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風拂面,鑾鈴悠揚,馬蹄聲碎……。看娛樂窘圖就上/
自己造成的結果自己必須承擔。
經過了半宿瘋狂折騰後的徐世業,與實質上已經初為人婦的崔恆雪大被覆蓋、交頸而眠,一睡直到旭日高懸。沒出意外,初歷風雨的天之驕女崔恆雪,還是因被肆虐過甚而造成了行動艱辛。
無奈之下,徐世業也就只好傳喚在客房內草草的洗漱了一下、略進了食物。至於徐世業在這個過程中又是如何的安撫、侍候他那位『準新娘』崔恆雪的?那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把崔恆雪珍視得比自己的老命還重要的老僕人胡伯,就宛若懷揣著二十五隻老鼠、百爪撓心似的,瘦高、佝僂的身影在客房之外直轉磨磨的直等到徐世業半擁著崔恆雪出房之時。在這期間,胡伯乾癟的老嘴就未曾停止過叨叨咕咕的咒罵。
至於老僕人胡伯都是在咒罵著些什麼?他人同樣也是無從聞之。也許,老僕人胡伯是在咒罵徐世業不知珍惜千金不易的『瓢』吧?如果讓徐世業得到確認,徐世業一定會不服氣的抗辯:把使用價值利用到最大,那才是最精心的珍惜!
隨後,也就在無數道異樣目光的注視下,徐世業舔著老臉謝絕了齊善行等一眾武安府衙的官吏出城相送,逃跑也似的把貂裘斗篷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崔恆雪抱起送到了馬背上,即而就飛身上馬率一行人溜之乎也!
……。
「看把恆雪給弄的!就怨德郎、就怨德郎!一點兒也不知道憐惜恆雪!身子都不能動了!恆雪窘死了、羞死了!弄、弄、弄……,嗯,就知道弄!恆雪現在還火辣辣的……。」
慵懶、嬌膩、彷彿十分愜意的蜷縮在馬上徐世業懷裡的崔恆雪,自出了武安城以後,在徐世業策馬緩馳間就沒斷了無限幽怨也似的的嘟嘟囔囔。
「呵、呵!窘啥、羞啥?恆雪只有這樣,才能顯現出來恆雪乃是無暇美玉一樣的佳人呀!呵、呵!昨夜也沒見恆雪消停多少啊?本人沒勁兒了恆雪還在不停的浪啊?浪得都快要倒反天罡……!」
「不許說恆雪浪!嗯……。第一次,還不讓恆雪浪個夠?德郎是恆雪的,恆雪以後還要日日浪哪!唉……!」
沒等徐世業**的戲語說完,崔恆雪就不依的發起了嬌嗔。
經歷過了初次的風雨洗禮,由少女搖身變成了少婦,在行動上都已經沒有了禁忌,在語言上則就更不會再有少女那種無限純真的羞澀。這,可能也就是少女轉變為少婦以後,整個人都少了那種純真的感覺,反而增添了無限炫目艷光的最根本原因吧?
蜷在坐在馬上的徐世業懷裡,扭動著蛇一樣的腰肢,彷彿百無禁忌撒著嬌的崔恆雪,既顯得深情款款、又會勾起徐世業無限遐思的嬌言細語說到最後,彷彿陡然間有了心結一樣,緊接著卻發出了一聲悠悠的歎息。
彷彿怕不小心崔恆雪就會掉下馬去一樣,雙臂緊摟著崔恆雪軟綿綿嬌軀的徐世業,聞聽崔恆雪明顯是產生了情緒變化的這聲含有著幽怨意味的歎息,不覺下意識的低首看向了懷裡緊擁著的崔恆雪……。
果不其然,此刻徐世業的目光,恰巧迎上的則是崔恆雪柳眉微蹙的一道彷彿既有些膽怯、又帶有著鬱結的清澈目光。
「恆雪……?」徐世業不覺有些疑惑的脫口說到。
「唉……!」懷裡的崔恆雪仍然是明眸一眨不眨的微仰臻首望著徐世業,又是發出了一聲悠悠的歎息:「德郎不要怪恆雪。恆雪性子好強,心裡有話就想問問德郎。恆雪也不想惹德郎生氣,可是恆雪沒有德郎會死的!所以、所以……。」
嬌語有些雜亂的崔恆雪,幽怨之色更濃的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恆雪是知道了還有其他的姐妹吧?恆雪放心,本人會一視同仁、一如既往的珍愛恆雪!例行大禮之時,本人也會均以平妻相待、不分彼此的!」人都睡了!心裡已經有所準備的徐世業,該下的保證自然是會毫不遲疑的打保票。
這件事在這個時候說清楚,事實上已經讓徐世業少了許多的尷尬。如果是崔恆雪的長輩鄭重其事的提出來,徐世業難免會因他自己見一個愛一個的腳踏兩隻船、三隻船而倍覺難堪。何況,對『把感情作為利益交換的籌碼、堂而皇之的擺到桌面上去談』這種事,徐世業內心裡還十分的牴觸。當然,他在萬般無奈之下,也還是會變相去做。
「嗯,恆雪知道德郎不會委屈恆雪的……。」徐世業的鄭重其事、信誓旦旦,反而引來的卻是崔恆雪彷彿早已經在意料之中、並沒有引起太大情緒波動的輕言細語。
感覺崔恆雪的反應太過平靜的徐世業,現在才真正感到詫異的不覺低首向崔恆雪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咯、咯……!」剛剛由少女蛻變成少婦的崔恆雪,情緒的變化還真就宛若像是二八月的天氣一樣、孩子臉似的陡然間就發生了逆反的變化。一聲銀鈴也似的巧笑過後,崔恆雪的表情反而轉化為了一種調侃、嬉戲表情:
「適才、適才,恆雪不是想問德郎這個,恆雪知道德郎也愛惜恆雪的!咯、咯!恆雪、恆雪是想到了德郎也會像喜歡恆雪一樣的喜歡其他的姐妹,才感到心裡有些不適的。
咯、咯!可是、可是,恆雪剛才又想到了德郎會像撞恆雪一樣的撞其他姐妹,其他的姐妹也會像恆雪一樣癱軟如泥、宛若置身雲霧之中、還就想讓德郎這樣不停的撞下去的慘相,全沒有了深閨淑女的樣貌,就、咯、咯!就又忍不住好笑了!
咯、咯、咯……!德郎告訴恆雪,其他的姐妹比恆雪還要慘嗎?那、那第一下叫得聲音大嗎?是不是撕心裂肺的慘叫?咯、咯!」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呀!心裡又好氣又好笑的徐世業,不覺氣不打一處來的在崔恆雪不斷扭動著的翹臀上狠狠的捏了一把:「淘氣、搞怪!第一下還是沒弄疼恆雪……。」
「不嘛、不嘛!德郎一定要說!恆雪都原諒德郎不告訴恆雪還有其他姐妹了!德郎還不讓恆雪佔些便宜、讓恆雪在心裡調笑其他姐妹一下?」
這可能也就是少女蛻變成少婦以後的分外惑人之處吧?言語無忌,會玩、懂得咋玩。
感覺實在是有些說不出口、卻又不忍拂逆崔恆雪這種本來就無傷大雅的要求的徐世業,只好慪氣似的、『特不知恥』的說到:「擔心衛王不悅,菲兒本人一直沒敢下手!線娘、線娘、線娘因心懷再見遙遙無期的心結,加之身子比恆雪強健,本人撞她,她反過來卻沒完沒了的撞本人。後來、後來,本人就大敗虧輸了!」
「咯、咯、咯……!」已經難以抑制住笑意的崔恆雪,竟然顯得有些放肆的發出了一長串銀鈴也似的笑聲,惹來了不斷向前行進著的鐵騎頻頻側目、竊笑。
徐世業只顧照顧懷裡的崔恆雪沒有注意到,而笑得花枝亂顫的崔恆雪,由於嬌軀極不安分的左右搖擺,無意中卻恰巧對上了投過來的一道異常深邃、明亮的目光……。
笑聲稍停、粉嫩的俏面上仍然洋溢著無窮笑意的崔恆雪,隨即殷紅的櫻唇一嘟就挪揄、嬌嗔道:
「呀!德郎也有不敢做的、怕的事呀?德郎也有被服侍老實的時候呀?不行、不行,恆雪不能吃虧!今夜、今夜恆雪也要像線娘姐姐一樣,讓德郎大敗虧輸!咯、咯!
還有、還有!菲兒是衛王的愛女吧?德郎都撞恆雪了!恆雪也不能吃這個虧!後日、應該是後日就可到邯鄲了吧?那恆雪就要看著德郎撞菲兒!狠狠地撞、用力的撞!第一下一定要猛然撞進去!看菲兒慘不慘!咯咯!如果菲兒害羞,恆雪就幫著德郎給她脫衣,先讓她光光的羞得不行!恆雪那時就這樣,心裡願意,卻羞得手腳都不會動的就像要羞死了!咯、咯……!」
伴隨著崔恆雪銀鈴般的笑聲和嬌軀亂扭,徐世業不覺在心裡鬱悶的暗想:這崔恆雪不是讓我睡一宿給睡狠了吧?她這是神經錯亂了、還是性取向有問題了?我睡過的她要比、沒睡過的她也要比……?
然而,此刻的徐世業還是沒有太理解崔恆雪心裡的確切感受。女人善妒,絕無例外,只是外露的多少而已。冰雪聰明的崔恆雪這種異乎尋常的表現,其實在很大程度上也是在理智的驅動下、自我發洩的一種方式。不可理喻,要分事、分場合。崔恆雪這種近乎於不可理喻的表現,則也不得不說是聰明女人尋求心理平衡的一種方式。
還沒等徐世業確定想清楚崔恆雪到底兒是得了什麼病,蜷在他懷裡在盡情搞怪的崔恆雪,搞怪的曲目卻還並沒有演完:「德郎、德郎!恆雪同德郎悄悄地說……。」
俏面面上笑意盎然的崔恆雪,見徐世業臉上露出了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就彷彿十分天真、神秘、像與情郎說著悄悄話似的細聲細語說到:
「德郎知道嗎?那個風騷到極致的胡人什麼公主也喜歡上恆雪的德郎了!德郎沒注意到,恆雪早就注意到了!那個什麼胡人公主,總是在偷偷的瞟著德郎!德郎別不信,恆雪自身當時對德郎心有所寄時就是這樣的!適才恆雪笑時,她就像傻了、眼裡直冒火的的在看。
恆雪不是在阻止德郎!其實,胡人女子除了胸大、臀大,真沒什麼好的!恆雪親親德郎,都塞滿了!她那嘴,恆雪都偷偷瞄見了!德郎、德郎都可以用了!咯、咯!
如果、如果德郎到時非娶她不可,哦,恆雪說的是要讓胡人幫助德郎。德郎、德郎也要聽恆雪的,讓恆雪、菲兒看著德郎撞她!先撞她的嘴!誰讓她的嘴生得又艷、又大了!餵飽她!再狠撞!把她扛起來撞、腰下墊上東西撞!誰讓她的臀大了……!」
這還樂此不疲、沒完沒了了!我就是願意去撞、人家讓不讓撞還兩說著哪!這是得花癡病了?你就不怕把我搾乾?我不是耐磨的機械呀!俯首望著擁在懷裡、咬牙切齒發著狠的崔恆雪,徐世業都有些欲哭無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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