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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三百三十二章 :她不是雲溪緋! 文 / 許墨城

    第三百三十二章:她不是雲溪緋!

    宏烈走到了籬落的面前,大笑著:「哈哈,沒想到君主你如此大方,那你之前的話,我也就不放在心上了,還有,你送的離別禮,我很喜歡,那麼就此告辭。」說完之後走向了馬車,興奮的上了馬車,然後幾個將士將一個不太安分的箱子抬起了馬車,溪緋手腳被綁,嘴巴塞著手牌,想要喊叫,卻什麼也叫不出來。

    「出發!」安葉將軍上了馬,大喊一聲,然後緩緩離去。

    籬落不解的皺起了眉頭,那個粗魯野蠻的八皇子怎會在一夜之間變得如此豁達,自己又什麼時候去送給他什麼離別禮了?看著那個被抬上馬車的箱子,心中怎麼會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這個八皇子真是可愛,昨日還怒火沖天,今日就變了,或許豪爽的人就是這樣吧。」太后娘娘在一旁說著,籬落聽到了太后的聲音,轉頭去看她,不知道哪裡不對勁,他覺得今天的一切看起來都那麼反常,是自己過於敏感嗎。

    他疑惑了很久,直到看見那隊伍慢慢的消失不見了,他才轉身返回了皇宮內,看著眼前的那棵大樹在靜靜的往下落著葉子,天氣漸漸涼了,從昨日到現在他沒有去見過溪緋了,想到這裡,他朝著溪緋寢宮的方向走了過去。

    馬車之上。

    被困在箱子裡面欲哭無淚的溪緋還在掙扎著,可是她感覺到了自己離皇宮很遠了,宏烈將箱子打開,看到了溪緋失魂落魄的靠在箱子的邊緣,將溪緋口中的手帕拿了下來:「溪緋啊,若不是你抵死反抗,也許本皇子今天會讓你和籬落道個別,但是你這個樣子,他會以為我對你不好的,既然這樣就別怪我心狠啊。」

    溪緋看著這馬車,上路了嗎

    「你要帶我去哪兒,混蛋!」溪緋怒罵著宏烈,宏烈卻無恥的一笑:「知道嗎,我就是喜歡你這種抗拒我的樣子,真是可愛啊,看起來不太高興啊?我當然你帶你回夏國了。」

    「你是人嗎,你是八皇子,去搶一個別人的妃子,你不怕天下人恥笑嗎,天下女人死光了嗎!」溪緋從來就沒有見過這種男人,不是流氓,而是光明正大的綁架!

    「搶?你這話說的太嚴重了,是籬落親自將你送給我的,怎麼能說是搶呢,再者天下人恥笑,有誰會知道你曾是他的妃子,我要給你改名換姓,哈哈。」洪烈不以為然,幻想著以後。

    「你胡說,不可能!」溪緋不相信這是籬落的安排,他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只記得昨晚自己的身子疼痛欲裂,隱隱約約的看到了太后的臉,然後自己被幾個老宮女抬了起來,接著自己什麼也不知道了,溪緋咬著下唇,混蛋,一定又是那個該死的太后做的!她一定要要自己死了,才甘心嗎,為什麼這麼狠心,居然能夠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卑鄙,下流!

    「有什麼不可能,你還真以為他會愛你一生一世嗎?他身為軒越國的君主,什麼女人得不到,會為了一個女人放棄一切嗎,帝王之家,女人根本算不了什麼,懂嗎,乖,但是以後呢,由我來疼你啊。」宏烈打擊著溪緋的天真,溪緋衝著他大罵出口:「滾!別和我說話,我看到你就噁心,他愛我,何止一生一世,他早晚會知道一切,放開我,混蛋!」

    「你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知好歹,和那個籬落一樣,難道時間久了,感染上了?不過,我就是喜歡,你就乖乖的呆在這裡面吧,在不到夏國之前,我是不會放了你的。」說完,將箱子蓋上,溪緋的眼前又恢復了一片黑暗。

    籬落來到了寢宮內,宮女上前請安:「君主。」

    「嗯。」他輕嗯了一聲,走到了床邊看著若蘭捂著棉被轉過身子在沉睡,問道:「她怎麼樣了?」宮女如是回答:「昨夜娘娘說她發冷,奴婢去找來了御醫,給娘娘吃了藥,好多了,但是娘娘一直在睡,就是不肯起床。」

    他看著若蘭的背影說道:「大概是太累了吧,她不想起,就讓她睡吧。」

    「呃,對了,昨夜太后娘娘也來過了,說是擔心娘娘的身體,其實太后娘娘還是很愛娘娘肚子裡的小皇子的。」宮女說道。

    下一刻,他的臉色瞬變,太后關心她的身體,關心小皇子?他不可能相信,吩咐道:「日後,不准太后靠近她,你可聽到?」

    「是,奴婢聽到了。」

    「君主,君主。」老公公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他問道:「怎麼了?」

    「守護在娘娘寢宮前的那幾名侍衛,莫名其妙的死了,在那口古井中看到了他們的屍體。」老公公說道,他神色變得凝重起來:「死了?死因是什麼。」

    「正在等著驗屍官前來驗屍,但奴才看著,他們像是窒息而死,臉色都在發青,甚是可怕。」

    籬落更是不解,他挑選的那幾名侍衛各個武藝高強,怎麼會窒息而死,有人趁不備偷襲?

    他坐在床邊為什麼卻覺得從她身上散發出的氣息那麼的陌生?他回頭看著側身而睡的她,臉孔還是那張臉,人還是那個人,為什麼感覺會差別這麼大,是自己的錯覺嗎,腦子裡始終都在浮現著那個被抬上馬車的箱子,那裡面到底裝著什麼?

    幾日,一眨眼便過去了,他一直在忙碌著國事,不易抽出空閒走在這條曾經和溪緋走過的長廊,看著兩旁湖水中自由自在的金魚,下一個轉角處他站住了腳步,他看到了溪緋站在那裡觀賞著湖中的魚兒,他的唇角露出了笑容,朝著她的方向走了過去。

    若蘭是故意在這裡等著籬落的出現,裝作不經意的看到了他,一副吃驚的樣子,又很嬌羞,欠身行禮:「臣妾參見君主。」

    但是若蘭的這個行禮讓他的身子一僵,唇邊的笑意也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反問:「臣妾?君主?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客氣?」他的印象中,她不會喊他君主,不會自稱臣妾。

    若蘭明顯的感覺到自己似乎做錯了,尷尬的笑著,緩和著場面:「也許是病得太久,腦子都有點不靈活了,性格也變得溫順了,幾日不見,溪緋甚是想念你啊。」

    若蘭的言語之間的矯情讓籬落覺得距離差了十萬八千里,他有一種錯覺,眼前的這個女人不是雲溪緋,但是,明明一模一樣的相貌。

    若蘭看著籬落無動於衷,便主動上前,擁進了他的懷中,溫柔的抱住了他的身子,將臉貼在他的胸膛之上,盡顯嬌媚。

    籬落甚至有一種想要推開她的衝動,在他低頭的那一瞬,看到了若蘭的白皙的脖子上有一層凸起的皮膚,他伸手去觸摸,而若蘭卻以為自己成功,暗自偷笑:「籬落,我好想你啊。」

    不料,下一刻,他將那一層皮膚猛地揭下,貼在她胸膛上的若蘭慘叫一聲躲了幾步,因為籬落從她的臉上接下來一張人皮面具!而若蘭疼得摀住了自己的臉,那皮必須要她用藥水揭下,現在,她的臉紅腫不堪。

    他看著手中的這張人皮面具,再看看面前那陌生的女人,怒氣從胸口湧出:「你是誰?雲溪緋人在哪裡?你為什麼要冒充她?」

    「君主饒命啊,君主饒命啊。」若蘭的嚇得跪倒了在地面上,她不敢想像後果,上前抓住了籬落的衣袍,而他一腳將她踹開了幾米之外,怒吼道:「說!雲溪緋在哪!!!」

    「嗚嗚嗚,若蘭不知,若蘭不知,這一切都是太后娘娘的吩咐,若蘭什麼都不知道。」若蘭痛的摀住了自己的肚子,在地面上哭泣著。

    他憤怒的將手中的那張人皮面具扔在了地面上,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那身影似乎周圍都在閃著火光。

    雲和宮內。

    修剪花枝的太后面露喜色,以為自己除掉了一個禍患,又抱住了國家的安全,但她絕對不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是,如果她知道了那些,她估計死也不會這樣做,現在的她比禍國殃民的慈禧還要慈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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