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迷亂
身為一個健康的男人,被一個女人騎在身上,成何體統,情何以堪!
薩貝寧明顯的感覺危險來臨,驚慌失措的喊道:「林浩,你不要亂來!」
林浩本只是想做戲,卻沒想到保留的一絲清醒,卻被眼前總裁妖冶媚人模樣的瞬間擊垮,心中的邪火升騰,現在早已經是慾火焚身,卻不管她掙扎,強有力的手臂緊緊環住她的腰,像是一個大鐵箍般,將她緊緊攬在自己懷裡。
薩貝寧聞到他身上火熱的男性氣息味道,即便她平時在怎麼強悍,到了這種時候還是忍不住身體發軟,心跳加速了無數倍,臉上像火燒一樣,雙手撐著他胸膛,強制著不讓自己身體靠上去。
薩貝寧被他緊緊的抱在懷中,危險瞬間沖上心頭,拚命掙扎著想離開他火熱的身體,兇猛的小拳頭陣陣砸在他胸膛,卻怎麼也壓制不住慢慢加速的心跳。
她和林浩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但是就如應聘那天所言,他身上確實有一種氣息,一種她幼時朝夕相伴的氣息,內心裡本就有一絲若有若無的親近感。
林浩留給自己的印象就是整天樂呵呵,還有些無厘頭,像是什麼事都不放在心上,但是每在關鍵時刻,他總能講出一番道理,雖然言語詼諧,但是其中卻夾雜著無數令人思考的道理。
似乎每一次與林浩的見面都有驚喜,這個人氣質親切自然,一言一行都給人一種放鬆的感覺,彷彿他天生就有一種樂天派的魔力,總是那副懶洋洋的樣子,還有些老土,但是可以看得出來他的善良和機智。
她越來越覺得看不透這個男人,明知道相識時間不長,但是他似乎有很多的秘密。明明有那麼大的本事,卻非要裝出一副膽小鬼的模樣。
一時間薩貝寧心思恍惚,眼神迷離,彪悍的性子也不知道丟在了那裡,只是雙手仍是下意識的推拒著他的胸膛,因為她沒有覺得喜歡林浩,要說也就是有那麼點兒好感。
林浩緊緊的箍著她的蠻腰,一手胡亂的阻止著她的雙手,白酒混雜著紅酒,似乎引燃了他隱藏多年的**,此刻他覺得下身的小弟已經變成一個淤塞已久的塑膠水管,正處在爆裂的邊緣。
薩貝寧見他雙眼噴火的模樣,心中後悔起來,本來以為他只是只溫柔的小綿羊,卻沒想到小綿羊受到刺激也會兒變得有暴力傾向,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起曾經開過的玩笑食人羊!
可是理智告訴她,事情不應該這樣發展!事情絕不能這樣發展下去!薩貝寧猛咬了下嘴唇,疼痛促使她清醒過來,手掐上林浩胳膊,非常冷靜且語含威脅的道:「林浩,你給我放手!」
「不放!」林浩握著拳頭,劇烈的喘著粗氣。
薩貝寧怔怔的望著他,咬著牙冷冷道:「林浩,我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任憑平時再是正人君子,此刻孤男寡女同處一室,二鍋頭是烈酒,上頭也很快,再加上紅酒的調劑,酒意就像**的催化劑,眼瞅著就能擺脫悶騷小處男的帽子,理智和迷亂其實就只有一線之差。
只要捅破那層窗戶紙,即便是林浩,也有些難以自制。
薩貝寧的一句不是隨便的人,徹底點燃了他心中的導火索,真的受夠了,為什麼這麼多年我都堅持著自己的原則,為什麼我要這樣漫無目的的活著?像個傻瓜一樣的隨波逐流,像個牽線木偶一樣的被生活擺佈?善良純潔,早出晚歸,可是堅持了二十多年,最終得到了什麼?沒有親人,沒有權力,沒有金錢,甚至連愛情都從未感受過。
這是個物慾橫流的世界,每個人都活的像個鐵皮青蛙,靠著發條才能前進,別人說跳就跳,別人說停就停!
林浩心裡在怒吼著,多少年來,一直都默默無聞,豪氣壯志都被消磨殆盡,一度以為可以平平安安的過一生就是最大的幸福!
可是短短的時間裡,所接觸的一切匪夷所思的事情,狐妖、大王、鬼魅、道長、飛劍、神打……無一不震撼著他的心靈,他才體會到自己的渺小,世界的廣闊!
現在有了小月,有了改變的機會,只有變得強大,才能掌握自己的未來,不會像個庸人一樣活著!
長時間身心的壓抑,終於在這特殊的契機下爆發,林浩的心性在這一刻,開始發生轉變,堅持自己的信仰,去努力實現!
去他媽地牽線木偶,去他媽地鐵皮青蛙!
當林浩狠狠的把手按上薩貝寧胸口的那一剎那,事情已經失去了控制。就如同他的理智一樣。
薩貝寧驚慌失措的叫喊這,緊緊抓住他的手腕,但也止不住睡衣的迸裂。口中不停的重複著說不要,不是欲擒故縱、欲迎還拒的那種不要,而是真的不要。
但是管他呢,對於一個慾火焚身的禽獸來說,任何抵抗都只會促進獸慾而已。
在睡衣終於被扯開的一瞬間,林浩停止了所有的動作,眼神,手臂,同時凍結在空氣裡。朝思暮想了那麼久,這是第一次見到她們的全貌,在燈光下像是上好的羊脂玉。
她們不是漂亮。
她們是震撼人心的美。
這是一種震撼人心的美,更生命、孕育、大地、母親啦些東西有關,有一種讓人不敢冒犯、不忍褻瀆的力量。
就這樣,一人一獸,維持著一個詭異的姿勢,彷彿被克塞號來了個時間停止。
當林浩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時候,好吧,變得更加瘋狂,加倍粗魯。雙手猛然伸出,緊緊握住她們,貪婪得像一個餓壞了的嬰兒。
這些美好的東西,就是一直渴望得到嗎?
林浩俯下身子,湊在薩貝寧耳旁極其霸道的說出滾燙的五個字:總裁,我要你!
薩貝寧眉頭緊皺,喘氣的節奏讓人血脈賁張,雙手緊緊的護住胸膛,提高音量說:「林浩,放手,要不然我踢你了。」
緊接著,她咬牙切齒地補了一句,不想當太監,就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