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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 復仇行動 第498-502章 文 / 張君寶

    第498-502章

    剛開始的時候,雙方吃的非常愉快,雖然震龍將不善言談,但是英俊的外表讓十個美女主播心悅非常,頻頻示好,也算是沒有冷場。

    而問題就出在羅迪斯的大方上,他包下的,乃是整個秦墒國最大、最高、裝修最豪華的酒樓最頂的一層,別說秦墒國,就算整個魔法大陸任何一個帝國的上流人物想要在這裡用餐,聽到卡巴家族的大名,也會立刻打退堂鼓,可是偏偏就有人地位比這些人還要高,甚至比各個帝國的皇室成員地位還要高。

    他們因為地位的原因,不想讓人踩在他們頭上用餐,而且他們的地位決定他們應該在最豪華、最頂級的地方用餐,這就和酒樓的管理者起了衝突。

    尤其是對方當中有幾個明顯屬於色狼級別的,在看到十個美女,聽說這是卡巴家族之後,更是不屑的堅持要在這一層用餐。

    要說傲氣,整個魔法世界恐怕沒有比龍族更加傲氣的種族了,而震龍將,更是龍族當中最傲氣的那部分成員,為了在美女面前表現一下,不通世故的震龍將上去就把對方的人丟了出去。

    然後雙方就打了起來,因為龍族本身就看不起其他的種族,所以也沒有想殺人,就隨便給了那些人幾拳幾腳。

    對方一看震龍將的實力,立刻使用了這種網狀的繩索,結果,五個震龍將和怪老頭六個,全都被綁的和粽子一樣。

    就在怪老頭和震龍將吃驚的時刻,又一夥穿著黑袍黑甲的人衝了進來,和這些穿著白袍白甲的人打了起來。

    十個嬌滴滴的美女知道在這裡肯定會殃及池魚,所以齊心合力將怪老頭和五個震龍將趁著混亂抬了出來,結果沒有想到外面也打了起來,就被堵在了這裡。

    「靠,什麼亂七八糟的,簡直就是莫名其妙。」張天舜被震龍將的解釋弄的暈忽忽,忍不住罵道。

    「你還愣著幹什麼?趕快給我鬆開啊!」怪老頭看到張天舜一副想笑強忍住不笑的表情,很是無奈的開口說道。

    張天舜「哦哦」了兩聲,伸手去幫怪老頭解開身上的繩索,卻發現,他竟然解不開。

    「嘿!怪事啊!這是什麼繩索,我怎麼解不開?」張天舜用力的拉著繩索,卻發現,這個繩索彷彿是牛皮筋一般,具有很強的彈性,而且韌性也相當不錯,放在平時,就算是鋼筋也被他拉斷了,而現在,他越拉感覺這種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成的繩索拉力越大,怪老頭也被勒的直哼哼。

    「野蠻族抓龍族最管用的手段。」怪老頭一邊哼哼,一邊回答道。

    「外面那兩伙人都是幹什麼的?」張天舜索性不解這個東西了,很多巧具都是有機關的,用暴力破解的辦法只會讓怪老頭他們受到更大的痛苦,而不能解決實質性的問題。

    「我問誰去,不過穿白袍白甲的人既然能夠用這種困龍索,應該和野蠻族有直接或者示間接的聯繫。」怪老頭非常肯定的回答道。

    「神級高手下來,和唯尊傭兵團一起對付穿白袍白甲的,嗯……留活口吧!」張天舜想了想發出了命令,他很想殺掉這些穿白袍白甲的立威,讓整個魔法大陸都明白得罪自己的下場,但是在想到了野蠻族堅硬的鎧甲以及能夠和龍族抗衡的超強實力後,他只能選擇留活口,畢竟他們現在還惹不起野蠻族的人。

    張天舜手下的神級高手實際上就是拳王、約翰、藍山以及暗影掌控的十煞,不過這就已經足夠對付這些最高才不過是劍聖、法聖的白甲白袍人了。

    尤其是唯尊傭兵團的這些弓箭手,一個個都是心狠手辣的角兒,而且很久沒有執行過任務了,手癢的厲害,雖然老大下令要留活口,卻依然往狠處下手。

    活口的意思就是還有一口氣,只要不死,就都算是活口了。

    領會了這個意思,這四十八個弓箭手不管什麼武器,全都向穿著白袍的人招呼上了,等到約翰帶著神級高手落在地上,所有穿白袍白甲的人全都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而那些穿著黑袍黑甲的,也不用鬥氣和魔法,純憑拳頭對著這些已經失去了反抗、抵抗能力的白袍白甲人一頓痛打,顯然,他們也不想出人命。

    「這就奇怪了,既然是對頭,為什麼不幹掉幾個?剛才打的可比現在激烈多了,難道他們就痛打落水狗?而不是痛殺落水狗?」張天舜奇怪的看著這些黑袍黑甲的傢伙狗一樣伸著舌頭,雙眼冒光,手舞足蹈的對白袍白甲的人一頓痛打。

    「老大,現在幹什麼?」就這種情況,連約翰也犯了難,低聲詢問解決辦法。

    「還能幹什麼?龍組的全都給我下來,不管黑白,全都給我帶回去,這他媽的什麼跟什麼啊!」張天舜也覺得特沒意思,他連過程都沒有看清楚呢!所有敵人就被精靈族弓箭手給料理了。

    「張天舜大師,能否將這些人交給在下處理?」一個黑皮膚,光頭,身體強壯,看起來也就是二十歲出頭的男人帶著軍隊姍姍來遲,雖然恭敬,但是那種盛氣凌人的感覺依然存在。

    「什麼時候軍隊和警察一樣?總是在事情全都解決之後出現了?」張天舜心中暗道。

    「你是誰?」張天舜問道,這個年輕的強壯黑人男子身上竟然穿著一件背心,下面則是一條短褲,看樣式並不像是卡巴家族男士內衣店當中銷售的男士內衣,而更像是地球歐洲那些打街頭籃球的人穿的運動服。

    「在下布賴恩特,布賴恩城城守。」年輕的黑人男子回答道,說完之後又補充了一句:「張天舜大師,能否將這些人交給在下處理?」

    「嗯?」張天舜盯著這個比自己高了半個頭的傢伙疑惑的問道:「布賴恩特城守,我覺得我的耳朵沒有毛病吧?麻煩你再說一次?怎麼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呢?」

    布賴恩特聽了張天舜的話,微笑著說道:「張天舜大師,借一步說話。」

    張天舜不明白布賴恩特到底要說什麼,不過顯然這件事情引起了他的好奇,所以他點點頭,選擇聽布賴恩特解釋一下。

    兩人來到本城最高的酒樓當中,因為戒嚴,整個酒樓當中沒有一個客人。

    布賴恩特很熟絡的和夥計要了瓶烈酒,先請張天舜坐下,這才坐在了張天舜的對面。

    布賴恩特在夥計上了烈酒之後,讓整個酒樓當中的所有人都離開,親自為張天舜和自己面前的酒杯倒滿烈酒,這酒顯然是陳年好酒,普一倒出,一股酒香撲鼻而來。

    「大駙馬,這些人您如果帶走了,可就是惹上了天大的麻煩了。」布賴恩特一口將酒杯當中的烈酒喝光,輕輕放下酒杯,皺著眉頭,彷彿鼓足了勇氣一般,低聲說道。

    張天舜眉頭一揚,在整個魔法大陸,就算他張天舜不是某個一流帝國的皇帝,可說句話,比那些一流帝國的皇帝說話還要好用,論實力,三個家族合併之後在整個魔法大陸再也沒有可以匹敵的對手,論金錢,恐怕七個帝國的國庫全都加在一起都沒有他多,他現在只是帶走幾個冒犯了自己手下的人而已,竟然還會惹上天大的麻煩?就算是他把某個皇族的王子給抓了,那個皇帝還不是照樣要好言好語的看他的臉色要人?

    「那些人是幹什麼的?」張天舜出言問道。

    布賴恩特聽了張天舜的問話,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情,猶豫了片刻後低聲說道:「張天舜大師,咱們能不能做個交易,您別問那些人是幹什麼的,也別問他們的出處,只要將他們交給我就可以了,在下領了您的情,願意把一個人如今的住處告訴您,想必您會更希望見到這個人的。」

    張天舜點頭示意布賴恩特說下去,這些穿著白袍白甲的究竟是什麼人並不是什麼關鍵的問題,而且既然那些穿著黑袍黑甲的人和他們是仇人,自然可以從這些人的身上知道對方是什麼身份的人,至於這個交易嘛!他當然想要聽聽看,究竟是誰能夠讓布賴恩特有勇氣和自己談交易。

    「格雷迪,他現在就住在這間酒樓後面的天字一號套房當中。」布賴恩特似乎根本就不怕張天舜反悔一般,報上了一個人名。

    張天舜臉上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用力點頭道:「成交,那些人是你的了,格雷迪,哈哈!我還以為還要去你們秦墒國的咸陽城去問阿里亞諾七世呢!現在省了。」

    張天舜走出酒樓大門,叫來約翰,低聲對他耳語了幾句。

    約翰馬上應了下來,很快,穿著白袍白甲的人被布賴恩特的手下抬走,至於那些穿著黑甲黑袍的,則找到了兩個帶頭的負責人,乘坐雷鷹先一步回建築工地。

    當然了,捆綁在怪老頭、五個震龍將身上的困龍索全都被取了下來,但是卻並沒有還給這些穿著白袍白甲的人,張天舜還需要研究研究這個到底是什麼東西打造的,以後沒準和龍族對上的時候能用的上。

    等到街道上的人散去後,張天舜率先走進了酒樓,神級強者緊緊的跟在他的後面,向酒樓後面的天字一號房走去,整個魔法大陸唯一在魔造學造詣上可以和自己相提並論的人,終於要親眼見到了。

    這個酒樓不愧為秦墒國的第一建築,應該說是建築群才對,設計這個建築群的人,顯然考慮到了尊貴客人的那種高級享受感,主樓就不說了,五層的建築,在整個魔法大陸當中也算是少有的,而後面作為酒店用的房子,更是分成了三六九等,天字號房一共有四個,分別為天字甲號房、天字一號房、天字帝號房和天字皇號房。

    甲、一、帝、皇這四個稱謂指代的自然都是頂級,而四個天字房全都是用頂級來命名,無論居住在其中任何一個,都不會感覺居住在其他三個差,這就是順從了顧客的地位**,想要生意差都難。

    而格雷迪居住的天字一號房,則是一個景致優雅的小別院,屬於內外兩套。

    外院是給隨從居住的,當走進外院的時候,女子處在性慾當中動情的呻吟聲此起彼伏,顯然在這些外院的廂房當中正在做著最原始的事情。

    張天舜並沒有絲毫停留,不過卻在心中小小的鄙視了這個只聞其名,未見其人的格雷迪,手下好色不要緊,畢竟只要是男人,都會好色,只是要分場合才行,像現在一樣,如果格雷迪的手下並沒有在廂房當中瀟灑,而是兢兢業業的站在院子裡面把守,至少會阻擋敵人前進的速度,給格雷迪留出逃生的機會,而現在,連個阻擋的人都沒有,他如果要殺格雷迪,恐怕十個格雷迪也死乾淨了,沒準等格雷迪死了之後,這些隨從都未必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天舜對身後的這些神級高手點了點頭,立刻,十煞分成了五組,每個房門前站了兩個。一聲號令,十煞以最快的速度衝進了廂房,女子的呻吟聲和男人粗壯的喘息聲瞬間停止。

    十煞很快走了出來,格雷迪居住在這些廂房當中的手下,全都被打暈,畢竟張天舜是愛才的,他現在還不能判定能不能收服格雷迪,如果能收服,讓格雷迪看到自己的手下全都被殺了,恐怕到時候也不好解釋。

    走進內院,張天舜不住點頭,這內院的院子當中有一棵香樟樹,一年四季都散發著一種淡淡的清香,據說這種清香能夠鎮定心神,讓人睡眠更加舒適。而以香樟樹為圓心,直徑五米種植著一種細嫩的綠草,在綠草之上擺放著一個矮桌,顯然是讓居住在這裡的客人能夠懷抱美女,坐在樹蔭之下,品著香茗用的。

    「你們留在這裡,約翰,你和我進去。」張天舜笑著說道,會享受生活,就更加珍惜自己的生命,更何況還有一個霍森道頓可以作為人質,這次談判應該算是十拿九穩的事情了。

    約翰快步上前,用強大的鬥氣隔空震斷了門閂,將房門開啟,探頭一看,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就衝了進去。

    張天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能讓約翰做出沖的動作,連忙跟了上去,進去一看,房間當中的戰鬥已經結束,約翰這種強悍的人物,想要找到能夠與之匹敵的,在魔法大陸可是相當困難的事情。

    而讓張天舜吃驚的是,被約翰放倒的四個人,竟然是四個穿著白色鎧甲的壯漢。

    「又見白甲?」張天舜疑惑的看著房間內已經暈過去的四個壯漢,不解的想道。

    「老大,這裡有一個人。」約翰低聲說道。

    順著約翰所指的方向,張天舜看到的是這天字一號房當中的臥室所在,讓他吃驚的事情顯然還有,這個臥室的房門竟然是從外面鎖上的。

    張天舜抓住這個鎖頭,輕輕一拉,將鎖頭從鎖扣上面拉斷,然後推門走了進去。

    臥室當中,坐著一個面容憔悴,身材瘦弱的年輕男子,看上去也就是二十歲出頭,長髮披散,雙手雙腳被十字叉鐐銬栓著,這副模樣,讓人想起了重刑犯,而不是格雷迪這種才華橫溢,具有極高魔造學造詣的天才人物。

    「張天舜大師?」年輕男子聽到門開的聲音,緩緩抬起頭來,在看到張天舜之後,臉上竟然露出了驚喜的表情,驚呼道。

    「沒錯,我就是張天舜,你是誰?」張天舜心中這個奇怪,按照常理來說,如果這個房間內有四個穿著白甲的戰士,那麼就應該是和外面那些和自己人起衝突的人是一夥的,可是布賴恩特明明說外面那些人如果抓走會惹上麻煩,又告訴自己格雷迪所在的房間,讓自己繼續冒犯這些白袍白甲的人呢?

    「我是格雷迪,霍森道頓是我的兄弟。」年輕男子苦笑著回答道。

    「你的樣子並不像是一個家族的家主,如果說你是囚徒,我想我更加容易相信。」張天舜皺著眉頭問道。

    張天舜已經看過了格雷迪的畫像,知道面前這個面容憔悴的年輕男人就是他找了很久的格雷迪,但是他已經聽過好多次了,格雷迪家族、格雷迪家族,難道說家主會被當成囚犯一樣用鐐銬栓上?除非格雷迪是一個自虐狂,這才解釋的清楚。

    「我就是一個囚徒。」格雷迪苦笑著回答道。

    「老大,外面來了一隊白袍魔法師,被十煞擋住了。」拳王走進臥室,低聲說道。

    「哦?今天到底怎麼了?從來我就沒有見過幾個白袍白甲的人,今天一下子見了這麼多,約翰,給格雷迪鬆綁,一起出去看看他們要搞什麼。」張天舜奇怪的說道。

    約翰抽出神劍,兩三下就將格雷迪手腳之上的鐐銬弄斷,恢復了他的自由,然後拳王攙扶著格雷迪,跟在張天舜的身後走出了內院。

    走出內院,來到內院外院之間的庭門,外面的情形全部收入眼底。

    「拜見張天舜大師。」為首的一個白袍老者恭敬的向張天舜鞠躬道。

    「免禮。」對方這麼懂禮貌,張天舜也不能當惡人,所以他只好按照皇室的禮儀回了一禮。

    「在下乃是光明聖徒安東尼,受偉大的教皇閣下之命,保護格雷迪大師的人身安全,不知道張天舜大師為何要闖入私人院落,挾持我們光明聖殿要保護的人呢?」這個白袍老者一臉正氣,先做了自我介紹,然後語氣變得嚴厲,充滿了責備之意道。

    張天舜腦袋裡面轉了兩下,聯繫了一直以來格雷迪的神秘,以及龐大的能夠和卡巴家族作對的實力,以及格雷迪的現狀和這些白袍白甲的人,立刻明白了過來。

    白袍在魔法大陸並不多見,也並不是從來就沒有見過,宮廷御醫全都是同樣穿著白袍的,但是白袍的胸前位置卻繡著所屬帝國的國徽標誌,而眼前的這些穿著白袍的人,白袍胸前的位置繡的卻是美化的太陽標誌,站在面前的這個自稱安東尼的老男人,胸前是三個太陽,而跟在他身後的那些白袍人,胸前則是從一個到兩個不等,想必這個太陽,就是代表著他們在光明聖殿的權力和地位。

    格雷迪的神秘,並不是他本人願意的,而是被逼迫出來的,至於格雷迪的朋友霍森道頓,是張天舜要挾格雷迪的籌碼,又何嘗不是光明聖殿要挾格雷迪的籌碼?這一切,看來都是光明聖殿在後面主使的。

    只是張天舜感覺很奇怪,自己被稱謂魔法大陸最傑出的魔造師,但是與其說自己是一個魔造師,不如說自己是一個商人來的更加準確,自己從商業方面賺取金錢,和以神聖、正義著稱的光明聖殿又有什麼聯繫?難道說自己賺錢也得罪光明聖殿了?又或者是光明聖殿嫉妒自己的財力,這才和自己作對?這也說不通啊!

    「這裡是秦墒國最豪華的酒樓,只要有錢就可以進來,我只是看這個院落景致不錯,所以進來看看,沒有想到聽到呼救的聲音。其實嘛!我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好人,聽到有人求救,我怎麼可能不救呢?於是,我就打倒了四個邪惡的壞蛋,救出了這個年輕人。」張天舜信口雌黃的說道。

    安東尼被張天舜的話噎的差點沒背過去,可是卻又不好解釋什麼。

    張天舜看著安東尼吃癟的樣子,心中暗笑不已,接著說道:「安東尼,你是光明聖殿的,想必你也是心地善良的人,那麼你在這種情況下,也應該會做出和我所做的同樣的事情吧?」

    安東尼茫然的點點頭,忽然覺得不對頭,自己應該是落入了張天舜的語言陷阱,對方先用讚美對方自己,然後轉過來暗示自己也應該是一個見義勇為的人,這樣一來,自己再要人就不好要了,可是,還沒有來得及辯解,張天舜就繼續說了下去。

    「安東尼,你看這個年輕人的四肢,這傷痕,都是被鐐銬栓起來的,那真是,我看到的時候,真想殺了那四個壞蛋,可是,我沒有做,為什麼呢?因為我珍惜生命,就算是壞人,也是有活著的權力的。現在我看到安東尼你,我就知道了,原來裡面的四個壞蛋是偽裝成了你們光明聖殿的人,進行入室搶劫,甚至是綁架,你們進去處理吧!我只是將他們打暈了而已。」張天舜笑著說道。

    安東尼無處辯駁,如果說裡面是自己的人,那豈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可是,格雷迪是絕對不能讓張天舜帶走的。

    「張天舜大師,這位是我們的人,對於今天晚上的事情,我代表光明聖殿對您表示由衷的感謝,還請您將這個年輕人交給我,我們光明聖殿會記得您的恩情的。」安東尼面帶微笑說道。

    安東尼一句一個光明聖殿,顯然是拿光明聖殿來壓張天舜,這讓他惱火非常。

    「哦?這位年輕人是你們的人?我看不像啊!我記得光明聖殿都是穿著白袍白甲的,他身上穿的和囚徒服一般,怎麼可能是你們光明聖殿的人呢?喂!說你呢!你認識他們嗎?」張天舜胡亂的說道,扭頭問格雷迪。

    「我不認識。」格雷迪又不笨,知道眼前就是自己擺脫光明聖殿,恢復自由的最好機會,立刻矢口否認道。

    「對嘛!安東尼,你看他都說了不認識你們了,我想應該是那四個壞人從別處抓來的,想藉著光明聖殿的名號,栽贓傢伙光明聖殿也好,拿你們光明聖殿居住的別院打掩護也罷,反正肯定不是做對你們光明聖殿有好處的事情了,既然如此,我替你們解決這個問題,這個人我帶走了,然後嘛!出去之後我就幹掉他,這樣你們光明聖殿的盛名就不會有任何瑕疵了。」張天舜笑著說道,末了,還對格雷迪做了一個凶狠的表情。

    「這……張天舜大師,這個年輕人既然是在我們居住的院落中被發現的,自然應該交給我們處理,這就不用勞煩您了。」安東尼絕對不想張天舜將格雷迪帶走,而且他也很清楚格雷迪對光明聖殿、對張天舜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他更知道張天舜已經知道了格雷迪的身份,否則是絕對不會闖入這裡的,可是偏偏雙方都知道格雷迪的身份,卻不能挑明。

    「沒事,助人為樂的事情我最願意做了,你們還要處理裡面的四個壞蛋呢!這個就交給我了,咱們誰跟誰啊!不用弄的那麼生分。」張天舜笑著說道,拍了拍安東尼的肩膀就要離開。

    「張天舜大師,這個人對我們光明聖殿非常重要,他是否認識我們不重要,我們認識他就行了。」安東尼擋在了張天舜的面前,聲音當中帶著火氣。

    「是嗎?他是誰啊?對光明聖殿非常重要?難道……難道他是你們教皇的私生子?」張天舜一副痞子嘴臉,笑著問道。

    安東尼算是見識到什麼是無賴了,別說是魔法大陸,就算是任何一個世界,那也應該是身份地位越高就越君子才對,就算是耍無賴,玩手段,那也應該是背後去做的事情,何嘗見過張天舜這種身份地位在魔法大陸數一數二的人竟然這麼難纏了?教皇的私生子,虧他想的出來。

    「你……你這是在侮辱偉大的教皇,你這是在侮辱……」安東尼臉氣的發白,大聲的叫道。

    「行了,我分分鐘幾千萬金幣上下的,沒時間和你扯,我們先走了,這種小問題,我就隨手幫你處理了,你告訴教皇,就不用給我送什麼勳章啊!感謝信什麼的了,我可不是沽名釣譽之輩。」張天舜右手輕輕的一揮,直接將安東尼掃到了一邊,微笑著說道,帶頭向外走去。

    「張天舜,你……」安東尼憤怒了,他從來沒有見過敢和光明聖殿作對的。

    「我怎麼了?」張天舜臉上保持著微笑,左手在身後做了一個動作,立刻,約翰和其他神級高手同時將鬥氣散發了出去,一團團金光籠罩的強者甚是耀眼。

    「你……」安東尼就算有天大的憤怒,此刻也只能選擇憋回去了,自己已經說的夠清楚了,但是明顯對方根本就不懼怕光明聖殿,現在威脅根本就不起作用,而打?自己這方全都是魔法師,所有的騎士不是受傷了,就是暈過去了,如此近的距離,魔法師和武士都打的可能嗎?還不是和送死是同一個概念?

    「代我向教皇他老人家問好,改天我有時間會親自拜訪的,安東尼,嗯!很不錯,我記住你了,以後我要是有什麼事情需要麻煩光明聖殿,我會派他們隨便一個去找你的。」張天舜笑著說道,與安東尼擦肩而過,帶著手下離開了酒樓。

    安東尼臉色從白變青,沒辦法,人比人氣死人,自己身為光明聖殿十二光明聖徒之一,在張天舜的面前恐怕連屁都不是,既然如此,只有將事情如實匯報給教皇,由教皇來定奪了。

    張天舜很高興能夠將格雷迪帶回來,但是同時也頭疼起來,因為他一回來,卡巴就從先回來的人口中得知了當時發生的事情,光明聖殿,那可是整個魔法大陸最神聖的地方,可以說,光明聖殿的信徒比任何一個帝國的人還要多,而且信奉光明聖殿的人,最差的也是大劍士級別,差點就要進入騎士的人了。

    因此,可以說整個魔法大陸最強大的勢力並不是某一個帝國,而是光明聖殿。

    至於帶回來的兩個黑袍黑甲人,讓張天舜更是感覺驚訝,因為他們是信奉黑暗的黑暗聖殿的人。

    「這樂子可有點大了。」張天舜心中暗道。

    光明聖殿一共有十二圓桌騎士,十二聖徒,十二圓桌騎士的老大叫亞瑟,用的武器和約翰差不多,都是一把雙手闊重劍,是自古流傳下來的神器級別的武器;至於十二聖徒的老大,則是名叫耶穌的魔法師,使用的是光明系法杖,法杖頂端鑲嵌的魔晶,是十等光明系魔晶。

    十二圓桌騎士每一個都是二級超劍神的等級,在實力上比藍山稍差一些,但是在戰鬥方面,恐怕十二個藍山也不是人家的對手,因為據說對方有一種合擊技能,能夠秒殺普通的龍,這種實力,自然不是一般人能夠對敵的。

    十二聖徒每一個都是二級超法神的等級,尤其是他們的老大耶穌,最擅長的是救人,據說從他出生以來,手中就沒有沾染過鮮血,甚至連蚊子都不曾拍死一隻,說是聖徒,可謂是實至名歸。

    除了這二十四個強者之外,光明聖殿的教皇更是一位深不可測的超級強者,具體有多強,根據兩個黑暗神殿的人所說,三十年前他們曾經派了十個劍神去刺殺教皇,結果,最後逃回來了一個,這個人就說了一句話就死了,他說的是:教皇太強大。

    而因為這個事情,光明聖殿和黑暗聖殿足足干了十年,最後以黑暗聖殿的人敗退告終,至此,光明聖殿的威勢更大,信徒也更多了。

    光明聖殿真正的力量並不在於教皇和十二圓桌騎士、十二聖徒,而在於教皇的親衛軍,被稱為十字軍的百人小隊,雖然人數只有一百,一個不多,一個不少,但是每一個人都是劍聖以上的級別,分為十個小隊,每個小隊的隊長更是劍神級別的強者。

    原本黑暗神殿和光明神殿是死敵,人員配置也大致相同,但是因為黑暗神殿的民眾基礎和光明聖殿相比差了不知道多少個檔次,所以在戰鬥中就落了下風,加上光明聖殿完全是抱著不計一切代價都要毀滅黑暗神殿的目標去的,因此,雙方雖然損傷相似,但是黑暗神殿根本就架不住光明聖殿不斷補充的新血,以致於現在只能生活在黑暗當中,出來都要進行喬裝,否則就會變成過街老鼠一般被光明聖殿的人追殺。

    這次的行動可以說是黑暗神殿的一次大行動,是由在秦墒國的負責人主導的,他們得到了消息,說光明聖殿有一批人來到了布賴恩城,所以他們就藉著安東尼被秦墒國皇帝請去赴宴的機會動手,只是他們還是有所顧忌,不敢殺死光明聖殿的人,所以只是用拳頭解決問題了事。

    明白了光明聖殿和黑暗聖殿的構成,張天舜讓卡巴去取一些財物交給兩個黑暗聖殿的人,對他們今天晚上的行動表示了感謝,雖然張天舜不想和任何一個聖殿發生聯繫,但是畢竟人家救了自己的手下,恩怨分明,不管他們究竟是為了什麼目的才這樣做的。

    房間當中就剩下了格雷迪,張天舜已經讓羅迪斯去將霍森道頓請過來了,大概明天早上就到了,所以這段時間,他需要瞭解一下格雷迪的事情,包括格雷迪的魔造學造詣。

    格雷迪當年從村子裡離開,憑借他的魔造學天賦,很快找到了用武之地,只不過勢單力薄,只是和幾個後來認識的朋友一起做點倒買倒賣魔杖的事情,比如低價買進魔晶,或者是去某個森林欺負欺負低級的魔獸,殺死魔獸得到魔晶,然後由格雷迪打造成法杖,用比法杖店低很多的價錢賣出去,賺取中間的差價。

    原本這種生意賺頭還不錯,至少比在村子裡面要強很多,但是人運氣背,喝涼水都塞牙縫,格雷迪和他的同伴得知某個森林當中有一頭五級的精神系魔獸,就想碰碰運氣,結果幸運顯然不在他們這一邊,格雷迪因為是一個魔造師,所以在最外圍,等到聽到慘叫進入內圈,才看到同伴都已經被魔獸幹掉了。

    看著魔獸一步步的向自己靠近,格雷迪直接暈死了過去,等醒過來才知道,自己被救了。

    救了格雷迪的是一個大家族的捕獸隊,因為他是魔造師,所以在這個家族當中被委派做和魔造師有關的工作,而他的魔造學天賦在這個時候逐漸的展現了出來。

    這個家族屬於光明聖殿的外圍家族,因為格雷迪的魔造學天賦,被推薦給了光明聖殿,至於以後的事情,就是不斷的研究卡巴家族生產出來的產品,然後進行複製,再低價出售牟取暴利,直到如今。

    霍森道頓就是光明聖殿從村子當中找到的,然後被安插進了卡巴家族,專門將卡巴家族的各種新產品信息傳達給格雷迪,因為他們兩個是非常要好,親如兄弟一般,所以相互牽制,就算是不想幹都不行。

    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張天舜也通過詢問瞭解到了格雷迪的魔造學能力程度,和自己相比,格雷迪的魔造學能力自然是有所不及的,畢竟自己對魔造學的領悟能力已經達到了一個很高的境界,而格雷迪則是按照所有魔造師的學習之路一步步的走上來的。

    和格雷迪相比,張天舜絕對是整個魔法大陸最幸運的魔造師,就算撇除頭腦當中那些地球現代化科技產物,他也足夠成為整個魔法大陸最傑出的魔造師了,愛德華兄弟本身就是在魔造學界『淫』浸了幾十年的人物,他們的基礎傳授,甚至比那些帝國首席魔造師更詳細,更為全面。

    各種機遇讓他能夠看到就連帝國首席魔造師都無法看到的魔法圖案,敏銳的思維能力和結合能力讓他將魔造學應用到了生活當中、利用到了賺取無數金錢當中。卡巴的傾力相助、齊拓國皇帝的寵信、龍族的魔晶幫助,一切的一切,實際上都是在幫助他走向一條光明大陸,而且很少走彎路。

    因此,就算格雷迪有著常人無法比擬的天賦,但是和張天舜相比,依然是無法相提並論的。

    不過有一點張天舜心中非常清楚,這個格雷迪只要假以時日,肯定會拉近和自己的差距,如果將自己所會的全都教授給他,那麼他肯定能夠在魔造學上超越自己,因為他和自己一樣,都是無屬性體質,都可以直接將魔法圖案雕刻在魔晶上面。

    張天舜對這個格雷迪,還在觀察考驗期,畢竟光明聖殿是整個魔法大陸最強勢力的存在,格雷迪是真的被當作賺錢工具一樣被囚禁,還是這次的事情僅僅是光明聖殿搞出來的一個陰謀,要用自己對格雷迪的愛才之心,讓格雷迪打入內部,傳遞給他們更加準確的信息。

    所以,暫時只能交給格雷迪一些簡單的工作,而絕不能將家族賺錢產業的核心部分交給他來做。

    留下格雷迪在二樓休息,張天舜走下樓。說來也是奇怪,當融合了野蠻之精之後,他就感覺精神永遠都是那麼好,從那天到現在,他都沒有睡過一覺,可是卻一點困乏的感覺都沒有,甚至連一點不舒服的感覺都沒有。對他而言,這也許是好事,但是作為一個人,不睡覺就是病,不能睡覺的人,無論精神有多麼好,都是讓他感覺不妥的。

    怪老頭正死死的盯著濃縮能量的儀器,看到張天舜走了下來,連眼珠都沒有轉動半下。

    「怪老頭,你該告訴我用什麼辦法才能融化那個金屬了吧!」張天舜更加關心的是自己雕刻刀的事情,沒有雕刻刀,就算他不需要製造魔造學設備,也總感覺心中空落落的。

    「嗯!好的,對了天舜,你把困龍索給我一根,讓我也來研究研究。」怪老頭出言對張天舜說道。

    張天舜實際上心中是不願意這樣做的,畢竟野蠻大陸的野蠻人應該就是用這種東西來捕捉龍族的,這也就變成了自己對付龍族的法寶之一,如果被怪老頭研究明白,並且告訴給了龍島的現任龍皇,自己最大的優勢恐怕也化為泡影了。

    不過既然怪老頭提出這樣的要求,他也只能照辦,畢竟怪老頭算是自己人了,至於是否為龍族打算,就不是他能夠考慮的問題了。

    困龍索其實就是一根五米長的繩子而已,只不過這個繩子似乎帶有魔力一般,按照光明聖殿的人解開這個困龍索的方式來看,因該是用某種咒語來進行控制的,困龍索接觸到攻擊目標之後,會分裂成數根,將目標人物纏繞起來,不但限制住了目標人物的移動能力,更控制住了目標人物體內的能量,可以說,困龍索實際上就如同一種魔法禁制一把。

    怪老頭接過了困龍索,右手輕輕的擺動了一下,這根困龍索就從他的手中消失了,這種事情,張天舜已經見怪不怪了,當體內的魔法能量蘊含達到一定的能力之後,就可以用自身的魔法能力來製造出一個類似於空間戒指一般的空間,用來存放東西是不二的選擇。

    「想要融化那種金屬,使用的不是火焰,而是光明系魔法。」怪老頭語出驚人。

    張天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光明系魔法能夠融化金屬?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一般,試想一下,當在戰場上,某個野蠻族的人受到了傷害,同伴使用光明魔法給他治療傷口,一個光明系魔法釋放過去,這個受傷的野蠻族人身體恢復了,然後鎧甲也變成一堆鐵水了。

    「你知道光明系魔法最強大的作用是什麼嗎?」怪老頭看到張天舜的表情,立刻就明白過來這個聰明的小傢伙又想歪了。

    張天舜聽了怪老頭的話,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光明系魔法在魔法大陸當中使用最為廣泛的是作為醫療用途,是恢復、止痛、癒合等等用的,但是他的認識當中,光明系魔法應該是非常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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