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和皇上關係不清(本章免費)
「以現在的情景,你說呢?」裳楓半蹲在池邊,玩弄著浴池中的粉色花瓣,這個變態該不會是想要……這怎麼行,溪緋躲進了池底:「皇上,你這樣做不太合適吧,我可是六王妃。」
「還不是朕說了算?朕封你為王妃,你就是王妃,朕讓景灝休了你,那你還是王妃嗎。」裳楓飛揚跋扈的說出這麼幾句話,溪緋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了,真搞不懂那個六王爺到底怎麼回事,就算他不喜歡自己,可他的王妃被皇上欺凌他也不聞不問?他是窩囊廢嗎,不,根本不是,還是根本就不屑?
「皇上,我該回王府了吧,景灝呢。」溪緋問。
「回去?現在都已經是子時了,他們都走了將近半個時辰了,你說景灝在哪?」裳楓故意刺激著溪緋,溪緋咬著下唇,拓經天煙·景灝!你欺人太甚了!對她的名節不在乎,對他自己的名譽也不在乎,天底下有這樣的男人嗎?
「太后到!」
裳楓臉色變得難堪,低聲咒罵:「該死!」
太后風帶領著一大隊宮女趕來,被劉公公攔下:「參見太后。」太后隨意的揮了一下手絹兒,斜眼看著劉公公:「皇上呢?」
「回太后話,皇上正在沐浴。」劉公公話一說完,太后就準備往裡走去,劉公公趕緊補充道:「太后,皇上吩咐不許任何人打擾他沐浴。」
隨即,這個風華絕代的女人臉色變得難堪,另一道令人厭惡的高昂嗓音響起:「大膽奴才,太后乃皇上的母后,難道也不可以進去?」
劉公公這時才發現了站在太后身後的蕭妃,不用想也知道了,定是蕭妃娘娘前去告的狀,不禁無奈的搖了搖頭,蕭妃娘娘早晚得自食其果,他轟的一聲跪倒在地,難為情的說:「奴才不敢,只是皇上的吩咐,奴才不敢不聽。」
「行了,行了,有什麼事,哀家擔著,哀家保證皇上不會動你一根手指頭,行了嗎?」太后不耐煩的說道,劉公公無語,只好讓開。
蕭妃幸災樂禍的瞟了劉公公一眼,趾高氣揚的跟隨在太后身後,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撥開了層層紗帳,蕭妃傻眼了,看到的卻是這麼一幕……
裳楓**的胸膛浮在水面,而他閉目養神一般,靠在一旁,浴池中除了他之外沒有任何人存在的痕跡,聽到了窸窣的腳步聲,他悠悠地睜開了雙眼,語氣裡充滿了諷刺的意味:「母后,你這是何意?」
太后的面孔困窘,心裡早已咒罵了千萬遍蕭妃,但表面上還是得裝著端莊的說:「哀家只是聽人說,你將一個宮外的女人藏進了宮中……」
「放肆!母后,這話是誰說的?將那個人給朕找來,朕要將她千刀萬剮!」太后的話還沒說完,裳楓就斬釘截鐵的打斷,並且大放厥詞,雙眼綻放出狠辣的光芒看著蕭妃,蕭妃身子一顫,忙著躲在了太后的身後,太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笑笑說:「既然皇兒身心疲憊,就應該沐浴得久一些,哀家就先到別處看看吧。」
太后匆忙轉身落荒而逃,而他悠然自得的靠在石壁上,懶洋洋的說:「兒臣恭送母后。」但又很快注意到了蕭妃的身影:「蕭兒。」
蕭妃想要趕緊離開這個地方的身子站住了原地,不敢轉過身去,她知道這回是死定了。裳楓玩味兒的調侃著:「怎麼,愛妃沒看到過朕沐浴?為何不轉過身來?」
蕭妃才慌慌張張的轉過了身子,看著他並未發怒,但卻露出極其可怕的笑容:「臣妾,臣妾……」
「愛妃可知道,那個向母后告狀之人是誰?」他繼續將蕭妃的心跳挑起加快,蕭妃嗓子幾乎顫抖:「臣,臣妾不知。」水下的那個女人已經不安分了,他不得不得盡快結束他嘲諷的快感:「那就勞煩愛妃仔細去查,查到交給朕親自處理,朕要將她凌遲處死!」
「是,是!皇上您請繼續沐浴,臣妾告退了。」蕭妃踉踉蹌蹌的逃跑了。
「撲哧!」浴池裡立馬鑽出了一個人,不正是溪緋嘛,溪緋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卻發現眼前的這個男人在放肆的笑著打量著自己此時的模樣,這個男人真是沒人性,居然為了保住他的名譽,把她按在水底那麼長時間,也不怕憋死她?
「你……你可真夠狠得,為了你的面子,就不怕我溺水而死?」溪緋喘著粗氣指著一臉壞笑的裳楓,殊不知自己已經是虎口脫險,自身難保了,還有閒工夫在這耍嘴皮子。
裳楓一把抓住了她指向自己的手,溪緋這時才驚了,驚愕的看著他詭異的表情,聲音變得虛弱起來:「你,你想幹什麼,別過來,別過來啊。」
「嘩!」溪緋故意打起了一層水花,趁著他伸手去擋的機會,留上了浴池的岸邊,拿起了一件衣袍裹在了自己的身上,幸災樂禍的看著還在浴池中的裳楓:「嘿,皇上您就一個人在這慢慢玩吧,後宮佳麗三千呢,我就不跟這湊熱鬧了。」說著,轉身就想走,可是身後傳來那諷刺的笑聲:「哈哈~」
這笑聲讓溪緋覺得不對勁兒,很不對進兒,轉過身來滿臉疑惑的問他:「笑什麼?」
裳楓愜意的靠在一旁斜眼望著她傻傻的模樣:「嬈兒,你怎麼會變得如此天真,就你這身裝扮,你能跑出我這新元宮嗎?」
溪緋這才下意識的低頭瞥了瞥自己身上所穿的衣服,暈死,情急之下居然拽著那個皇帝的龍袍穿在了身上,她還走出新元宮?估計到了殿外就被當女刺客抓了。
「你,過來!」溪緋對著紗帳外那個候著的宮女說,那個宮女走到了她的面前,溪緋大膽直接的跟那個宮女說:「你!把你的衣服脫了。」宮女一臉的錯愕,目瞪口呆的看著溪緋,溪緋也不太好意思的再重複了一遍:「讓你脫,你就脫啊,不然我殺了你!」
「要是敢脫,朕賜你一死。」裳楓浸泡在水中揚起慵懶的嗓音,宮女嚇得跪在了地面上:「奴婢不敢,請皇上息怒。」
「你!」溪緋氣得直瞪眼,可那個暴君在浴池裡玩得不亦樂乎,笑得囂張跋扈,轉瞬,溪緋的眼珠子一轉,臉上出現狡詐的笑意:「你以為這樣就能難倒我嗎?」
「呃,姑娘,姑娘,你這是幹什麼,不行,不行。」宮女被溪緋抓住猛扒了衣服,然後溪緋得意洋洋的抓著那件衣衫看了裳楓一眼,躲到了翡翠屏風後面不出一會兒時間就換好了走出來。
「嗯,不錯。」裳楓半瞇著眼瞥了一眼溪緋衣衫完好的樣子,閉上了雙眼,喊道:「來人吶。」
溪緋不懂他叫人幹什麼?幾名太監走了進來,還有幾位御林軍候在紗帳外,他慢悠悠的說:「將那個奢想引誘朕的宮女,拉出去斬了。」
「是!」
「皇上饒命啊,皇上饒命啊!」宮女的眼淚立刻唰的一下流了下來,不停的哭著哀求,溪緋看不下去了,他怎麼能這麼做,簡直就是一個暴躁的老虎!
「哎哎!你幹嘛斬了她啊,她什麼時候奢想引誘你了?」
「哦?那你說她赤身**出現在浴池面前,為何?」裳楓理所應當的質問著溪緋,溪緋被問得啞口無言,這個男人太無恥了,不好惹,彷彿剛才那一幕好像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似的。
「我,我哪知道啊。」溪緋自私的想要包庇自己,哪知裳楓繼續神態兇惡的命令道:「怎麼?朕的話不管用嗎?拉出去給朕斬了!」
「皇上,不要啊!奴婢沒有,奴婢沒有,請皇上饒命啊,姑娘,救救奴婢。「宮女哭的稀里嘩啦可憐兮兮的望著溪緋,溪緋深深地有一種罪惡感,要是坐視不管,豈不是平白無故的害死一個人嘛,得造多大的孽啊。
「等一下!」溪緋站了出來,裳楓睜開了雙眼,等待著她的下文。
溪緋鼓起勇氣大聲說:「她沒有引誘皇上,別斬她,是我引誘皇上,要斬就斬我吧。」反正對這個古代是沒有一丁點的好印象,那個六王爺視她為空氣,這個皇上又處處為難她,還活個什麼勁兒啊,早死早投胎。
「既然是這樣,呵,你們退下吧。」
令溪緋死也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暴君居然讓那些人全部離開了,並且也不斬那個宮女了。所有人都悄悄的不敢出一點聲音的退了出去,只剩下浴池中的他和溪緋在壓抑的氣氛中對視,空氣中氤氳著曖昧的氣息。
「你到底想幹什麼?」溪緋再也受不了這個暴君了,怎麼這麼不可理喻,浴池中的裳楓似笑非笑的倪視著她:「朕想幹什麼?你應該最清楚!」
劉公公站在紗簾外欠身稟報:「皇上,吏部尚書李旭求見,說是有要事與皇上相商。」
裳楓故作可惜的一聲歎息:「嬈兒,你真是幸運得讓朕發狂,不過,你逃不掉的。」接著他對著劉公公喊:「來人啊,給朕更衣。」
幾名宮女托著他的行裝走了進來,他從浴池裡走了上去,他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溪緋:「嬈兒,你是在想趁著朕不在的時候,如何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