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蠶!」星玄叫了一聲,頭上玄牡珠猛然幻化成一隻大手,向著那撲向兩人的紅光就抓了下去。、quanben、
「吱吱」聲音響成一氣,上十條飛蠶就被玄牡珠抓在手中,那玄牡珠倏然飛回,將捉到的飛蠶放入黑月已經拿出的玉瓶當中,接著再次倏然飛回,向著那不知死活飛來的飛蠶又是一陣猛抓。
雖然只是抓取一個動作,在星玄意念指揮下,那玄牡珠也做的異常完美好看,上百條撲向兩人的飛蠶竟然一無漏網,全被玄牡珠抓住,引得旁邊黑月都笑了起來,說道:「用先天一氣大擒拿手捉這些小東西,未免有點兒大材小用了!」
星玄微微一笑說道:「非也,非也,這些飛蠶再經我煉製,必將是非常厲害的法寶,怎麼可能是小東西?」
黑月也是一笑,並不和星玄爭辯,思索了一下說道:「這飛蠶飛行迅,又喜歡傷害無辜,這次沒有了文蛛鎮壓,又出來害人,我們乾脆,把這天蠶嶺燒了,永絕後患!「
星玄點頭稱善,飛身而起,高空中,便投下無數火球,一時間,天蠶嶺烈焰滾滾,無數飛蠶在三昧真火的焚燒下吱吱亂叫,眨眼就化成飛灰,連地下的卵也不剩一顆。
自此,酹星的飛蠶便絕了種,星玄也算是為聯邦除了一害,做了一件善事。
兩人倒不擔心山洞中正療傷修煉的彩雲、飛瓊等人會受到什麼傷害,他們修煉肯定會佈置防禦陣。這點兒小火的溫度連山洞都深入不下,何況那防禦陣了。
遠處一大兩小三道光芒向著烈焰沖天地天蠶嶺急急奔來,星玄抬眼一看。呵呵一笑,說道:「老朋友來了,黑月,我們躲避!」
說著,收起玄牡珠,和黑月飛身隱入到地下火海之中了。
三道光芒眨眼就來到山嶺上。現出身形,正是天術宗的合光、覺子、覺丹師徒三人,原來這三人自從和合陽宗主鬧翻之後。就回到了天暴雪原的師門當中,日子長了,師徒三人慢慢溝通,這才現是中了星玄和白玲地計謀,誤會合陽宗主了。
雖然現中計,但合光卻拉不下臉來去跟合陽說好話,反而是更加記恨那合陽。心想我本是師哥,回到師門以後你盡可以管我要那十握劍,但你卻端著宗主的架子讓我主動交上去,再也不像從前的師弟樣子,忘記了從前你這個宗主是靠了師哥我的大力支持才當上的這個恩情。
於是,那合光便在天暴雪原賭了幾個月的氣,然後拉著兩個徒弟來散心,最後想起天蠶嶺上地飛蠶,便想著抓幾條回去練蠱,於是便來向著天蠶嶺飛來。走到半路,就現天蠶嶺火光沖天,這三人還以為是聯邦政府幹的事情呢,便急急飛來,意圖在火海中找幾漏網之蠶。
哪裡知道,三人來到山嶺上,還沒有採得及尋找那漏網之蠶n、就現了火海低下的異樣。
星玄早現了三人,等到三人在嶺上現出習形,便和黑萬猛然飛了出去,現身在三人身邊。
那合光三人見是星玄、黑月,不由得嚇得臉色慘白,各自飛退數步,那合光哆嗦著嘴唇問道:「龍……龍星玄,你怎麼在這裡?這……火「火是你放地?「
「呵呵,不錯,正是我,這飛蠶兇惡暴躁、殘害世人,我等修練之人,不為民除害又等待何人,難道合光道長有些異議不成?「星玄微微一笑,對著合光等人侃侃而談,聲音如同高山流水,清清朗朗,話不多,卻把三人都說得愣了片刻。
等到三人現是中了星玄的星玄聲魅之術,那合光不由得面紅耳赤,再次倒退兩步,對星玄說道:「不敢,不敢,星玄小友慈悲為懷、關心世人,真乃我輩修煉者揩模,若是無事,老朽告辭!」
說完看著星玄,就怕星玄翻臉,來個殺人滅口,現在傷勢未癒的師徒三人可不是星玄的對手。
「呵呵,合光道長,我們也算是老相識了,難道就不能坐下來談一談,交交心,消除一下誤會嗎?」星玄真誠地看著合光說道。
「噢!這個……星玄小友,你……你有話清講!」合光見星玄不放他們走了,萬般無奈,只得在就地站住,不敢靠近星玄,距離保持了個上百米。
「呵呵,道長,上次得罪,星玄還一直沒有當面道歉呢!」星玄笑著對那合光報了抱拳。
那合光聽星玄這麼一說,稍微放下心來,對星玄說道:「小友客氣,當時也怨貧道莽撞!」
「道長過謙,不過,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還望道長回去跟你們宗主講上一講,我們龍家乃世俗中人,不願沾染神秘界事務,你們天術宗和天妖門的恩恩怨怨更是不願涉足,還望你們宗主能夠分清是非,不要胡亂樹敵才好!「星玄說著,手心一番,一道青光就直射到地下火海中,將地面岩石翻起一大塊,三昧真火直燒進去,把無數草根、蟲卵都燒成飛灰。
那合光臉色再次大變,星玄這一手並不高明,只是一記簡單的控土之術,不過,能夠翻起那麼大片的一片岩石,而且還是舉重若輕地樣子,身上真元之渾厚,也讓合光吃驚不已:這小子修為又精進了,自己更招惹不起了。
「是!龍公子所言極是,上次乃我天術宗莽撞了,老朽向公子賠不是了!」合光說著,深深鞠躬下去。
「呵呵,道長多禮了,好。道長剛才不是說要走嗎,請便吧!」星玄嘿嘿一笑。
合光心裡這個罵啊:這個渾小子,簡直是耍著自己玩啊。剛才自己想走的時候,他不讓走,現在又趕著自己走,把自己當作什麼了?
不過,雖然是心中惱怒,那合光卻不敢表露出來。再次向星玄笑了笑,飛身化作作無向遠處遁走了。
「為什麼不殺了他們?」此時的黑月揮手出一道藍光,也是翻起巨大地一片土層。問星玄道。
「呵呵,黑月,殺人只是手段,並不是目的,讓他回去制衡合陽,對我們龍家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我們靈犀宗可沒有實力把偌大一個天術宗滅門啊!「星玄微笑了起來。
黑月也笑了起來。為自己心中突然冒出來的愚蠢想法慚愧不已,大道無涯,自己以後向星玄學習地地方多著呢!
天蠶嶺這一場大火,直燒了個七天七夜,把那聯邦軍艦都驚動了,開過來一艘查看動靜。
那軍艦的艦長是個二十四五歲的小伙子,剛到天蠶嶺就看見了大袖飄飄正虛空而立的星玄和黑月兩人,那小伙子不由得大驚,暗自把自己身上異能跟兩人比較了一下,然後立刻就自卑地低下了腦袋:這完全不能比。要說自己不依靠外力,在空中飛行還可以,但就這樣在上千米地高空中,任那狂風猛吹,動也不動,自己就算再練幾十年也未必能夠達到。
星玄也不難為那軍艦,上前亮出自己的身份證。那艦長一看,頓時眉開眼笑,一番客套之後,便自作主張,授予兩人一枚聯邦軍隊地特別貢獻獎章,以表示對兩人剷除天蠶嶺飛蠶禍害的獎勵。
星玄、黑月得了這獎章,咧嘴直笑,等到軍艦走了,則把獎章拿出來,直接就丟到火海裡去了,然後繼續在千米高空觀火。
不過,看見沖天的火焰,不畏高溫、愛湊熱鬧地卻不只是那一艘聯邦戰艦,這不,等到大火燒到第七天頭上的地時候,正在高空中搭著二郎腿、並肩坐在一朵真氣凝成的青蓮上的兩人便看見遠處彩光閃耀,如疾火飛星一般又來了四名修真人。
「呵呵,又是老朋友呢!「黑月瞇縫著眼睛說完,使勁嚼了嚼口中的泡泡糖,吹出一個大大的泡泡。
星玄則向嘴巴裡丟了一個棒棒糖,說道:「奶奶地,真掃興,竟然是那兩個小子,今天非要好好教訓他們一番不可!」
「不錯!」黑月將口中的泡泡吹破,重新收入口中,對星玄說道。
「好放肆的小子,見到前輩難道就如此態度嗎?」兩人的對話,早被閃現在二人面前的四人聽到,中間那一身西裝、瘦瘦長長的人立刻大叫起來。
那正是華陽派的洞庭,至於他旁邊的洞易,則是一臉的凶光,看著兩人,恨不得馬上撲上來把兩人生肯活錄了。
在洞庭、洞易身邊,又有兩人,各穿一套藏青色道袍,上面滾金邊走銀線,鑲嵌了無數符咒,雖然也光芒淡動!顯示出法力非凡;和也因此顯得粗俗不堪。
那兩人此時正目瞪口呆的看著星玄、黑乃「只見兩人身上衣服極其整潔、正統,臉上也是一副成熟穩重、一本正經地樣子,但嘴巴裡卻怎麼還吹泡泡的吹泡泡,吸棒棒糖的吸棒棒糖,怎麼看怎麼這麼彆扭呢?
「哦,原來是華陽派的洞庭、洞易啊,真不知道你***是誰的長輩,哪個的前輩?老子是靈犀宗宗主龍星玄,和你們華陽宗宗主智天上人一個輩份,這麼排來你們兩個小子還要管老子叫叔叔,你們來找我們有什麼事,若是說不出一二三四來,老子會因為你們攪擾了我們吃糖觀火地興致臭揍你們一頓!「星玄連站也沒有站起來,翹著二郎腿,也斜著眼晴看著四人,一番話更是說得順暢之極,語調平緩,毫無戲謔之意。
「好囂張的小子,哪裡來的靈犀宗,老子怎麼沒有聽說過!「那洞庭不由得勃然大怒,叫了起來。
旁邊那穿藏青色道袍的一人伸手攔住洞庭,沉著臉對星玄說道:「這位修友,我們前來是來問你,這天蠶嶺的大火是不是你們兩個放的?「
「然,不錯,正是我們!」星玄抬頭望天,悠然說道。
「無量天尊,上天有好生之德,這位修友,你知不知道你這一場大火,要燒死多少生靈,造就多少冤孽,而我聽說在聯邦十二星中,那飛蠶只有鷂星的天蠶嶺有,你這一場大火,卻是斷絕了一個物種,造孽菲淺,況且,私自燒燬山嶺,乃是違反神秘公約的,難道修友就不怕引起公憤嗎?」那道人對著星玄侃侃而談。
星玄不由得笑出聲來,果然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那神秘公約本來是自己經常用來擠兌別人的,今天卻被這庸俗老道拿來擠兌起自己來。
不過,星玄也不想說破自己身份,反正那洞易也知道,自己說破彷彿是怕他們一般,於是冷冷一笑,說道:「你們四個廢物過來就是跟老子說這破事,快滾蛋,別妨礙老子看火!「
「囂張!「那洞庭再也忍受不住,手印連連變換,向著星玄就開始動手,那洞易一見師哥開始動手,也早忍耐不住,他可是見了星玄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啊。
旁邊兩個老道見洞庭、洞易已然動,不敢怠慢,更是想著在兩人面前表現,竟然是後先至,一條火龍、一條冰龍,出震天的吼叫,向著星玄、黑月兩人就砸了過來。
星玄看也不看,一揮手,一條比那火龍還巨大十倍的火龍就飛了出來,張口就吞掉了兩條已經如同小蛇一般的水、火兩龍,接著出震天的咆哮,向著那兩人就衝了過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股陰寒猛然出現在正作勢撲上的洞庭、洞易身邊,兩人手中印決不由得緩了一緩,就在這個時候,一條美輪美奐的七彩斑讕長蛇就出現在兩人身邊,嘴巴一張,一團夾雜著冰晶的黑色的煙霧就向著兩人圍攏過來。(全本小說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