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這就是實力
月光沒有溫度的灑在宜賓市各個角落。不時有夜風吹來，也有一股冷颼颼的感覺。
一個穿著白得一塵不染的襯衫的青年微微低頭緩緩走在有些靜寂街道上，他的腳步懶散而緩慢，彷彿毫無力氣，只是當他抬起頭目光注視前方的時候，那漆黑眸子露出無比堅定的神色。當這中堅定神色消逝過後眸子蘊藏冰冷而陰暗的味道，如看不見無底洞。嘴角微微上揚，彷彿帶著對人生三分譏諷的笑意，給人頹廢懶散的感覺。那是一種對什麼事情都不放眼裡的味道。
路過一個巷子的時候，這個年輕人似乎停下了前進的腳步，間或雜著焦急的詛咒聲音，嘴角淡出一抹冷漠的笑意，想不到公子剛叫自己回來就聽見這種聲音，還真是別有風情啊。
「求求你們快放了我女兒，不關我女兒的事情。」一個聽上去很有感覺的女人卻焦急喊叫著。
四個男人誇張的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難掩得意和無盡。其中一個男子大概19歲這樣，穿著很體面，屬於有錢人家的少爺。
「不關你女兒的事情，，給你臉你不要臉，你以為你女兒是公主啊，少爺給你兩萬塊是看得起你了，吳遙你不是看不起我嗎？我追了你三個月你卻一點臉色都不給我，這下好了大家都撕破臉了一分錢你也別想得到，等下少爺體會到了那種欲死欲仙的情趣，一定會喊好哥哥的，少爺我要母女通殺啊。」
「少爺，這個娘門兒股骨子裡好啊，水都流了一大灘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嘖嘖感歎著。
伴隨著六個的放浪言語，一個少女的清脆聲音呢婉轉地哀求道：「伍少爺求……你們……放過我……啊……媽媽。」
「有沒有興趣來玩下，你前我後，上大上小隨你選。」伍傑很友好的發出邀請，「我看你這人還不錯。」
這個人要是報警的話早就報，而不是像一個局外者站在那裡靜靜的欣賞這一齣戲。就算報警憑他家的勢力，不用兩分鐘就可以搞定了。
吳瑤眼睛燃燒有著希望的光芒，她大聲叫了起來：「救我，救我。」
「3p？」靈翼笑了笑，給人沒心沒肺感覺，「不好意思，我不習慣3p，如果要玩也是兩女一男，而不是兩男一女。」似乎沒有聽見吳遙的充滿哀求的聲音淡淡道，「你們繼續，我什麼也沒有看見。」
話剛落下，一道很詭異的淡青色光芒忽然從天而降，帶著死神的陰影罩住了伍傑，幾秒之後，伍傑發出不似人聲的淒慘聲，他雙手捂著下半身，整個身子像蝦米似乎捲縮在地上打滾著。他罪惡的根源被一刀斬斷了。
刀色淡青，殺人後不粘血跡。
靈翼生破天荒的歎息，嘴角的笑容似乎有點苦澀的味道：「一個男人沒有那個比殺了他還要難受的，現在醫術發達，你可以接回去。」
麼又跑回來了楚華生只知道她叫紫洛，其餘一概不知。她在自己身邊快有一年了。
「少爺，少爺，你沒事吧
「快，快打電話給老爺。」
靈翼露出一個冷淡神情，，聲音蘊含著莫名的倦然：「全給我滾，不要在讓我見到你們。」
那幾個男人立即抬起殺豬嚎叫的伍傑離開。
靈翼瞇了瞇眼睛看著吳遙母女，嗯，用男人眼光看，嘴裡嘖嘖道：「那混蛋眼光倒是不錯，老少通吃，可惜沒有機會了。」然後像一個陌生人離開。
「你是靈翼？」很是狼狽的吳瑤幾乎叫了起來，終於想起這個人，小時候那個住在自己隔壁家的阿姨的兒子，五歲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離開了宜賓市，想不到在這個場合撞見了他，現在的他看起來似乎很陌生，
靈翼看了她一眼。「你認錯人了。」
「我不會認錯的，你的胸前有一顆紅痣。」吳瑤看著這個似乎不想和她認識的人有些著急道，「靈翼大哥，你真的知道我了？我是遙遙啊，小時候和你玩泥巴的愛哭鼻子的遙遙。」
吳瑤的媽媽道：「遙遙，他真的靈翼？」
「是，我很肯定，媽媽。」
「就算我是靈翼又怎麼樣？」靈翼道，「有什麼問題？我救你們不是我同情你們而是他說了不該說的話。」
「靈翼大哥，靈翼大哥。」
「靈翼大哥，我真的遙遙啊，那個小時候跟在你背後的說長大要嫁給你的遙遙啊。」吳瑤在他背後大聲叫道。
靈翼停住了腳步聲，沒有回頭，只是眼神多了一種很奇怪的東西。
也許那是一種回憶的東西。
當夜，伍家，這個剛挖了煤礦而成為
暴發戶家族，突然在半夜被人殺個精光。奇怪的是死者的額頭都被畫了一個十字架。
「是誰殺了伍家這麼多人的。」雷暴喝著啤酒和唐唐在酒吧裡。
唐唐道：「看來宜賓市來了一些陌生人，得盡快查清楚。」
「唐唐，你說是不是衝著南哥來的？」
「應該不會吧，反正我會派人查出來的。」
「我感覺眼跳得厲害，應該不是好的預感。」雷暴道，這種感覺很強烈，他相信自己的直覺。九門這麼多人，一定會查到這個人是什麼來路。
「要不要告訴南哥、」
「先不用。」唐唐沉思了一番道，「我想會會這個人。」
「行，不說，先叫幾個妹子過來吧，這些頭我感覺火旺。」
「靠，你小子以前不是這樣的。」
「跟著南哥學的。」
「哈哈哈……」
「這就是宜賓市最火最出名的烤鴨店？」葉南對著從烤鴨店進進出出的吃客笑道，「果然是生意火爆。」
十四道：「現在溫度和濕度都特別適宜製作烤鴨，而此時的鴨子也比較肥壯，叫你早來你不磨蹭不來，現在位子都滿了。知道我為什麼帶你來吃烤鴨不，因為你後天高考了，我要你一直呀呀呀的叫著，像鴨子一樣成為鴨王。」說道最後笑得沒心沒肺的。
葉南狐疑的看了佯裝生氣十四苦笑道：「十四姐，你欺負我，你就是想把我當作鴨王是不是，做學生的鴨王，用心不良啊，不過鴨王？嗯，我覺得要很有實力才行的。」頓了下道，「不過你的目的，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在烤鴨的做法吧，你是不是想學做烤鴨。」
十四道：「被你猜對了，大姐喜歡吃烤鴨，我想學學這烤鴨的做法，先前也看了一點書，可就是找不到那種大小均勻如丁香葉口感則酥香鮮嫩，獨具風味感覺。」
葉南臉上燦爛笑容道：「大姐？我以為是給我做的，哎。」
「想得美，大姐的娘家是那邊的，來宜賓這麼久了，想吃了。」十四好像想起了什麼瞪了葉南一眼道，「你天天在我家裡蹭飯，我最近手頭有點緊張，你看著辦。」
葉南嬉皮笑臉道：「十四姐妹啊，不是我說你，憑我倆的感情就不要說錢，說錢了生分，傷感情的。」說著無恥勾搭上十四的肩，順著也揩油。
十四遠遠避開他的安祿山之爪，笑道：」別對我揩油。」
葉南乾笑了下，不承認，道：「好，好，我不揩油，話說回來，你覺得我應該去哪一所大學？
「那就看你的唄。」十四笑嘻嘻，走進了烤鴨店。
葉南尾隨而上。
「歡迎光臨兩位。」一個模樣俏麗的女服務員迎上去。
十四道：「還有空餘的位置嗎？」
「不好意思小姐，都滿座了。」女服務員抱歉說道，「要不呆會再來。」
「我的大姐，別望了，都是滿座。」葉南像一個跟班的站在十四的身後，一臉的陪笑，他貌似忘記帶錢了。
十四自信一笑，眸子抹出笑意：「沒有座位，那就自己找一個，我找到了，葉南，你慢慢等吧。」十四故意驕傲看了葉南一眼，撇下他一人走向了一個只有一男子的坐的位子上。
「這樣也可以。」葉南看見十四和那男子說了幾句話就一臉笑容的坐下。
「難道要我犧牲色相？」葉南掃了一眼吃客，大失所望，沒有一個女人入他法眼，不是妝畫得太濃，就是身材比例不協調，對於葉南這種品香老祖而言，自然失望到了極端。
「嗨，十四，你在這裡，我找你很久了。」葉南走了過去，假裝看見朋友似的自然的坐下來，對著那個和十四聊天的男子道，「你好，你是十四同事？沒見過你？新來的？」
男子大約三十歲左右，長相不敢恭維，穿休閒的衣衫，是屬於一個事業有成的男人，帶著一塊價值不菲的手錶。
男子是一小公司的老闆，平時沒事開車出來晃蕩晃蕩，他喜歡吃烤鴨，聽朋友說新開一家烤鴨店，一大早就特地來吃，這吃到一半就有美女自動走過來要坐他前面，他自然想到有艷遇發生，心裡也挺高興，沒想到吃個烤鴨能會碰上這檔的好事。
「你朋友？」男子許開沒正眼看葉南道，「素質好像有點那個……」
這言外之意葉南自然知道，可他假裝聽不見，臉皮厚著呢，叫道：「來一烤鴨，十四，我覺得這裡的廚師真了不起啊。」壓根把對面的男子給忘記了。
「是了不起，要不然這裡也不會這麼多人。」
許開這回那正眼看了葉南一眼，這人和十四是什麼關係？情侶？不可能，看他身上穿的沒超過三百塊的，一看就知道是窮小子，嘴角泛起嘲諷的笑容：「你知道烤鴨裡的荷葉餅的是怎麼回事嗎？」這小子要是能答得出來，他請他吃這一頓。讓你小子在我面前裝逼。
葉南慢吞吞道：「這說來話長，荷葉餅是由秦漢時的「白餅」演變發展而來，已經有2000多年的歷史。宋代《東京夢華錄》中有「荷葉餅」的記載。清代《調鼎集》記載：薄餅：秦人制小錫罐，裝餅三十張，每客一罐餅，欣如柑，罐有蓋，可以貯。餡用炒肉絲，其細如發，蔥亦如之，豬羊並用，號曰『西餅。不知道我說得對不對？」
許開嘴角抽搐了幾下，保持著色紳士風度道：「好，好，你對烤鴨很有研究，想必祖上是做烤鴨的？」
「這你也知道？鴨王之王。」葉南豎起了大拇指道，「我祖上就是做烤鴨的，你厲害，沒看出你也是算命的，要不你看我面相如何？」
許開被嗆得有點火了，可又不好當面在十四的面前發作，故意看了一下手錶。
「鑽石的？一定很多錢吧，是不是真的？」葉南眼睛緊緊盯著許開的手上的手錶眼睛一亮一亮。
十四看著葉南精湛的演技心裡道：「不去當演員真是浪費了。」
「當然是真的，你懂什麼？」許開炫耀道，「十萬，十萬啊。」
「十萬？」葉南吞吞唾沫，還是有點不相信道，「我在村裡的時候聽別人說要是真正的手錶摔幾下根本不會爛的，你讓我摔一下，我驗證驗證，要不，你的就是假表。」
葉南把手伸到許開的前面，最後一句話說得很大聲，有不少客人轉頭看過來了。
許開恨不得一拳打過去，可忍住了，臉上乾笑幾下。
十四道：「葉南，別開玩笑了，他那是真表。」她自然看得出來帶這種表是有點芝麻的小錢。
葉南大聲道：「不是我說你，你要交男朋友我不怪你，但你要是交上了一個帶假表男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許開眼睛瞪得老大，忍無可忍了道：「誰說是假表，你小子眼睛瞎了嗎？」
「那你脫下來給我看看是不是真表。」葉南揉了眼睛，「我有點近視眼，不好意思。」
「看，看清楚了。」許開把手錶遞給葉南炫耀的語氣，「這是名表。」
桄的一聲，那塊十多萬的名表不小心被葉南落到地面了，立刻四分五裂。
「不好意思，我這手。」葉南打了自己的手，指著地面的表，「這真的是假表，你看一摔就壞了。」
許開瞠目結舌看著地面四分五裂的名表，望著一臉無辜的葉南，許久，壓抑內心的怒氣，道：「好，果然是假表。」
葉南道：「十四姐，你看吧，我說是假表你不相信，下次看人的眼光要准一點。」
「我有事情先走，你們慢慢吃。」許開想撿起那表，可又放不下面子，這還可以修的，罷了，今天倒八輩子的霉了，心痛的走出了烤鴨店。
「這種能伸不能屈，哪像我，能屈能伸，一看就知道是做大事的人。」葉南彎腰拾起了那表，笑道，「可以賣個幾萬，給希望工程也不錯。」
十四搖頭笑道：「好了，這下子被你氣走一個了，我沒帶錢，你請客吧。」
葉南大手一輝道：「小意思，我請客。」
服務員把九花山烤鴨端上來，自然少不了美味可口的配料。
「感覺如何？」葉南笑道，「可以做得出像這樣的烤鴨嗎？」他心裡可打著如意算盤呢。
「就是這種感覺，葉南，你要想嘗嘗我的手藝，得多等幾天，我去問問廚師，還有些問題，你在這裡等我。」蘇小妹起身，去找大廚了。
「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看來十四姐很有當老婆的潛力。」葉南這廝一臉見得不的人笑。
等了十幾分鐘十四一臉笑嘻嘻的走出來。
葉南屁顛的上前，跟班似的問道：「是不是廚師把廚藝都要傳給你了。」
「那不是，我十四姐出馬當然可以搞定的。」
「那今晚是不是我們也來一下，我需要你搞定我。」葉南打著不良的壞注意道。
「今晚？」十四一臉笑容，然後是拒絕，「不行，我要是都讓你這麼容易吃到了，那不是很沒面子。你多讓我感動幾下，指不定我會答應你。」
「要你感動啊？」葉南沉思道，「那我要好好的琢磨琢磨了，要我的十四姐感動可是很不容易的。」
「晚上我要烤鴨給大姐吃。」
「十四姐，其實我也想學學你的廚藝？」
十四狐疑的看著這傢伙，學廚藝？沒聽錯，該當家庭主男了，不過這個提議很好，她還是很期待葉南下廚的廚藝咋樣的。
葉南把心裡為什麼要學廚藝的話說出來直接把他在十四剛才留下的好印象立即滅了：「是這樣的，我這人是實話實說，我學廚藝，你就手把手教我，腳把腳也行，我們就雙劍合璧。」
「去你的。」十四碎了這小子一口。
葉南哈哈大笑。
「不和你說了，我去買材料，你要不要去？」
葉南很男人的道：「當然了，十四姐刀山火海我也要跟著去。」
「就會拍馬匹。」十四笑瞇瞇大步往前。
「多麼搖曳的身姿啊。」
晚上，十四一個人在廚房裡做烤鴨，葉南這廝也沒有閒著不時跑進去，說是為了偷學到十四的廚藝，這麼一番話讓大姐大黑寡婦，林小玉，齊小魚，徹地的刮目相看，尤其是對葉南一直有偏見的林小玉，這葉南爭著下廚，應該是一個好人啊。可為什麼他的行為確實一個壞蛋呢。至於溫潤則沒有回來，和芝芝去她家睡一晚。
只有十四才深知葉南的本性，可忙著弄烤鴨，被葉南吃了不少豆腐那叫一個有苦說不出啊。
這一次晚餐意外的和諧，意外的談笑風生，沒有平日那種你來我往的明爭暗鬥。
似乎要給黑寡婦一個大好的日子讓她吃烤鴨。
吃完了烤鴨，葉南就出去了，只有他一個男性同胞在裡面，雖然表面上是艷福齊天，可是誰也不知道這個火山咋時候爆發？
「還是叫唐唐和雷暴出來去四處溜躂一下。」葉南對於後天的考試很有把握，其實男子都是鴨子，那麼就當鴨王吧，鴨王中的鴨王吧。
「南哥，你叫我等咋事？」唐唐學著古人抱拳道。
雷暴喝得有些蒙了，「南哥，是不是去桑拿？」
「溜躂，四處溜躂，這小子喝了幾瓶？」
唐唐笑道：「不多，才一個人五瓶而已，他能喝。」
「好久沒有和你們出來溜躂了，走。」葉南率這兩個傢伙十足的混混對著不少美眉吹口哨。搞得路人一個個退避三舍啊。
三人哈哈大笑。
「現在去哪？」唐唐對著向左還是向右問道。此刻站在十字路口。
葉南也咂摸道：「雷暴，你是右邊還是左邊？」
「向右。」
唐唐道：「左邊。」
「左邊還有右邊？」葉南從口袋抽出一硬幣，拋上，手掌張開，是人頭，右邊。葉南指了指右邊的方向。
雷暴道：「還是我猜對，南哥，看看我這運氣。」三人路過一家福利彩票的時候，雷暴突然去買了福利彩票，美其名今天一定運氣要，會中大獎。
唐唐見他拿著福利彩票一直笑，覺得這傢伙是做白日夢。
「你別老看我，今晚要是中了大獎，我分一半給你。」雷暴道，「南哥，我運氣不錯，要不你也買幾張去。」
葉南毒辣的一笑：「雷暴啊，你中的錢都要歸我一半，這是你所不能改變的。」
雷暴呀呀的叫道：「這不公平，是我買的彩票為什麼要分你一半。」憑什麼，憑什麼就分你一半了。
「難道你會和大哥爭執嗎？」葉南幽幽笑。
雷暴不說話。
唐唐大笑，雷暴受罪，這是他最喜歡看到的畫面。
「對，南哥說的話你得聽，難道你好意思和他爭執？」
雷暴恨不得把長上的那一張笑臉給撕爛，狗日的，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
唐唐道：「雷暴，你別肚子罵我，我聽得見。」
雷暴道：「唐哥，開玩笑的，我豈敢罵你，我對你恭敬巴結還來不及呢。」
「那好著呢，南哥一半的錢，你把你剩下的一般也分給我。」
雷暴作勢要踢一腳：「去你的，你還想要一半的錢，叫小姐是誰付的錢，忘記了。」
聽他說起舊賬，唐唐就閉上嘴巴，雷暴還要喋喋不休的說個不停，葉南：「雷暴，拜託你下次找小姐的時候問問我，你把我這個大哥放到哪個位置？」
雷暴立即低頭認錯：「南哥，我錯了，我下一次找小姐，一定問過你老人家的意思。」頓了下，「可我怕十四姐」
「你怕十四姐做什麼？」
雷暴笑了笑，瞅了週遭一眼，怕十四突然幽靈的冒出來：「我怕十四把會我的小弟弟太監了，十四姐對南哥是很關照的。」
「這個我們改天好好的談論一下。」
雷暴笑瞇瞇道：「好的，南哥，你喜歡哪種類型？」
葉南沉思了一番，很認真的想了這個深奧十足的話題：「其實我也沒特別的癖好，警服的吧，這可我瞧著刺激。」
雷暴嘿嘿道：「太子，你的眼光果然獨到，我就老實和說，是這樣，這夜總會還真的有一個警花，千真萬確的警花，是不是奇怪為什麼知道她的身份。」雷暴賣乖，吊葉南和唐唐的胃口。
唐唐見他許久不說話，罵道：「你皮癢了。」
雷暴搖頭，好像撞見鬼道：「不是，我見著那警花了，喏，在執行任務呢。」指著正在不遠處的指揮來往車輛的一女警。
「唐唐，過去，瞧瞧那娘們。」葉南眼睛一亮，身材到不錯。
唐唐屁顛的推著輪椅過去。
「等等我。」雷暴叫道，「是我先發現的。」
「南哥，真的不錯，這娘們的眼睛大而且亮，皮膚健康小麥色，估計是一個比較狂野的女子，我說的是床上的時候，你身子現在是在養傷階段，要不，把她給我吧，我人高馬大的，強壯得像一頭牛的。」
「你和我搶，我把你滅了。」
「咦，她好像看過來。」
正在執行任務的梅子立刻覺得有幾道目光盯著自己，她有這種直覺，這是常事，每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一些司機總是無聊的找她說話。她心想著，今天又是誰？摩拳擦掌，她今天心情壞到了極點早上被葉南和韋強氣得夠嗆的，一肚子的火氣到現在還沒有散呢。
梅子光落在唐唐和葉南兩人的身上，雷暴就一個醉漢，葉南的面容好像在哪裡見過？咋那麼熟悉呢？
「多少？」一笑。
「83，60，84。」唐唐道。
「82，60，83.」雷暴也加入賭注，「一百塊，我瞧著她的三圍也就這樣。」
葉南又認真了看了一次，這一次也下註：「我的和唐唐一樣，兩百塊。」
梅子感到好奇，他們一直在那裡指指點點什麼。
「成交。」雷暴陰笑，「你們輸定了，那裡小姐的三圍我大概可以猜得出來。」
「她過來了，雷暴，這娘們叫什麼？」
雷暴腦子立刻過濾一遍：「好像是叫梅子吧……」
梅子臉上帶著嚴肅的神色走到三個猥褻的男子前面：「你們三個在這裡鬼鬼祟祟的做什麼？」她現在極度的狐疑這三人是剛從神經病跑出來的。
其中那個看起來很斯文的傢伙盯著她不挺，只聽得他打了一個響指：「雷暴，你輸定了，等著把錢交出來。」
雷暴道：「不可能的啊，除非是減肥減掉一丁點。」
唐唐咳嗽了一下：「交警同志，是這樣的，這位先生。」唐唐的手指著雷暴，「他就是想問問你的三圍多多少，如果你方便的話，可以告訴我們嗎？」
梅子先是愕然，而後拳頭嘎吱的響起，再而是瞇著眼笑了笑，很友好的走到雷暴的前面：「是你要問的嗎？」
雷暴臉色白：「別，我沒問，交警同志，我是路人甲的，麻煩你不要走火。」
雷暴的下面被一支槍給對著。
「唐唐，交警何時佩戴手槍了？」葉南笑得異常的開心。
「沒這規定。」
周晴咬牙道：「你們立即滾，滾得遠遠的，否則我對你們不客氣，我配槍就是為了對付你們這些混球。」
唐唐道：「你這樣說話就不對了，交警同志，你嚴重的污蔑我們的人格，我們請你說出你的三圍是用純碎的目光欣賞你，希望你別介意，哦，這些話，也是他說的。」又把手指指著雷暴。
葉南低聲道：「夠辣，夠火爆。」
「那麼請你告訴我，他老媽的三圍是多少？」梅子強悍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