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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劍神一笑 第224章 結束 文 / 武路清風

    第224章結束

    「笑話,你能來,我們就不能來?」

    地道出口處一道高喝傳進地道中,秋鼎風幾人面面相覷,這江湖中還有誰敢跟西門吹雪以這種語氣說話?普通人在聽到西門吹雪這四個字後,無一不是心底發寒,腳底發軟。即使是他秋鼎風貴為巴山劍派掌尊,面對西門吹雪同樣小心翼翼,禮遇有佳,不敢有絲毫的不敬!

    「至少聽這人的語氣不是和西門吹雪一路的。」秋鼎風凝重的臉色稍稍緩了一些。

    陸小鳳在經過最初的驚訝後,又一副嬉皮笑臉的看向秋鼎風打趣道:「你要殺的人來了,將他殺了,這寶藏可就盡歸於手了。」

    是他?秋鼎風瞳孔猛得一縮,緊接著看到西門吹雪身後兩道人影出現後,更是露出了一絲慌亂。

    「好熱鬧。」林業雙眉一挑,忍不住隔著無間羅剎面具摸了摸鼻子。

    「你們是來救人的?」

    「不不不。」林業擺擺手,連說了三個不字,方才對陸小鳳笑道:「你恰恰說反了,我們是殺人的!」

    話音甫畢,林業腳下突得一閃,身影在眾人眼皮底下驟然消失,再次出現時竟已到了那兩名乞丐身前,一步之下足足跨了近十米的距離,這份步法著實讓人駭然不已,就連秋鼎風也是頭皮發麻,悄然間退後數步。

    「你叫什麼名字?」林業眼帶笑意,目光微微撇過小乞兒便直接盯在了那名年長的乞丐身上。

    來了!趙雲飛嚥了嚥口水,他在黃石小鎮第一回見到林業張濤時就隱隱覺得不對頭,根據他的記憶《陸小鳳傳奇》系列中根本就沒有一名劇情人物是白髮劍客,而這時林業站在他的面前,趙雲飛下意識的雙眼一動,往林業右手看去。

    真的有!看到這枚儲物戒指,趙雲飛緊張的情緒反而微微放鬆了一些,沉吟了片刻,趙雲飛拱手道:「在。在下,姓趙名雲飛。」

    「總共幾個人?」

    對於這個問題趙雲飛倒是沒有猶豫立刻說道:「六個。」

    六個人?這個人數還在林業的預想之內,頓了頓,林業丹田一沉,嘴巴沒動可有一道極細的聲音卻傳到了趙雲飛耳中:「別驚訝,這是傳音入密,功力達到一定程度便可以做到了。你們在這個劇情的任務是什麼,如果不是太難,做為前輩,我想我們可以給你們一點適當的幫助。」

    趙雲飛雙眼圓睜,眼中滿是驚喜,可還沒等他開口,林業又道:「你別說話,我來問,你點頭或是搖頭就行。你們的任務是幫秋鼎風取到寶藏?」

    趙雲飛將心情平復下來,迅速朝林業搖了搖頭。

    在旁人的眼中,林業與趙雲飛兩人卻顯得極為反常,先是林業問了兩個莫名其妙的問題,然後趙雲飛給出了兩個莫名其妙的答案。緊接著便對站著,林業緊盯住趙雲飛,而趙雲飛則是時而搖頭時而點頭,實在是怪異無比。

    秋鼎風看向小乞兒與趙雲飛的眼神有些不善,有心打斷,可在想到林業絲毫不懼西門吹雪,以及張濤看著他那冰冷的眼神,也不由得將自己的心思小心收斂著。

    在這難以用言語描述的詭異氣氛中,直到趙雲飛最後一次點頭,林業嘴角終於蕩起一絲笑意:「原來是這樣,我幫你了。」

    「閣下。」

    林業撇了一眼欲言又止的秋鼎風,輕笑一聲直接向張濤那邊走去:「給我吧。」

    「噌!」寒鐵劍出鞘,頓時又有一股別樣的劍氣出現在地道中席捲而開,竟有些與西門吹雪分庭抗禮的意思。

    「這劍。」西門吹雪雙眼虛瞇,他對劍太過熟悉,寒鐵劍西門吹雪同樣見過,在紫禁之顛那一戰,寒鐵劍給他的感覺最多也就與他的奇古烏金劍相當,可如今他感覺這寒鐵劍不管是在重量還是鋒利程度,甚至於殺氣都比兩年前強上了不止一籌!而西門吹雪不知道的是,寒鐵劍被張濤以輪迴寶石錘煉過數次,早已堪堪達到了紫品上階裝備的程度!

    「閣下究竟要做什麼?」見林業拿過寒鐵劍朝著石孔走去,秋鼎風本就因為林業對於他輕蔑而壓下的怒火再無忍受不住,眼中冒著凶光,秋鼎風畢竟是一派之尊,豈能三翻兩次被人踩到頭頂,況且這還關係著那寶藏的秘密!

    「跳樑小丑,計劃已敗露,不思逃命竟還要送死!」

    「彭!」林業腳步不停,從秋鼎風身旁穿過,兩道身影交錯而過時,秋鼎風大睜著雙眼,眼中滿是震驚。

    這。風騷老闆娘、金七兩兩人額頭同時密出汗珠,他們便在秋鼎風一左一右,相隔不過半米,可林業點中秋鼎風穴道的手法,他們竟完全沒有看到!

    「嘩」,七八人四散而開,恐懼蔓延,人人臉上都帶著懼色。

    「這帶著面具的人是誰?能一招制服秋鼎風難怪不會懼怕西門吹雪,他絕非無名之輩!」看著風騷老闆娘與宮素素兩人對秋鼎風被點穴道束手無策,所有人的腦中全都冒出了這個想法。

    「卡嚓。」寒鐵劍擦入石孔,頓時那石門發出一道轟隆隆巨響緩緩上抬。

    金燦燦的黃金隨著石門開啟曝露在眾人眼前,這是一個足有三十平方米的密室,密室裡除了密密麻麻的黃金,其它什麼都沒有,甚至於連灰塵也沒有!

    「金子。寶藏。」

    沙大戶眼中充斥著狂熱與透徹骨髓的貪婪,雙眼死死的盯住那一堆一堆錯亂置放的黃金,腳下不自覺的動了。不僅是他,就連許老太、小乞兒、金七兩同樣也動了。

    陸小鳳將被黃金迷了眼的司空摘星拽住,四條眉毛全部凝起。

    「他想做什麼?以他的身手不可能還會對黃白之物感興趣才對,除非他想造反,用這些黃金來招兵買馬?」陸小鳳看著將寒鐵劍拔出,站在一旁默然不語的林業,疑惑不已。

    「一幫子蠢貨,全都不想要命了,也不看看這裡都是些什麼人!」風騷老闆娘驟然開口怒罵,差不多半只腳跨進密室的沙大戶一怔,旋即冷汗突得冒出將後背衣衫打濕一片。

    沒有猶豫,幾乎可以算得上沒有思考,沙大戶在風騷老闆娘語音剛落時,剎那間便已退了七八步。眼中狂熱退卻,沙大戶此刻依舊心有餘悸,不停的擦拭著額頭。

    「秋夫人說得對,寶藏就在這裡跑也跑不了。」金七兩艱難的將目光從這些黃金上轉移,對著身旁幾位同夥沉聲道:「現在咱們可是危險的緊吶。」

    「我今日來,只問一句,你們中有哪些人殺了柳乘風。」西門吹雪開口了,他的意思十分明確,他只是為柳乘風的死而來,誰殺柳乘風誰便要償命,對於黃金他根本不感興趣。

    可沒人開口,不管是風騷老娘還是金七兩宮素素全都沉默,柳乘風本就是他們配合所殺,若是要償命,他們所有人都得償命。

    西門吹雪向來不是一個可以忍耐的人,且對於這種環境他有些厭惡,在微微等了一息時間左右見沒人回答,他便動手了。

    劍出,有風吹過,極冷極寒。

    被點中穴道的秋鼎風本不能動的身體,竟在這瞳孔中無限放大的劍鋒下,全身開始了顫抖。

    或許秋鼎風應該感到慶幸,因為很多人死在西門吹雪劍下都不曾見過他是怎樣出劍的,秋鼎風卻見到了,可他卻寧願見不到。

    這一劍很快就結束了,普天之下,有幾人能擋得住西門吹雪一劍?更何況秋鼎風只是巴山劍派的掌門?更何況秋鼎風還被點中了穴道?

    地道中有風有霧,這風是血風,這霧也是血霧。在那長劍穿過秋鼎風的胸膛時,沒人看清西門吹雪是怎麼變招的,那站在秋鼎風身旁的風騷老闆娘脖頸就已經裂開。

    「好快的劍,好快的人。」張濤臉色有著些許的難看,他並沒有看清西門吹雪是怎樣出劍的,可他看到頃刻間兩名高手便已倒下。直到這時,張濤才開始佩服林業,林業能在西門吹雪劍下活過兩次,靠得不僅僅是運氣,還有那訊敏無比的反應力!

    「她,你不能殺!」在西門吹雪殺了風騷老闆娘之後,林業動了,還沒出手,他的身體已經變了顏色,金黃色,比密室中的黃金更為奪目,更為耀眼。

    面對西門吹雪,林業哪敢保留,在他眼中西門吹雪即使只是四星,也比在《三國爭霸》中遇到的五星方悅更為危險,更為可怕!

    他擋在了宮素素身前,抬手並指,宮素素的手剛剛抬起,就發現她已動不了了,眼睜睜的看著爹娘死於眼前,就算這爹娘利用了她,可她的眸子中依舊蓄滿了淚水。

    西門吹雪的劍在林業身前頓住,面無表情,只一息劍鋒轉了,對向了金七兩。

    金七兩亡魂皆冒,他已不能退,因為此刻他的背後就已是牆壁,牙齒打顫著,他多麼希望林業也能為他叫一聲:他,你不能殺!

    可沒有,林業甚至於沒有朝他望上哪怕一眼,尖叫著,金七兩來不及後悔,他眼角看到身旁的小乞兒正準備逃走,他什麼也顧不得了,在那白光已到來時,金七兩伸手向小乞兒抓去。

    「噗!」「噗!」

    兩聲利刃穿透血肉的悶響,讓已逃到出口,面對張濤的許老大幾欲發狂,她不想成為下一個死在西門吹雪劍下的亡魂厲鬼,所以她沖了,朝著張濤猛衝。

    但是,她錯了。

    張濤雙手環抱在胸前,身後的劍索,忽然間像紙碎般斷裂,而他的劍,卻在許老太躍過張濤身旁以為自己逃出生天的時候,刺進了她的後心。

    許老太倒下了,倒下去的時候,她隱隱約約聽到了張濤冷淡的說道:「若你們幾人中,有人願以死為代價鎖住西門吹雪的劍,未必會一觸既敗。」

    許老太在死前,嘴角扯出一道苦澀。因為利益而結成的團盟,有誰會為他人犧牲?

    「別殺我,別殺我,別殺我。」沙大戶跪在地上,瘋狂的磕著頭,什麼黃金什麼寶藏早已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不說拚死一博,面對西門吹雪他連逃的勇氣也失去了。

    可西門吹雪是誰,若他會因為對手的求饒而收劍,那他便不是西門吹血,所以沙大戶也死了,死得就像一條淒慘的野狗,但沙大戶並不是西門吹雪殺得,他死在了宮萍手裡。

    慘笑著,這位十七八歲的少女拿著刀,如飛蛾撲火般向著西門吹雪撲去。

    這群人死在了寶藏腳下,或許對於他們來說也算死得其所了。林業右掌輕輕一推,將宮素素推到陸小鳳懷中,然後頭也不回向著密室走去。

    陸小鳳伸出手,他想阻止林業,可在見到西門吹雪將人殺光與張濤一同離去後,陸小鳳最終還是放下了手臂。

    拿著一塊黃金,林業閉上眼稍稍等了片刻,再睜眼時一道失望之色如流星般轉瞬既逝。這些黃金並不能兌換積分,但卻可以幫趙雲飛幾人完成任務,所以林業將趙雲飛招了進來。

    背著陸小鳳用儲物戒指裝夠了六人份的黃金,趙雲飛長吐了一口氣,不由得抬頭對林業友好的笑了笑。

    抬起的腳步放下,林業心中突得想起了他曾經初入輪迴殿時碰到的李成,想到李成林業不禁啞然失笑,也不知道這個人是否還活著。

    「跟我一起走吧,有積分吧?如果有,我可以為你介紹一下輪迴殿秘密,放心價格很便宜。」

    林業這一席話自然是傳音入密,趙雲飛搓著手,興奮的連道:「有,有,有!」走出地道,見陸小鳳沒有跟來,左右四周又無人,趙雲飛又壯著膽子伏到林業耳旁低聲道:「我有1500點積分了,前輩要不我全給你,你除了幫忙介紹一下輪迴殿外,看看還能不能給本秘籍學一下。」

    「你知道秘籍?」林業詫異的盯著趙雲飛上下打量了一圈,點頭道:「有點內力,看來你已經學過了。」

    「呵呵,是的。」趙雲飛撓撓腦袋,笑道:「我們六個人殺了個乞丐,得到了個白色包裹然後開出一本秘籍還有兩枚丹藥,秘籍我學了,所以我們的任務自然就交給我了。對了前輩,那兩枚丹藥您要不?」

    趙雲飛大獻慇勤,他從沒想過輪迴戰士竟還能和劇情人物對抗,特別是如西門吹雪這般的劇情人物!現實中做公關的他,看人極準,他知道林業比張濤好相處得多,所以此刻把寶全壓在了林業身上,企盼能得些回報。可他又哪裡清楚,若非因為蕭柔的死讓張濤性情大變,張濤又哪會是這副模樣,在耀武門裡,林業幾乎就是人見人懼的存在。

    「不需要,你自己留著吧。」林業搖搖頭,沉默了一會兒又道:「一會兒給你本秘籍吧,為武俠通道爭爭光。」

    「謝謝前輩,謝謝前輩。」趙雲飛興奮異常,在他看來如林業這般的身手,即使是撿剩下的秘籍對於他們來說,也是猶如天書一般,可興奮勁剛過,趙雲飛又一頭霧水的疑惑道:「前輩剛剛說武俠通道?」

    「不錯,跟你講講輪迴殿。你別擦話,在輪迴殿獨行俠是沒有出路的。」

    在林業張濤進入地道之前刮得大風已經停下了,黃石鎮的這一個下午,居然沒有風,沒有風刮起平日漫天飛舞的黃沙。

    大概是連風也知道黃石鎮的風波已經平息了吧。

    太陽高照著,陽光卸下,但這陽光並沒有想像中的溫暖,照在人的身上反而還帶著一絲寒意,而這寒意的來源似乎是因為不遠處的那兩道人影,一道白髮,一道白衣。

    鎮上來了許多人,大眼雜貨店的客房已經全部住滿,就連林業、張濤、陸小鳳的房間也被強佔了,因為老闆娘失蹤了。

    其實兩年前西門吹雪和葉孤城的紫禁一戰因為公門之故,很多人未曾前去,也有很多人留下遺憾。兩年後,劍神劍聖易地再戰,雖說這偏僻的黃石小鎮並不能襯托起這兩名當今劍術最高的劍客身份,但卻讓很多人極為欣喜。

    霸佔林業房間的,很巧,是個熟人,且是個憨厚的熟人,當然他只是表面憨厚,而且這人從不說實話,若是有人逼他說了實話,那麼逼他說實話的人,絕活不過第二天的清辰,可偏偏這個人有個極老實的名字,因為他叫老實和尚。

    「彭!」後院一道龐然大物臨空落下,砸起無數塵煙,頓時引來了一堆江湖人士圍觀。

    老實和尚很快就爬了起來,被人當小丑一樣看著,他不僅沒有覺得絲毫羞噪,反而還極為開心,只是再次看向房間後,臉色陰沉起來,破口大罵道:「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當年老實和尚還給你發過緞帶的,這麼快就不認識和尚了,佛曰。」

    「再呱噪就把你的舌頭割掉!」

    房內的悶哼聲傳出,老實和尚突然間變了臉色,顯得有些唯唯諾諾,可他是不是真的唯唯諾諾又有誰知道,良久,老實和尚歎了口氣,轉身走了。他並不是沒有膽量與林業爭房間,只是他從來不願在人前出手,若是只有他與林業兩個人,老實和尚未必會走。

    而在張濤的房間內,同樣也有一道人影飛快的衝出,轉眼間就已跑得沒了影。

    老實和尚與另外一名在江湖上都聲名雀躍的高手,被房間原主人趕了出去,霎時間便已成了黃石小鎮的茶前飯後的閒談資本,許多人都想見見這兩名房間的原主人,可惜他們全都見不到,因為林業與張濤各自進入房間後已經整整七八天沒有外出了,看這情況似乎再過個七八天也不打算外出。

    至於霸佔陸小鳳房間的人同樣也是大有來頭,可他沒被陸小鳳趕出去,因為這人是陸小鳳的好友,他的名字叫做百里長青。

    大眼雜貨店外面,不知什麼時候搭起了一座帳篷,整座帳篷都是白的,連帳簾也是白的。這座帳篷沒人敢接近,因為不管是誰只要靠近這座帳篷五米之內都會感覺到手足冰寒的恐懼,即使烈陽高照的時候也同樣如此,因為這座帳篷的主人叫西門吹雪。

    可在第十天,有個人靠近了,這個人帶著斗笠,身穿白衣,腳踩白靴,沒有配帶兵刃。沒有配帶兵刃的江湖人極多,可偏偏這個人卻讓所有人感到了怪異,總覺得他腰間少了什麼東西,注視良久後才募然發現,這個人腰間少得是一把劍。

    「你來了?」帳篷內西門吹雪緩緩睜眼。

    「我來了。」這神秘人也只是淡淡的說道。

    西門吹雪雙眼微垂:「可惜了。」

    神秘人道:「可惜什麼?」

    西門吹雪道:「你沒劍。」

    神秘人道:「誰說我沒劍?」

    西門吹雪疑惑:「劍在何處?」

    神秘人笑了:「劍在心裡。」

    西門吹雪也笑了,隔著斗笠下的白紗,隔著帳篷,兩個人彷彿對視在了一起。那神秘人一站就是三天三夜,彷彿他與西門吹雪有說不盡的話,而一向待人冷淡至極的西門吹雪卻回應了,甚至於在神秘人沒有開口時,他會主動開口。

    他會是誰?所有人腦中全出現了一個問號,或許有人會猜測是葉孤城,可旋即便被否定了,若是葉孤城來必定不會單人,必定不會遮蓋身份,必定不會不配長劍。可除了葉孤城整個天下,還有誰能與西門吹雪相談甚歡?

    第四日,神秘人走了,十來名以各式各樣方法偷偷跟蹤的江湖人士沮喪的發現,他們不過跟了這神秘人不到百米的距離,這神秘人便直接消失了,就如同從未出現過一般。

    八月十四,陽光燦爛,水面無波。

    好似預兆著將要來臨的大戰,黃石小鎮忽然間平靜了,彷彿又回復到曾經連鳥都不拉尿,連條野狗都沒有的平靜,在這平靜中,一股流言卻慢慢的蔓延開來。

    與西門吹雪決戰的並非葉孤城,而是另有其人,但面對這個人的請戰,西門吹雪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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