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霸道
看完了對面精彩表演,鄭敏道:「葉南這個傢伙太邪惡了,我決定要遠離這個危險的傢伙。」一副怕怕的樣子。司徒明則是一臉的深沉的笑意:「九門的大哥就是不一樣,連行為都是這麼邪惡的。」馬港也是道:「不錯,我們要遠離葉南這個邪惡的人。」
鄭敏轉頭問著司徒明道:「你剛才說什麼九門的大哥?」司徒明暗叫不好,接著露出一個很看上去純潔的微笑:「沒有,我說什麼了嘛。」鄭敏笑了笑,豎起了一個大拇指,你也是一個厲害的人吧。
的下樓,見那三個鳥人站在那裡,很是厲害的都是擺著形態的帥氣的動作,走過去,葉南還沒有說話,鄭敏道:「你真的決定動郝家?想清楚了,這裡可是浙江。」郝家不是那麼容易動手的,他家在浙江很有勢力,沒什麼,就是一個錢,有錢能使鬼推磨,認識高官也是很正常的,而且郝川老頭可是慈善第一人,要是把他踩了,葉南就有很大麻煩了。葉南深深的看了這個傢伙一眼,知道這小子還是站在他這一邊了,要不然也不會這麼說了。
鄭敏見葉南不說話,露出是一個很看不透的笑容,接著道:「不過你要是踩了呢,我也是不介意的,要知道,踩人可是一門很厲害的工作。」
葉南幽幽的笑了道:「要麼不踩,要麼就踩到家去。」
「為了一個女人值得嗎?」白染墨這個女孩子真的值得讓葉南去動手嗎?
葉南最近喜歡上了微笑,微笑也是一種武器,不管是多麼的虛偽,不管是多麼的陰冷,微笑的人總是讓人看不透的,道:「值得。」在他的心裡從來沒有考慮過值得值得這種狗屁的事情,他只是覺得喜歡踩就去踩。
鄭敏又是一個大拇指道:「我今天見了一次什麼叫怒髮衝冠了,好樣的,不管我先和你說一聲,踩人是可以的,可是別把郝川家的美女也踩了啊,郝川有一個美女姐姐是浙江電視台的主播的,你可是要腳下留情啊。」
一聽到主播,司徒明立刻眼睛亮了:「主播?我喜歡,制服誘惑,我更喜歡。」
馬港也是一臉的笑容:「看不出來還有一個主播的姐姐啊,葉南,我會你加油,打氣啊,不要踩美女,這樣會引起民憤的。」
葉南覺得自己真的是很純潔的人,可是被這三個傢伙帶壞了,真是無奈的人生。
「要不要她的電話?地址呢?」鄭敏為了看這一場好戲,立即道。
「地址,那是要的。」葉南笑道。鄭敏把這個大美女的地址告訴給了葉南。
鄭敏道:「你不會是真的要去浙江電視台那裡等她吧。」
葉南嚴肅的,鄭重的,很正經的說道:「你說對了,我要去浙江電視台等她,我想看看這個女人咋樣,哦,其實我也想來一個制服誘惑的,沒辦法,男人嘛。」
三人一起把中指豎起來:「你可以去死了。」
葉南是一個說了就要動的人,馬上道:「現在我看她也快下班了,我打算先過去看看了,你們就慢慢在學校吧。」
葉南真的大步走出了校園。
「他真的去了?」司徒明道,「鄭敏,你該不會騙葉南的吧?郝川真的有一個很美麗的姐姐。」
鄭敏道:「難道你以為我會騙你不成。」
「有這麼一個大美女,為什麼你不動手而是留給葉南。」很狐疑的看著鄭敏,「是不是你那裡不行了?」
鄭敏呸的一聲道:「那你就錯了那是一個很強勢的女人,喜歡比她更強勢的男人,我目前做不到,我看葉南的年紀雖然是小了點吧,不過,葉南可是很強勢的,應該可以搞定她吧。」
「那我們要不要跟上去看看。」司徒明提議道,「我只是提議,我們路過一下也是可以的。」
馬港也是興致勃勃的道:「說得我也心動了,我們是路過一下的。」
鄭敏想了想道:「好吧,我們是路過而已的,要是別葉南發現了,你們就自個看著辦吧。」三人也是出了校園。
葉南並沒有直接去了浙江電視台的大門等著那個郝川的姐姐,而是先來到了酒吧,自然是雷暴買下來的酒吧,這裡可以作為一個秘密基地了,「你小子看不出來了,幾天不見,你就會調酒了。」葉南見雷暴當了調酒師,笑道,走了進去和兄弟們打招呼。「南哥,南哥。」
葉南看著他們精神不錯道:「住在這裡習慣吧。」
「南哥,這裡的美女比我們那裡漂亮多了。」
「南哥,真的,這裡的美女很是水靈靈的。」
「一個個都是色鬼啊。」葉南笑道,走過去,要了一杯酒。「雷暴,幫我查查郝家在這裡的情況,盡快。」
雷暴道:「知道,南哥。」頓了下,「我們查到了鬼子和青門的秘密聯繫的地方了。」
葉南瞇著雙眼,露出一個不出意外的樣子,看來要把這個消息告訴給小威知道了,不知道是不是可以把人情還了呢。
「先不要行動,等我把郝家給踩了再說。」
「南哥,用我們出面嗎?」
「不用,急什麼你們。」葉南看著這一幫傢伙躍躍欲試的,知道他們的手癢癢了,「在過幾天你們就可以了,這幾天老實呆在這裡。」
「知道南哥。」
葉南喝了一杯酒,就出去了,路過花店的時候,買了一朵花,覺得這樣不是很厲害,又買了一輛單車,這樣才帥氣嘛。
他覺得這樣可以更吸引女人的注意力。
環保嘛,現在什麼都是要說環保的。
於是邪惡的葉南同學騎著一單車和嘴巴上叼著一根玫瑰花,很是瀟灑的來到了浙江電視台的門口。
當然在過馬路的時候,葉南的回頭率是很不錯的,百分百。
沒辦法,人長得帥也是沒有辦法的。
葉南一到浙江電視台大門就覺得有點傻眼了,媽真的假的,門口全是聽著很厲害烘烘的好車,一個個公子哥都在很焦急的等待什麼似乎的。
難道這些個傢伙都是等主播的?
見葉南這個鳥人一輛單車一朵花出現了,那些個公子哥全都蒙了,然後是大笑,一個個對葉南議論。
「我覺得一個男人最大的本事就是癩蛤蟆吃天鵝肉。」
葉南笑了笑,臉皮厚著呢。
連站門口的保安都笑了。
這個傢伙已出現引爆全場的笑聲嘛。
葉南走到一個看上去比較順眼的傢伙,前面,把嘴巴上的花拿下來,笑道:「有火嗎?」
把一根煙拿出來,看了下那個很有氣質的男人一把,「抽嗎?」
男人笑了笑,不介意葉南的低級的香煙,要來一根,給了葉南火機。
「兄弟,你很有個性。」
……
的一笑,然後吐出一口煙氣:「哪裡哪裡,比不過你們,看看你們這個架勢,我心慌慌。」葉南笑著把打火機還給了那個傢伙。
那男人笑了道:「看不出小兄弟也是郝美女的粉絲。」看了下周圍的同道中人,「其實大家都是郝美女的粉絲,小兄弟也許是年齡最小的一個。」
葉南給了一個很是深沉的笑容:「是年齡最小的一個,也許是最厲害的一個人,你說對吧?」
男人深深的看了葉南,在心裡掂量葉南的份量,當然,首先從這氣場上面來說,葉南真的不錯,氣場看的是一個人的眼神和一個人氣質,葉南已經過關了,但是,從葉南這小子的穿著打扮來看,不是他看不起人,你就算是在什麼低調,也不是穿著那種不到幾百塊的衣服,這個公子哥對著葉南氣場是豎起大拇指的,可是對葉南這種裝逼的人還是不以為然的,當然,他也是一個裝逼的人,在這裡毫無疑問他的車是最貴的,一個車最貴的和一個車最便宜的人很有默契的看了一眼,而後同時大笑。
葉南笑道:「我笑你也許你會猜錯。」
那男人也是道:「我想也許我會猜錯的。」拭目以待,那就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猜錯吧,葉南,這個半路騎著單車嘴巴上叼著一根花來的少年是不是真的這麼厲害把郝韶追到手。
這個世界上有四種女人,葉南是這麼認為的,第一種女人,就是男人看到了就有特別想保護的,好比溫潤那種小鳥依人的,特別想緊緊的擁抱著,一輩子不放手。第二種女人就是那種一看到就想推倒的女人,比如狐媚到了極致的十四,黑寡婦也是如此,有一種強烈的征服感。第三種女人,就是齊小魚這種女人,帶著一點的冷漠,一點的高高在上,這種女人你想褻瀆,可是你需要很大的本事。第四種女人就是那種你一眼看到就想抽打的女人,因為這個女人太做作了,太會裝了,一副飛揚跋扈的樣子,驕橫到了極點。當然漂亮是那麼一回事,可是想抽人又是那麼一回事。
這個公子哥和葉南在那裡聊天著,很快的,又來了幾輛小車,有一個公子哥很是厲害的打扮在那裡等候,然後幾秒鐘之後,一個裝滿了玫瑰花的車開了過來,那個公子哥厲害的叫人把車裡的花朵全部擺放出來。
「這種人,我看郝韶看都不看一眼。」男人看了一眼葉南道,「你認為呢?」
「不用看一眼。」葉南接著道,「也許直接給他一巴掌。」
葉南和這個男人對視一眼,又是大笑一下。
葉南覺得這個男人有點意思了,最起碼很是對自己的口味,要知道,男人看男人,通常是很有排斥感的。
「不知道這位大哥叫什麼?」葉南不卑不亢的問道。
「蔣文,你呢。」叫蔣文的男人對著葉南道,他的心裡對葉南這個傢伙而是有一些順眼了,心裡也有點好奇看看這個騎單車來送花的小子是哪家公子哥。
「葉南。」
葉南?他真的沒聽過,難道是剛從國外回來的公子哥?只有這個解釋了。
葉南知道他在想什麼,道:「我是一個大學生,不是浙江人,浙大的。」
蔣文笑了笑:「看不出來啊,你還是浙大的學生,我也是浙大畢業的,不過那都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葉南道:「緣分,這就是緣分啊。」
「郝韶出來了。」蔣文道,按兵不動。
立即,那群公子哥幾乎是見了蜜蜂的蒼蠅,衝刺上了去。
葉南也是按兵不動,朝著門口看了一眼,郝韶終於是千呼萬喚才出來。
郝川是一個女人,一個男人看到了就推倒的女人,是那種想讓男人們精盡人亡的女人。穿著職業套裝,很是成熟,幹練。
「這個女人,還不錯。」葉南笑了笑。和小妖,十四是一個級別的。
「還不錯?」蔣文透著捉摸不透的意思笑道,「你的意思說你的手裡可是有不少這樣的妞了?」
葉南笑道:「這就是我的秘密了。」
「那我就先上去了。」蔣文把煙滅掉,上前。
葉南道:「我抽完這根煙我就上去,你們打前鋒吧。」
郝韶看著這些個蜂擁而至的公子哥,笑了下,即使是在厭惡,可是她有著良好的家教,所以很是客氣而禮貌拒絕他們,她知道自己在浙江是多麼的出名,更知道自己的名字還是浙江公子哥談論最多的女人之一。
「郝美女,請坐我的車。」
「郝美女,我已經訂了西側餐廳的位子,希望你和我一起吃飯。」
「郝美女,我對你很是愛慕,請手下我的花。」
一個個公子哥說著一些沒有營養的話,上前對郝韶獻慇勤,更有的開始說起了自己的家世,有多少錢了。
郝韶表面依舊是笑容的,更是內心裡頗不易為人然,說到錢,她會缺錢嗎?
這個時候看到了蔣文,第一眼,這個男人很有眼緣,看上去很有氣質,就這麼獨獨的站在那裡,很是深沉的樣子。
她記得這個男人也是愛慕者之一,自然,也是這幫公子哥的一個而已,不過他沒有和自己說過一句話,每一次總是這麼遠距離看著她。
是不敢?還是有什麼預謀?不得而知?抑或是裝深沉的?不得而知。
郝韶也沒有興趣知道。雖然對這個傢伙看著順眼。
突然聽到一句厲害哄哄的話轉過來。
「你們這幫鳥人纏著我的姐姐做什麼。」
這句話說得很是大聲很是充滿了正義感。
幾乎是所有的公子哥同時往後一看。
只見到一個白衣少年坐在一輛單車,嘴巴叼著一根玫瑰,正在那裡大呼小叫的。
郝韶也是愕然了,姐姐?她怎麼時候出現一個陌生的弟弟了?
不過葉南這個架勢引起了她的一點的好奇和想笑的衝動。
從沒有人騎車來送花的,這個傢伙是別處花樣啊。
「看什麼看,我是她的弟弟,你們這幫鳥人一天吃飽了沒事做嘛,在這裡做什麼。」
……
下了車,很是嚴肅的,然後悠悠的來到了郝韶的前面,本來郝韶的前面幾乎是站滿了人的,可是這幫公子哥被葉南這傢伙的氣場給嚇住了,所以下意識的讓出一條路。
只有蔣文得知這個傢伙的底細,在那裡那叫一個鬱悶啊,這樣也可以。不行,改天自己也是騎車來送花。
一個公子哥道:「小子,你是郝美女的弟弟?」
葉南這時候站在郝韶前面,對於這個公子哥的問題沒興趣回答,第一,在這麼多人的前面,為了面子,他根本不會動手,當然,在心裡罵罵是可以的,葉南是知道這種人滴。第二,這裡那麼多的人,誰動手,立刻成為很多人的公敵。所以葉南雖然是冒著很大的危險。可是這危險裡是有生機的。
郝韶這是第一次看見了葉南這個邪惡的傢伙,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問題,她看蔣文的時候是很有眼緣,覺得這人不錯,可是看葉南就不一樣了,也不得不說女人是一個很奇怪的動物,看葉南的時候,她就覺得葉南是一個邪惡的人,說不上原因。直覺,她是一個很相信直覺的人。
「姐姐,送一朵花給你。」葉南把嘴巴上的花朵遞給了郝韶。
郝韶接住了,這是第一次接受了男人的送的話,不過接下來的一句話立即讓葉南胸悶了。
「謝謝你的花,不過我可是沒這個弟弟,對了,你的年紀太小了。」
,這傢伙果然不是郝韶的弟弟。一個個公子哥恨不得把葉南殺了再殺。
葉南是打不死的小強,玄秘的笑了笑:「那麼在接受這一朵花怎麼樣?」壓根把郝韶的話忘記了,故意,故意的,這廝說完,魔術一般的變出一朵花,這不是普通的話,而是一朵蓮花。
那些公子哥一個個愕然,還是一個魔術師?媽鄙視這個傢伙。
郝韶也是愕然了,想不到這個少年還是一個魔術師,當然,他手上的蓮花真的很好看,又收下了這一朵蓮花,對著葉南道:「謝謝你,不過我還是沒興趣。」
「以後你記得我的。」葉南露出內斂的微笑,「記得我哦。」說完,居然退出來,來到了蔣文的前面。
蔣文低聲道:「你小子夠裝逼了。」
葉南低聲道:「大家彼此彼此了,你站在這裡,不也是一樣,不過我的勝算似乎更大一點。」
郝韶自然不會坐上任何一個公子哥的車,而是開著自己的車走人了。
她這麼一走,葉南就成為了公敵了。看郝韶不在了,這下,葉南可有麻煩了。
葉南不想理會這些個鳥人。
「我覺得我跟你在一起我有些危險。」蔣文笑了笑。
「沒事,真正的男人需要一點的危險來鍛煉自己的厲害的本事。」葉南這廝深深一笑道。
那些個公子哥本來是想找葉南的麻煩的,可是看到這傢伙和蔣文在在那裡有說有笑的,有點忌憚了。
蔣文是什麼人,他們不是很清楚,可是蔣文那一輛車可是厲害的在那裡。
算了,大家都是一個想法,今晚就當給他一個面子。
葉南看著這些個公子哥都走了,道:「看來我站在你的身邊也是一件好事。」
蔣文道:「下次就沒這麼好運氣了。」說完道,「來一根煙。」
葉南遞給了他一根煙。
兩人又在那裡說了一下屁話,然後蔣文開車走了。
「看不出這傢伙這麼深沉。」葉南自言自語的笑道,「下一次請他喝酒。」騎著單車回到了浙大。
一回到寢室,鄭敏那三個鳥人一個個瞪大眼睛看著葉南。
「你們這是什麼眼神。」
鄭敏這一次是佩服了:「南哥,我叫你南哥了,你收下我當你的小弟吧。」
司徒明也是道:「南哥,你的臉皮之厚幾乎是世界無敵了。」
馬港道:「南哥,你是我們的流氓的鼻祖啊。」
葉南立刻明白過來了,這三個傢伙在自己的後面,那就是說自己的厲害的本事他們都看見了。
「別這麼說嘛,我會害羞的。」
葉南羞澀的一笑道:「你們要想學學我這種厲害的本事,以後多請我吃飯就可以了。」
「南哥,我對你很是佩服。」鄭敏把自己的一本最經典的雜誌遞給了葉南,「小小意思,請收下。」
葉南翻閱一看,立馬精神來了。
「這可是世界上最後的一本了。」
鄭敏道:「我是真心的要拜你為師父的。」
葉南道:「行,我以後會好好的教你的。」說完,把雜誌收起來,搭著鄭敏的肩膀走出了寢室,有些話需要問問這個傢伙。
「那個郝家在浙江咋樣?」
鄭敏知道葉南是一定問自己的,所以賣了一個關子:「你問我啊?是不是收下我了?」
葉南看了下面一把:「你不想當空中飛人吧。」
「開玩笑,開玩笑的。」
鄭敏道:「在上面。」食指指著天空。「頂端。你剛才也看見了,要是沒有這麼雄厚的本錢,那些公子哥早就把郝韶給上了,用得著一步一步的來。」
葉南一想也對,要不是有雄厚的本錢,郝韶應該被不少人給叉叉了。
「頂端到什麼地步?」
鄭敏打了一個形象的比喻:「打一個噴嚏了,然後市長來看。」
「這麼厲害?」
「就是這麼厲害?」
葉南笑了笑:「看來我要動郝家得需要一點的語氣了。」
鄭敏道:「你信心動搖了?」
葉南道:「你看我可以動他嗎?」
鄭敏瞅了葉南幾下:「這個問題太深奧了,我回答不出來。」
葉南道:「成,要是真的把郝家給踩了,你也算有份的。」
鄭敏不幹了,這傢伙想把自己拉下水。
「葉南,你不要這麼毒啊,我可是一個路人甲而已的。」
「和你開玩笑的。」知道鄭敏是一個有些秘密的人而已,他不想動手,必然有原因的。
……
「我交代的事情你們都聽清楚了吧。」
郝川這個公子哥一臉陰沉的對著家裡的三個保鏢說道。
他回到家之後並沒有把葉南的話告訴他老頭子,而是找出了家裡的超級能打的保鏢,讓他們把葉南的手砍下來。
至於他的臉上的傷勢,他對母親是說不小心碰到東西劃傷的,反正貼住了白紗,母親也不知道。
「少爺,知道了。」
「你們放心,出事了負責。」
葉南這個混蛋居然在頂樓這麼打傷自己,他不會放過他的。
「行了,你們下去吧。」
那三個保鏢走出了郝川的房間,「等等。要是有人問起來,你們知道該說什麼了。」
「知道了少爺。」
郝川揮手叫他們出去。
「葉南,我不會放過你的。」
郝川冷哼的一聲,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面孔,臉上的疤痕,他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
「大美女,大美女。」
郝川知道是姐姐回來了,這個姐姐在家裡幾乎是二把手了,而且郝川對這個姐姐有些害怕,沒什麼,她是女強人。
……
郝川看了下自己亂七八糟的房間,知道姐姐最討厭就是邋遢和不愛乾淨,立即花費最少的時間把自己的房間整理了。
敲門聲響起。
「進來。」郝川說道,然後拿出一本書看著。
郝韶走了進來,換了一套休閒的在家衣服,「郝川,你的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郝川道:「哦,姐姐,是我今天打球時候不小心給籃球打到了。」
郝韶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知道這個弟弟對自己的臉蛋最喜歡的,而且也是很得意自己有那麼一張臉蛋的,一般不經常鍛煉的,這會兒突然說去打籃球受傷了?
「你和誰打籃球了?」郝韶緊緊的看著弟弟的眼睛道。
郝川最怕的就是這種眼神了,太過於銳利了,有時候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了,道:「當然是和我的同學了,姐姐,你要喝水嗎?」在這麼逼問下去,他一定會受不住的。
郝韶道:「給你三秒鐘的時間。」
郝川知道姐姐一定是懷疑了,猶豫了道:「姐姐,是被別人打的。」
沒有辦法,一定得說,要是給姐姐知道了,那麻煩更大。
郝韶這下更是奇怪了,向來只有這個弟弟欺負別人的,什麼時候輪到他被人欺負了,而且是被欺負成這樣,連臉都受傷了。
「用什麼打的?」郝韶又問道,有一些的生氣,這麼大的事情這個小子居然瞞著自己。
郝川自然不敢一點隱瞞的,道:「是被人用煙頭蕩上去的。」
郝韶從床上站了起來,道:「你說你臉上的傷疤是被人用煙燙上去的。」雖然這個弟弟不爭氣,從小就麻煩不短,可是他始終是自己的弟弟,所以郝韶還是很心疼這個傢伙的。
「是的,姐。」郝川知道姐姐對自己要求嚴厲,是為了這個家,但是從小到大也是心疼自己的,「姐姐,那個傢伙還說要把我們郝家給滅了。」
郝韶冷靜下來:「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我。」
郝川知道有人為自己做主了,這件事情能不驚動老頭子是最好的,姐姐出面都可以了。
郝川立即把葉南在頂樓上的話全部說了出來。
郝韶聽完了他的話,然後道:「行了,我知道了。」
「姐姐,你說他真的會我們郝家給踩了?」
郝韶看著這個不成器的弟弟一眼道:「不用怕,他沒這個本事。你把事情和媽說了嗎?」
郝川道:「沒有,我怕媽媽擔心,沒有說。」
「這樣就好。」郝韶道,「免得她擔心,這件事情我來處理。」
「謝謝姐姐。」
「我先去洗澡了。等會兒下來吃飯。」
郝川把姐姐送出了房間,關上門,露出一個奸笑,葉南,這下你死定了。
郝韶回到了自己的臥室,看著那一朵潔白的蓮花,彷彿看見了那個白衣少年,露出一個笑容。
這個少年是什麼人物?她也沒有興趣。
他的身份應該是一個魔術師吧。
郝韶沖了一個熱水澡,然後走出房間。
「郝川,出來吃飯了。」
郝川的父親郝島已經從公司回來了,是一個很有威嚴的五十開外的男人,國字臉。他的妻子是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
「知道了,姐姐。」
郝川看了一下自己的臉上「東西。」走出了房間。
「郝川,你臉上是什麼回事?」
果然一坐下後。母親就問道。
郝島瞅了兒子一眼,沉默的吃飯。
郝川立即撒了一個小慌,騙過了母親,至於父親是不是也是被騙過了他不知道。
吃完飯,郝島把郝韶叫到了書房。
「郝川的臉是怎麼回事?」
「爸,你怎麼知道弟弟在說謊的?」
郝韶來到了父親的後面,幫父親揉起了肩膀。
郝島對這個兒子是可是比誰都清楚,道:「猜得出來的,郝川的眼神閃爍其詞的,你也跟著幫著他說話,這不奇怪嗎?」
郝韶呵呵笑道:「老爸,你的觀察力也太強了一點。」
「任何時候我都會保持觀察力,只有這樣,我才立於不敗之地。」郝島說道。
郝韶笑了笑,終於問出了她想問的話,其實她本來也不想問這些話,可是不知道什麼的,她突然感到一絲沒有驚懼,好像真的有人要把他們郝家連根拔起了。
「爸爸,我們家在浙江屬於什麼地位的?」
郝島愕然了一秒鐘,看來不光是兒子有問題,這個大女兒也是有了一點問題啊,一定是出什麼事情她才會問的。
「這個數。」郝島伸出三根手指,「郝家在浙江可以前三。」他知道郝韶一定有話接著要問的,所以不著急。
「第一個是白家吧。」郝韶問道。
「以前是白家,不過現在他已經進不來前十了。」郝島道,很冷靜的態度,這是生存的法則。
「爸,如果有人想要把我們郝家連根拔起需要多少大的資本?」郝韶說完這句話之後,手停止了按摩,聲音很輕,在等這句話的答案。
郝島這一回是愕然是十秒鐘,然後沉思道:「需要很大的資本。」郝韶不會無緣無故的說這麼一句話了,道,「是不是你遇到什麼問題了?」
「沒有。」
郝島笑了笑:「說吧。」
郝韶知道現在還不是告訴父親的時候,道:「爸爸,沒什麼的,我就是問問而已。」
「真的?」
「真的,我能有什麼問題,對了,爸,我們真的要迎娶白家的那個姑娘。」
知道她一向是很少問這些公司的話題的,郝島知道郝韶一定有事情瞞著他。
「是的,我答應了白深,給他們白家一個生存的空間。」緊緊是一個空間而已。生計沒有問題,可是已經不是一個圈子裡的人了。白家已經不是浙江第一家了,郝家才是。
「你擔心白家?」郝島問道,「他們已經沒有那個本事了。」
「我見過那個白染墨,她適合郝川。」弟弟需要的一個能給他出主意的人。白染墨是這樣一個女孩子。
「白家那妮子不錯。」郝島也同意道,「郝韶啊,你可是很少對女孩子說好話的。」
這時候,母親端了一杯茶水進來。
「我先去睡覺了。」郝韶道,「爸爸媽媽晚安。」
郝韶走後,郝島還是沉思她剛才說的話。
「是不是遇到什麼公司的上的難題?」
「不是,是在想剛才女兒的話。」
「是不是她看上了哪家公子哥?」女人笑道,「我可是聽說每一次她下班都是不少公子哥去送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