,氣道。

    「呃,那你再好好想想我跟你描述的內容」彷彿尷尬加氣憤的發出一聲鼻音,騎士說道。

    遠阪一怔,隨即皺起眉頭想了想,突然醒悟:「對了,你的箭擊是把西方的劍化成箭矢來使用,然後引爆它,當成導彈攻擊,並不是單純的弓箭。嗯,后羿跟西方並不沾邊,看起來,你似乎並不是后羿。」

    彷彿有些遺憾的樣子,遠阪歎息了一下。

    「對,但是即使沒有這個解釋,我也覺得我並不是后羿」紅衣的騎士露出一臉思考的神情說道。

    「嗯?為什麼?」遠阪呷了口茶,問道。

    「可能是對自己的臉有自信吧」archer想了想說道,為自己的臉反駁剛剛遠阪的話。

    「哧」遠阪噴了。

    (現在主角還不能投影什麼名刀名劍,直死對他而言就是能趁別人大意了,沒當他是盤菜,站那不動讓他砍,在有用。畢竟,他現在能砍死誰?哪個從者都不行,只能對付對付普通人。畢竟他又沒有什麼殺人鬼一族的血脈,就是以普通人家的後代,無法像遠野志貴心臟狂跳,口乾舌燥,血液逆流,然後就暴強了,不可能。

    甚至遠阪凜遠距離用咒彈也能打死他。

    等他以後投影能力加強了,能投影名刀名劍,這能力也沒什麼用了。

    只要有了神兵利器,砍從者不也是一刀的事嗎,所以這點有直死沒直死一樣,無意義,只是添個亮點,大家別太在意了。他自身的戰鬥能力提不高,碰到從者或是像遠程攻擊的魔術師,一樣是死。至於投影弓箭射擊對方的死之點,呃,我給士郎加上的直死之魔眼,是看不見死之點的,只能看到死線。雖然也能看到礦物的死亡,但是也就是僅限於把物體破壞而無法使用,就像是只能殺死人的**,而不會像兩儀式能殺死人的靈魂。不想兩儀式的那麼變態。

    她連空氣都能看到死線,士郎……不能。

    而且,要是用了archer的那種崩潰的幻想,那射不射中死之點一樣,那種威力,berserker都會死掉一兩次的。至於追蹤矢的那個技能,也許會產生點作用,但是現在士郎不會,會的時候,直死之魔眼對他也不會產生太大的作用了。

    至於因為是未來的士郎的archer,呃,這個,雖然同樣是士郎,但是archer他是從時間軸之外的地方來的,這個地方的一切都干擾不了他,殺死士郎會產生什麼樣的變動我不知道,但是現在士郎產生的不是什麼太大的變動,只是眼睛的變異,那麼archer不至於產生什麼變化。所以大家別太在意名牌效應了,直死不是萬能的。

    以上括號內的,大部分都是從書評區裡我寫的重新複製一遍,嘿嘿,偷偷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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