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不是你的女人嗎,看起來很般配
「雲小姐,請上飛機吧。」
幾個保鏢中的一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對著溪緋說,溪緋愣了一下,然後笨拙的上了這私家飛機。進了機艙內的門隨著他們進去,溪緋更傻眼了,跟個小型公寓似的,是他們家啊?
溪緋看見那怪胎似乎很熟悉似得,直接的坐在了餐桌前打摘下了墨鏡扔在了餐桌上,歪過頭去看著窗外,過了一會兒,保鏢從前艙走了過來:「二少爺,請問,可以起飛了嗎。」
籬落抬起了手臂,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那勞力士的高檔金錶,然後對著那名保鏢說:「起飛吧。」
然後,溪緋看著飛機窗外離地面越來越遠,飛到了空中,再回頭看看那個怪胎,他打開了餐桌上的筆記本電腦不知道在看些什麼,飛機上有女傭,溪緋想著跟空姐的作用差不多吧,那女女傭給他端來了一杯飄逸著濃濃的香味兒的咖啡,還有一些甜點,溪緋看著昏昏欲睡的時候,女傭也給溪緋端來了一杯咖啡,溪緋點頭笑笑,細細品嚐了一小口,味道似乎還不錯。
大約過了兩個小時左右,到了濟州島的飛機場,溪緋和走在籬落的身後,其餘幾名保鏢則前後左右的守護著,溪緋無奈的覺得根本就沒自己什麼事了,也不知道自己跟來濟州島幹什麼!
就在這時,機場出口迎面走來了一個有著翩翩公子風的大男孩走了過來,典型的那種韓國的男人,從身高身材到容貌都很出眾,不過他的身上散發著一種和溪緋身前這個怪胎一摸一樣的不羈的氣質,估計是這太子爺的朋友了吧,果然是物以類聚,溪緋移開了目光,看向了其他的方向。
車恩泰在看到了籬落的第一眼,臉上就露出了笑容,將插在褲兜裡的雙手也伸了出來,和他來了一個友誼的擁抱:「你這小子怎麼現在才來,我一星期前就給你發喜帖,現在才來,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
車恩泰用著韓語和籬落對話,只見他不慌不忙的開口說:「早來搶新娘?」
「去你的!」車恩泰一拳輕輕的捶在了他的胸前,笑著準備並肩而走,忽然發現了籬落身後溪緋,而溪緋正在被那個怪胎流利的韓語驚訝住了,韓語說得這麼流利,這傢伙還真是神秘兮兮的。
車恩泰曖昧的看了一眼溪緋,然後露出了壞壞的眼神衝著籬落說:「小子,這位美女是誰啊?你女朋友?」然後車恩泰又看著溪緋笑道:「挺般配的嘛。」
籬落側身看了一眼身後的溪緋,甚至覺得可笑,問車恩泰:「我和她般配?」他覺得車恩泰的這個結論很可笑,他會和那個女人般配?
溪緋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麼,只是看到他們都回頭看了自己一眼,不禁奇怪的大聲問道:「你們在說些什麼?」
而籬落沒有再說話,而是率先從前面走了,車恩泰回頭看著溪緋,用著蹩腳的中文說道:「沒說什麼,誇你漂亮啊。」
「誇我漂亮?得了吧,不罵我就算萬幸了。」說完,溪緋也瞥了一眼車恩泰然後跟著那個怪胎的後面快步走了過去,她怎麼著也不能忘了,自己是來幹嘛的。
一路坐著車子又來到了濟州島的度假村,籬落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等待著他們的安排,而那幾個保鏢形影不離的維護在他的前後左右,這架勢整個一微服私訪啊!
「二少爺,您的電話。」一旁的保鏢遞過來了一個手機,一看就是那怪胎的,溪緋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在保鏢將手機遞過來的時候,溪緋無意的瞥到了那屏幕上似乎顯現的是木紫嬈,通話中,看到了那三個字,溪緋就如同被迎面潑了一盆冷水一樣,死死地盯著籬落,在他看到屏幕上的名字的時候,溪緋明明看到他的嘴角上揚起了溫柔的笑容,他就那麼喜歡那個木紫嬈嗎,真的就那麼喜歡嗎,為什麼自己的心會痛的無法呼吸?這根本就不在情理之中啊,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神經病,溪緋再心中大聲的告誡著自己:雲溪緋,這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要心痛!
籬落接過了保鏢遞過來的手機,但是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溪緋再無法控制自己的一直盯著他看,他的一舉一動都像是一根繩子一樣緊緊地勒住溪緋的脖子在一點一點的將她推向了死亡之谷。
「怎麼,我才走了幾個小時,你就想我了?」他那玩世不恭又曖昧的語氣對著電話另一方的木紫嬈說,這邊的溪緋明顯的聽到了胸膛裡的那顆心臟破碎的聲音,好比被人狠狠地的摔在了地面上,發出了支離破碎的聲音,要怎樣將那扎手的碎片,一片一片的撿起來?
「誰想你?我只是……」木紫嬈想說什麼,可是卻什麼也想不起來了,她到底想說什麼,握著手機,手掌心裡都開始冒汗了,而他淺淺的笑著:「這就是你撒謊的代價,我說的是事實而已,你敢不承認嗎?」
「……」木紫嬈徹底的沉默了,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主動的給他打這個電話,打電話要說些什麼,她居然忘了,心跳在不停的加速,再也受不了這種感覺了,迅速的將手機掛線了,而他的耳邊傳來了嘟嘟嘟的聲音,聽著這掛斷的聲音,他嘴角的笑意更加濃厚了。
而坐在這邊沙發上的溪緋,渾身開始發冷,這裡的陽光如此明媚,人們都炎熱的穿著簡陋到不能再簡陋的衣服,可此刻的她居然覺得渾身發冷,不自覺的抱著自己,另一名保鏢看著溪緋的樣子,不禁問:「雲小姐,你怎麼了?」
溪緋的目光依舊還是沒有離開他的身上,等那個保鏢再問了一次以後,溪緋才反應了過來,衝著那個保鏢窘迫的笑笑,然後說:「呵呵,沒事,我就是覺得有些冷。」說完,站起了身子,朝著客房部跑了過去,在立起身子的那一剎那,那溫暖的陽光照在了他那耀眼的銀白色的髮絲上,刺痛了溪緋的雙眼,閃爍著不明瞭的淚光。
「雲小姐,你是不是著涼了?這種天氣怎麼會感到冷呢?」那個保鏢有些奇怪的看著溪緋那急忙逃離這個現場的背影,這麼熱的濟州島,她竟然感覺到冷,難道不是生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