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0章獵人與獵物
「你要我怎麼配合你?」
見葉南答應,朱橫臉色一喜道:「現在我大哥在家裡,也就只有十幾個人而已,只要我們把他給引出來,我們就裡應外合殺了他。」
葉南想了想道:「我想朱皮不會經意出來的吧?」
朱橫露出一個陰森的笑容:「只要你們綁了陳小禾,他就會出來,到那時候我們就可以殺他。」
「好。」
朱橫想不到葉南這麼痛快,道:「這才是也爺們,乾脆,你叫幾個人跟著我,他們照我的計劃做。」
葉南點了九門的五個人跟著朱橫出去。
「南哥,這人的話信得過?」雷暴擔心道,他是怕其中有詐。
「信不信得過,就賭一次。你現在再帶幾個人跟在他們的身後,小心一點,看緊朱橫。」
「知道,南哥。」雷暴也帶著幾個九門的人跟上去。
「獵人與獵人只見的博弈永遠是充滿驚心動魄的。」葉南吐出一句話,緩緩的走出了舞廳,雨沒有停下的趨勢,密密麻麻的小雨把大街上衝得乾乾淨淨的,可是大地低下的骯髒依舊亙古的存在著。
葉南走在雨中,仰起頭,雨滴打在他的臉上,微微的清涼。這樣他的腦子才會越發的冷靜,走錯一步則滿盤皆輸。
「你們先在這裡等等。」朱橫對著跟在身後的九門的人,走進了一間房子,是一間在半山的豪宅。光是大狼狗就有十條。
「橫哥。」朱橫走進房間,一個穿著短衣的男人站起來,他叫阿狗。是朱橫的得力戰將。
「事情準備怎麼樣了?」朱橫示意他坐下來。
「都準備好了。」阿狗似有病,說了幾句話,嘴角流出口水。
「只要大哥一死,我就是潮州幫的大哥,陳小禾,你就是我的。」朱橫念著陳小禾的名字,他興奮異常,多少次他看見陳小禾摟著那個窩囊的大哥的手臂,他就恨不得把大哥殺死,那個女人是他的。有好幾次他去大哥家,看見陳小禾沐浴出來那種絕美的姿態,他更是壓抑不住內心的惱怒。
「阿狗,只要大哥一死,你就帶人出來把九門的人全部殺死,一個也不放過。」朱橫陰笑道,「我要讓他們有來無回。」
右手抹了抹嘴角的口水:「橫哥,我知道了。」
朱橫彷彿見到事情成功,發出大笑,笑了一分鐘,走出了房間,對著九門的人道:「跟我來。」
九門的人跟在朱橫的身後。這坐落在半山的豪宅很大,足足有兩個足球場那麼大,有三到五個人不是在來回的巡查著。葉南猜得沒有錯,要是強攻進去,死的必定是九門的人。
「阿橫,你來了。」一個男子坐在沙發上,正是潮州幫的大哥朱皮,他四十上下,也是肥胖的身材,啤酒肚,一臉笑嘻嘻的,活像一個彌勒佛。一個師爺站在沙發後面。
朱皮的前面坐著三個潮州幫的堂主,分別是羅戰,馬王,熊干。
三個堂主一見朱橫走進來,露出心照不宣的眼神。
「大哥,外面的情況很槽糕,我們的場子都被九門的人砸了。死了不少兄弟。」朱橫很無奈的說。
「那現在該怎麼辦?」朱皮把目光投到了三位堂主的臉上。
馬王嗡嗡道:「大哥,九門是有備而來,潮州幫的弟兄死傷很多,在這樣下去,我們就會滅亡。
羅戰道:「九門的人一下一會在東,一會在西邊,他們到底有多少人,我們都不知道。「
「那該如何是好,該任何是好?」朱皮歎一口氣道,「師爺,你有沒有主意?」朱皮把目光投向了師爺。
是一個有著山羊鬍子的五十歲上下的人,他習慣的捻了下鬍子道:「如今之計,就是先向趙九求和,把一些地盤給趙九。」
「不行。」朱皮一口拒絕道,「這樣我們潮州幫豈不是怕了九門,以後我們潮州幫如何在道上混下去。」
朱橫坐在朱皮的身邊,悠閒的倒了一杯茶水,道:「大哥,我想師爺的意思的是先叫我們假裝投降,只要這一番攻擊過去,潮州幫就會渡過危機。」
師爺道:「我說的正是這個意思。」
「可是。」朱皮還要說什麼,他覺得這樣不是弱了潮州幫名號嘛。
「大哥,我們會搞定的,你和嫂子,小野先去我那裡避避,我得到消息說九門的人要進攻這裡,大概有幾百人,現在是遠水救不了近火。」朱橫很為大哥考慮,「我現在就去叫嫂子下樓,車子我都安排好了。」
朱皮站起來:「那好吧,我先去你那裡避下風頭。」
朱橫走上了樓梯,來到了朱皮的房間,敲敲門,聽見陳小禾在裡面說進來之後,朱橫推門進去,一看到陳小禾,他的喉嚨一陣蠕動不停嚥著唾沫。
陳小禾想不到是自己的小叔子,馬上套上了外衣。「怎麼事?」
「嫂子,大哥說要你先和他去我那裡避下風頭,這裡已經不安全了。」
「好的,我馬上下去。」陳小禾一敏銳的感覺到這個小叔子的眼睛流露那種熾熱的目光,叫他先出去,要收拾一下衣服。
朱橫走出去,關上門。
「潮州幫就全靠你了。」朱皮感激的看了弟弟一眼,「弟弟,要是這些年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該什麼辦。」
「沒事,這是我應該做的。」朱橫道,「師爺,你跟大哥一起走。」
師爺點點頭。
「我和馬王,熊干留下來,羅戰,你保護大哥他們。」朱橫分配了任務。
陳小禾走下來,朱皮立即走上去,陳小禾挽著他的手。
「你們先走吧。」朱橫對著他們道,「車子就在外面。」注視著幾人走出了客廳,朱橫坐到了剛才朱皮的位置上,露出一個很得意的笑容。
「看來這一次你是坐穩大哥位置了。」馬王是一個身材很瘦的人,一雙死魚眼,臉色蠟黃。
朱橫道:「我等這一天終於到了。」不出意氣風發。
突然彭的一聲,門被撞開了,衝出了五個拿著刀子的大汗。
「砍他。」
正常人遇到這種「刺激」的突發事件,恐怕此後做那擋子的事情有影響,嚴重著可一此不振。不是正常人,從容不迫的把床上被單扔向第一個人,那人視線受阻,下意識的用刀劈向甩來的被單,下一秒整個人像風箏的被一腳蹬出去,彭的一聲,腦袋撞在牆壁上,當場死亡。
第二個人的刀子距離還有五公分的時候。一拳把他的鼻子打塌。整個人後退三步。剛好撞上第三個人。一個箭步再一腳步蹬在那人的小腹上。
兩人倒地。第四人還沒做出要砍的動作,只覺得劇疼。把他變成太監。那人雙手捂著痛處,不由跪下,蛤蟆的外腳被直接掃中他的下巴,那人倒地,抽搐幾下昏迷過去。
第五個人大叫一聲轉身就跑。「媽個羔子最恨的就是你們這些沒禮貌的人。」蛤蟆瞪眼在地上的傢伙。走到一傢伙的前面。狠狠的一腳睬在他的胸膛上居高臨下問道:「誰派你們來的?」敢襲擊他的人不是仇人就是九門或者海幫助的人。
「我們是九門的人。要殺就殺。」陰笑下。手起刀落刺穿他的喉嚨。血液噴得紅了。「蛤蟆哥,九門的人打過來了,我們死了很多兄弟。」
手下一身是血說道。嘴角抽搐幾下:「真他娘的會挑時間,大哥呢。」「大哥和幾位堂主在開會。」蛤蟆罵道:「還開個屁會。把車子開過來去大哥那裡。」蛤蟆想著還有些時間,又和那女人抓緊時間弄了幾下。「蛤蟆哥車來了。」蛤蟆悻悻的從那娘們身上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