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和他同睡一張床,闖禍
那個女人看著溪緋這個樣子,開始變得穩重起來:「我是誰,管你什麼事,你這個死女人,別壞我好事。」
「我壞你好事,還是——你壞我好事啊!」溪緋說話都變得結結巴巴,斷斷續續的,開始出招打了過去,那個女人和溪緋過了好幾招後,發現自己根本就不是溪緋的對手,然後趁機逃走得無影無蹤了。
溪緋摸著額頭,回過頭來看,卻什麼都看不到了,懊惱的自語道:「哎?人呢?跑到哪裡去了?」
「嘀嘀嘀——嘀嘀嘀——」就在這時,溪緋的手機響了起來,溪緋掏出了手機放在耳邊,聽到了李警官那興奮的嗓音:「溪緋啊,哈哈,你的任務完成了,顧二少爺不在這幾天,我們在顧氏別墅外面抓到了那個綁匪!哈哈,咱們的任務都算完成咯,你也可以不用去伺候那個怪胎了!」
「啊!真的嗎?抓到了?太好咯!」溪緋也興奮的叫出了聲,然後掛掉了電話,卻不知道東南西北了:「咦?我站在這裡幹嘛,我要睡覺啊,這邊?不對,這邊?到底是哪邊啊!」
溪緋一分鐘都快要堅持不下去了,眼前一片模糊,看著所有的景象好像都是重複的,溪緋不禁敲了敲腦門,可還是一片模糊,不知道怎麼辦,最後看到了籬落的房間那扇門,溪緋嘟嘟囔囔的:「是這裡,是這裡吧,頭疼死了,我要睡覺。」結果上前去推這扇門,很奇怪的是籬落的房間門竟然沒有關上,而溪緋很順利的就進去了,也沒有開燈,直接找到了那張大大的床,拉上了棉被沉沉的睡了過去,什麼也不想想了,可是這棉被中怎麼有著一股他的氣息,自己是不是錯覺了,睡在自己的房間裡怎麼會有他的味道。
而溪緋根本不知道,自己就是睡在了他的房間裡面。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裡有了人的腳步聲,其實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他的。他也並沒有開燈,身子有些疲憊,直接走向了那張大床倒了下去,他並不知道身旁還住著溪緋,溪緋躲在棉被中睡得很香很香,也不知道是有他的氣息還是在他身邊就是這麼有安全感。
很快也聽見他均勻的呼吸聲,就這樣,兩個人共同睡著同一張床,但是誰都不知道,明明都已經靠的這麼近了,為什麼還是想不起來,是溪緋的心在傷心,還是他的感覺已經在迫不及待了,他覺得木紫嬈很熟悉,為什麼熟悉,那張容顏,那個聲音,還有這名字,一切都給他熟悉又陌生的感覺,熟悉裡面透著陌生。
酒店外面的一群記者早就在此等候,帶頭的一個記者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中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各位,重大新聞就要出來了,倒數三秒,開始闖入吧,要盡情的拍攝那照片哦,哈哈,不要讓我失望,給你們這個機會,我是冒險又驚恐,最好不要讓我失望。」接著就掛掉了電話,帶頭的記者對著身後的那些扛著機器拿著照相機的記者說:「走吧,剛接到電話,一則重大新聞,關於顧氏二少爺的,這次也算沒白來。」
溪緋和籬落都在沉睡中,就聽到了外面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然後又是敲門聲,不停地敲,不停的敲,籬落煩躁的將棉被蓋過了頭頂,而旁邊的溪緋還是睡得那麼香,沒有一丁點的意識。
「顧二少,顧二少!」
外面的敲門聲越來越大,門鈴聲還夾雜著『咚咚咚』的敲門聲,真是熱鬧的像個施工現場一樣,籬落心中的怒火被激到了極限,將棉被掀開,那麼一甩甩到了地面上,溪緋覺得身子有種涼絲絲的感覺,也漸漸地有了意識。
籬落走到了玄關處,打開了燈,怒氣沖沖的將門打開,眼前的一幕讓他有些震住了,如此多的記者拿著照相機不停的拍,那反光的的閃爍讓他耀眼的有些睜不開眼睛,拿著話筒對著他嘴邊:「顧二少,我們接到匿名電話說您在此地和一個女熱幽會,這事兒是真的嗎?」
「那個女人是誰呢?你們是自由戀愛呢嗎,您是厭惡了顧老爺的安排,所以這次才叛逆的與他做對嗎?」
幾個保鏢將那群記者攔在門外不准進來,籬落滿腦子亂麻,什麼女人?什麼做對!就在這個時候,溪緋也醒了過來,發現棉被掉在地面上,門外還那麼吵的聲音,衣衫不整的走了出來:「什麼事啊,怎麼這麼吵!」
而她的出現無疑是給了那些記者一大爆點!所有的照相機,攝像機全部對著她此時的樣子拍個不停,溪緋用手遮掩著自己的眼睛,有些刺眼,可再看到他一臉冰冷的看著自己的時候,溪緋驚呼出聲:「怎麼是你!」
「顧二少,這就是您的神秘女友嗎,與您幽會的女人嗎?」
「她是幹什麼的呢,你們是怎麼樣相識相遇到相愛的?」
他簡直覺得這就是一場早就預謀好的戲碼,看著溪緋那衣衫不整的樣子,那個該死的女人到底是從什麼時候起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裡的,為什麼自己會一點感覺都沒有!!!
就在這時,一名保鏢跑進來拉著溪緋走,溪緋還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錯所,保鏢小聲說:「雲小姐,求你了,快走啊,不然二少爺的名譽都要毀完了,老爺會大發雷霆的,快走,不然事情就到了無法收拾的地步了!」
溪緋這才反應了過來,遮擋著自己的容貌跟隨著保鏢一路衝出了這個房間,離開了酒店,而那些保鏢將房門關上,籬落一腳踹翻了客廳的茶几,還有上面擺放的花瓶,水果,酒水,都倒在了地毯上,低聲咒罵:「該死的,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門外還是一聲接著一聲的敲門聲,敲的籬落現在恨不得出去將他們那麼掐死。
到了酒店外面,坐在車裡面的溪緋覺得自己做錯了,一錯到底了,現在怎麼辦,還有挽回的餘地嗎!溪緋滿腦子裡都是剛才最後一眼看到他那滿臉的憤怒,他生氣了,可是自己怎麼會和他躺在同一張床上,這不是很荒謬嗎,怎麼會發生了這種事情,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