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說了,自古以來就是紅顏薄命。/[本書來源/比奇]古往今來的絕美女子,都不會有好的結局、也都不會得到真情真愛。阿巴自己就是像漢時的昭君公主一樣,心高氣傲、自負才貌,卻命運不濟的遠嫁塞外大漠,成為、成為……,哦,為中原朝廷的靖邊,一而再的適人(此時義成公主已經先後下嫁兩兄弟),根本就無能自遂心願的選擇己身心儀的郎君。
阿巴、阿巴還說了:
阿巴還要有與漢時的昭君公主不一樣的地方,昭君公主原本是民間女子,而阿巴,卻原本就是大隋皇家宗室之女。昭君公主能夠為漢胡和睦獻出一生,阿巴也就當生是大隋皇家人、死是大隋皇家鬼,此生也就當為大隋奉獻出一切,絕無悔意。
而阿伊瑪,無論是姿容、還是品性,不僅堪比風華正茂時的阿巴,甚至還多有過之,乃是男人無不趨之若鶩的夢中瑰寶。可是現今,廣袤的漢境大地上烽煙四起,為亂、為寇者多如牛毛,大隋的子民流離失所倍受塗炭。故而,阿伊瑪既然生為阿巴的女兒,也就當為大隋的匡扶傾盡所有、耗盡所能。
而阿伊瑪身為女子,能為大隋、也就想幫阿巴的,也就僅有了世上女子難以企及的花容月貌。故而,阿巴一生無悔的甘當昭君公主,阿伊瑪也應效仿夷光(西施)的為大隋付出所有。就如阿巴是大隋皇家宗室之女一般,誰讓阿伊瑪是阿巴的女兒了?!何況,因有著阿伊瑪無人可及的品貌,物極必反,最終也必然是難以掌控自身的命運,還莫不如去替阿巴完成未竟之事……。
還有、還有……,相公別著急,反正那個老不死的李淵的兒子還被囚在城內,他著急不想等也不得不等!讓阿伊瑪把唯一欺瞞相公的事說完。而後,阿伊瑪就任由相公處置,阿伊瑪絕無怨言。快半年了、快半年了,這半年時光也太短暫了!相公、相公讓阿伊瑪得到了此生從未有過的最大快樂!阿伊瑪今生無悔……。」
英雄氣短兒女情長。而女性的最大本錢,也就是百煉鋼化為繞指柔的以無限的柔情來融化、感動男性那顆堅硬的心。其實前半段只是在複述其母義成公主的言行、藉以詮釋其母義成公主品行的阿伊瑪,其目的也無外乎是在給自己找到一個令人無法駁斥的理由。
自然,這也並非是兩個男人在一本正經的對坐相論。故而,女人天賦本錢絕頂、且也極其擅長把這個優勢發揮到最大化的阿伊瑪,也就在邊輕柔的述說著的過程中,逐漸的把近期已經稍顯豐腴、修長窈窕中更添嫵媚橫生風采的香軟嬌軀靠向了徐世業的懷裡。無言中豎耳傾聽著的徐世業,也出於本能反應的伸臂攬住了阿伊瑪靠過來的嬌軀……。
阿伊瑪的聰穎、靈慧,也無時無刻的不在顯現出來。姣好的臻首趁勢伏在徐世業的胸膛之上,感覺到之前有些氣粗的徐世業呼吸也逐漸的趨緩,阿伊瑪還插空加上了一句可以讓徐世業內心裡感到更加舒服的嬌語:讓老不死的李淵等著去吧!
「阿巴想讓阿伊瑪去做夷光,自然是希望阿伊瑪可以適於一位才略絕世、還要有很大的根基、可以相助大隋重現輝煌的人。
本來、本來,阿巴開始看中的就是李淵那個老不死的。因李家的根基大多都在西北,阿巴利用突厥的勢力也好適時的監控、威攝。但對阿伊瑪言講後,阿伊瑪雖然不忍拂阿巴的心意,但心裡卻是十分的不願。知女莫若母,阿巴看出來了阿伊瑪的不甘心意,也就暫時把這件事給暫時放下,並沒有攛掇父汗想辦法說合聯姻。
當漢境中原大地的每況愈下、糜爛日甚之際,阿伊瑪也早就看出來面容憔悴的阿巴憂心如焚、於心十分的不忍,數次的都想啟口讓阿巴與父汗商議聯姻了……。
好在老天照應,讓阿伊瑪在心存不甘、還沒有鼓足勇氣啟口之時,那個也姓李的、什麼蒲山公李密就又在瓦崗弄得風生水起。故而,阿巴也就在加派細作前來中原,查探李淵、李密這二人的為人、能為之時,再次的又把讓阿伊瑪效仿夷光的事給擱置了。
緊接著的半年多時光裡,細作傳回來的消息,就都是李密弄得聲勢越來越巨大,卻怎麼弄都滯留在東都洛陽城下,毫無進取。
而河北大地,隨之卻意外的出現了相公這位傳言還是一個英俊少年的人,消息頻傳中,相公崛起在河北的消息日日翻新的應接不暇,幾乎是每隔幾日,就會有相公取城掠地、掃除亂賊的消息傳來,相公之名,也從阿巴聞聽到後只是一笑置之到不停的追問細作相公本人、及相公所作所為的細節。
相公、相公,相公之名,就是那時侯開始深深的埋在了阿伊瑪的心裡,並越來越活靈活現的讓阿伊瑪心嚮往之。
後來、後來反而是阿伊瑪等不及了!向阿巴、父汗請求,阿伊瑪要前來中原。自然,阿伊瑪羞著向阿巴所說的是想要親眼看看相公有沒有匡扶大隋的能力、配不配讓阿伊瑪以身相許。而阿伊瑪向父汗所言的則是:前來中原遊歷、查探一番,看看適不適合我突厥利用中原的亂世擴充疆域……。
相公知道的,大漠、草原民族的習性使然,不善於長久的定居、治理一地。故而,阿伊瑪對父汗所言,其實也只是一個借口而已。何況,父汗原本就極不贊同鮮卑各族大舉進入中原,最後不僅把中原給攪得七零八落,而且還弄得鮮卑各族從此不存、反而被漢人給逐漸的吞噬……。」
姣好的臻首伏在徐世業胸前的阿伊瑪,嬌膩、輕柔的絮語著,進而還得寸進尺的把整個香軟嬌軀都緊緊的偎進了徐世業的懷裡。但在這種情況下,頭腦機敏的她,還仍然沒有忘記之前把話說漏了嘴的前車之鑒,隨時隨地都在對自己說過的話進行著解釋。
情到深處也難免累!十分眷戀她與徐世業這份情感、不想因起他的原因而摻雜進去一絲一毫除情感以外別的東西的阿伊瑪,事實上為了維護好這份情感,也不免會挖空心思的十分累心!舉案齊眉、相敬如賓,本就是前人經驗豐富者所總結出來的最佳情感維護途徑。否則,相處日久逐漸的了無忌諱、全面暴露弱點,也不可避免的彼此都會漸漸的產生膩煩心理。
海參、鮑魚、大魚大肉……,再好的東西吃多了,同樣也會嘔吐、甚至會畏之如虎。
「嗯——,阿伊瑪真想一生一世、來生來世都讓相公這樣抱著……。」
嬌軀緊偎在徐世業懷裡嬌膩的發著嗲的阿伊瑪,並沒有完全遺失本性,依然個性堅強、執著的袒露著心扉:
「阿伊瑪、阿伊瑪雖然向阿巴、父汗各有所言,但也均非是阿伊瑪的本意。阿伊瑪實則就是想前來中原尋找如意郎君、看看相公配不配得上阿伊瑪終生以身相許……。
相公、相公,之前阿伊瑪只是無意之言,什麼大隋呀?與阿伊瑪的相公相比微不足道。什麼夷光啊?說是西施後來與范蠡結成了神仙眷侶、泛舟湖上,那也只不過是他人往好處臆想的而已。即使是確有其事,又哪能與阿伊瑪同相公這樣真真實實的、阿伊瑪也把一切都給了自己的男人這樣完好無缺相比呀?
現在,無論是相公想做什麼,阿伊瑪都會義無反顧的輔助、相幫。如果相公需要助力,即使是阿巴、父汗不答應相幫,憑借阿伊瑪在大草原上的被追捧、信奉,阿伊瑪也可以幫相公召集到數萬鐵騎……。」
「好了、好了!阿伊瑪就不要再介懷了!其實,聽阿伊瑪所言,本人也對令母義成公主產生了無比的敬重、仰慕之心。義成公主不避遠嫁他鄉之際遇多舛,依然執著的以維護漢境的平安為念,實是我漢人的女中豪傑、巾幗英雌也!理應受到萬人的敬仰!聽阿伊瑪適才之所言,本人肅然起敬之時,也毫無任何的褻瀆、貶斥之念。這才應該是我漢家女子所行所為的榜樣!
至於什麼助力,阿伊瑪就不要勞心再想了!本人還不想引外族入境、把中原大地給攪得七零八落、使得本人變成了千古罪人……。」
「嗯——,阿伊瑪就說嘛!阿伊瑪的男人也一樣的喜歡、寵愛阿伊瑪,不會去計較以前之事,現在阿伊瑪不是完完整整地把自己都交給了自家的男人嗎?嗯——,以後、以後,阿伊瑪還會、還會讓相公想咋喜歡就咋喜歡的!阿伊瑪、阿伊瑪也會把相公哪裡都親親遍……。嗯——,阿伊瑪啥都是相公的,隨意相公……,相公、相公,相公現在就要摸摸……」
雨過天晴之後,男人房中秘寶一個的阿伊瑪,就又開始三句話不離本行了!
……。
人的頭腦思維開發,確實是無窮無盡的;只是看有沒有恰當的契機加以啟迪而已。
原本徐世業只是考慮到為了讓鐵騎行動起來更加的機動靈活、迅速快捷,才想到了用紙質鎧甲、護具來裝配鐵騎的辦法。
一通百通。成長在太行山大山深處的雄闊海,因畢竟閱歷、經驗少而不會想到其他。可是雖然二十幾歲還很年輕、但卻自從軍始就浸淫在鐵騎征戰行列中的羅士信,卻因經驗豐富馬上也就觸類旁通。
當徐世業好算臨時從阿伊瑪的香膩、纏綿溫柔鄉里爬出來,想去看看紙質鎧甲、護具的製作情況和裝配情況時,卻因羅士信及時的組織加以了改進和創新,也著實讓徐世業大大的驚喜了一番!
烽煙四起的紛亂年代,手中擁有了一支強軍也就等於擁有了一切,掌握一件新奇、實用性大的秘密軍械,事實上也就等於預先預支到了更大幅員的疆域。他人的控制區域,隨之利用先進的武器、強悍的軍力,通過一番強取豪奪,也很快就會被納入版圖。
鐵甲連環馬!這就是一眼看到初步裝配成的一部分鐵騎,給徐世業視覺裡帶來的第一反應。然而,與鐵甲連環馬有所不同的是:
這些初步裝配完成的一部分鐵騎,並沒有像鐵甲連環馬一樣,因負重太過沉重,只能是用鐵鏈子給串聯起來,以便形成一個整體,才可以發揮出巨大的威力。而是各自**的裝配,可以機動靈活的各自、或小股進行機動作戰;其原因,自然是因為現在鐵騎的整體負重,還不及之前鐵騎簡單裝備負重的三分之一。
其實,鐵甲連環馬必須要串聯到一起也是一種相對的無奈之舉,就如現代作戰坦克要有步兵協同作戰一樣。孤零零的一輛坦克,最簡單、最方便的搗毀辦法也就是:躲開強大火力的攻擊,揭開烏龜殼的蓋子實施攻擊,坦克也就完全失去作用的任憑擺佈了。
鐵甲連環馬也是如此,孤零零一個的無法形成整體的強大攻勢,因其過分笨重而移動、轉身速度過慢,側面、背後偷襲下手(撞擊也可以),一下子也就可以被輕鬆地放倒、癱瘓、任人宰割。
而羅士信、雄闊海所裝配的這些形似而實非的『鐵甲連環馬』,單獨鐵騎的外形上,則完全與鐵甲連環馬相同,軍卒全身披有鎧甲,唯一裸露在外的也只是面部護甲未曾罩住的兩隻眼睛。馬匹也一樣,除了甩甩達達的馬尾、奔跑用的四蹄,也就僅剩下兩隻馬*眼、一雙馬耳未被護甲罩住。
自然,把鐵騎裝配成為這樣,也是羅士信和雄闊海初裝後既進行了一番實際演練,完全證實了可以在實戰中發揮出來巨大功效,二人才安排進行了大量的裝配。
更為另類、也令徐世業不禁有所聯想的則是:紙甲應該是白色泛黃的慘淡顏色(麻紙)。可是,徐世業所看到的,竟然是黑褐色的,並且還彷彿泛有著金屬光澤似的反射著一層油光。
原來,就彷彿像是數十年前北方人用麻紙做窗戶紙、為了加強窗戶紙的韌性、會在窗戶紙表面塗上少量的豆油一樣,羅士信竟然讓把紙質的鎧甲、護具表面都給塗上了一層桐油。
這樣一來,自然是更進一步的加強了紙質鎧甲、護具的強度和韌性,在外觀上也更具有了迷惑性。如果對方認為鐵騎所披的是金屬鎧甲、護具,以必然會移動困難、笨拙作為弱點來加以對付,則無疑會自尋死路的吃大虧。
還有一件事,令徐世業也不知道是應該感到自傲、還是應該感到鬱悶?
無論是從形體的身高上、還是外部所表現出來的力量上,那位突厥猛女哈奇努爾,都要高出阿伊瑪數籌的讓阿伊瑪相形見絀。當然,在女性風姿、韻味上,阿伊瑪乃是人間僅有、天上難尋,哈奇努爾也僅僅是異域風情十足的一流美人而已。
但是,同一時間、也是在同一地域,徐世業和雄闊海這一雙主從同時上過了阿伊瑪和哈奇努爾這一對兒主僕之後,猛如雌虎、野性十足的哈奇努爾,卻一頓下子讓身大力不虧、力大無朋的雄闊海給砸成了乖乖女,循規蹈矩的就連走路也失去那種風風火火的狀態,甚至有些裊裊作態的對熊羆雄闊海要多溫柔又多溫柔。反而是雄闊海,則彷彿精力過剩、哈奇努爾一而再的裝不下他的狂灌一樣,更加的生龍活虎、精力旺盛。
天性使然,野慣了的草原女子,雖然已為人婦也在盡量的收斂,但也根本就做不到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完全的窩在閨房之中去等待男人歸來再行人倫大道。哈奇努爾如此,阿伊瑪又何常不是如此?故而,徐世業能夠看到哈奇努爾現在的狀態,一點也不奇怪。
雄闊海、哈奇努爾這公母倆目前所表現出來的各自狀態,無疑是在用事實證明了一件事:在這公母倆窩在房中『支黃瓜架』的過程中,雄闊海就如在兩軍對決的戰場上一樣,威猛無比的大佔上風!把雌虎一般威猛的哈奇努爾給徹底的砸服了!
然而,反觀身為主子的徐世業他自己,現在卻儼然是已經角色轉換的變成了阿伊瑪的房中秘寶!
只要夜幕低垂、床榻一上,徐世業就會馬上變成了阿伊瑪的待宰羔羊,任由阿伊瑪對他的傾情蹂躪,豐腴的紅唇、纖巧的玉手、嬌嫩的面頰、軟嫩的椒*乳、乃至……,無不變成了阿伊瑪肆虐的有力武器,徐世業不是幾乎、而是全部體表的所有部位,無不變成了阿伊瑪調動他激情的介質,直到他達到難以抑制後的一輪瘋狂的爆發……。
繼而,還要一而再、再而三,最後直至達到徐世業因乏累難擋而沉沉睡過去,他就更加毫無任何抵抗能力的成為了阿伊瑪隨意愛撫、滿足無休止渴求的對象……。阿伊瑪自己說得好:阿伊瑪自家的男人。潛台詞則是:就要任我阿伊瑪玩。
徐世業與阿伊瑪之間在這種狀態產生的必然結果,也就是徐世業根本就是放棄抵抗、反擊的徹底繳槍,任意的讓阿伊瑪想怎麼搾取就怎樣搾取。自然,無盡的天人般的美妙原始享受,也讓徐世業流連忘返、癡迷眷戀……。
徐世業最後所表現在外部的狀態有些萎靡不振,自然會使得他拿自己與雄闊海的狀態來相比感到有些鬱悶。而自傲,徐世業自然是也可以在心裡暗自得意:我娶的是一位夜夜新娘、妙不可言的仙境奇葩。而你雄闊海,最大限度也就是娶了一位風味獨特的一流女人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