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為你擋子彈,我心甘情願。
私人直升飛機緩緩的降落在x市的x機場。
「觴,先去看看徐琳小姐吧。」
球球著地後提醒道。
「媽咪,為什麼要讓大寶去看那個女人,你忘了那兩個女人是怎麼陷害媽咪了嗎?」
軒轅流觴懷裡的小東西探出頭來,一臉厭惡的說道。
「寶寶,不許那麼說話。」
球球第一次板起臉來對著小傢伙兒說話。
「媽咪,你凶我。」
說著小人兒把臉埋到軒轅流觴的頸間。
「球球,你就別說他了,孩子還小,不懂事兒。」
軒轅流觴心疼的看著小傢伙兒說道。
「觴,去看看她吧,我跟寶寶先回去。」
說著把小東西費力的從軒轅流觴的身上扒下來。
「你不怕?」
軒轅流觴突然有些腹黑的說道。
「我???怕什麼???」
球球指指自己,又摸不著頭腦的問道。
「你,好,慕容球球,算你狠,哼。」
說著軒轅流觴竟然又拿出孩子般的可愛,嘴一撅,轉身就走。
「早點兒回來,我在家等你。」
球球不得不在男人的背後喊道,只是聲音越來越小,臉越來越紅。
「呵呵,」軒轅流觴的臉上終於露出了微笑,沒有轉身,只是給了一個ok的手勢,他的女人,自己永遠最瞭解……
「喂,他回來了。」
電話這邊,黑衣男子低聲說道。
「他把她帶回來了嗎?」
電話那邊女人緊張的問道。
「嗯,孩子和女人都回來了。」
男人實話實說道。
「哼,看來真的要逼我了。」
女人惡狠狠地說道。
「你還是小心點兒吧,我感覺他總有一天會知道是你幹的。」
男人勸解道。
「哼,無憑無證我就不信他能對我怎麼樣!」
女人賭氣似的說道。
「你應該知道他的,最好還是小心點兒吧。」
男人不得不再次說道。
「最後一次,你要幫我最後一次,」
女人淡淡的要求道。
「說,」男人真的沒法拒絕這個女人,明知道眼前就是一個無底的深淵,但只要一想到女人那變化多端的床,上功夫,讓自己欲仙欲死,男人就無法控制的臣服於女人的身體之下,什麼都願意為這個妖嬈的女人做。
「馬上找機會,斬草除根!」
電話那邊傳來惡狠狠的聲音。
「好,」
「喂,是我,派人一天24小時監視袁曉雲的活動,有什麼異樣馬上告訴我。」
電話裡,軒轅流觴冷冷的說道。
……
再次踏進那家醫院,軒轅流觴的心頭突然少了些負擔,多了些淡然,因為,自己的幸福,已經回來了……
輕輕推開徐琳病房的房門,軒轅流觴小心翼翼的走進去。
「少爺,您終於回來了。」
紫姨站起身來,如釋重負地說道。
「她還好吧?」
看著一臉平靜的正睡得香的徐琳,軒轅流觴小聲的問道。
「嗯,小姐恢復得很好,醫生說只要再好好的休養一個月就能好得差不多了。」
紫姨回答道。
「嗯,那就好。」
軒轅流觴終於放下了心中的一塊兒石頭。
阻止了軒轅流觴讓家裡的司機來接自己,球球帶著寶寶邊散步邊往家裡走去。
「媽咪,快看,那不是澈叔叔嗎!」
突然小傢伙兒指著對面馬路興奮地說道。
「呃,哪裡?」
球球驚訝地問道。
「你看!」
小傢伙兒又伸出小指頭用力的指向對面的馬路。
那是一男一女,女人正依偎在男人的懷裡,指著面前櫥窗裡的某件商品說笑著,男人正一臉笑容的看著櫥窗裡的物品,耐心的聽著女人的講解……
那就是澈哥哥,而他身邊的女人,是的,是冷鳶!
「媽咪,媽咪,」
看著一臉呆滯的球球,小傢伙兒提醒道。
「嗯,是你的澈叔叔呢。」
球球低頭看著小傢伙兒笑道。
「媽咪,我們不去打招呼嗎?」
小傢伙兒並沒有看出球球的不得勁兒,一個勁兒的往對面拉球球。
「寶寶,你,」
球球無奈的看著小傢伙兒,不知道小傢伙兒今天為什麼這麼興奮,平常的話不應該是這樣的反應的。
「媽咪,快點兒啦。」
小傢伙兒就是一個勁兒的拉著球球。
「呃,澈,澈哥哥,鳶。」
娘倆兒弄的動靜終於惹來了路人的注目,當然也包括那兩個人。
「球,球球。」
冷鳶像被逮著偷情似的急忙放開挽在蘇澈手臂上的手,果然還是不知所措了……
「澈哥哥,冷鳶,真的好巧,呵呵。」
球球盡力的掩飾著一臉的尷尬。
「球球,你,你終於回來了,沒事兒吧,前一階段你到底去哪兒了,我,我們都在到處找你。」
蘇澈看著球球激動地說道。
「呃,你們,你們找我了嗎?」
球球驚訝地說道。
「對啊,因為宮少宇來我們這兒找過你,所以我們才知道你……不過現在看著你沒事真的很高興,真的就可以放心了。」
蘇澈一臉溫柔的看著球球說道。
「呵呵,沒,沒事兒,」
原來他找過自己,「你,你們?」
球球一臉曖昧的說道。
「球球,我,我們,」
冷鳶支支吾吾,一臉驚慌的看著球球,急欲解釋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鳶,你啊,不要這樣,你們是確定關係了吧?那我就送上最真的最美的祝福嘍。」
球球看著冷鳶,認真的說道。
「球球,事情是這樣的,我,」
冷鳶剛拉上球球的手準備說話,
只聽蘇澈大喊一聲,「小心!」
「彭」很明顯,槍被做了消聲處理,悶響一聲後,
男人護著女人,女人一臉的驚愕和難以置信,
男人則是一點點下滑,一點點下滑……
「澈!!澈!」
女人歇斯底里的喊著,轉眼間撲上了那個已經墜落的身體,
「澈,澈哥哥,你……」
球球隨後蹲下身,突然,心裡被狠狠的紮了一下。
「喂,120……」
「澈,澈,你不要睡啊,澈,澈,是我啊,澈,澈,你睜開眼睛啊。」
冷鳶跟著推著蘇澈的車子痛苦的嘶喊道。
而球球現在帶著孩子正在警察局接受筆錄訊問。
……
「你在哪兒?」
電話這邊,男人焦急的聲音傳來,自己看完人後回到家,發現自己的老婆孩子竟然還沒有回家,所以便火急火燎的撥通了球球的電話。
「觴,觴,我……」
球球抽噎著說道。
「怎麼了,快告訴我!!你在哪兒!!」
男人幾乎暴走。
「觴,我在,在醫院……」
球球抽抽噎噎的說道。
「出什麼事了,明叔,快叫上他們,說,你在哪個醫院!」
電話那邊的男人一邊指揮現場的明叔,一邊焦急的問著球球。
「觴,是澈哥哥,澈哥哥他,他中彈了,現在正在急救。」
球球終於把話說明白了。
「蘇澈?你和孩子沒事吧?」
軒轅流觴再次確定道。
「沒,沒事,但是澈哥哥為了救我,他……」
球球真的說不下去了。
「他在哪個醫院?」
軒轅流觴淡淡的問道。
「xx醫院。」球球說道。
「明叔,馬上讓他們去xx醫院。」
軒轅流觴朝著明叔吩咐道。
「是,」
……
「鳶,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球球看著已經崩潰在手術是外面的冷鳶,一臉淚痕的說道。
「不,不怪你,是他自己願意的,」
冷鳶抬起頭,失魂的說道,「你知道蘇澈有多麼愛你嗎,因為自己像把你賣了似的交給了軒轅流觴,他每天都處於自責中,你失蹤的那段日子,蘇澈幾乎天天失眠,夢裡全是喊著你的名字,而且我也很清楚蘇澈答應跟我交往也是因為你,因為咱倆是最好的朋友,他想在我這裡找到你的影子,找到自己心理上的安慰,你知道嗎,就在昨天,他還親自跑了一趟英國去你弟弟那裡找你,但是當他得知你弟弟似乎並不知道你已經失蹤的時候為了不讓你弟弟擔心,他拚命地想辦法瞞住了他,球球,他真的很愛你,不然也不會這麼毫不猶豫的為你擋下這一槍。」
冷鳶平靜的看著球球,一字一句的說道。
「鳶,我,你是知道的,鳶……」
球球拚命的搖著頭,原來他還是那麼執著的澈哥哥,原來他沒有變,只是他的方式變了,只是自己變了……
趕來的專家被某個男人強制性的扔進手術室,
「你們必須盡全力救他!」
軒轅流觴下了死命令。
「觴,謝謝你,」
球球看著及時趕到的男人感激的說道。
「不要謝我,他救的是你,我救他是應該的。」
男人一把擁過小女人,淡淡的說道。
「大寶,小寶怕,」
一直沒有做聲的小傢伙兒突然弱弱的說道。
「來,大寶抱抱。」
說著便一把抱起了地上的小孩兒,
「你放心吧,他會沒事的。」
軒轅流觴轉身對著冷鳶說道。
「嗯,謝謝您。」
冷鳶感激的看著軒轅流觴說道。
「叮鈴鈴~」電話鈴聲響起。
「喂,呃,是我,……您沒有那個權力。」
男人突然再次變臉。
……
「好,您如果這麼說的話,我會回去,只不過我的答案永遠只有一個,您無權過問這件事。」
男人決絕的說完後掛上了電話。
「觴,出什麼事了嗎?」
球球看著一臉生氣的軒轅流觴,擔心的問道。
「沒事兒,球球,我可能要回家一段時間,我的意思是我爸媽的家,你和寶寶在我們的家裡等我,等我把一切事情都處理完,我們就結婚。」
軒轅流觴就在這樣的情況下許下了自己對球球的第一個承諾,也是一輩子的承諾。
「嗯,我們等你回來。」
球球點點頭,溫柔的看著軒轅流觴定定的說道。
「大寶,你要去哪兒,你怎麼了?那個電話是誰打的啊?你怎麼變得那麼害怕了?」
小傢伙兒把球球心裡的疑問都說了出來,球球不禁一臉期盼的看向軒轅流觴。
「呵呵,小寶乖,大寶要去處理一件很重要的事,小寶要乖乖的跟媽咪一起在家裡等著大寶,乖。」
軒轅流觴一臉寵溺的看著寶寶解釋道。
「哦,小寶知道了,大寶一定是去給媽咪準備結婚驚喜了,可是大寶,你不是說了麼,媽咪可以由小寶來娶,大寶,你忘了嗎?」
小傢伙兒一臉天真的問道。
「呵呵,你還小啊,等你長大了再娶你媽咪,怎麼樣,現在大寶先娶著,哈哈……」
軒轅流觴隱去心中的擔憂,一臉大笑的說道。
手術室外,球球和冷鳶正一臉焦急的等待著。
四小時後,手術門打開了……
「醫生,他怎麼樣了?」
冷鳶最先奔上前去激動地問道。
「手術是成功的,病人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但是現在還在昏迷當中,至於什麼時候能醒,那就說不准了。」
醫生委婉的說出了蘇澈的病情,很簡單,蘇澈現在,至少是現在已經是個,植物人了!
「我要去看他。」
冷鳶著急的說道。
「鳶,再等等,他們要先把澈哥哥送到加護病房,」
球球提醒道。
……
「少爺,我們發現了一個問題,」
還是那個中年醫生,找到軒轅流觴說道。
「什麼事?」
軒轅流觴淡淡的問道。
「那個人體內取出的子彈,應該是我們專用的,您看。」
說著醫生拿出了一枚盛在標本袋裡的子彈。
「沒錯,是我們專用的,」
軒轅流觴看了一眼後確認道,「你下去吧,這件事先不要透露。」
軒轅流觴冷冷的說道。
「是,」
……
「喂,把老三的電話單子查一遍,看看有沒有跟這個號碼聯繫過,嗯,現在就查。」
軒轅流觴閉上眼睛,額頭真的好痛,如果真的想自己預料的那樣,那就真的沒辦法了,那兩個人就必須得死,既是一個是跟隨自己多年的保鏢,一個是自己曾經的床,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