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王妃和男人打架因女人(本章免費)
身後抱著一大堆東西的玉兒艱難的走著,險些看不見前面的路:「公子,公子,你慢點嘛,我都看不到你了。」
「哎呀,快點,身體素質太差了,讓你跟我一起做早操,你還不樂意,就你這樣……」正說著,就看見聚集了一堆的人,溪緋的湊熱鬧心理又開始發作了:「前面發生什麼事,我們去看看吧?」
玉兒哭喪著臉:「小姐!哦不,公子,你饒了我吧。」
溪緋扒開人群看到了一家裝扮的很有氣氛的酒樓,牌匾上寫著香溢樓,咦?怎麼看的都是男人圍觀啊,溪緋問玉兒:「這裡面幹嘛的?」玉兒乾咳了兩聲:「公子,我們還是走吧,這裡是妓院啊。」
「哦?這裡就是妓院啊。」她只在電視上看到過妓院,卻還從來都沒有進去過:「怕什麼啊,我們是男人!」玉兒看了看溪緋和她的衣著打扮,這倒也是。
「走,我們進去瞧瞧去。」溪緋又學著男人的步子走了進去,走到門前,老鴇就熱情的迎了上來:「呦~公子好面生啊,第一次來嗎。」
「呃,是啊,第一次來這裡。」溪緋笑得很假,老鴇偷笑著:「公子別緊張,包您滿意。」
溪緋聽著老鴇的話怎麼覺得那麼彆扭,玉兒在她身後跟著,總是為時不時的小聲說:「我們還是走吧,這裡感覺怪怪的。」
進去裡面還有一個很大的舞台,溪緋坐在了下面,接著便是一系列的古代歌曲表演,說實話,那衣服要多露就有露,真不愧是妓院。
「你這個死丫頭,裝什麼清高啊,都淪落到這個地步了,還要貞操有什麼用,如果今晚你再接不到一個客人,你就等著我收拾你吧。」一陣刺耳的辱罵聲,溪緋望了過去是一個面容清秀身子骨柔弱得可以被風吹走的女子,在被老鴇訓斥,她不言不語只是一個勁兒的哭泣。
這時一個喝得醉醺醺的男人一把樓主了她:「小娘子,你好香啊,來,給大爺笑一個。」那個女子只是一味的想要推開那個男人,可是老鴇不停的瞪眼:「不把張公子服侍好,看我今晚怎麼收拾你。」
「這個女人,我要了。」溪緋不知道時候走到了女子面前,老鴇吃驚的看著溪緋:「可是張公子已經……」溪緋直接丟過去了一錠銀子,老鴇乖乖的閉嘴了:「還不快去伺候這位公子!」「是!」女子膽怯的不敢抬頭看溪緋,溪緋說:「若是不介意的話,可否姑娘的閨房一談?」「可以,謝謝公子。」
玉兒十分不理解自家小姐的做法,小聲說:「你在幹什麼啊。」溪緋眼神示意她閉嘴,玉兒便沒再說話,溪緋救下她並非是什麼原因,而是曾經她的一個好姐妹因癡情太傻結果被男朋友賣到了夜總會當小姐,每天每夜也是那樣被人侮辱打罵下度過,當她搜集了所有證據前去解救的時候,那個傻女人已經被折磨得不成樣子,並得了永永遠遠無法治癒的骯髒之病。
來到那個女子的閨房,看上去乾淨整潔,溪緋打破了沉寂:「你叫什麼名字?」女子回答說:「我叫瑾玉。」
「看你不像是風塵女子,怎麼會淪落到如此地步。」溪緋繼續說,瑾玉無奈的苦笑著回憶著那一段往事,望著窗外慢慢的說起:「本來我也是官宦人家,父母為我說媒的,我不願意,偏偏愛上了一個窮書生,我以為他是真心愛我,我便帶上了珠寶首飾與他私奔,可誰知他和我相戀沒多久,就無緣無故消失了,我只是一直靜靜地等他,有一天幾個男人把我帶到了香溢樓,說是他把我賣到了這裡……」
半個時辰後,溪緋哭得一塌糊塗,稀里嘩啦。
玉兒在一旁嘴角不自覺的抽搐,給自家小姐遞送著手絹兒:「公子,你也太誇張了吧。」玉兒承認,這瑾玉的遭遇是可憐,但小姐也沒必要哭成這樣吧。
「走,我帶你去贖身!」溪緋像個義憤填膺的豪傑拽著瑾玉到了老鴇的面前,老鴇笑瞇瞇的說:「怎麼樣,公子可還滿意?」
「不滿意!」聽到這話,老鴇臉色一變瞥著瑾玉:「你怎麼回事啊?非把我氣死?你又做什麼了?」
溪緋打斷了老鴇的訓斥:「別罵她了,我要給她贖身!」
老鴇揚起下巴:「你要給她贖身?」
「對,你開個價吧。」溪緋義無反顧的想要救下這個女人,她也說不清為什麼,可能就是和她的那個好姐妹太像了吧。
「那好吧,公子也是爽快之人,三千兩白銀,你帶走瑾玉。」老鴇摸著自己的髮飾,心不在焉的說,溪緋問玉兒:「給錢啊。」玉兒難為的看著溪緋:「公子,我們出來沒有帶那麼多錢啊。」再說了,哪有那麼多錢啊,玉兒看自家小姐是瘋了,都說風塵女人迷惑男人,真是想不通,小姐一個女孩子家家怎麼會被迷的神魂顛倒。
「瑾玉!瑾玉呢!」一個吊兒郎當的公子哥兒衝了進來,直接喊著瑾玉的名字。老鴇欣喜的上前迎去:「王公子,您來了,瑾玉在呢,瑾玉在。」
瑾玉嚇得直往溪緋的身後躲,玉兒也有點害怕的拉著她的胳膊:「公子,是右將軍的公子王垣。」
「嗯?還是將軍之子,他也配?」溪緋昂首走到了王垣的面前:「瑾玉,我要了,你別叫了,該幹嘛幹嘛去。」
「嘿!你也敢跟本公子搶,你知道我是誰嗎」溪緋看也不看一眼,直接揍了一圈,也不看看她幹什麼的,和她橫?找死。
王垣被打倒在了地面上捂著鼻子:「你敢打我,來人啊,把這小子給我拿下。」
溪緋捏了捏拳頭,好久沒動手了,正好練練。
「辟里啪啦,稀里嘩啦。」老鴇的尖叫聲,女人的驚叫聲……
禹洛王府。
「王爺,王爺。」
「怎麼了?」他正修身養性的孤身一人對弈,黑白棋子完全被他操控,聶總管表情難看:「王妃在香溢樓和王將軍的大公子王垣為了一個女人打起來了。」
一枚黑色棋子掉在了地面上,他緊蹙起了眉頭,王妃和一個男人打架?而且因為一個女人?呵,他的這個王妃倒是有些意思。
過了一會兒,他若無其事的站了起來:「帶本王去看看。」
「是,我這就去準備馬車。」
香溢樓。
「怎麼樣,還想不想被我打?」溪緋大笑著看著王垣以及他的手下倒在地上起不來的樣子,瑾玉和玉兒也呵呵的笑著,只是這裡因溪緋的大打出手,而被搞得亂七八糟。
「小子,你有種!看我不打死你!」說著,王垣舉起了一條長凳準備向溪緋砸去,但是被突來的一顆黑色棋子擲倒在地,長凳砸在了他的身上。
溪緋定睛看去,倒吸一口涼氣,是那個六王爺景灝和聶勒。他幽幽地開口:「你倒是在這裡玩得逍遙自在,玩夠了嗎。」
「我……我只是想替她贖身。」溪緋將瑾玉拉到了身前,他用著不屑的目光從頭到尾的打量了一眼瑾玉,接著用眼神示意聶勒,聶勒拿出了一張銀票遞給了老鴇,說:「今日之事,就此算了,那位名叫瑾玉的姑娘,我們帶走,這銀票夠不夠?」
老鴇樂得兩眼冒金星:「夠夠了,謝謝大爺,謝謝大爺。」
瑾玉看著景灝的目光有點特殊,但誰也沒有看到那種特殊的目光。
王垣在看到了景灝的真面目後,失聲大喊:「六……」王爺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被聶勒雙眼一瞪,吞下了肚子裡,聶勒道:「公子的父親好歹也是堂堂泉央國右將軍,這事兒傳出去,對誰都沒有好處。」
他瞄了溪緋一眼,雲淡風輕的表情讓人覺得不食人間煙火,那樣妖孽的一張臉,哪個女人會不心動,現場的女子都虎視眈眈的看著他,溪緋倒覺得心裡很不爽。
「能走了嗎。」他問她,他在看著她,全場這麼多人,他卻只在看著她,是她想多了,還是……溪緋點了點頭,瑾玉和玉兒跟在他們身後。
馬車裡,他和溪緋坐在裡面,他一句話也不說,他怎麼可以這麼安靜,清心寡慾的不理會任何事情。
「咳咳。」溪緋打破了尷尬的氣氛:「這次,謝謝你了,王爺。」
他側眼瞥了一眼溪緋的側面,皺起了劍眉:「以後,不要在本王面前這副打扮。」
「呃,哦,知道了。」
「你,愛上那個女人了?」他突兀的一句話,讓溪緋感措手不及,結結巴巴的回答:「我沒有啊,怎,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愛上女人。」哼,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斷臂啊。
回到了王府後,瑾玉不禁花容失色,戰戰兢兢的說:「禹洛王府,公子,你,你是……」溪緋摘掉了頭上的髮髻,披散著長髮,瑾玉更是目瞪口呆:「你,你是女人?」
「王妃,我先把這些東西放好吧。」玉兒有氣無力的說,然後走了,瑾玉呆呆的念著:「王妃?你是六王爺的王妃,他是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